第六幕 轩辕山脚十七里铺   (一)  四月初九。  今天并不是特殊的日记,但对关羽他们却比较特别。  因为他们要赶到汝南去和刘备张飞会合,去帮助他们摆脱天龙帮的追杀。他们必须在五天内赶到,不然天龙帮的高手就会如泰山压顶一般把刘备他们重新聚集起来的势力压碎。  关羽必须要去救他们,谁让关羽和他们是朋友呢。  要想在五天内赶到汝南,就必须日夜兼程,同时还要翻越江湖上最险恶的一做山,轩辕山。  传说轩辕山上有一座庙,驻扎着一群武功极高的强盗。但这座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里面的强盗都长什么样子,没有一个人说的清,因为所有上山的人,没有一个下来过。  关羽他们已经赶了三天的路,也就在今天,他们已经到了轩辕山脚下了。  (二)  十七里铺子原来真的有十七里大,人气旺盛,客商云集。  可是自从轩辕山上除了强盗以后,通往南方的道路就不再通畅,人们也只能纷纷绕路嵩山而行。从此镇子也开始迅速地衰败,这里的居民也纷纷搬往别处,留下来的,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就是实在走不动的。  胡老板客栈原来是镇上最大的客栈,曾经有两百间干净宽敞的上房,也有能摆下二十八张八仙桌的阔气的大堂。  可是现在,一眼看过去,这里只有破落和穷困,就连原来的招牌已经被砍掉了一个角,成为了某天的柴火。胡老板也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十岁,头发也白了,皱纹也多了,牙齿也掉了好几颗。  店堂里所有的桌椅都油腻腻黑乎乎的,只要用指甲轻轻的一刮,便能刮下一手的脏疙瘩。墙上的菜单已经比叫花子身上的衣服还要破了,仔细辨认还能看出上面写着各式各样的菜名和酒名,糖醋排骨粉蒸肉,成年花雕女儿红等等的,什么都有。  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这里的锅也都快锈的穿透了。  奇怪的是今天这里还有七八个客人。  这些人分成两批,分别坐在两个年轻人的身后。他们看来不穷,脑子也不象有病。他们两批人坐在这间破屋子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身上都带着家伙,眼睛里都似乎带着敌意。他们都要了一碗肉丝面,因为除了这个,这地方根本没有别的。  他们谁都没有动。这装面的碗就象八百年没有洗刷过一般的黑,面汤也比刷锅水混浊。胡老板早已经人影不见,而且还早就收了钱。  胡老板并不苯。即使是瞎子也可以看出来,这几个人绝不是特地来这里吃面的。  这些人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两个年轻人又是谁?  胡老板猜不出,他也不想猜。虽然又穷又老,但他还是想多活几年。  想多活几年的一个方法,就是少管闲事。  坐在左边的青年带着一把刀,忿忿道:“杜远,不要尝试了,这次我们没有机会的。我们若是再把老寨主遗留下来的这一点点的弟兄损失了,我们还有什么机会恢复往日的辉煌?”  说完,他环顾四周,仔细打量了周围的每一个人。  杜远身后的人默默地地下了头。但杜远却毫不卖帐,大声道:“这是什么话。老寨主指点我们的武功,并不是让我们去做缩头乌龟的。这次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放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必须要去博一次,我们就必须在这里乘机截击他们。等我们取到了鬼斧神兵和赤兔秘籍,我们才有出头之日。”  带刀的青年摇摇头,说道:“我们的武功高的过吕布么?能比的上颜良、文丑么?我们这些人加在一起,能对付的了他么?何况,你也不是不晓得,这里是天龙帮的地头,他们会不打主意?他们会让我们动手?”  杜远不听,依然大声道:“什么话,既然出来混了,就必须要敢拼命。我过腻了躲躲藏藏的日子了,我必须要博一次。”  话音未落,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杜远一听,脸色一变,身子一缩,已从腰间把出长剑,疾风一般扑出屋外。众人还未及反应,只听“嘭”一声闷响,杜远又飞了回来。他直撞开三四张桌子,落在墙边,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手中的剑早就不见了影子。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再出门。带刀的青年一把抱起杜远,打算用内功护住他的心脉,却发现杜远早就被震断了心脉,已经死去了。  门外的人冷笑道:“真想不到这小子这么不经打,我还以为他除了胆子,还有那么两下子呢,可谁知道,他居然这么不堪一击。”他忽然语气又一硬,喝道:“廖化,你小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你要记住了,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打天龙帮的主意。滚吧。”  他的话音一落,四下便一片寂静,似乎已经离开。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有人敢出门。  廖化一把抱起杜远,对众人道:“杜远贸然出击,死有余辜。但我念在同门之谊,当带他回山,将他安葬。我们大家一起回去,重振山寨之事,当从长计议。”  于是一行数人,默默地来,又默默地走了。  十七里铺子又恢复死一般的安静和破落。  (三)  “那个人一定是从客栈大堂里面一跃而出的,落在此处,右足点地,再拔身形。”关羽皱着眉头,看着胡老板客栈门外的一个足印。“从他落足的脚法来看,他应该是太行山寨里的高手。从足迹来看,他的武功应该不弱,尤其是一飞冲天的功夫,已经不亚于昔日的太行寨主。”  “哦?难道太行山的余孽还打算来打我们的主意?”周仓有些不屑,言语中丝毫没有把太行山的高手放在眼里。  “太行山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另一个人。”关羽说道“此人连一个足印也没有留下,便把太行山寨里的高手击退,轻功之高,武林中已经罕见。看起来,轩辕山这一路确实有些难度。”  周仓无语。他也知道要穿越轩辕山的困难。  关羽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从现在开始到安全下山,其间无论有什么事情,你一定先护着丁香和杨才,其他事情都交给我。”  周仓点点头。他知道这个任务并不轻松。关羽又拍了拍他的肩,问道:“把我让你从洛阳买来的陈嫂酱羊肉和杜康老酒给我,我要进去找个朋友。”  周仓点点头,但没有跟过去。他要保护杨才和丁香。  (四)  一间又脏、又乱、又破、又小的屋子,胡老板正缩睡在屋子里的一张破炕上,他缩在角落里,整个人都挤成了一团。  关羽走了进来,轻轻地把酱羊肉和酒瓶放在破炕前的一张破桌子上,然后便静静地看着正在熟睡的胡老板。  胡老板的鼻子忽然动了动,仿佛闻到了香味。但他依然蜷缩着,紧闭着眼,一动也不动。  关羽微笑道:“这是洛阳城南陈嫂亲手做的酱羊肉,边上的是陈了三十年的杜康老酒。”  胡老板就像根本挺不懂他在做什么。  关羽道:“我姓关,叫关羽。我有一个朋友,姓刘,叫刘备。”  胡老板的身子忽然直了起来,坐到桌子前面,挥掌拍掉酒坛上的封泥嗅了嗅,疲倦衰老的眼睛里,立刻发出了光。  就在这一瞬间,这个老掉了牙的老头子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但变得年轻了许多,而且充满了威严和自信,说不出的镇定和冷酷。  这种变化,不但惊人,而且可怕。  关羽并没有吃惊,也没有害怕,好像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定发生的。  胡老板飞快地便把酱羊肉吃了个精光,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  只要他开始吃肉喝酒,事情就有了希望。  “这是好酒。”胡老板抹了抹嘴。  “对。”  “陈嫂的酱羊肉也够味道。”  “对。”  “你们难道一定要穿过轩辕山么?”  “对,我们必须在今天穿过轩辕山。”  胡老板笑了,露出一口几乎掉光了的牙齿,道:“可是你们要是上了山,我也不能保证你们一定能安全地下来。”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现在不过去,将来我就只能去参加刘备的葬礼了。”  “轩辕山可以是一个强盗窝,到处都是强盗。山顶有个轩辕庙,以前是供奉轩辕皇帝的,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胡老板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山上有许多高手,其中最厉害的是笑口常开却笑里藏刀的孔秀、三分像人,七分似鬼地卞喜、凶猛毒辣、勇猛异常的韩福和孟坦、一身是毒,让人防不胜防的王植几个。新近还有一个叫秦琪的高手也加入了他们一伙,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除了他们,还有一百多个心狠手辣的强盗也出没在山上,各个身怀绝技,武艺高强。不过,你知道究竟山上谁最可怕么?”  “没有名字的人,”关羽说道,“应该还有一个没有名字的人。”  “你看起来不苯。”胡老板又笑了。  真正最可怕的人,并不是出了名的人,而是那些很平凡,很普通的人。他们普通到极点,即使站在你的身边,你也不知道要去防御。  真正的杀手,都是没有名字的。  胡老板道:“轩辕山真正最可怕的人,就是那个没有名字的人。他普通的让你不知道他在哪里,但就在你最不防范的时候,他会给你一刀。”  他忽然一拍桌子,大声道:“这个人就他妈的不是一个人,简直应该被砍头八万九千三百二十次。”  关羽听着。  胡老板又喝了几口酒,火气稍微小了点。道:“对于这个人,你可一定要小心防范。”  关羽苦笑道:“他既然没有名字,又没有人见过,你叫我怎么防范?”  胡老板喝了口酒道:“那么,在山上,无论看见多么平凡,多么不起眼的人,或者说,无论看见什么人,你都躲的远远的就对了。”  关羽又问道:“刚才在外面出手打败太行山高手的人是哪个?看起来他也是一个真正可怕的对手。”  “这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武功确实很高,而且,他也是第一天在这里出现。”  “你没有出去看一下?”  胡老板冷笑一声道:“我若是象你这样好奇,根本活不到这么久。”  关羽点点头,眼看着胡老板一口一口的喝酒。  说话间,一瓶酒很快就快喝光了,胡老板的眼睛也已经眯了起来,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睡着。关羽忽然又问道:“他们应该都不是山上真正的首脑,究竟是谁操控着这座山?”  胡老板道:“你不该问。”  关羽问道:“为什么?”  胡老板道:“你还没有力量对抗。”  关羽道:“那我已经知道了。你当初和刘备一起被流放,其实都是有目地的。现在他们控制轩辕山,就是为了想找你。”  胡老板微微一笑,道:“你确实很聪明。但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你一定要尽量快些赶路,早些去救刘备,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掉一些随从。”  关羽摇摇头,说道:“我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我更不会让别人为我牺牲。所以,我们几个中间,如果有人要死,一定是我第一个死。”  胡老板眯起眼睛又打量了一下关羽,说道:“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说完,他一口喝完了剩下的酒,从怀里掏出一个形状奇怪的红色的别针,把他别在关羽的前胸,说道:“山上有一个瞎了右眼的人,是自己人,如果需要,他可以帮助你。这个别针就是你们相认的记号。”  关羽问道:“这个人欠了你的情?”  胡老板摇摇头,他很严肃地说道:“记住,你绝对不能去找他,只能等他来找你。同时,这个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  关羽点点头。  胡老板说道:“你必须要记住。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关羽也一连严肃,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几个中间,如果有人要死,一定是我第一个死。”  胡老板点点头,忽然闭起了眼睛。  就像睡着了一样。  关羽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胡老板又变成了衰老、无助的样子,缩睡在屋子里的一张破炕上,他缩在角落里,整个人都挤成了一团。  (五)  关羽出来的时候,周仓还很尽责地守护着杨才和丁香。杨才正不断地向丁香说着一些笑话,来逗她开心,哄她发笑。  眼看着关羽出来的时候,丁香的笑声更大了,她甚至一只手抓着杨才,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笑的如同花枝乱颤一般。  杨才的脸色很难看,周仓却象木头一样看不懂。  关羽就象没有看见一般,径直走到三人面前,说道:“这次我们上轩辕山,并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闯关,去拼命,所以……”  丁香插嘴道:“所以你还有条件。”  关羽道:“这不是条件,而是规则。如果我们一起上路,就都要遵守的规则。”  大家都认真的听着。  关羽道:“从现在开始,一切行动由我指挥。不要对任何事物好奇,不要和任何人交谈,不要碰任何我没有碰过的东西。”  他的神情严肃,说道:“如果局势不能为我控制,你们就跟着周仓,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说完,他取下那个奇怪形状的红色的别针,把它重新别到了丁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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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那一声叹息很轻,似乎不想让他们听见。但偏偏这声叹息又如针一般地钻入关羽的脑子,让踏的头立刻就大了起来,有别人八个这么大。  不由分说,小平庄的主人已经来了。因为他的那股杀气,也顿时弥漫开了。  他此刻就站在山崖的边上,低垂着手,静静的站着。  他叹道:“本来还可以看一场精彩的好戏的,现在却不得不提前收场了。”  青年微微一笑道:“这场好戏根本还没有收场,反而有了你的加入,这才会更加精彩。”  小平庄主人并不反对。青年继续说道:“你终于亲自来了,看来你终于也忍不住了。你难道不要顾及袁家的声誉了么?”  小平庄主人故作惊讶,道:“是哦,要是我杀了你们,我们袁家不就背上了杀人越货,谋取宝物的恶名了?怎么还能行侠仗义,号令江湖呢?”  关羽都不想听他说话了。小平庄的主人又恢复平静,继续说道:“可是,我杀了你们,我就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了。袁家的名声,又管我什么事。”  青年道:“看来这几年魏郡的收入确实不错啊。”  小平庄主人默认。青年继续说道:“魔教之乱方才平息,天龙帮元气未复,倒也是浑水摸鱼的一个好时节。文庄主你现在财富在河北也算数一数二了吧。”  小平庄主人原来性文。他满足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青年话锋一转,说道:“既然钱越来越来,就换个新鲜且有效一点的法子好不好?老是逼迫啊,威胁啊,我都腻味了。”  关羽居然笑了起来。  青年的话和关羽的笑声就像配合好了一般,如同鞭子抽在文庄主的身上一样刻薄,为的就是激怒这个人。但此刻文庄主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轻轻地说了句:“我不是在和你们做游戏,我只选择有效的办法。”  一听到文庄主说出这句话,关羽的头又大了起来。他仿佛已经看见这个人接下去要用丁香来威胁他和青年一战,然后两人打的天翻地覆,两败俱伤,最后让文庄主渔翁得利。他似乎都听见文庄主说:“关羽,我们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还有丁香的死活就看你了。如果你还记得前面我所说的,就快些杀了这青年。”  然而,他却又没有把握能够杀死这个青年。即使能杀死青年,他也不能肯定文庄主会把丁香送回来而不是把他也杀了。同样的,他没有把握能杀死这个文庄主,安全地救出丁香。  所以,关羽现在的头痛的很。  不过,文庄主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们都大吃了一惊。“秘密终究还是秘密,我想即使你们都死了,我还是得不到你们身上的秘密。”  这点毫无疑问的。文庄主继续说道:“但是,为了不让你们继续为保守这个秘密劳神,也为了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我想出了一个绝对新鲜的法子。那就是,送你们一起去死。”  话音一落,文庄主刀已出手。他的刀快如闪电,不是攻向亭中二人,却是向崖边的竹竿扫过,一刀切断了这数十根支撑亭子的青竹。  失去了支撑的亭子,飞快地向下坠去。  文庄主的计划非常成功,因为他算得很清楚。  如果关羽和青年中的任何一个在亭子里,只要文庄主那刀的去势一被他们看见,他们就会跃身而起,放弃亭子而从上攻击文庄主。这样的胜负无法预料。  现在是两个人在亭子里面。他们第一次见面,虽然可能因为对方的武功惺惺相惜,但决不会成为朋友,所以他们不会携手一起跃起。他们只要不是携手跃起,两人的起跳就会有先后,先跳的人由于起跳发力会加速亭子的下坠的速度,从而使得后跳的人因环境的忽然改变而无法应对。即使勉强跳出,或者调整后重跳,都会错过跳出的最佳时机和角度。他们武功都很高,反应也很快,都能很快想到这个道理,但他们为人光明磊落,谁都不愿以给对方带来不便,所以他们谁都会等对方先跳出去。  这正是文庄主所计划的。关羽和青年一定会由于他们的义气而错失最好的时机,而时机错失之后,即使跳出,也是迎着文庄主的带着十二个变化的一刀而去,根本没有招架的办法。  如果落水,也没有活命的可能。因为下了那个池塘的人,没有一个走上来过。  文庄主的计划非常完美。青年和关羽几乎一点活路也没有。  第一根青竹断开的时候,是跃出的最佳时机。两人确实都没有跃出。就在所有青竹断开,亭子开始下坠的时候,两人都决定,与其跳出去面对有十二个变化的一刀,还不如不出去。  此刻关羽忽然对青年问道:“你会游泳么?”  青年摇摇头,反问道:“你呢?”  关羽苦笑道:“我连洗澡也不会。”  (二)  翠绿的亭子一头扎进了碧绿的池水,激起一片巨大的水花。就在亭子入水的一刹那,池边立刻出现一批黑衣人,瞪着双眼,齐刷刷地张开劲弩,直对水面。  这个时候即使有条鱼要浮出水面,只怕也会被这些强弩射成一只刺猬。  文庄主此刻就站在山崖上,看着池水的荡漾渐渐平息。  这个池水底下有眼直通东海,下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他们即使能出来,还有那么多强弩对着他,让他们变成刺猬。  文庄主此刻开心极了。  他似乎是带着笑意看着池水渐渐平静下来的。平静地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有人能在水底呆这么多时间,即使是武功高强的也不行,因为,没有人能用皮肤来呼吸。  看起来,关羽和那青年是死定了。  (三)  关羽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在另外一个地方了。他当然不会是在东海龙宫里面,周围即没有水晶的墙、没有乱走的虾兵蟹将,也没有窈窕的贝壳姑娘,他的周围根本连一滴水也没有。  可是他身上却象一只落汤鸡一样。那些湿漉漉的衣服粘在人的身上,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会非常难受的。  他现在正在一口“井”里。  那是非常象一口井的山谷,因为从谷底看出去,天也就巴掌大一块。这个山谷地方不大,四面环山,山崖陡峭而高耸,又长满了青苔,即使是最灵活的猿猴,也没有可能从这里爬出去。  他的身前是一汪碧绿的池水,看起来自己刚才就是被人从这里拖出来的。  拖他出来的人,正在他的身后。  那个青年正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拧干了水在擦身。他健壮的肌肉此刻绷的紧紧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比张飞的差。  青年居然说话了:“你现在一定很好奇,很想知道这里是哪里,想知道我是谁,怎么到这里来的。你也一定想知道文庄主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想尽办法来从我口中得到秘密。”  关羽苦笑。他不否认自己确实很好奇,虽然他从不追问别人的秘密。  秘密相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最珍贵的。有些人很大路,他们喜欢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所以他们换回来的是朋友的信任。有些人很沉默,他们不喜欢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他们即使孤独,但也生活在保守这个秘密的快乐中。但无论是谁,都不愿意被强迫地说出自己的秘密。可是世界上却还有一种人,他们自以为很够朋友,却总是很好奇地来追问别人的秘密,强迫别人说出秘密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如果你心中有个秘密,又不巧遇到这种人,那么,要么当面给他一巴掌,要么就快快离开,离地越远越好。  有很多朋友之间都是这样的,虽然经常相处在一起,但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去发掘对方的往事,当然更不会想到要去发掘朋友的秘密。  江湖上的朋友们,以义气血性相交,只要今天你用一种男子汉的态度来对待我,就算你以前是个王八蛋,也没他妈的什么关系。  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男子汉已经不多了。但关羽无疑是一个。关羽显然不愿意强迫青年说出他的秘密,但他也不介意青年自己主动告诉他。  青年也笑了一笑,道:“我的这个秘密必须告诉你,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等待的人,也只有你才能帮助我。”  关羽一脸茫然,似乎有些听不懂他说的话。  青年重复了一边,道:“只有你才能够帮助我,所以我才会带你进到这里来。……如果你想好好听我把来龙去脉说一边的话,最好和我一样,先把衣服脱下来,把身子擦干。这里不见天日的,可阴冷的很。”  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四周的山崖挡住了阳光的照射,使得这个山谷整天都处在阴影之下。山风刮来,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他这才明白那青年为什么这么快地就脱下衣服,把身子擦干。和他比起来,自己简直蠢地象头猪。  (四)  三百年前,武林之中的出现了三个人,他们改变了整个武林。  其中的一个机智绝伦,聪颖过人,无论是机关埋伏,还是五行奇门,甚至遁甲天书也都有涉猎。他拥有天下最巧的一双手,他打制的兵器是天下最锋利的兵器,而他制作的人皮面具,又是易容学中的绝品。甚至有人传说,他做的木头人,都能够自己行走。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但大家都叫他为鬼斧。  另外的一个武艺高强,内外兼修,无论是拳、脚、掌,还是刀、枪、剑,甚至是暗器轻功,武林中没有敢说比他还高的。他拥有天下最恐怖的武功,一根枯草,一片飞花在他的手里都成为了杀人利器,而且,保证没有人能够看出他是如何出手的。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但大家都知道,他将他所领悟到的武学精华都记录成册,名字就叫做“赤兔秘籍”。  第三个人即没有鬼斧的智慧,也没有无名的武功,但他却将这两位团结在一起,一起打拚,终于创建了武林中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帮会,那就是天龙帮。而他,就是第一任的天龙帮主。他姓刘,并一代一代地将帮主的位置传给了他的子孙,天龙帮的威势也一直在他们刘家延续着。他是真正最成功的一个。  天龙帮在他们三个的齐心协力的发展下飞速壮大,不出十年便一统武林,天龙帮主也第一次成为武林盟主,一时间成为武林神话。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在天龙帮主成为武林盟主的第三年,帮主就担心无名威胁自己的地位而设下计策,暗杀无名。当时他提前半年使用了天下最毒的魔鬼花慢性花毒,损耗了无名的功力,然后派出帮内十二大高手,偷袭加围攻无名。在牺牲了九个高手之后,无名才耗尽了最后的气力。  最终杀死无名的,就是当年一起艰苦奋斗的天龙帮主。  就在天龙帮主杀死无名的时候,鬼斧刚刚炼造出来三件旷世的兵器。他本来正打算三人一起继续匡复正义,惩恶扬善的,忽然无名的死讯传来,他也立刻明白了原来三人情谊的脆弱,明白了天龙帮主的险恶。所以他立刻就逃走了,趁着天龙帮为了杀无名实力有损的时候,毅然离开了天龙帮。  鬼斧一共收了两个弟子,将自己一身的才华全部传授。两个弟子一个姓诸葛,一个姓司马,都是聪明过人,才华出众,声名响彻一方,然而就在鬼斧逃脱天龙帮追杀的当晚,他们也一下子消失了踪影,就象消失在空气中一般。当然,鬼斧的易容术天下无人能及,除非他们自己想出来,别人一般很难找到他们。  从此师徒三人在江湖中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有人传说,鬼斧曾经秘密安排两个弟子一起打造过一个秘密的洞穴,洞穴内就埋藏着天龙帮如何发家,如何来掌握武林、如何操控天下的秘密。  但可以证实的是,鬼斧逃离天龙帮后,一直没有和徒弟们相见。他后来曾经受到过一次天龙帮二十个高手的伏击,深受重伤。逃到深山后,他将三件矿世的兵器藏了起来,藏在自己制作的机关中。同时,他隐入城市,开始了隐居的生活。  同时,他又收了一个人作为弟子。不同的是,这次他仅仅交给这个弟子自己一身的武功,并没有牵涉到任何机关埋伏,五行遁甲的特长。同时,他告诉这个弟子,必须守候在兵器的藏匿处守候,直到他的两个弟子,或者掌握无名“赤兔秘籍”的人,来取出这里的兵器。  可惜无名却一直孤独,没有过传授任何人武功。而他的两个弟子,也一直没有消息。所以鬼斧的第三个弟子的传人,便一直在这个秘密处守候。守候鬼斧或者无名的传人。  (五)  赵云。  关羽无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充满灵气和具有男人味道的名字,没有人会把这个名字和一个卖猪肉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关羽也无疑是第一次领略到鬼斧的武功。他惊奇的发现,其实鬼斧的武功,如同他的智慧一样,非常惊人。  因为鬼斧的第三个弟子,就姓赵。这个青年就是赵云。他所守候的秘密,就是鬼斧的三件旷世兵器。  巧的是,关羽正好从吕布这里得到了无名的“赤兔秘籍”,正是鬼斧指定可以得到三件兵器的人。所以,赵云才会将关羽带到这个山谷,告诉关羽这个三百年前的秘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关羽也决不会相信鬼斧的机关天下绝伦。  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石头中,有一块一点也不起眼的普通石头,而在这块石头下面居然有着一个可以让一个人钻进去的洞。关羽不假思索地就跟着赵云钻了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大大的洞穴。  这个洞穴的形状如同一个平躺着的人的身体,而两人所站的位置正好在“人”的丹田。在这个“人”的脑部有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依稀放着一个长的匣子。人还没有走近,便能够感觉到匣子里有丝丝的凉意袭来,仿佛神兵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见到新的主人一般。  赵云告诉关羽,这个洞穴是按照人的内息经脉来布置的,有着极利害的机关。这里看似平平常常,安安静静,但若不是按照“赤兔秘籍”上内息篇里面的筋脉走向来走动的话,多半还没有见到匣子里的兵器,便先见到了鬼斧。  好在关羽已经看过了“赤兔秘籍”的内息篇,所以他没有见到鬼斧,却见到了鬼斧那三件真正的神奇兵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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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意外之喜幸福。幸福现在就写在曹操的脸上。还未到申末十分,他便穿着光鲜的衣服,迈着轻松的步伐,带着夏侯兄弟,急急忙忙地赶往一笑楼。夏侯兄弟的怀中揣着今晨赶回陈留取的数百万两的银票,一同来随曹操赎貂蝉回家。一想到日后可以和貂蝉长相斯守,共度一生,愉快的笑容,就自然地挂上了曹操的脸。一踏入一笑楼,曹操的笑容却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貂蝉的小院的门,居然上了一把锁。曹操心中掠过一丝不详的感觉,心中想到:不过一日不见,貂蝉会去哪里呢?即使出去,何必把院门紧缩呢?他心中一着急,急忙扯着嗓子吼了起来,不断叫喊着貂蝉和老鸨。听到曹操的叫喊,那老鸨如飞一般地跑了出来。她一见曹操,知道不是头,却又不敢得罪,露出一脸的尴尬,问道:“公子哥,今个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今个要不要换个好姑娘啊?我跟你说,我们这里还有……”“貂蝉呢?”曹操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带了五百万两银子过来,我要赎她走。”一听曹操提到貂蝉,那老鸨也是把一张丑脸拉的老长,露出一脸的无奈,说道:“我倒是愿意,象你这样的公子哥,就是一千万两银子,你也肯出。”夏侯惇一听,怒道:“你这老鸨,怎么这般无赖?这不是漫天要价么?”曹操看了一眼夏侯惇,用目光阻止了他的发作,又转过头,对那战战兢兢的老鸨说:“就是一千万两银子,那你快叫貂蝉出来。”那老鸨苦着脸,说道:“不是我不要这一千万两啊。今日晌午,来了几个凶神恶煞一般地人物,簇拥着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老头,他们花了一百万两银子,把貂蝉给赎走了。”“一百万两你就肯赎?”夏侯惇逼上一步,凶凶地说道。那老鸨吓的倒退了几步,脸色煞白,说道:“他们也是如同你们这般凶吧吧的。我们有两个护院才踏上一步,话还没说,就见他们中间的一个人身子一动,‘啪啪’两声,两个护院就飞出墙外,眼看断了好几根肋骨。所以在他们面前,我们怎还敢说个不‘字’,所以只能拿了这一百万两银票,眼看着他们带了貂蝉走。才一百万两,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不管你愿不愿意,那些是什么人?他们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夏侯惇一面继续逼问那老鸨,一面示意他兄弟去看看那两个受伤的护院。老鸨摇摇头,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他们。他们说话也很少,只是那老头在院子里和貂蝉交谈了一会。我隔着太远,也没有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只是说完以后,貂蝉就默默的跟他们走了。”“你们一笑楼在洛阳的名声这么大,你结交的人这么多,难道会不认识他们?你不要骗我们。”夏侯惇一把抓住老鸨的手腕,用力地握了一下,问道。那老鸨被夏侯惇一把抓住手腕,只是疼的龇牙咧嘴,不断的求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渗了出来。夏侯惇见她确实不知晓那些是什么人,哼了一声,放开了老鸨的手腕。这时,夏侯渊也从后院过来,说道:“这些护院是被类似‘大力开碑手’的武功击碎胸前肋骨的,一共碎了五根。以老鸨描述的速度和护院的伤势来看,现在的武林,有这样功力的人实在不少。难以判断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物。”夏侯惇听完,一时也想不出个办法,只能回头看向曹操。曹操此时,却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伤心无比。此刻他的心中,已经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他淡淡地对夏侯兄弟说道:“你们先走吧,去做你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貂蝉的去向,我自己花几天来查一下,过几日我会来找你们的。老鸨,你去替我把貂蝉的小院的门打开,我要进去呆一会,让我好好静一静。”夏侯惇上前一步,意欲劝说道“公子,你……”曹操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我自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来和你们会合。你们先去吧。”说完,他站起身来,慢慢的走进了貂蝉的那个小院。小院之间,牡丹花畔,寂然无人。院内余香仍在,可惜芳踪皆无,曹操似乎觉得天地间也只剩下了它一个人,不禁悲伤。但又终不能定下心来,仔细去想如何寻查这些赎走貂蝉的人。留下的,只有寂寞。******整整五日,曹操没有一点收获,但他还是稍稍调整了心绪,回到客栈。夏侯兄弟一直在守候他的回来,等待他的安排。但一见曹操,看起来他似乎几日来没有任何收获的样子,他们不知从何劝解,从何说起,所以只能默默的站在一边。倒是曹操自己看上去似乎已经忘记了貂蝉的事情,问夏侯惇道:“元让,你们最近查到一些什么消息?魔教和天龙帮有什么事情么?”夏侯惇走上一步说道:“公子,消息是有一些的。”“哦?”曹操微微一笑道,“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夏侯惇见曹操一下子就猜到了,当下便直接说道:“具体是什么大事我们一时也探听不到,但是听说,魔教洛阳分坛里面发生了大变故,以至于这几日天龙帮和魔教所有的事务都停了下来。虽然没有办法探到真实的消息,但我们估计一定是在魔教那边发生的问题,所以,我们几日来都潜入魔教分坛,发现里面的人是越来越少,防范也越来越松。我们也抓过几个魔教的教徒问过他们,但他们都不知道,只是说最近都是听说发生了大事情,搞的人心惶惶的。”曹操微笑道:“难道,是天龙令牌给掉了?”夏侯惇亦笑道:“也许,比这个更加重要。不管如何,魔教这两日是乱的很。也许我们正好乘此机会……”曹操看了一眼夏侯惇,点点头道:“不错,今夜我们就再去他们分坛一次,探个虚实。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初更时分的时候来叫我。”说完,他就独自一人回房休息去了。这般便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天空中微微下起了小雨。曹操三人身着一身紧身的夜行服装,冒雨潜往魔教分坛。这魔教的分坛,其实坐落在洛阳城内的一个院子内,但从围墙外面看起来,这不过是一个得志商人的豪宅而已。而这得志商人,也就是一个魔教的小角色,表面上装模做样的作些买卖,暗地里却在这里为魔教提供情报和集会的场所。而自从魔教从西域入得中原,掌握了天龙帮以后,魔教总坛的工作中心也西凉的黑风堡转移到洛阳。魔教的教主和一些重要人物也常常在这里出现,倒使得这个分坛有了总坛一般的守护和忙碌。若在平时,这里晚上虽然看上去安安静静、一片漆黑的,但在这黑暗中隐藏了无数的暗哨,时刻守卫着这个大院的安全。但是现在,曹操三人就伏在偏厅的屋脊上,对着大厅。四下却只有一个暗哨,还在打着瞌睡。于是夏侯兄弟悄无声息地点了他穴道,让他休息地更加安静些。下面的院子里面也是一片的寂静,连巡夜的人也不见了一个。三人面面相觑,心中都犹如明镜一般,知道魔教之中,确实发生了大变故。不然,绝对不会守备如此的松懈。就在此时,忽然下面大厅内黑影一闪,有一个人从厅内厢房中闪出。此人五短身材,身背宝剑,黑衣蒙面,看起来鬼鬼祟祟,估摸着是到内厅去偷盗的。而且,看起来此人似乎已经得手,正要推开大厅的门逃之夭夭。曹操在屋脊上看的大厅的盗贼,不由得一声冷笑,摇了摇头,心中不禁对魔教遭遇大事时的混乱组织大大的轻视。正当此盗贼推开大厅的门,跨步出来,准备逃走的时候,偏厅的门也忽然打开,门内出来一个红衣大汉。这个红衣大汉提着一把血红的刀,脸上斜斜的横着一条刀疤,正是魔教朱雀堂的堂主烈火刀胡轸。胡轸也不出招,只是连跨几步,挡住那人的去路,冷冷说道:“阁下看起来今天收获不小啊。你在厅内取了些什么,快快交出来。这样也许我会看你老实,赏你一个痛快的死法。”那人见胡轸出现,心中吃了一惊。但略一思索,便镇定了下来。他也没有出手相逼或者夺路而逃,只是冲着胡轸笑了笑,拉下了蒙面的黑布。这下倒是让胡轸大吃一惊了,他张大着嘴,问道:“牛,牛堂主,怎么会是你?”原来此人就是玄武堂堂主搜魂剑牛辅。胡轸一看是他,也就放下了戒心,松了口气,即使他心中还有些许的迷惑。只见牛辅上前一步,一边打手势示意胡轸要小声说话,一边自己轻声道:“李长老他们在前面遇到了硬手,所以让我来替他取些物事,送给他们去,由于事情紧急,又不想扰了大家得好梦,所以就轻轻的进来了。其实没啥,就拿了些药品和暗器。对了,胡堂主你不是不知道这次四大长老带着教内的人马出去的事吧。”“哦,这我知道。”胡轸看着牛辅,道:“那么,他们去剿灭除魔盟的那些帮派不是很顺利了?要不要再带我堂内的人马过去?”“哎呀,我说老胡啊,你也真是迟钝。你还以为他们真的为了去剿灭除魔盟的那些帮派的?他们其实只是……,嗯?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牛辅渐渐的走近胡轸的身边,问道。“哦,我是略有耳闻,但不知其祥啊。”胡轸歪着头,如有所思道“听说吕布和教主这阵子闹翻了天,教主那天还打了吕布一巴掌。难不成是吕布他叛逃出教?长老们都去追杀他?”“吕布他杀了教主,偷走了天龙令牌。”牛辅忽然道。“所有的人都去追他,只要夺回了天龙令牌的人,就可以统帅仙教和天龙帮,号令整个武林。”“啊?啊!”胡轸大惊失色。而且,更令他想不到的事,牛辅的剑已经在他的右肋插入了他的体内。牛辅就在他惊诧的时候,暗算了他。胡轸瞪着他充满疑惑的眼睛,看着这个合作了多年的老友,怎么也想不明白今夜究竟发生了声么事情。然而他再也没有时间去想了,躺在地上,只能仔细的倾听献血从体内不断地流出来的声音,等待着黑暗的降临。牛辅看着胡轸,发出一阵冷笑,在胡轸的身上擦干净了搜魂剑上的献血,喃喃道:“要不是被你看见,我还真不舍得杀了你。”说完,他将剑插回背后,一展身形,跃上屋脊,一溜烟似的往城外方向跑去。曹操等人互相点点头,一起拔起身形,向牛辅跑的方向追了下去。一阵急冲之下,三人和牛辅相距不过十来丈,这是瞧得清楚,牛辅的轻功果然不弱,一起一落,姿势固然不甚美观潇洒,但长途赶路却甚实在。三人并不急于将他拦下,只是又追了一程,跟牛辅又近了丈许。约莫又奔得半柱香时分,已经跑出了洛阳的城墙,近了郊外的树林。由于天色暗淡,若是让牛辅钻进了树林,追踪起来就十分不便了。于是曹操等三人脚步忽然加快,如一艘吃饱了风的帆船,顺流激驶,瞬时之间,和牛辅的距离又拉进了一段。牛辅此时也发现身后有人赶来,心中大惊,加快脚步,只盼早些进入树林,借着夜色和树林逃脱追踪。曹操见追得近了,不由豪气大起,叫道:“牛堂主阴险狡诈,用心歹毒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能够见到你,实在是我们兄弟的运气啊。牛堂主,不如我们停下脚步,好好聊聊?”就在曹操说话间,夏侯兄弟已经几个起落,赶到了牛辅的前头,挡住了他的去路。牛辅见势头不好,自己落在了三个人的包围中。而面前的两人武功高出自己甚多,自己又逃脱不了,只能停下身形,低下头,不断地思量脱身的办法。曹操看着牛辅的背影道:“牛堂主,你的轻功不错么。可是这么晚,怎么跑的这么急啊?”牛辅转过身子,又打量了一下曹操问道:“呦,这几位大哥是?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生呢?几位是何方的高人啊?”曹操冷笑道:“牛堂主,你就不要耍花腔,想什么逃脱的法门了。你就一五一十地把最近你们魔教和天龙帮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你要是敢耍些小聪明,瞒了些什么,我自然要你好看。”牛辅一听曹操如此说,眼珠一转,说道:“哦,魔教啊。我早些时日就脱离了他们了。我实在是对他们的行为不齿啊。”曹操见牛辅撒谎,目视夏侯惇,示意他给牛辅一些教训。夏侯惇自然理会,拔剑刺向牛辅的后心。牛辅听到身后剑气袭来,实在强劲之及,急忙转身抽剑,向夏侯惇剑来的方向拆挡了开去。眼看着两剑将要相击,但夏侯惇的剑却忽然急速下坠,避开了牛辅的剑,从下面绕了过来,轻轻的戳在牛辅胸前的檀中穴。夏侯惇的剑尖并没有用很大的劲力,而是包含了一股内力在剑尖,所以一剑戳下,倒似点穴锥一般的效果。牛辅只觉得胸口一闷,一口真气提不上来,手中剑也把持不住,落在了地上。按照牛辅的功夫,原本还可以抵挡几招,不会被夏侯惇一击得手。但他心怀鬼胎,担心被人识破,所以一心只想着逃脱,在气势上就输了三分。前番轻功的较量,三人所显示的功力又超他甚多,已经让他心惊胆寒,冷静二字都抛在爪哇国去了。夏侯惇一击得手,左手顺势点出,连连点了牛辅的环跳,血海,肩井等穴,丰住了他的四肢,让他半点也动弹不得。点完穴道之后,夏侯惇笑眯眯地对牛辅说道:“这是我独门的点穴手法,无人能解。而且,如果四个时辰以内我不替你解开的话,你的四肢将气血淤结,永远不能再动。所以,你如果不说个明白,或者夹杂着半点谎言的话,哼哼。”牛辅听罢,暗中叫苦。他也暗暗试着提气冲穴,却发现丹田之中空空如也,一口真气尽无法积聚,于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渗了出来。曹操转到他的面前,说道:“现在,你可以老老实实的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吧。吕布怎么加入你们魔教的?你们魔教教主董卓真的死了?是吕布杀的?四大长老的去向又是如何?”牛辅见情况如此,当下也不好隐瞒,说道:“吕布当初虽逃出师门,但一直受到了师门为了找到他、废除他本门武功的威胁而不敢在江湖中出头落面。此时的他,迫切需要一个靠山来支持他对抗师门。起初他落脚的丁家堡虽实力不弱,但还不足以也不能够协助他对抗师门,所以他后来选择了我们。作为见面礼,他亲手杀了丁家堡所有的高手以示忠诚。此举也确实获得了教主的首肯,对他颇为信任。而且,教主见他武艺颇高,十分爱惜,甚至将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赤兔密集’相赠,助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所以,从丁家堡出来以后,吕布一直想躲起来好好练习,却不料一直被师弟跟踪,怎么也摆脱不了。直到到了幽州的时候,他参悟‘赤兔密集’上的武功略有小成,这才甩掉了师弟,折回到洛阳。”“师弟?是不是那个叫关羽的?”曹操插嘴问到。牛辅点头道:“就是那个叫关羽的,他已经坏了我们好多事情。就连我们原来的第一高手华雄也被他杀了。后来,吕布向教主跨下海口,说解决关羽,只有他亲自出马。结果,他非但没有取了关羽的人头,还受了人家一掌,狼狈的逃了回来,大大地折了我们仙教的气势,使得教主非常不高兴。”夏侯惇听到这里,一巴掌拍在牛辅的脸上,道:“妈的,什么仙教?是魔教,知道么?你要是不记得,我就打得你记得为止。”挨了一巴掌,牛辅的脸上顿时肿了起来,他忙不迭说:“是魔教,是魔教。我早就脱离魔教了,是魔教。”接着,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最大的矛盾还是近些时日发起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他们的争夺的焦点是个女人。”“女人?”曹操几乎脱口而出,“魔教的教主和天下第一的高手,争夺一个女人?”“是的,是个女人”牛辅肯定道“听说,是天龙帮的长老王允,他的一个女儿,本来说许配给吕布的,但后来又给教主看上,那女子终被教主夺了去。那吕布偏也痴心,尽然在教内大会的时候公然和教主争执,要教主将那女子还给他,与他为妻。众目睽睽之下,教主自然不会答应,更不容许他如此放肆,于是当众打了他一巴掌。当然,我看教主若不是爱惜他的武功,必然会痛下杀手的。”说着,他自己心中暗道:“也没准,教主是害怕他的武功。怕当众翻脸后,不能一举将他格杀,反而落个祸害。这样倒不如先各自留些颜面,然后再慢慢找机会杀他。”他心中虽想着些阴险的想法,但口中依然不停,继续说道:“教主虽然打了吕布一巴掌,但后来也表示既往不咎,不再追究吕布当众顶撞的过错。但谁知道吕布却一点也不感激教主的宽宏大量,反而经过密谋,在一日暗杀了教主。”“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吕布杀的?”曹操问道。“当然,是李长老亲口告诉我的。”牛辅急忙肯定道“当然,这个消息对教内的其他人还是封锁的。吕布在杀了教主后,曾经召集四大长老,要代替教主的位置,领导他们统一天下武林。但是他不知道,四大长老和教内的兄弟,对仙……不,魔教,是对魔教忠心耿耿,竟然一起起来,要杀他为教主报仇。他们四人合力,功力非同小可,而且,他们每人还控制着许多帮众,吕布自然抵挡不过。所以他只是夺了那女人,杀出一条路来,逃往东面去了。”“你们居然还让他逃了?”曹操带有一些嘲笑的口吻道。“当然,我们虽然人多,但是一来帮主忽然身死,帮众群龙无首,没有办法安排妥当,而来四大长老虽一致对外,但对内却也各自不服,为了最大限度的保持自己的实力,得到最大的利益,行动起来,就有颇多挚肘,反而耽误了自己的时间。而且吕布武功天下第一,非数个一流高手,实在难以将他制服。”牛辅看着曹操,替他分析道。“那么长老们现在怎么约定的呢?”曹操又问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牛辅答道“他们?现在他们达成一致,先一同并力杀了吕布,除去心头大患,然后回来,以武力来争夺教主的位置。所以,他们四人带领他们嫡系弟子,都去追杀吕布了。”“哼,想不到天下第一的吕布,居然也会受到追杀的命运。”曹操冷笑,但又忽然话锋一转,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牛辅,问道:“那么,你偷偷摸摸,潜入内堂,偷了什么重要的物品,还要杀胡轸灭口呢?”牛辅没料到前面的事情被曹操他们全部看到,略微怔了一下,随即道:“其实,我一直是李傕李长老的心腹,替李长老办事。这次回来,主要也是替李长老取些药品,没有别的。”“真的?”曹操不信,一把抓住牛辅的手腕,用力的捏了一下,说道:“看来你是不要你的手臂和大腿了。”牛辅头上痛的冒了汗,说道:“我说,我说。其实,老胡一直是听张济长老话的,是张长老的心腹。这次教主死了以后,李长老就下令给我们,一有机会就要除去异己,打击其他几个长老的实力。所以,今天机会这么好,我就乘机把胡轸给干了。”曹操听罢,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但话音一落,他却飞快地出手点了牛辅的胸前的几个大穴,牛辅闷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下了。曹操转过身,对夏侯兄弟说道:“此人后面的话,实在不可信,你们仔细的搜一下他的身上。”夏侯渊奉命去解开牛辅身上的包袱,一件一件地仔细看起来。夏侯惇却对曹操说道:“没想到,吕布也这么毒辣。看起来,他也是野心勃勃,企图一统天下的人物。”“哼。”曹操哼了一声,道:“说什么女人,我也估计只是吕布发生变动的一个借口而已。吕布武艺高强,学会了‘赤兔密集’之后,更是天下第一。但他一定不甘心于武功天下第一地称号,他想要的,是天下的武林。我估计他杀了董卓以后,一定好好的找过天龙令牌,而且,他一定没有找到。”“怎么?”夏侯惇问道,“为什么呢?”曹操微微一笑道:“其实很简单,要想号令天下武林,必须要找到天龙令牌。吕布之所以不能号令四大长老,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因为吕布没有拿到天龙令牌,或者,就是四大长老想从他手中,夺回天龙令牌。目前看来,四大长老努力追杀吕布,看起来多半他们是为了天龙令牌而去的。前面我还奇怪,为什么吕布拥有了天龙令牌,而依然不能号令四大长老或者天龙帮呢?现在我明白了,天龙令牌一直没有被吕布找到,他也自然不能号令别人,但为了说服四大长老效力于他,吕布只能欺骗他们说天龙令牌在他的手上。结果,他没有料到,天龙令牌也不能控制四大长老,反而促使了四大长老团结一致,一定要追杀他,夺回天龙令牌的信心。所以,四大长老目前一定在追杀吕布,而吕布现在也一定没有天龙令牌。”“所以,天龙令牌还在魔教。”夏侯惇恍然大悟道。“不错,没准还在他的身上。”曹操踢了牛辅一脚道:“此人奸诈狡猾,用心险恶。我猜他既然敢于夜盗魔教内堂,杀害同门堂主,若不是那里天大的诱惑,怎会让他如此舍命。”说完,他的目光投向夏侯渊。夏侯渊已经将牛辅的包袱翻了个遍,说道:“全是些毒药,迷药和解药,没有什么特别的。”曹操一听,皱起了眉头,说道:“不会啊。但是为了这些药品,他又何必要杀了胡轸呢?”说完,他将牛辅的衣袋又翻了一下,确实没有东西在里面。夏侯惇看着牛辅的身子,对曹操说道:“方才追踪他的时候,我发现他右腿凝重,左腿飘逸,大多都以左腿发力跳跃。当时我觉得他必是一个左撇子,所以善用左边的肢体。但后来,我出剑的时候,他却以右手持剑。同时,当时不管如何,他应该以右腿为轴向右转身才能最快的出招,但他似乎有所顾及,还是用的左腿为轴,很慢的转过身来出招。所以,我怀疑他应该还是不是一个左撇子,而且他的右腿有问题。”曹操一听,心中一喜,立刻撕开牛辅的右腿的裤子,那里在小腿上果一圈一圈紧紧地缠绕着一些布带。而这些布带,正紧紧地包裹着一个粗布袋子,那个袋子里面,沉甸甸的,不是那块天龙令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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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很热闹的在讨论马忠和黄忠两个人到底谁的箭法好,我也不由得被大家的活跃思路所带动,下面就谈一下我自己的看法。我认为他们的箭法是一样的好。三国一般武将皆善射,众人皆知。前有吕温候辕门射戟,后有姜维接箭射郭淮。蜀中汉升、东吴子义均乃射箭的一把好手,就连那番夷的大王沙摩柯,也能一箭射中甘宁的头。至于魏国名将,但看曹公大宴铜雀台即可知晓,他的手下,哪个不能射的准?提出上面的这些例子,无非是想证明,在三国时代,弓箭作为一种重要的进攻手段,是每个武将必须修行的一门技能。每个能在传记小说里出现的武将,想要一箭射中靶心绝对不是很难的事情。所以,就射准目标来说,他们的箭法应该是一样的好。 那么是什么给大家造成的有些人物的箭法会比较高超呢? 我认为是个人的喜好和时机的把握起到了比较重要的作用。黄忠为什么给大家感觉箭法好?是因为他喜欢用弓箭。当他弓箭用的多了,射中的敌人也多了,自然大家就感觉他箭法好了。其他的武将,比如说徐晃,以他的大斧闻名天下,众人自然忽略了他的弓箭。但是公明照样可以百步穿杨,一箭射断柳条。 话说回来,马忠也是一样,他的箭法也是很过硬的,不然不可能一箭射中黄忠。当然,他没有黄忠这样的名气,也没有象黄忠这样多的受关注,更加重要的是,他没有象黄忠这般爱好使用弓箭。同时,在箭法一般好的情况下,时机的把握就更加重要了。在黄忠以前的对阵中,他时机掌握的好,所以他能够在箭法相同的情况下,先发制人,多次取胜。但他是在与马忠交锋的时候,却被马忠占了先机,所以,中箭落败。 现在,谁有可以明白,马忠射中黄忠,当然有他射的准的功劳,但更重要的是他比黄忠占有先机。 换句话说,如果两人的位置互换,黄忠也照样一箭可以射中马忠。最后,重复我的观点:两人的箭法是一样好的,只是两人的时机掌握的不同。个人观点,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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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 诸葛亮。 即使三国演义里对他的能力有夸大的嫌疑,但在三国志中,他的治理国家的能力确实得到客观的评价的。那个可能对他报有成见的陈寿虽然对他的行军打仗的能力提出了批评,但对他的治理国家的能力还是给与了相当的评价。 所以,用诸葛来治理国家,我当高枕无忧。兵部尚书: 曹操。 此人是一个出色的军事家,谋略家,也是一个出色的鼓动者。他的凝聚力非常之高,可以吸引大量的武将,并将他们管理的井井有条。 兵部在他的管理下,一定会非常出色。礼部尚书: 荀彧。 本来想挑刘备的,但是念记礼部不仅仅需要魅力作为手段,更需要政治上的能力。 并且荀彧本来也就是伟岸美男,比那哭哭泣泣的皇叔,还是有太多的优势。 户部尚书: 张昭。 内事不决问张昭。 他的能力确实不如诸葛,但是在东吴也是内政治理的第一把好手,所以在诸葛亮的领导下做个中层干部也是可以的。 要知道,张昭对于百姓的治理,还是很有一套自己的办法的。吏部尚书: 刘备。 虽然没有竞争上礼部尚书的职位,但他以他的出色能力获得了吏部的职位,原因如述。 他三顾茅庐之求才若渴,多次下访的作风,是做好人力资源工作的首要能力。他摔阿斗,让赵云忠诚度变成100的手段,是加强员工凝聚力的重要手段。他对张飞、关羽称兄道弟,说什么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话,更是已经深刻领会了股份制操作,用期权来稳定优秀人才,骨干队伍的理念。 所以,他最合适了。本来还想安排刑部的,后来想想还是让将军们来执行吧。护国大将军: 关羽。 让他做最大的将军,并不因为他有出色的能力,而是因为他是忠义的化身。 不管这个神话是人造的还是客观存在的,国家还是需要部分英雄表率人物的。 并且,他的存在,还是兵部尚书曹操的克制,使得他只能安心的工作。护卫将军: 典韦。 能够为主人卖命,不惜战死的将军,自然也是我的贴身保镖。他的护卫能力,是三国里面做的最好的。常胜将军: 赵云。 没有人比他拥有更多的战功和胜利了。统计一下的话,赵云应该是三国演义里面胜利最多,杀人最多的将军了吧。威武将军: 张辽。 文武兼备,单单一个名字就可以让东吴的小孩晚上不敢哭,可见他的人格魅力有多么的大。 如此一个将军,如果出去打仗,敌人还不望风而逃? 神臂将军: 太史慈。 将军们总要提拔一个有特色的。太史子义的弓箭就是他的特色。 如果将来让他去参加奥运会,为国争光,拿个金牌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这么10个人,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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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讨伐吴国是必然的。就算没有关羽的时间,讨伐吴国也是一定要进行的。如果你是刘备的话是先讨伐魏呢还是吴呢。回复:究竟伐不伐吴,首先我们看的问题是,伐吴有没有结果,他会对局势带来什么改变? 而为了这个结果,值不值得倾力去做? 这个问题随后讨论,无论是伐魏还是伐吴,都是以利益,以局势作为出发点的。------------魏国急切不能下,而讨伐吴则不然,胜利的条件是很充分的,而且打下吴国之好处显而易见,可以让魏国3面受敌,一是荆州之地出兵,一是川之地,一是寿春之地出兵。而此3地对于魏国来说都需要防范,必然导致兵力太多分散而顾此失彼。这是一方面,而魏国如想要讨伐(如果蜀已有吴国之地)蜀国,必然遭到失败,因为此3地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如果曹大军被拖上长时间征战的话,其他两地的蜀军会不会趁虚而入呢。所以我认为讨伐吴国如果胜利,那样的成果对于蜀国来说是利益巨大的。回复:这段的分析是不正确的。如果有点地理知识,你可以知道,这样一条战线,是对于蜀国来说长,还是对于魏国长? 通过中原调兵容易,还是通过蜀地和长江调兵容易? 换句话讲,从汉中调兵到梓潼,和从长安调兵到寿春,在时间上是没有办法比的。 魏很容易就集中了优势兵力来分别打击你的战线。 这样的一条战线的结果,必定和二战德国攻打苏联的结局一样,只有失败。所以,在蜀国国力、人才、兵力还没有达到一定规模的时候,即使灭吴,也不过背包袱上身,根本没有可能和魏抗衡。何况,即使灭吴,还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可不是游戏,对方的武将可以投降,对方的士兵也可以利用。以当时蜀国的国力,还没有能力统治东吴,抗拒魏国。-------------而现在关羽之死正好利用这一点来对吴作战,而且对吴作战时也不见魏国趁虚来攻击蜀国,这说明了。川地之险峻,即使是只有少量兵力防守也是难以攻破的。这更说明了如果能打下吴国,蜀国将会有机会统一中原,至少有了争霸的条件。回复:如果简单的征服一块土地,靠武力占领就可以解决的话,那也比较简单一些了。可惜即使占领可这块土地,你还要花费时间整理户籍,战后重建,发展民生,防止叛乱等等等等许多工作,这样才会真正去占有这块土地。因为,只有控制了这块土地上的人民,才是真正控制这块土地。东吴在二张的内政建设下,有相对较高的民心度,可能比蜀国自己在东西两川的民心度还要高,蜀国这个时候去吞并他的土地,无疑是不明智的。--------------孔明乃聪明人,恐怕他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而没有死劝刘备,不然凭孔明的性格就不会同意刘备进攻吴国的,看看出师表的孔明吧。回复:孔明是聪明人,所以才会建议刘备不要伐吴,而是联吴抗魏,发展民生,提高国力,徐图中国。 至于死劝刘备,实在不可取。 如果刘备是可以劝的回的,或者刘备不是唯一领导的,那还有挽救的余地,但当时的种种形式都已经不容挽回了,死劝也就没有意义了。箭都已经快发了,还怎么死劝?诸葛亮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个力气再花也没有用。-------------所以虽然现在刚好打下汉中就讨伐吴国有点为时尚早,但是也能趁得胜之兵讨伐吴国。再加上关羽之事,兵发东吴势在必行。 回到上面,究竟伐不伐吴,伐吴有没有结果,他会对局势带来什么改变? 而为了这个结果,值不值得倾力去做? 无论是伐魏还是伐吴,都是以利益,以局势作为出发点的。结局无非几个1。 大胜而灭吴。2。 相持不下。3。 大败而归。2/3 就不讨论了,因为很明显结果对蜀国不利。我们来看1,大胜而灭吴对魏的影响。对于战争对两国国力的损耗,人才的损耗,兵士的损耗,财务的损耗,民生的损耗,我们暂时忽略不记。 我们姑且假设蜀国国力没有损失,完全占领了东吴,兼并了东吴60%的士兵,人员和国力。(我认为60%相对已经较高了,不过姑且我们这么来看,我们就分析最佳状态。)那么,蜀国是否具有能力来统一中原呢?他吞并东吴,是否对战局有影响呢? 首先,蜀国在战线上并不占优,反而处于劣势,这个上面已经说过了。 用东吴原来60%的力量守东吴,是否合适没有办法讨论,但用来伐魏可以说是不足的。如果魏国倾力而来,赤壁之战是否重演,将非常难说。 当然,如果取得这个假设的战果,切保证10年内魏国不来犯而能大力发展国力的话,将会是一个转机,是可能取得最后胜利的。但是,蜀国要吞并东吴,还需要花上大大的力气,得来的,也肯定不足60%。魏国也不是傻子,怎可能不来渔翁得利?真正的做法,还是应该按照诸葛亮等人的提议,联合东吴,抗击魏国,发展国力,徐图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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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与俺是豆腐渣商榷首先,根据你所说的“当时伐吴,简单的说从‘利’上说,是不利的,入川未久,汉中刚定,根基未厚,实力未足,何言必胜??强敌在北,出发之日,无论结果,三国归魏(晋)之时已定。然大丈夫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只因兄弟亲情发也,事虽不成,留得个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与荆柯西入强秦而不返,事有异而气概同也。”,我们可以定论,夷陵之战,从“利”上来说,是不利于蜀国的,是不应该发动的。其次,我们来看你所说的,从“义”上来看,蜀国伐吴是必须的。 而刘备的的伐吴,是因为“义”的考虑的。(根据你的原话)那么,这个是错误的。刘备就是没有没有真正的考虑到“义”,才会做出伐吴的错误决定的。从“义”上来说,刘备也不该发动夷陵之战。不难看出,你模糊了“义”的概念。在汉语辞典中,“义”字的解释,第一条是正义,第二条是合乎正义或公益的,第三条才是情谊。 如你所指的“义”(“刘备和关羽张飞 在桃园义结金兰,情同生死”),正是指的第三条----情谊,是私人的情谊,而非正义,或者公益。义也有大义,小义。大义当以国家,社会为重,以蜀吴两国万千士兵,众多人民的幸福生活为重,以汉室正统的延续为重。私人、家庭的小义在这大义之下,又何足道? 天下之大,有多少英雄舍小义而取大义了呀? 凌统有丧父之仇,还能与甘宁同为东吴江山而谋利打拼,其义举不也是舍小义而取大义么?作为一个统治者,一个决策者,为兄弟报仇的不算行大义,为天下谋福的,才是大义。回到上面,正如你所说的,夷陵之战,从“利”上来说,是不利于蜀国的,是不应该发动的。那么,战争必定会导致蜀国的损失,导致人员伤亡,民生、国力的下降。甚至,可能保持不住汉室的正统,无法挽救天下的苍生。(当然,不一定说刘备的统治就一定挽救苍生,但当时维持正统是非常正义的一件事情。)为了小义,而去发动一场没有利的战争,就是失大义。 若是刘备深明大义,就不该发动夷陵之战。所以,无论是从“利”还是从“义”,刘备都不该发动夷陵之战。PS:-------从义的角度讲,吴必该伐也,云不伐者,亦见利忘义者也。有何面目去见抗日战争中牺牲在日寇强大火力下的军民?难道说”敌机枪也,我大刀也,伐之大亏,故日不可抗,抗日不利于我“??为国尽忠和兄弟义气有大小之分,不过那种舍生取义的思想是相通的。鉴于此,刘备该伐吴。  这个结论下的有些过了,尤其是“云不伐者,亦见利忘义者也”。请你考虑自己的言论。第一,反方的兄弟铁保不是见利忘义的人。 正如我所说的,义者,有大有小,若两者不可得兼,舍小义而取大者。第二,对于机枪和大刀的观点。 即使敌人是机枪,我们是大刀,我们也要伐,要抗。但绝对不是象义和团那样盲目的去取义,去为国尽忠。在武器不如敌人的时候,我们更要讲究策略,来保证我方人员的最少伤亡,这也是大义。因为,当“利”和“义”上升到国家高度的时候,他们就与在个人生活中的不同,他们的是相通的。为国为民谋利,即为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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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小平庄(一)河北多英雄,风流者颜良,多少怀春女,梦死小平庄。河北最富饶的魏郡边上,有一坐美丽的小山峰。小平庄就坐落在这座山峰上,俯瞰整个魏郡,只要站在庄口,城市每个角落的一举一动,全在掌握。小平庄的出名,并不是因为它的位置,而是因为它的主人,一个叫颜良的人。人如其名,颜良是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有不计其数的少女,为了看他一眼,不惜站在小平庄的门口,守候一天一夜。而他身边的女人,几乎每天都不一样。他的财富绝对不比他的女人少。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的银子都是从哪里来的,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银子从来没有花完过。有人猜测说,他可能是袁氏兄弟的嫡系下属,专为控制魏郡一带堂口而来。有人算过,光光魏郡黑白两道孝敬来的收入,便是一个天文般的数目,非但足够他每月开销,余下的部分更是还要派十多人专程运走。至于他的武功,则根本没有人怀疑,尤其是他很轻松地杀了铜锣以后。(二)铜锣其实是两个人。铜槌叫做宋宪,长的短小精悍,擅用一对三尺七寸的赤铜夺命槌,曾经连夺河北一十三家镖局的红货。他在十三家镖师的围追下,一夜杀三十二人,行两百多里,毫发无损,声名显赫一时。锣钹叫做魏续,高大威猛,天生双臂神力,一身十三太保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他最喜在太行山间游走,却觉得太行山寨过于妨碍,便一人杀了太行山寨八大金刚,生啖了太行山寨的总瓢把子,从此立威。两人相识之后,一度在河北黑道横行霸道,真是呼风唤雨,几乎成为河北黑道的领袖人物。只是可惜,他们遇上了颜良。颜良的刀和他的微笑一样温柔。那是一把玫瑰之刀,微微泛红,荡漾着无尽的春意,然而也就是这把刀,不知道饮了多少人的血。他们是在魏郡的城墙上决斗的,那一战吸引了全城将近三千人前来观看,当时几乎有三千人都为玉树临风的颜良捏着一把汗,没有人认为他会是铜锣的对手。有许多少女,想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办法来破坏这场决斗,甚至有几个少女,差点雇人拆了那段用来决斗的城墙,企图阻止这场决斗,来拯救他们的梦。据说当时颜良看着身后那么多的支持者,脸居然也微微一红,如同他的玫瑰之刀。随后他向着她们露出充满信心的一笑,当场让五名少女昏厥于地,她们都认为,颜良是对着自己笑的。三千个人聚集起来,几乎花了两个多时辰,但颜良杀死铜锣的时候,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所以至今为止,真正看清楚颜良如何杀死铜锣的,不过十余人。就一眨眼的功夫,铜槌宋宪攻出了一十六招,直指颜良周身要穴。魏续却发一声喊,整个人如山岳崩塌一般,一头撞向颜良的小腹,其势如洪。他们两个一直在策划这雷霆的一击,并相互配合,锻炼了不下数百次。他们希望这一击能够出其不意,一举封死颜良的所有退路,抢占先机进而击退颜良。他们并没有小看颜良,所以他们只是希望能够抢占先机,然后一直逼迫他,将他逼落城墙,便算胜利。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颜良,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来使用本来想好的第二招。颜良的刀并不快,微微泛红,如同迷人的眼,轻轻一眨,让人无法抗拒。宋宪和魏续也一样没有办法,颜良的玫瑰之刀便轻松地吻过了他俩的咽喉,不带一点多余的动作。宋宪和魏续是一定看清楚这刀的来势的,但他们却没有办法躲避,当时,他们一定如同面临着一种诱惑,无法抗拒。颜良当时用的一招是叫“杨柳依依”,刀锋便如同春风中的柳枝,柔软而轻轻摇摆,一瞬间便可绕过宋宪的铜槌,划上他的咽喉,微一侧步,又可以避开魏续的一头,反手挥刀而上,将时间和力道计算的精准无比,便又得到了同一个结果。“杨柳依依”的要义,便是将刀法运用得如同杨柳一般柔和,一直依靠在你的身边,不时地吻你的咽喉。颜良便是这么轻松的杀了黑道的两大高手,从此再也没有人怀疑他的武功,只有人羡慕。通常魏郡的老婆辱骂丈夫,总是会说:“你个没出息的,说你长得难看吧,我凑和凑和也将就了,可你不能不会赚钱啊;就说你不会赚钱吧,家里就穷一些,也不要紧,可你不会武功受人欺负可不行。你看隔壁谁谁谁将他家的衣服晒在我们家场子上了,可你连个屁话也没有,有这么锉的么?要是当初早知道你是这个熊样子,老娘就不嫁你,老娘我也排小平庄门口去。”(三)杨才滔滔不绝地介绍颜良的事情的时候,关羽瞪大了眼睛,似乎已经身临其境一般。人就是这样,在一个方面有所欠缺,并不代表其他方面不行。杨才不喜欢武功,并不代表他不喜欢武林秘史,不精通武林消息。这些天来,也只有在说这些典故的时候,杨才的胸膛才真正挺得高高的,能在关羽面前站直身子,甚至可以低着头去看关羽。关羽正坐在椅子上,瞪着眼睛看着杨才,说道:“你要是再不坐下来吃,这碗阳春面可就要糊了。”杨才一听,立刻又恢复常态,低着头开始呼溜呼溜地吃起面来。任何人吃东西的时候都不能说话,客栈的大堂里立刻安静了许多。魏郡虽然富饶,来往的客人却不多,所以这家客栈虽然门面很大,里面却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住店的客人。大堂里吃饭的客人相对就更少了,只有关羽和杨才两个客人,在吃阳春面。两人正低头吃面,就听的门外一阵脚步急响,有个大汉如风一般地闯了进来。他一边大步冲上柜台,一边张口大叫道:“掌柜的,这里可是有个姓关的客人住着?他住在哪个房间?”杨才一听他是打听关羽的,不由吃了一惊,也顾不得把面吞下去,便抬起来张望。关羽此刻也已经抬起头,看清楚了。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黑面大汉,腮下长满了略有卷曲的胡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正是和关羽分别已久的周仓。此时,周仓也顺着掌柜的眼神看了过来,正看见了端坐的关羽。一看见关羽,周仓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当他和丁香回到丁家堡,发现丁家堡果然已遭灭门,一个诺大的堡子化作了一对焦土。两人伤心欲绝,料理后事。不过不久喜闻魔教覆灭,关羽杀死吕布,落脚红叶山庄,两人寻思丁家基业已经不在,便欲投靠关羽,也算有个依靠。两人从并州出发,一路赶往徐州红叶山庄。他们昨日来到的魏郡,落脚在城南的一家客栈,而奇怪的是,丁香便在昨夜失踪了。如同蒸发一般,消失在空气之中。她的房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甚至,她那个带着数件珠宝的包裹连碰也没有被碰过。周仓是一个沉稳的老江湖了,两人的房间也紧紧相连,若是有一些的动静的话,一定是逃不过周仓的耳目的。可他什么也没有听见。随后,周仓便在城内到处打探消息,但这个城市就象沉默的大海一般,根本没有办法来找到出路。就在他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走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塞给了他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的是:“丁香无恙。今可速请关羽,赴小平庄。”陌生人就是陌生人,一个普通的人。送信的人显然是在帮周仓,但又不希望周仓知道他是谁,所以只是随便找了个人送纸条。周仓也来不及仔细分析送信人的来龙去脉,便在城里各个客栈里开始寻找关羽。关羽仔细听他说完,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事情很有意思,里面有很多蹊跷。虽然我认为不太像颜良干的,但为了尽快找到丁香,我们还是一起去小平庄一趟吧。”(四)小平庄的门口果然有不少的女人。有漂亮的,也有不自量力的,据说还有在这里等了三年的。她们等在这里,希望颜良进出的时候能够看中她们中间的一个,把她招进庄内,这样她即可以和心目中的英雄温存一番,又可以得到一笔数目可观的银两,实在是大好的买卖。只是似乎最近的质量比较低,颜良越来越不满,也越来越少地招门口的女人进庄。男人则更不能进去了。小平庄门口的家丁显然都是会武功的,加上他们的山庄在魏郡的地位颇高,所以即使是看门的家丁,也一样的骄傲和蛮横。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把关羽几个放在眼里,非但不放关羽他们进去,更没有人打算去通报。有一个家丁显得尤其不耐烦,伸手便去推搡周仓,企图把他推出门去。他自认为自己练过武功,双臂少说也百来斤的力气,眼前的大汉虽然身体魁梧,但也必定会被自己推下台阶。可惜他想错了,他的手才接触到周仓的肩膀,便发现自己的鼻梁骨已经断裂了,人也随之飞了起来。他立刻体会到了周仓的丁破拳法给他带来的痛苦。丁破拳法最适合打断别人的鼻梁骨,将别人打得飞起来。另几个家丁看到同伴挨打,个个都跳了出来,有的卷袖子,有的拔刀。“这家伙敢在小平庄动手打人,胆子不小,我们先把他的一双招子费了再说。”叫嚷之间,却没有人敢先动。周仓把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些家丁,说道:“就凭你们几个家伙就想费我的招子?哼,快叫你们庄主出来吧,他若不是心中有鬼,又怎么不敢见我们呢?”“我若是心中有鬼,我还是会见你们。”人未出门,声音已经到了。在门外那群女子的欢呼声中,一个锦袍男子走了出来。他确实如传说中的那般风流倜傥,而且显得更加的玉树临风。他的五官端正,是一个标准的男人长相。不过他的眉宇之间,又饱含着一股男人必备的勇气,一股男人必备的沉稳,一股男人必备的温柔。打个比方说,如果十个少女暗中想象自己情郎的样子,有九个会勾画出与颜良相似的长相,还有一个勾画的就是颜良的样子。看到颜良出来,那帮家丁们又似乎有了底气,其中一个精装的小伙子大声道:“庄主,这个家伙方才硬要闯庄,颜三要阻挡,却被他打断了鼻梁。”颜良看也没有看他一眼,道:“你们是不是很想替颜三出气?”小伙子握紧手中的刀,说道:“不错,这口气非出不可。”颜良道:“那么,你们最好直接去找那个红着脸,穿红衣服的人。”小伙子一愣道:“动手的并不是他,我们为什么要找他?”颜良依然没有抬一抬眼皮,说道:“你们既然想找死,不如索性快点死,我保证你们找上了他,一定会死的更快的。”小伙子动容道:“他是什么人?”颜良冷笑道:“他其实也不是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他不久前杀过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不巧就叫吕布。”小伙子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包括地上的颜三。吕布的名头,他们自然不会不知道,但杀了他的关羽,现在是更出名。颜良不再理睬这些泄了气的家丁,对着关羽一报拳,说道:“关兄大驾光临,实在是小平庄的荣幸。几位,有话请里面说。”关羽微微一笑,也报拳回礼,跟着他一起进入了小平庄。(五)小平庄内富丽堂皇,就连端茶的盘子,也是黄金制成。颜良看上去一点也不象可以把刀挥舞的很快的样子,他似乎和华贵的庄园有着一样的气质,都是那么的雍容,尊贵。颜良坐在主位,看着他们三人,微微笑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找我,可惜你们还是找错人了。”关羽道:“如果真的是错的,我便不会来了。这件事情即使不是你作的,但魏郡又有什么事情能逃的过你的耳目呢?你也一定知道是谁作的。”颜良道:“你说的没错,但你们还是想错了。即使我知道这件事情是谁作的,甚至知道人在哪里,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所以,你们来了还是白来。”周仓一听,面色大变,霍然站起,正待以言相斥,却被关羽一把将他按住。关羽依然微笑道:“如此说来,你还是知道的。当然,如果你确实有原因不能如实相告,我们也不会强迫,但我终究会找到她的。”颜良点点头,说道:“我也相信你终究能够找到。我确实知道,我也确实想告诉你,但是由于许多特殊的理由,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关羽微微一笑,点点头。颜良亦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是把头抬起,用眼睛望着屋顶,似乎就是送客的意思。(六)“不行,小平庄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周仓忿忿道:“我还是得回去。”三人回到客栈,周仓翻来覆去地想不通这件事情,吵着要回小平庄问个究竟。关羽却道:“小平庄当然有很大的蹊跷,但不是我们简单的回去问颜良就能解决的。”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看颜良庄内高手不少,若是交手,我们并没有制服他们的把握。那么,我们怎么可以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呢?若是制服不了他们,你有什么办法让颜良说出来呢?即使制服了他们,你又有什么办法让颜良说出来呢?”见周仓默不作声,关羽继续分析道:“能将人从你身边劫走而不惊动你,可见此人武功颇高,你决非他的对手。此人也应该和颜良颇有渊源,所以,即使颜良知道,也不会轻易将他说出。当然,也可能此人和颜良本来就是一伙的,甚至,就是颜良亲自动的手。”周仓听的连连点头,关羽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而且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此人是小平庄的一大对头,由于武功高强,即使是颜良也不敢轻易得罪。而他,劫走丁香的真正目的,就是让我来对付小平庄。”周仓听到这里,一怕大腿,说道:“对啊,我倒是没有想到有可能会是栽赃嫁祸的手段。”关羽道:“我只是觉得,通知你来找我的人,本身就有很大的嫌疑。他非常注意你和我的动向,并经过了详细的策划,这才将这事情的发展安排的如此顺当。他劫人恰好在我到达魏郡的前一天,他通知你又在你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所以其实,是他安排我陪你一起去小平庄打探消息,他可能更希望我们和颜良在小平庄里面便斗个你死我活才好。”“不过我却还有一点不明白。”关羽继续道,“若两人确实是对头,颜良便反而可以和我一起,甚至借我之手将他铲除。但颜良却似乎在为他维护,这倒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一方面一个人千方百计的要算计一个人,而那个被算计却千方百计地来保护这个算计的人。”周仓听完,迫不及待地道:“我明白了,我们现在要作的,便是出去打听打听,附近一带可有其他有如此身手的高手,是否还有这样的势力,打听他们与小平庄之间的联系,看看他们中间有谁有嫌疑。同时,还是从颜良那里,找到更多的线索。”关羽微微一笑,点点头。(七)夜过三更,月色如银。周仓和杨才的呼噜声已经此起彼伏。此时,关羽却在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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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雨听风最好的酒,一个人怎么品尝也没有味道;但和知己一起举杯,就算村醪也成了甘露。******雨夜。西子湖畔。雨夜的西湖是如此地宁静,雾起了,整个西子湖弥漫在浓雾之中。一个白衣人漫步在白堤上,宛如凌虚而行,和西子湖的迷雾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远处湖边的画舫传来轻柔婉转的歌声,一些少男少女正在和歌嘻笑,却浑不解词中离别之苦、惆怅之意。那白衣人走到白堤尽头,亦不停留,掀起一方衣襟,提起一口气,直向那湖中的迷雾中走去。他身形轻盈,如风一般前进,踏过湖面,不溅起一片水花。他踏过迷雾,径直来到湖心亭。湖心亭的石桌上摆放着一架古琴。那白衣人看了看古琴,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由得又怀念起过去的某些的日子来。随着思念,他拨动琴弦,并随着乐声轻轻地哼道: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 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 忧思独伤心。白衣人唱毕,忽然重重的拨了一下琴弦,使得那琴弦如同自己现在的心弦一般地颤抖,也使得那不和谐的一声破空而去,传到那遥远的地方。“君之消瘦,所为伊人,何苦何苦。来来来,不若饮酒。”随着白衣人的曲终,又有一黑衣大汉带着爽朗的笑声而来。“刘兄所言甚是,只是,我这里并没有酒。”白衣人看着来人,淡淡一笑“今天怎么让嫂夫人独自在家。莫非又偷偷出来喝酒?”“哈哈哈,正是如此。”黑衣大汉大笑,竟从身后摸出两个杯子和一坛子酒来,笑道:“你看,这是我从孙家酒窖里摸出来的上品女儿红。看上去这可是陈了近百年的好酒啊。我想,得到如此的好酒,如果不和阮兄一起品位,实在也是无趣啊无趣。”那坛子灰头土面的,看坛口的封泥,确实是有些年代的物事。只见那黑衣大汉一把拍掉坛口的封泥,一阵酒香立刻就飘了出来。香气弥漫在空气之中,让人心醉,就连那白衣人也不免为之动容。闻着酒香,那黑衣大汉不由咋了咋嘴,他似乎已有些迫不及待,但又不唐突,缓缓地倒了两杯酒,道:“阮兄,我敬你一杯。”白衣人接过酒杯,并不急于品尝,却将杯子凑于鼻下,闭上眼睛,去闻酒的香味。如此过了片刻,他才睁开眼睛,看着杯中的酒,缓缓说道:“这确实是难得的佳酿,比之其他的精品女儿红,竟让我更有些舍不得去品尝。此酒香气芬芳、醇香浓郁,内含天麻、川乌、黄耆、人参、虫草、鹿茸六味珍药,使得药曲两香,缠和一处,更加醇厚。此酒看上去色泽圆润,黄中透红,稠而不粘,定是出自上好的酿酒师之手,确实是一坛独一无二的好酒。”那黑衣大汉道“阮兄评酒,果然一语中第。这酒的好处,孙权原本知道,他也正打算留着在他八十大寿那天来品尝的,可谁知他却没这福分活这么长,这酒还没来得及被开封,就在他们的酒窖中埋没了。幸亏那天我在他们酒窖内找酒的时候看这个坛子长的蹊跷,就拿出来看,没想到是个陈了百年的坛子,还藏着这么好的酒。来来来,我们就替孙权品尝一下吧。”说完,两人轻轻一碰杯子,浅浅地咂了一口。放下酒杯,黑衣大汉忽然道:“听说天龙帮新帮主司马昭怕是要来找你的麻烦,我今天特地赶来,主要是提醒你,让你小心些。”白衣人摇摇头说道:“司马昭若是知趣,就当悄然而退,纵然将我杀死,他也不得半点好处。其实他心中也明白的很,卿卿爱我,我也爱卿卿,即使让我们两相分离,我们的心也是在一起。”黑衣大汉又咂了一口酒,说道:“我听说他派了数个高手下到江南,虽不知意图为何,但一定于你无益。司马昭此人心狠手辣,为了一己私欲,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你可要千万小心,早做决断。”白衣人一听,冷冷说道:“若是如此,我又有什么可以防备的。司马昭若要杀我,实在易如反掌,我即使防备,即使躲避,又有何用?”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有了卿卿的心,也有了张兄这样的酒中知己,更品尝了天下无数的美酒,我早已经无憾于身。司马昭他即使杀了我,也永远只能羡慕我,嫉妒我,我又何必害怕,何必逃避呢?”黑衣大汉听完,一口将杯中之酒喝尽,说道:“阮兄说的也是,司马昭虽然做了天龙帮的帮主,可以号令武林,但他确实不快乐。他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自己,他怎么会快乐呢?哈哈,他不可能找到象我们这样七个可以在一起喝个大醉的酒鬼,他也不可能真正体会美酒的味道。这酒,要一起喝,味道才浓。来来来,阮兄我们喝酒,就让兄弟我陪你一醉,一起来受司马昭的嫉妒吧。”说完,他竟然高声唱了起来。“有大人先生者,以天地为一朝,万朝为须臾,日月为扃牖,八荒为庭衢。行无辙迹,居无室庐,暮天席地,纵意所如。止则操卮执觚,动则挈溘[注1]提壶,唯酒是务,焉知其余?有贵介公子,缙绅处士,闻吾风声,议其所以。乃奋袂攮襟,怒目切齿,陈说礼法,是非锋起。先生于是方捧罂承槽,衔杯漱醪。奋髯箕踞[注2],枕麴藉糟,无思无虑,其乐陶陶。兀然而醉,豁尔而醒。静听不闻雷霆之声,熟视不睹泰山之形,不觉寒暑之切肌,利欲之感情。俯观万物,扰扰焉如江汉三载浮萍;二豪侍侧焉,如蜾蠃之与螟蛉。”此时,湖中雾色也渐渐大了起来。******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找一个可以一同共醉的知己,真的很艰难么?万幸我还有几个。[注1]:本作(木+盍ke)[注2]:本作(足+其)踞,通。另:按照记载,阮籍醉酒六十天,是为了拒绝司马昭的儿子向他女儿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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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天下第一 下苦斗。剑法的高手的剑讲究的是快,电光火石之间取人性命。更进一步的剑法是准,虽然速度上有所减缓,但劲力,部位拿捏的恰到好处,收发随心所欲。天下第一的剑法,既快且准。吕布的心与剑已经合为一体,剑随心发,心到,眼到,剑亦到。关羽、张飞和刘备三人本来合力围攻吕布的形势竟然变成了三人合力苦苦支持,在吕布的墨剑之下寻求生存的缝隙。张飞身上中了几剑,衣服上血迹斑斑的。他的拳法虽威势尤存,但在速度上,已不显得如当初那般快了。刘备的长剑的剑端已经被墨剑削去一截,他身上也中了一剑。但此刻他明白,一旦放弃,自己所有的准备和计划都将化作泡影。所以,他尤自挥舞着那无头的长剑,从边上夹击。关羽是三人中受伤最重的,吕布出招的六成都是他挡下来的。他的手臂和大腿上各中了一剑,鲜血淋漓。但他依然如困兽一般,发狠狂斗。他手中的刀,到后来竟已不成刀法,仅是随着呼喝,乱劈过去。只见吕布冷哼的一声道“师傅原来就教了你这不成气的徒弟,看招。”话音一落,两面剑花舞开,先后逼退了两侧的张飞和刘备。随后又将剑气集成一股,直刺关羽的前胸。关羽见势不好,急忙横刀过来抵挡。剑锋扑到,重重的砸在关羽的刀上,震得关羽竟然把持不住,紫金刀竟然脱手坠地。剑锋虽受抵挡,仅仅顿了一顿,随即又扑向关羽的前胸。此刻,关羽刀已坠地,他的胸前已经没有保护,完全地暴露在吕布的剑下。吕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剑一点也没有怜悯,冷酷的刺了下去。此时,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如何解决张飞和刘备了。剑,结结实实的扎在关羽的身上,但吕布的表情却突然变得非常奇怪。在剑尖即将刺到关羽前胸的时候,他忽然精神一振,稍稍侧了一下身子,用坚实的右胸硬接了一剑。随即,他的左手翻腕而上,一把抓住吕布的手腕,右手一掌击出,直接击上吕布的胸口。此一刻,吕布的表情变得奇怪之及。他没有料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关羽敢如此用招,用一个两败俱伤的方法来击出一掌。饶是如此,吕布反应也是及快,右手撒手弃剑,一抖腕摆脱关羽的一抓,身形向后退去。虽说中了一掌,吕布的身形依然及快,张飞和刘备还不及反应,吕布已经退回到三丈开外的原来位置,背对着三人,笔直的站着。剑,依然在关羽的胸口插着。 吕布依然背对着三人,但他的身形依然笔直,身上的披风依然飞舞。 张飞和刘备站在原地看着,谁也不敢冒然上前。他们都不能确定,关羽的一掌,到底能对吕布带来多大的伤害。吕布冷冷道:“没想到你赌这一招,不愧是我的师弟。”他的话语依然中气十足,一点没有受伤的样子。关羽用手拔出胸前的剑,随手抛在一边,踏上一步道:“霸气是你的武器,也是你的弱点。如果你不是太早放心了一些,我已经死于你的剑下了。”吕布冷笑道:“你以为你这一掌能伤了我么?即使这一掌伤了我,你们三个有把握抓住我,杀我么?”关羽道:“没有,现在,你难道还有把握杀了我们么?”吕布忽然仰天大笑,打断了关羽的话,说道:“把握?杀你们三个易如反掌。即便今天让你用诡计赢了半招,明天我也一样能要你们的命。今天看在你这一招的面子上,你们走吧。”关羽正待反唇相讥,刘备上前拉了一拉他的衣服,低声说道:“如果我们确实没有把握一举格杀他,不如先暂时退忍,再找一个好的办法。”关羽看了一眼张飞,又看了一眼刘备,三人已经都是受伤在身。此刻虽略占上风,但实在难以有把握确实获胜。他转过头,对吕布说道:“无论你什么时候要来杀我,我一样有办法取胜。你不要忘了,我是为了你而来的。”说罢,他和张飞刘备一同转过身子,也不回陈留,直接往东面去了。即便三人离开,吕布的身子也一直没有动,更没有去拿他的墨剑。他的身子站的笔直,但嘴角却依然留下了鲜血。吕布摸了摸关羽在自己身上印下的掌印,冷冷地哼了一声,满带杀气。关羽的这一招,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大丢面子。 在他的心中,新仇与旧恨的烈火交织在一起,更加炽热地燃烧起来。但是,在他内心的深处,那丝消失已久地恐惧,也又一次隐隐地涌上心头,开始缠绕在自己的思绪中。虽然,他坚信自己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师门的惩罚,有朝一日真的会降临。******香。这是一股不同于佛堂的香味。曹操刚一踏出寺庙,就闻到了这股香味。曹操和夏侯兄弟一起,从陈留除魔盟出发,打算暗中刺探一下洛阳魔教的情况,这天已经在洛阳城外。洛阳城东,长着一片绿绿的桑林。在这片桑林之间,便坐落了这座小寺庙。庙虽不大,但香火极旺,就连曹操也不由得进来烧上一柱清香,许下心愿。就在他踏出庙门的时候,闻到了这股清香。这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冲破佛堂缠绕的香火的味道,冲破桑林的中春天的气息,直接扑入众人的口鼻,让人精神为止一振,心脾豁然清爽起来。曹操停下脚步,四处张望,期盼找到这香味的来源。他发现路上的行人大多也都放慢了脚步,更有些人竟然双目直勾勾看着桑林。曹操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亦不由得心头一震,如被一个大铁锤敲打在胸口一般,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柔嫩的桑枝轻轻摇曳,片片的桑叶翩翩飘落,一个如花如仙般的少女,正走在这桑林之间。她挽着衣袖,露出洁白的手,如玉般的手腕上,套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手镯。她不时地伸出手来,采着一些桑椹,轻轻放在口中,闭目回味,一付依然自得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路边的行人纷纷为她驻足。她穿着轻薄的丝罗上衣,衣襟亦随着她盈盈的步子微微飘动,正如同曹操此刻微微颤动的心弦。不自觉间,曹操竟然趋步迎了上去。但才迈得两步,却又忽然停了下来,仿佛忽然明白,自己唐突的脚步,已经惊动了这林中少女。少女忽然看见曹操那欲行又止,一付如醉如痴的傻样子,不由得嫣然一笑,露出口中如玉一般皓白的牙齿,显得无比的灿烂。曹操看到少女露齿一笑,更是脑中一片空白,一颗心仿佛就要跳出胸腔一般,一声赞叹更是不由自主地从口中喊了出来。那少女见曹操看自己虽看地痴痴呆呆,但也不失其高贵的风度。且这声赞叹也是由衷而发,并无半点轻薄的意思,就也不怪罪,遥遥向曹操欠一欠身,以示谢意。随后,她环顾四周,见路上众人皆有如曹操一般痴迷,又微微一笑,竟然转身走去。曹操见少女要走,“啊”了一声,就要拔腿去赶。 但走了不两步,他又停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镇定,微微摇着头,喃喃道:“不可唐突,不可唐突啊……”身后,夏侯兄弟中独眼的夏侯敦走了上来,用手一拍曹操的肩头,道:“公子,正事为重啊,我们还是先赶路吧。”曹操摇摇头,一直盯着远去的少女的背影,说道:“让我目送这位姑娘远去吧。元让,你们放心,我不会耽误正事的。”夏侯敦微微一笑道:“只要公子不忘正事,一切都由公子做主。不过,如果公子真是喜欢,我倒是知道这位姑娘的一些事情。”夏侯敦原本以为曹操一定会非常心急地追问那少女的事情,所以得意洋洋的神色已经挂在了脸上。但此刻那少女已经消失在曹操的视线之内,曹操也恢复了常态,他只是转过头冲着夏侯敦笑了一笑,摇摇头,又转过身子大步向前走去。夏侯敦一时失算,也只能无奈地苦笑一下,摇摇头,和他兄弟相视一眼,便跟了上去,一同向洛阳城内走去。他们三人虽都是习武之人,但在魔教地境,为了保证不起事端,只能装作普通人,不动声色地慢慢前行。曹操虽是武林世家的子弟,更兼近来得势扬名江湖,但其所作为历来不失名家的风范,踏实稳重。此次出来,他们也是换成常服,在不识者的眼中,只道是一个富足的商户,带着两个从人出游而已。像如此缓慢行走,直近日暮,三人才来到洛阳城内。洛阳城内比陈留还要繁荣一些。虽当前国势已渐衰败,百姓的生活也更加艰难,洛阳却依然保持着喧闹和富足的生活,它也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外地商人来这里做生意。所以洛阳的各大客栈、酒楼、青楼,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客源,做着红火的生意。三人找了街角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了下来,盘算着如何进入魔教刺探消息。夏侯兄弟打算连夜分头探入魔教分坛和天龙帮总坛,先探明路径。 就在临走的时候,夏侯敦对曹操说道:“本来应该请公子好好休息的,但是我又怕公子抵榻难眠。如果公子今夜确实睡不着,我倒是有个好去处。”曹操坐在床边,依然微笑着看着夏侯敦,一句话也不说。夏侯敦见曹操依然不向自己询问那少女的事情,不由又觉得有些失望。但越是看曹操表现的并不想知道,他就越要把他知道的告诉曹操。他看着曹操认真地说道:“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姑娘,名叫貂蝉。她是一笑楼最红的姑娘,每天都有百十个高官贵人,公子商贾排着队的要一睹芳容。”说完,他欠一欠身,就转身向门外走去。就在他走出门口那当口,曹操笑着高声说道:“元让,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会憋不住要主动告诉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夏侯敦停在门口听他说完,嘿嘿地笑了一声,大步地走开了。曹操见他们走远,这才起了身子,仔细地将自己打理了一番,又向小二问明了方向,迫不及待地往一笑楼走去。一笑楼在洛阳城南的最大的青楼。这日正是暮春天气,华灯初上,一笑楼各家的院子中传出一片丝竹和欢笑之声,中间又夹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当真是笙歌处处,一片升平景象。曹操身着华丽,仪表非凡,所以他才一踏入院子,那老鸨便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那老鸨笑起来,脸上的褶子堆在脸上,如同一个风干了的橘子皮一般,让人看着有些恶心。她看上去至少有五十开外了,但依然拿腔拿调地学着二八的姑娘的语调,说道:“这位公子哥,可是稀客啊。不知公子府上是做什么生意的?”曹操半眼也没有横过去看她,仿佛也没有听到她说话。只是拿出个小小的金元宝,一把塞在那老鸨的手中,将她推开一边。那老鸨接过元宝,一掂份量,心中着实吃了一惊。一般来这里的客人,虽都是达官巨贾,个个出手阔绰,但出手打赏她的最多也就数两银子。眼前的这个客人,虽不明来历,但一出手就是一个十数两的金元宝,这是她干了一辈子的老鸨也没有遇到过的。她看着曹操,心中暗自思量,认为此人出手阔绰,仪表非凡,绝对不是普通的官员商人,而可能是更有权势,更有家产的人物,他不愿意表露身份,可能更是因为他身份高贵而故意隐瞒的。想到此节,她一边用飞快的动作将这个元宝塞入怀中,一边又堆起更多的笑容,再次迎上了曹操。她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公子哥喜欢怎样的姑娘陪着谈心?您来我们一笑楼可是找对了地方,我们一笑楼有的是全洛阳最好姑娘。”曹操转过身子,对着老鸨微微一笑,说道:“我就是要找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姑娘,貂蝉。”“貂蝉啊。”那老鸨一听,忽然面露难色,不时地把眼睛去看远处的一堆人,说道:“今天恐怕……”曹操也看见了远处的一个院子门口,早就熙熙攘攘的站了不少的人。那里的人物有老有少,有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般的武林人物,也有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公子。他们穿着各色的服饰,挤在一堆,争着往院子里看去,企图看到美女的身影。曹操微微一笑,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更大的金元宝,塞在老鸨的手中,说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事成之后,还有打赏。”那老鸨接过元宝,掂了掂份量,一把又揣进了怀中,说道:“那好,不过规矩我可要说在前头。貂蝉姑娘卖艺不卖身,每个时辰要收一百两银子,唱曲另加五十两,酒席茶点还要另算。公子你可明白了?”曹操点头道:“今日我全包了,银两加倍给,但莫来烦我就是。”那老鸨接着一个如此阔绰的客人,心中大喜,连连点头,忙不迭的答应。她一面挥手招来了丫鬟带曹操进入貂蝉的院子,一面带着几个龟奴,去疏散围在貂蝉院子门口的人们。曹操踏入院子,便听得身后人声嘈杂,渐渐散开去。料想是那老鸨使了些手段,将这些人推辞开了。他进了院子,但见四下里一尘不染,天井中种着几株牡丹,一树紫荆,淡雅悠然。院内有一个铜香炉,香炉中一缕轻烟袅袅升起,点的是名贵的檀香,沁人心脾。关上院门,便与院外的熙攘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这里有种脱俗的感觉。那丫鬟引着他来到客厅,献上茶来。曹操揭开碗盖,一阵清香扑鼻,碗中一片碧绿,竟是新出的龙井茶叶。他心中暗道:“这新出的龙井茶叶可是茶中的上品啊,看来这貂蝉姑娘可真是品位不凡啊。”接着,那丫鬟又捧出一个漆制托盘,呈上八色细点,也都是些细致精巧的江南点心。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细碎,走进一个女子,向曹操欠身行礼,说道:“貂蝉不知贵客来临,有失远迎。”语声轻柔,让人骨酥肉糜。只见貂蝉的打扮与白日里又不相同。现在她一身宫装打扮,穿着黄色的绸衣。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只玉钏,上面镶着两粒指头般大的珍珠,莹然生光。她白皙的肌肤隐隐透出晕红之色,娇嫩无比。一对漆黑的眸子,如同黑玉宝石雕刻出来的一半,神采飞扬,勾人魂魄。她对着曹操嫣然微笑,眉梢眼角,纯边颊上,竟是娇媚。曹操一见貂蝉,竟端着茶碗,张着一张口,就是合不起来,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似乎只听到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之声,貂蝉轻柔地话语,竟一句也不曾听到。失魂落魄的样子的客人,貂蝉已经见得多了,只是和曹操白天一见,对他颇有好感,现在见他第二次相见依然沉迷,不觉有些好笑。于是她轻启樱唇,微笑道:“公子不肯说话,莫非怪罪貂蝉的怠慢?貂蝉给公子赔罪了。”她一声提醒,曹操这才恍然大悟,急切地双手摇摆之间,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刚才他看着貂蝉的时候,是憋着一口气的,若非貂蝉提醒,只怕片刻之间既要憋得脸红脖子粗了。貂蝉见他如此痴迷,又是一声轻笑,好感有多了几分,说道:“不知公子贵姓高名?”曹操神志略清,逐渐恢复了常态,当下报了姓名,拉过椅子来,请貂蝉坐下,一同交谈起来。曹操自持见多识广,却不料貂蝉也是所知颇多,两人天南地北的交谈起来,仿佛就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熟悉,甚是投机。貂蝉暗自观看曹操,觉得此人和以往的客官不同,知识渊博,谈吐风雅。而且,言行举止中更有一种旁人无有的自信和沉稳。曹操忽然指着一边墙上的琵琶,微笑道:“貂蝉才艺双绝,琵琶唱曲闻名天下,不知道今天我有没有福分听到你高歌一曲?”貂蝉微微一笑,一边起身走过去取下琵琶,一边问道:“曹公子过奖了。不知公子今天想听什么曲子?”曹操微笑道:“貂蝉的美貌,实在是天下第一,非凤凰不能比。可否为我唱一曲有关于凤凰的曲子?”貂蝉虽听惯了别人的赞美,但现在听曹操一赞,依然脸上微微一红,光润白腻的肌肤上渗出一片娇红,便如是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她抱着琵琶,细步走到椅子边上坐下,当下一调弦索,丁丁冬冬的弹了几下,说道:“那我就为公子唱一曲‘萧史弄玉’吧。”曹操微微颔首,比上眼来,静静等待貂蝉的曲子。貂蝉轻拢慢捻,弹了几声,将一曲“萧史弄玉”曼声唱来。这一曲,曲调柔媚宛转,琵琶声缓缓荡漾,犹似微风起处,荷塘水波轻响。貂蝉嗓音柔美,却似乳莺出谷,直听的曹操如痴如醉,沉迷于中。正是歌者色丽,曲调动听。心旷神怡之下,在一曲终时,竟让曹操忘了鼓掌,呆呆地坐着,只是回味动人的曲子。 貂蝉见他沉醉,也不道破,只是静静的坐着,不时地用眼偷偷去看觑曹操的神态。如此又过了片刻,曹操才从这一曲中回味过来,用力地拍手。曹操一边拍手,一边叹道:“萧史擅萧,弄玉好之。二人合璧,招徕凤凰。于是,萧史乘龙,弄玉驾凤,共登仙境。这一曲,由姑娘唱来,更是如闻凤啼,如临仙境,实在让人痴迷。方才我有失礼的地方,还望姑娘见谅。”貂蝉轻轻一笑道:“正是公子情深意重,才能如此投入音乐之中。公子博闻,实在是貂蝉的知音,倒是貂蝉唱的不好的地方,还要公子见谅才是。”曹操微微一笑,站起身子道:“貂蝉,今日能见到你,实在是我莫大的幸运。你的出现,实在让我欢喜得紧。如果有可能,我乘龙,你驾凤,我们能一同离开这世界,永远的在一起,是多么快活的事情啊。”说道此处,他竟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貂蝉的手。貂蝉身子微微一震,略一挣扎,却反被曹操抓的更紧,曹操继续说道:“你若要以为我是好色之徒,那便错了。其实我是陈留曹氏的曹操,是反抗魔教的曹操。貂蝉,今日才见你一面,我便知道你已经占据了我的心,能和你一起谈心,能听你高唱一曲,实在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一件事情。我想,如果将来每天都能这样握着你的手,能够这么近的看着你,能够听你唱曲,陪你谈心,就是当今天子的位子我也不要去坐了。”貂蝉听他说完,默不作声,脸色羞地通红,将头低了下去。但她也不再挣扎,任由曹操抓着自己的手,轻轻的摸娑。曹操见貂蝉竟然也是对己有意,一颗心欢喜地竟象要炸开了一般,笑容已经一层一层的挂上了脸,仿佛自己已经到了此身中最高兴的一刻。貂蝉暗暗看着曹操,见他真是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心中也是一阵的欢喜。她抬头,轻声说道:“若是你不嫌弃貂蝉的出生,我们执着手,走过这一辈子,我也是愿意的。”曹操听得貂蝉这么说,更是激动非凡,张大着嘴巴,瞪着貂蝉,就是说不出话来。貂蝉见他因为高兴,憨态可掬,不由得笑道:“瞧你的样子,就不能再说些别的来?”貂蝉一笑,更加显得她的容颜无比灿烂,就如同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一切。曹操依然紧紧抓着貂蝉的手,说道:“貂蝉,今日洛阳城外与你一见,我已经深深被你吸引。从那篇桑林走来洛阳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为此,我还特地写了一篇歌词,送给你。”“哦?”貂蝉笑道,“快快写出来,让我唱给你听吧。”曹操也是带着笑,看了一眼貂蝉,从边上的橱里取了笔墨纸砚,大笔一挥,一曲乐府歌词跃然纸上。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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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那回上班的时候打了40分钟的三国九,也正好打了新野的刘备这一幕,结果效果却截然不同。1月开始,先派刘备去找诸葛亮,派糜芳去把隆中和湖口的4000兵收回来。然后征兵的征兵,训练的训练,探索的探索。 多下来的人,政治高的还搞了一把商业。过了10天,孙乾找到了邓芝。 给所有的人加了一把忠诚度。继续征兵,训练和探索。孜孜不倦的搞商业开发。随后的10天,继续打发刘备去找诸葛亮。简壅找到了申仪,录用之。加了一把忠诚度,继续征兵,训练和探索,开发。 此时,许昌18000人,宛36000人,我新野19500人,兵役人口已经没有了。又过了10天,报告请到了诸葛亮,下10天就回来。简壅又找到了傅彤,录用之。 加了一把忠诚度。 继续探索和开发。 另外,再用张飞,周仓关平训练一把以后,兵分两路,开始出击。其中,派糜芳和申仪领兵1人去攻占西城,另派徐庶,关羽,赵云带领所有人马去博望建阵。徐庶的动作真是快,10天就把阵给建好了。诸葛亮也回到了新野。 急忙将简壅,诸葛亮也调到博望阵,准备对许昌发动攻击。 调简壅,是觉得他可能弓箭会比较好(完全是因为三国英杰传里面他是弓兵),调诸葛亮,是因为他的连弩厉害。此外,在又加了一把忠诚度以后,命令其他武将进行训练,探索和开发。10天后,占领了西城,征了一点兵用来保护西城。 继续对博望阵的军队进行训练,终于达到100的士气,打算三月就发动攻击。 其他的人马继续探索和开发。3月一开始,继续对新野实行探索和开发。 然后开开心心的准备对许昌发动总攻。 结果,发现了个很低级的失误。 我刚才开发用掉了最后的一点钱,使得我的部队买不起井干了。 苦。 只能发动大家一起去找钱。过了10天,只有诸葛亮找到了200多块。不过庆幸的是许昌并没有增加人马。嘿嘿,就不管什么开发了,立刻把所有的人马团结在一起,用诸葛亮的连弩最前,赵云的骑射(记不清了),徐庶的奔射(记不清了)在后,关羽和简壅的齐射在最后,对许昌发动了进攻。当时,我的新野一个人也没有留,西城大约有3000人左右。没有钱搞开发,只能大家去探索了。10天的战争是激烈的。 由于许昌的守将夏侯敦没有射箭的技能,所以只能看着我的诸葛亮,徐庶,赵云连连出击。敌人的伤亡非常惨重。而此刻,新野也是很担心敌人的攻击的。而新野的武将也只能作探索的工作。 (如然还给周仓打了一只老虎。)过到4月,战斗已经持续了20天,我方大约还有12000人,敌人仅仅存下6000多人,而且士气低落。我立刻在新野和西城补充士兵以充实国防,并在新野进行了开垦的工作,这是为了增加7月的兵粮收入。当然,能力值差的人,除了训练就只能探索了。连续又过了20天,我军终于攻克了许昌,随即,许昌的人马变成了16000,俘虏了郭奕。此刻,新野的兵力7000左右,西城也有5000,武将17人,基本站稳了脚跟。也许我玩的是史实模式,所以敌人并不急着调动兵力来消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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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系列的金曲应该从最早的三国志1开始,止于三国5,而不是始于三国5。FC上最经典的是霸王的大陆,不用多介绍。但这个是公认的三国志二代。FC上还有一个三国志1,可惜只能选4个人,可玩性不好,还不如吞食天地。最早玩的是乱世群英,花了大量的精力。但是后来会一些投机取巧的办法以后就没有玩了。付,投机取巧的办法(武将不用带一个人,然后靠单挑打败对方。 如果对方不答应单挑,按a+B+C+start换一幅场景继续挑战,直到对方答应单挑。)乱世群英真的很好玩,但三国三与之相比就是一个质的飞跃了。三国三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他几乎重新定义了三国游戏的一个基调。现在还能想象张飞的步兵突击时候的样子。 现在的机器里还存着这些游戏的模拟版本,不时拿出来怀旧一下。(PS:还有我最最喜爱的大战略95版,忍者武雷等等)现在的游戏绝对没有那些游戏的可玩性强。不过,md上也有一个三国志二代的,不过可玩性还不如乱世群英,所以没有多少流传。到了PC,三国4又有了很大的发展,尤其是在画面和音乐上。当然,操作上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最最不能忘记的是,三国4可以修改武将的属性,在我修改了糜竺的属性将他变成一个超级人物的时候,他居然说了一句:“真羞愧啊。。。。。” 爆笑。到了三国五,进入了后三国游戏时代了,每一代都会在机器里存放着,不时的玩一会,但几乎没有那个有兴趣象以前那样一边边的钻研进去了。(说真的,全日文的霸王的大陆也就是我们自己钻研出来的,那一条条的日文命令,是花了很大的精力才领会的。)后面的游戏就不能算金曲了,各有所爱,各有所长了吧。总结一下,FC 三国志1-霸王大陆MD 乱世群英-三国志二代---三国志三代PC 三国志四------现在我们的三国志系列,还是MD延续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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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有的人说,人生来就是要抵抗诱惑的,因为人生诱惑何其多,怎么能够一一实现。也有的人说,人生来就是要接受诱惑的,因为人生何其短,能够享受多少,就应该享受多少。******这个世界如果还有人见到樊夫人而不赞叹她的美丽的,那这个人一定是个瞎子。赵云依然面带微笑,但也仅仅面带微笑而已。他恭敬的给樊夫人倒了一杯酒,如同对待自己的嫂子一般,敬了樊夫人一杯。樊夫人轻啜着杯中的酒,脸蛋儿却透出酒色般的晕红,她身子骨也变的软软的,一举手,一摇头,更透出了无比的风韵,更显的娇媚诱人。此刻,即使是瞎子也可以看的出来,她想干什么。赵云依然面带微笑,恭敬的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头也没抬,话也没说。赵范却是一个好男人。赵范一直将这个嫂子当作宝贝一样侍奉,对她千依百顺,内心虽然中隐约有些什么声音在呐喊,但却依然守着兄长的遗愿,要照顾樊夫人永远开心。他一面看着樊夫人,看着她悄悄地把眼去偷看赵云,一双水灵的妙目中透出些许的光彩,简直可以勾走所有人的魂魄。这是一种他许久没有见到过的光彩,即使在兄长在世,两人恩爱之时也没有看到过。这种光彩,只有那天,她坐在还在闺阁,看见一只落在檐角的燕子的时候,才出现在她的眼中。他一面又回过头看着赵云,看着他依然保持着温柔的微笑,纹丝不动的坐在席间。虽然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但从他的体内,似乎散发出一种特有的雄性魅力,即沉稳,又冷静,稍稍带一点威慑,也还带有一丝温柔。也只有赵云能够配得上樊夫人了。赵范心中虽然有点不知名的感觉,但依然这么想着。赵范又饮了一樽酒,开口说道:“赵兄弟,既然刘备他是天龙一脉,我桂阳各路帮派自然愿意为他效力,替他赶走异己,重振天龙雄风。”赵云微一颔首,道:“如是最好。”说完,也饮了一樽酒。他一点也没有和赵范客气的意思,他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就好象一切就应该如此的一般。赵范略一停顿,不快的神色扫过脸庞,但又很快的恢复正常,笑道:“赵兄弟直言直语,实在是让在下无比钦佩。今天能和赵兄弟一起饮酒,日后也就能和赵兄弟一起重振天龙帮,岂不痛快?”赵云笑道:“你以后若是遇上我三哥张飞,就会知道那才是真正的直言直语。”赵范亦笑道:“若是以后遇上张三哥,那还望找兄弟引见。”赵云点点头,亦笑。赵范随用手指引樊夫人处,道:“今日果然痛快。我见赵兄弟实在是人中豪杰,我家嫂樊夫人又十分爱慕,我便与你一吐心声。我愿以桂阳五十四大帮派为嫁资,将嫂许配给兄弟,以后我们亲上加亲,携手共创前程,岂不更好?”赵云听罢,脸色一变,沉声道:“赵兄,你我相敬如兄弟,我才和你说这番话。你嫂便是我嫂,我自当待之如嫂,怎可再取她为妻。你若自己有此想法,应当自己努力,冲破世俗束缚才是,休要缠惹上我,借我来了你的心愿。”赵范被赵云拒绝,又被抢白了一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青一阵,红一阵的。他身边的两个弟子却也沉不住气,怒叱一声,纷纷拔剑,作势欲出。两人还未动手,赵云却看在眼里。一声冷笑,整个人便如同鬼魅一般闪了过来,一双手匪夷所思的伸入两人肋下。两弟子顿时觉得半身发麻,一柄宝剑再也提拿不起,虎口一松,只能由得宝剑坠地。赵云的手却比宝剑落的更快。赵范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赵云却又已经抄起了宝剑,将宝剑送上了他的咽喉。仅空三寸。赵范大惊失色,但有不敢轻举妄动。赵云神情严肃,道:“今日我代帮主来收并桂阳五十四帮派,非为我自己而来。我怎可以一己之私,坏了帮主的振兴大计。你若不是真心诚意投靠我帮,我也不勉强你,但你若心存异想,我定然饶不了你。”他将剑一收,又道:“今日你敬我如兄弟,我非常感激。”说罢,他将宝剑掷于地上,转头向门外走去。******究竟应该去抵制还是去接受诱惑,这其实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是否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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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陵之站的目的,并非仅仅为了得到荆州。如果是仅仅为了得到荆州,那还是有他的战略目的和可行性的,或许还能成功。但是,刘备的目的是为了要报仇,是要灭东吴。具体内容可参考经书。“初,先主忿孙权之袭关羽,将东征,秋七月,遂帅诸军伐吴。孙权遣书请和,先主盛怒不许.”----三国志“先主问曰:"子瑜远来,有何事故?"瑾曰:"臣弟久事陛下,臣故不避斧钺,特来奏荆州之事。前者,关公在荆州时,吴侯数次求亲,关公不允。后关公取襄阳,曹操屡次致书吴侯,使袭荆州;吴侯本不肯许,因吕蒙与关公不睦,故擅自兴兵,误成大事,今吴侯悔之不及。此乃吕蒙之罪,非吴侯之过也。今吕蒙已死,冤仇已息。孙夫人一向思归。今吴侯令臣为使,愿送归夫人,缚还降将,并将荆州仍旧交还,永结盟好,共灭曹丕,以正篡逆之罪。"先主怒曰:"汝东吴害了朕弟,今日敢以巧言来说乎!"瑾曰:"臣请以轻重大小之事,与陛下论之:陛下乃汉朝皇叔,今汉帝已被曹丕篡夺,不思剿除;却为异姓之亲,而屈万乘之尊:是舍大义而就小义也。中原乃海内之地,两都皆大汉创业之方,陛下不取,而但争荆州:是弃重而取轻也。天下皆知陛下即位,必兴汉室,恢复山河;今陛下置魏不问,反欲伐吴:窃为陛下不取。"先主大怒曰:"杀吾弟之仇,不共戴天!欲朕罢兵,除死方休!不看丞相之面,先斩汝首!今且放汝回去,说与孙权:洗颈就戮!"诸葛瑾见先主不听,只得自回江南。”----三国演义。战争不是为了泄愤,不是为了报仇的。战争,不到万不得已,或者不到有巨大的利益和十万分的把握,是不能随便发动的。因为,战争,是一把双刃剑,在伤人的时候,也可能伤了自己。所以,战争还没有开始,以报仇为目的的刘备就注定要输了。盲目的刘备不该发动这场报复性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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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之刀思念有的时候就是一把小刀,割在你的心上,让你慢慢地痛苦。******张飞痴痴地站在桃树下,看着漫天的桃花,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春天的阳光正错落地透过树丛射了下来,与飞舞的桃花交织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乱舞的桃花之间,张飞张大了眼睛,仿佛看见那个窈窕的身影,就在眼前。仿佛看见,那穿着一件翠绿的衫子,斜跨着一个竹蓝,哼着小曲,愉快的穿越桃林的少女。每次想到这个身影,张飞的心里就是一阵痛,一股无边的寂寞袭来,世界仿佛就只有了他一个人。张飞手里握着一块洁白的手帕,闭上眼睛,似乎就能感受到那温柔的手,执着这方白帕,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擦拭。而他,已经不再流汗。只有,泪水缓缓划过他钢铁般的脸庞,蜿蜒曲折。他渴望着回到当初,回到那还是个毛头小伙子的时候,一切都是粉红的。如果时间可以回转,一切可以从来,或许,当时就不会分开,或许,两人就会过着平凡而快乐的日子。但是现在,张飞虽然拥有了绝世的武功,却错过了她。对手闻风而逃,不敢再见到他的影子。而她,也再没有回来过。此时的伤,远远比对手的刀砍在自己身上还来的痛。此时的心,已经血流干涸。这就是思念的刀。这就是孤独的药。只要,轻轻划过心灵,就让人难受一生。思念让张飞终于泪流满面,孤独终于让这个钢铁般的汉子心头流血。他依然痴痴地站在桃树下,紧紧握着那方白帕,看着漫天的桃花。风中似乎传来少女的清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思念就是一把小刀,割开你的心灵,放进一种药,叫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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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之刀思念有的时候就是一把小刀,割在你的心上,让你慢慢地痛苦。******张飞痴痴地站在桃树下,看着漫天的桃花,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春天的阳光正错落地透过树丛射了下来,与飞舞的桃花交织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今天练完了最后一招,师傅早早地就休息了。张飞的心却依然跳的厉害,因为如果今天他还不说,或许就没有机会了。一阵微风吹过,吹来一阵香味。这时,就连桃树也簌簌地抖动着,就象张飞的心一般。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桃林中,穿过飞舞的桃花,迎着初春的阳光,轻快地走向张飞。一个少女穿着一件翠绿的衫子,斜跨着一个竹蓝,哼着小曲,愉快的走着。张飞的心也随着少女的步子而欢快起来。渐渐走的近一些了,便可看清这是一个长的如同桃花一般的少女,带着她灿烂的笑容,正穿过一片粉色的桃林。她此刻正轻轻哼着小调,仔细听来,竟是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一听少女轻轻哼着的这个曲子,张飞原本黝黑的脸,竟然也透出一丝红色来。此刻他的心,似乎正要跳出胸口,就要把自己全身的热血,全部喷放出来一般,狂跳不息。少女渐渐走到面前,张飞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汗水却不停地流了下来。少女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飞的傻样,她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便立刻勾去了张飞的魂。忽然间,她望见张飞那张黑里透红的脸上,正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心中不忍,当下放下菜蓝,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掂起脚来,轻轻替张飞拭去额头的汗珠,小声说道:“每天练功,也不必过于辛苦。你快快坐下,好好休息一下吧。”张飞此刻无比受用,一颗心欢喜地便要爆炸了一般。但他却还只是张大着嘴,傻傻地看着少女,任由她洁白的手抓着洁白的手帕,温柔的在自己的脸上擦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少女看见张飞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心中也是无限甜蜜,但她却一把将手帕塞于张飞手中,假做发怒道:“你这个家伙,每天就是这么不怀好意地看着人家,心中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哼,你自己擦去,又不是没有手。”说完,她装做生气一般,走去菜篮子,取出一些精致的小菜来。手中握着那快洁白的手帕,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张飞张大了嘴,脑中一片空白,方才想好的话语竟然全部忘记,只温柔地说出了两个字:“桃花……”……六年后。张飞依然痴痴地站在桃树下,看着漫天的桃花,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那快洁白的手帕,而手帕主人的身影,却再也没有在这片桃林见到。每次想到那个轻快的步伐有着窈窕的身影,那个有着如桃花一般青纯的容貌,张飞心跳依然变快,呼吸依然急促,只是不再流汗。只有,泪水缓缓划过他钢铁般的脸庞,蜿蜒曲折。这就是思念的刀。******思念就是一把小刀,割开你的心灵,放进一种药,叫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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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幻的飞刀发射飞刀的手法是无穷无尽的,但结果却只有一个。******夏侯渊从来不认为飞刀是一种暗器。因为每次射飞刀之前,他总是让别人知道他的手中有一把刀。飞刀还是刀,只不过它的刀法是飞行在空中的。他现在正摩挲着他手中的飞刀,低着头,仿佛在思考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风轻轻吹起他的白袍,也吹起他的头发。随风飞舞的头发甚至迷了他的眼,但他却始终没有抬起头,去看一眼对面的昌狶。昌狶就是打败于禁的那个家伙。虽然背着一身的肥肉,但却有着如风一般的速度。他甚至可以跳在空中,用双手从八个不同的方向来进攻。他双手环抱,凶凶地站在夏侯渊的面前,脸上的横肉堆在一起,还不时的跳动一下。他那双圆圆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对面的夏侯渊,就象看着猎物的猛兽。夏侯渊却眼皮抬也不抬,自顾自地摸着手中飞刀,说道:“你竟然敢动我们曹家的货,看来胆子真是不小。”昌狶一听,忽然哈哈大笑,浑身的肥肉随着笑声一起颤抖起来。在笑声的断续中,他的回复竟是:“老子就是要动曹操的货,你能怎么样?哼哼,就是曹操亲自来了,老子也照样捏碎他的肩胛。”说完,他还轻蔑地看了一眼站在远处,双手软软垂下的于禁。夏侯渊摇摇头,说道:“本来你老老实实地交出货来,自废双臂,我还能饶你一命。既然现在你执意找死,那我也只能如了你的意了。”说完,他双目如电,忽然看向昌狶的眼睛。昌狶心中猛一震,即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紧紧盯着夏侯渊手中的飞刀。随着如电的目光,夏侯渊手中飞刀一扬,也是如电一般直射昌狶的咽喉。一道白光,破开气浪,划过天际,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昌狶见飞刀来的快,急忙纵身,一跃而起,拔在空中,飞刀堪堪从脚下划过。眼见昌狶躲过这一刀,夏侯渊心中亦暗自佩服他快速的反应和出众的轻功。但他双臂一挣,左右手中又各多了一把飞刀。随着一声轻叱,他双手一扬,两把飞刀一前一后,激射而至,分射昌狶的咽喉和心窝。昌狶虽准备,但不敢怠慢,人在空中硬是控制住正在下落的身子,一个拧腰,将身形拔高三尺。两把飞刀又纷纷落空。这招变化确实出乎夏侯渊的意外,他没有想到一个胖得象头猪的人居然有这么好的轻功,而且此人的轻功好到可以在空中的借力跳跃。他的眉头一皱,手上又持了两把飞刀,就在昌狶的身形再次下落的时候,他飞刀再一次地出手了。一前一后,两把飞刀依然直取昌狶的咽喉和心窝。还未等昌狶作出反应,夏侯渊双手上下翻飞,不断地取出飞刀,又不断的发射出去。只见他白衣飘飘,五指如玉,执着飞刀,在风中飞舞,更象谱着曲的乐者,在弹奏一篇古风。一瞬之间,旁人都看得呆了。他一共又取了六把飞刀,每一把都让人看的清清楚楚。但每一把,一旦离开了他的手,就以电一般的速度,飞向敌人。前后八柄飞刀,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纷纷射向昌狶,将他所有的退路封得死死地,即使他能在空中借力跳跃,但依然没有办法躲开这八把飞刀。飞刀极速而至,昌狶眼看无路可逃。可是他却没有死,因为他还有手。只见昌狶人在空中,竟然双掌拍出,拍出强力的掌风,将最先的两把飞刀震开。而他自己也借掌力,加速下落,稳稳地站在地上。余下的飞刀,全都从他的头上飞过。夏侯渊再次失算,没有想到他在空中还能发出如此雄厚的掌力,脸色不由一变,虽又拿出一把飞刀在手中,却不知向哪里发射,只是看着昌狶。昌狶三个回合下来,竟然占了上风,心中也是大喜,知道夏侯渊的飞刀已无把握,当下迈开步子,直奔过来,握拳直指夏侯渊的脑袋。他知道暗器的高手,必然高于手法和轻功,但近身的搏击却一定大打折扣。所以这一击,他用尽所有的气力,直扑对方。随着他的步子,昌狶的骨骼竟也发出“咯咯”的响声,伴随着颤抖的肥肉,仿佛就要把夏侯渊吞噬一般。现在他的面前,夏侯渊就犹如无助的猎物,等着他的蹂躏。虽然如此,他的眼睛却依然牢牢地盯住夏侯渊手中的飞刀,一丝也不敢怠慢。他知道,越是接近,自己可以躲避的时间的就越短,就越危险。所以,虽然在飞快的奔跑,但他的眼睛却依然瞬也不瞬的盯着夏侯渊手中的飞刀。随着昌狶越跑越近,汗珠竟也在夏侯渊的额头上滑落。而此时空气更是如同凝固了一般。随着昌狶越跑越近,就连边上看着的于禁竟然也忘记了呼吸。三步。还有三步昌狶就会跑到夏侯渊的面前,挥拳打爆他的头。要是别人,此时一定是发射暗器以阻止他的身形,然后纵身后退,以拉开和他的距离,继续用暗器和他缠斗。但是夏侯渊没有动。他只是发射了飞刀,身子却没有动,仿佛是忘记了一般。飞刀依然快速而准确,直直地射向昌狶的咽喉。昌狶却早有准备,见到飞刀出手,立刻侧身躲闪。飞刀还是划破了他的脖子。飞刀带走了点点血珠,扬在空中,如同女人哭泣时,落下的泪珠。或许,夏侯渊应该哭了。飞刀虽然划破昌狶的脖子,但实际并未伤害他。昌狶得意扬扬的拳头依然高速地扑向夏侯渊的脑袋。昌狶似乎都能听到拳头打在夏侯渊的脑袋上的一声暴裂的声音,能够闻到那脑液掺杂着血的腥味,也能够见到那铺开的一眼红色。夏侯渊的手中虽然还有一把飞刀,但昌狶不用在意,因为已经没有时间来发射了。也许是太自信,夏侯渊竟然没有早早地撤身来保持和昌狶的距离。也许是太自信,他竟然也没有在发射飞刀后撤身疾退并不断发射飞刀来阻碍昌狶的进攻。也许是太自信,他竟然把脑袋还迎了上去。无庸质疑,昌狶的拳头一定比夏侯渊的脑袋硬。但是昌狶并没有看到一眼的红色。他只是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冒血的声音。随后,他看见夏侯渊慢慢退了回去,手中还握着那把飞刀。只是飞刀上,也挂着血珠。他终于知道自己最后的一拳没有走到终点。******飞刀还是刀,握在手里,一样可以割破敌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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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天下第一 上        对峙。        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站在了关羽的对面。        关羽地背后依然是喧嚣的宴席,响声震天。但此刻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却是一片沉寂,似乎只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关羽连头也没有抬,就知道有人站在对面,提着剑看着他。关羽依然低着头,看着那些花,冷冷地说道:“你杀了潘凤?”        “他不堪一击。”那人摇摇头,得意的说道,“如果他不喝醉,那或许还能走上几招。”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关羽依然没有抬头。        “来取你的命。”那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有把握么?”关羽终于抬起头,笑了一笑,看着对方。        那人依然是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虽然目前看来,你并没有破绽。但是我有信心,因为我知道,现在杀你,是最好的时机。”        那人看了一眼关羽,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第一,你的刀并不在你的身边,没有了刀,你的武功并不可怕。第二,你的刚才吸了的是魔鬼花的花香。魔鬼花的花香虽然好闻,但是它的花香是会让人的反应变迟钝的。第三,我刚学了了一套剑法,是专门克制你的掌法的。所以,我有信心杀了你,就像杀一条潘凤一样简单。”        关羽听完,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吕布派来的,哈哈,你被他骗了。你说,既然这么有把握,他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呢?”        那人对关羽的话置若罔闻,冷冷道:“杀你,我华雄一个人就足够了。”        说完,华雄踏上几步,右手剑已经向关羽的头上砍落,这一剑从剑尖到手腕,伸的笔直,劲道已经是凌厉之极。        关羽见来势凶猛,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华雄一剑不中,次剑随到,这一剑更加迅捷钢猛,亦是向关羽头上砍落。关羽斜身又向左侧闪避。华雄的第三剑、第四剑、第五剑劈空划过,瞬息之间这个华雄便似变成了一条黑龙,龙影飞在空中,一剑一剑向关羽砍落,压制的关羽无处躲闪。猛听的“嗤”的一声响,关羽横身飞出,左臂衣衫以被划破,露出一道三寸余长的划伤,鲜血淋漓而下。        华雄一招得手,冷哼一声,纵深而起,又扑将过来,威势非凡。这套剑法快极狠极,且似乎专门针对关羽的身形移动的方位。关羽生平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法,一时无策抵御,只能倒退跃开,这一剑便即落空。        华雄这套剑法源源使出,关羽只能即身后退。于是两人面对这面,一个扑击,一个后跃。华雄连砍七剑,尽皆落空。两人始终相距一尺有余,华雄一味疾攻,关羽一味退避,此间的形势,似乎华雄已经占尽上风。        其实关羽不用转身,单靠纵身后退,也能摆脱对方的攻击,他之所以一直和华雄不接不离,保持在尺余的距离,乃是在观察它的剑法中的奥秘。看到第二十二剑时,发现那招自左上而来的一剑,以和前面第五招使得极为相似,虽剑走的方向不同,但起手的姿势,发力的部位均与第五招的一般。而这以后,每一剑亦都是前番使过的,虽然角度、方位有所不同,但起手的姿势一模一样,分明就是同一招。        华雄见关羽竟然躲开了自己全套二十一招的剑法,心中亦暗暗吃惊:“此人轻功之高强,反应之快捷,似乎比吕布说的还要厉害一些。不过虽然他还没有落败,但他一味躲闪,正是还没有找到破解这套剑法的办法,待得那魔花的效果发作,他一定还是会死于剑下。”        关羽此刻却已经看清了华雄的二十一招剑法。这套剑法专门针对关羽的身法,所以需要一气呵成,才能对关羽进行克制。但是现在华雄自己却不知道这个门道,一套剑法使完,竟拆乱了这套剑法,随心所欲的出招。        正追斗之间,华雄喝道:“逃逃逃,我看你还有多少气力逃下去。”话音一落,华雄自己本家的剑法也源源不断地是展开了,其间夹杂着这套剑法的一些剑招,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关羽冷哼一声,道:“本还想看看吕布发明的那些克制我地的招数还有些什么变化,既然你如此不自量力,我也就不客气。”        说完,关羽清啸一声,掌法施展开,顿时化作数十个掌影,分别绕过华雄的剑,扑向华雄的身上。        华雄一见关羽反击,掌法如此精妙,不由大惊。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尽展所能,与关羽对攻起来。        关羽的掌法明显强于华雄,不一刻便将华雄的剑法完全压制下去,数十个掌影围着华雄上下翻飞,把华雄压迫的几乎透不过起来。        关羽一边快速地施展掌法压制着华雄,一边冷冷地说道:“吕布其实是派你来试探的,你还不明白么?吕布他并不知道,我的刀已经在我的心中了,手上有没有刀根本不重要。吕布他也不知道,魔鬼花的这种毒性,需要长期吸服才会有效,偶尔吸服,只会让精神更加振奋。至于这套剑法,吕布确实花了不少心血,但是,他也只能划伤我的手臂而已。我已经看到了至少有十几个破绽可以击破这套剑法。”        “不过”关羽似乎得到了启发,说道:“如果是吕布亲自来用这套剑法,倒真的不好对付。”        他虽然一直不停的在说话,但手上的进攻一点也没有减缓的意思。而华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划落,可见他此刻正在勉力地支持,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忽然间,就听得华雄一声呼喝,抛下手中长剑,抢上一步,一手竟从关羽地掌影中钻了过去,向关羽胸前袭去。关羽见状,急忙翻掌格挡,一双手用尽平生的功力平推出去。华雄一时没有料到关羽变招如此之快,但他招式已经发动,难以变更,只能咬牙硬拚这一掌。双掌相交,拍的一声巨响,关羽身子微微一晃,而华雄却接连退后了六步,方才站定脚步。一掌之下,华雄大惊,不由得心头一热,便欲翻身而逃。        他再一提气,却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竟提不上一口气来。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竟然也站不住了,一下坐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再也按捺不住,满天花雨般地喷了出来。        关羽走到华雄身边,蹲了下来,看着华雄问道:“现在你还认为你有能力杀了我么?吕布根本就是想派你来试探我而已。吕布现在在哪里?”        华雄摇摇头,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打不过他的,你打不过他的。他得到了赤兔,他已经练成了。他已经是天下第一了,你打不过他的。哼哼。他才是天下第一。”        “赤兔,他参透了赤兔秘籍上的神功?”关羽听了大惊失色,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喃喃地说道:“天下第一,天下第一,他真的做到了?”        华雄并不搭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就是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竟听不到了。        忽然,关羽似乎又想通了什么,蹲下身子,对华雄说道:“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还是要去杀了他。”        华雄却双目紧紧闭着,不再答话,一股鲜血从口中流出。关羽一探他的鼻息,发现他竟然已经是死去了。        ******        “华雄这个家伙一定杀不掉关羽的。”他一边说,一边转过了身子。        只见他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留着一头微微带些黄色的头发,用红绳扎出一个发髻来,高高的竖立在头顶上。他的双目一转,精光四射,让人看着便感到一丝的畏惧。他对面前的一个老者说道:“关羽是我的师弟,他可能会得到我那偏心的师傅更多的教诲。他的功夫,绝对不是华雄可以估计到的。关羽此番踏入江湖,多半就是为我而来,如果我那偏心师傅不多教他些什么,他怎么会这么有把握地来找我呢。”        “可是,华雄服用了我们的‘天心丸’,功力可以大增。难道关羽真的这么厉害么?”那老者带着怀疑的口气说道。他长的亦是高大威猛,身穿一身黑衣。他长着一脸黝黑的横肉,一双滚圆的眼珠,透着一股凶悍之气。         那男子继续说道:“不错,华雄服用了‘天心丸’确实能使内力大增,但本派武功堪称天下第一,关羽作为师傅派出来清理门户的人,武功必然不同凡响。所以,华雄绝对不是关羽的对手。而且据我所知,‘天心丸’虽然对功力大有增益,但对内脏其实也有很大的伤害。一旦受到外力的猛击,反而可能使得自己内脏爆裂而亡。”        “不错,”老者冷冷地说道:“既然被人打伤,还留在这世上干什么?我们仙教不需要失败的杀手。”        “那华雄一定已经死在关羽的手下了,他一定不是关羽的对手。”那年轻人听了那老者地话,淡淡地说道“我的这个师弟,只有让我亲手来收拾了。不过,教主你放心,等我收拾了关羽,了却了我的心头大事,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的赠书之恩,扶持之德。对于那帮乌合之众,我会一个一个地帮你搞定的。”        那老者看着这个年轻人,点了点头。        ******        关羽拖着华雄和潘凤的尸体进入大堂的时候,众人纷纷停下吃喝,齐刷刷地把惊异的目光投向了他。        关羽冷冷地说道:“他是魔教的华雄,是来杀我的,但是正好先遇上了潘凤。他说他只用了一招就把潘风杀了。”        他话音刚落,群雄之间一片哗然。关羽并不理会群雄的哗然,继续说道:“华雄也是魔教的不小的头目,有这样的武功不足为奇。但重要的是,他说吕布已经参悟了赤兔秘籍上的神功,吕布的武功已经是天下第一了。现在他要杀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易如反掌,而我们要杀他,就难如登天了。”        此话话音一落,本已哗然的群雄又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大堂里一片寂静,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如此沉默了片刻,武林中人依然没有一个站起来说话,而除魔盟的首领们也似乎各有心事。有的低下头象是在细细思索,有的却左顾右盼象心不在焉,就是没有人说话。曹操看看了袁绍,见他并无要说话的意思,便站起身来,冲着大家笑了笑,朗声说道:“各位英雄不必担心,即使那吕布成了天下第一,又有何妨?我们只要团结在一起,不怕牺牲,就一定能够制服他。十个人不行,我们就上二十个;二十个不行,我们就上四十个。所以,当我们团结在一起,天下第一也不怕。”        曹操话音一落,马腾便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不错,他就一个人,难道就他一个人还能抵抗我们整个武林?且不说什么群起而攻之了,就算要跟他们讲讲道义,论论规矩单打独斗的话,我们这些门派的高手也足够累死他了。”        话音一落,群雄纷纷响应。更有些好事的,纷纷叫嚷着:“和魔教妖孽有啥道义可说?我们一拥而上,一人一刀剁了他们就是了。”        曹操见众人信心重新恢复,继续笑着点点头,示意大家继续享用酒席。        于是,大堂又一次地喧嚣起来。        曹操举着酒樽走到关羽面前,一拍他的肩说道:“关兄弟,你放心,这里有这么多正义的武林人士,光靠吕布一个人是抵抗不住的。所以呢,来喝杯酒,不用太多心。你还要好好修养,好好准备来对付吕布呢。”        关羽看着曹操,顺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他又一把将酒杯塞回曹操的手中,淡淡的说道:“吕布那可怕的能力,你们是估计不到的。”        说完,他转过身子,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曹操拿着酒杯,看着关羽的背影,微笑着摇了摇头。        ******        陈留城外,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不时从树叶之间的缝隙之间穿过,落在路上,斑斑点点,与时不时吹来的微风一起,仿佛谱写着一曲欢歌。刘备,关羽和张飞正行走在这条路上,他们各自背着行囊,神色凝重,显然并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妙的景色。        “吕布到底有多厉害?”张飞依然想从关羽这里得到一些肯定的回答。        关羽依然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如果他还没有练成赤兔秘籍上的武功,也许我还能和他一拚。但是现在,他的武功已经不可预计了。”        “既然打他不过,我们还去洛阳干什么?”张飞有些不解,回过头问刘备道。        刘备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说道:“如今的除魔盟,虽然人气旺盛,但暗地里依然关系复杂,内耗颇大。袁氏兄弟虽然作了盟主,但他们的作为却让很多人并不服气。像冀州的韩馥,是袁氏兄弟的眼中钉,是他们吞并河北的重要阻碍。所以,袁氏兄弟派遣冀州好手去打头阵,去突击魔教的分坛,实际是想削弱冀州的力量,方便他的吞并。另外,像江南的孙家,西域的马帮,都不是好控制的人,袁氏兄弟并没有真正让他们折服,袁氏兄弟也不可能真正驱使这两只力量。曹操虽然有心要做事情,但他一人势单力薄,又没有什么声望,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除魔盟虽然成立,但由于各自的利益驱使,并不能真正对魔教形成威胁。”        刘备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的心腹大患。如果我继续还在除魔盟的话,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把我们送到最危险的地方,借魔教的力量消灭我,或者削弱我的力量。所以,我们必须离开。同时,以除魔盟目前的声势来看,魔教一定把主要的力量准备对付他们了,而在后方的他们的总坛,力量也一定会薄弱一些。没准,我们就有机会了。”        说道这里,刘备的眼睛里似乎闪出一道光芒,但又立刻消隐了下去,继续道:“如果我们找到机会,暗杀了魔教的教主董卓,或者拿回了天龙帮的宝物‘天龙令牌’,加上我的身份,我们就有足够的机会团结武林大众,带领他们彻底消灭魔教,维持一个正义的武林。”        “不错,”关羽点点头,说道:“也只有一个真正的领导者的出现,才能够维持武林的秩序,驱除魔教。至于吕布,我相信,即使他的武功天下第一,也还是一定有办法制服他的。但目前我们只能尽量避开他,等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才能真正去制服他。”        “我就不信,我们两个还打不过他?”张飞一边嘟囔,一边赶路道,“他也不过是个人而已,又不是神。”        关羽并没有搭理他,他一个人默默的走着。似乎想起了师傅曾经对他和张辽说过的一番话,“师傅我一共收了三个徒弟。云长生性豁达,所以你的刀法,内力雄厚,且气势威猛。文远生性稳重,所以你的剑法,精炼实际,又富有变化。你们二人,天赋虽然不错,但武功的积累,还是要靠勤奋和努力。但是他,天生似乎就是天下第一的料。奉先一共只在我这里学艺三年,却学到了我这里八成的功夫。不同与你们,他有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所以当他武艺越来越强的时候,师傅也竟然有些压制他不住。他的霸气,不但包含了云长的气势,文远的稳重,还包含了你们所没有的热烈、变化,以及冷酷。所以,你们以后替我清理门户的时候,必须要小心谨慎。”        忽然间,张飞忽然拉了关羽一下,将他从沉思中惊醒,定睛向前方看去。        在三人前进的道路上,正站着一个人。虽然他背对着三人,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已经逼迫的三人停下脚步,在原地观望,就连张飞也不敢冒然前进一步。         此人身形高大,微黄的头发用红绳扎了一把,披洒在身后。他披着一袭漆黑的用羽毛编制而成的披风,披风的中间一星点杂色也没有,显得高贵而威严。知道三人到来,他慢慢地转过身子,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来。        “吕布,你终于出现了。”关羽缓缓地说道,“你可是知道我踏入江湖是要干什么的。”        “不错,那次被师傅打伤离开师门以后,我确实一直害怕师傅还要清理门户,要废去我的武功。所以我一直躲着你们,过着非人的生活。直到现在,情况不同了。”吕布忽然纵声大笑,就连他身上的披风上的毛也随着笑声抖动起来。但随即他笑声一收,说道“我学会了师傅他也没有学会的神功,我要你们尝尝提心吊胆滋味了。我要你们看着我一统武林,成为天下第一的高手。”        关羽听罢,依然缓缓地说道:“师傅曾经说你如果心存正义,以你的天赋,应该可以成为一世大侠。可惜你私心太重,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也不会长久。因为,太多的侠义之士,一定会铲除你的。所以,师傅要废除你的武功,是为了让你先好好学学做人,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活着。”        “哼,”吕布冷冷的说道“行侠仗义是他的生活,不是我吕布的。我就是只要作天下第一的高手,我不要成为大侠。我,自己选择我的生活。”        “是的,你可以选择你的生活。但是师傅的武艺是用来行侠仗义的,不是用来称霸武林的,这也正是他要收回你身上的本门武功的原因。”关羽驳斥道。        吕布听完,诡异的笑了一笑道“你现在还有把握么?你有把握收回师傅教的武功么?就是师傅亲自来,他还有把握么?”        关羽知他领悟神功以后,内心中的盼望已久的荣誉感更加得到膨胀,更加希望他武功天下第一的事情,为天下人所称道;更加希望能够听到别人对他的武功的崇敬,能够看到别人对他的武功的恐惧。当下他冷冷说道:“你能保证自己的武功永远是天下第一么?你以为征服这个武林是用武力么?只有侠之大者,才能真正号令武林,天下第一。”        吕布听完,双目盯向关羽,目光中透出一股寒意,道:“即使只是片刻的天下第一,我也要得到。因为,那是我的天下第一,不是武林的天下第一。我要做的事情,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武林里大部分人想做的;我活着,我练武,是为了我自己,而不是为了武林。”        “如你这般想,你在自己的心中早就是天下第一了,还为何一定要全武林承认呢?我们的武林只有一种承认天下第一的方式,那就是侠之大者,才算是天下第一。你这种小人,永远只是自己心中的天下第一。”张飞忽然大声说道。        吕布双目凝视着他,眉毛渐渐竖起,脸色发青,说道:“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我说话,胆子当真不小。”        张飞知道此刻他已经愤怒无比,却依然朗声道:“我叫张飞。”        “哦”吕布脸色稍好,道:“原来是那个小小的涿郡的地痞啊,你怎么出来混了?”        张飞笑道:“这世道,就连小人也想当天下第一了,我能不出来维持正义么?”        吕布忽然大吼道:“你这混蛋,胡说些什么?”突然间黑色人影一闪,他从衣下抽出一把上下漆黑的墨剑,径向张飞疾刺。        张飞说那话,原来正要惹他动怒,但见他披风微摆,便拔拳一拳向他面门袭去。这一拳,冲的极快,吕布若不缩身回救,这一拳必定会打的他脑袋爆裂。但便在此时,张飞却感到左肋一阵疼痛,跟着一剑又飞快地向自己的手腕袭来。        原来吕布出手之快,实在不可思议,在这电光石火地一刹那间,他的剑已经在张飞的左肋划出一道寸许的口子,跟着缩回手臂,直接纵剑削向张飞的手腕。幸亏张飞这一拳出的也是极快,又是攻吕布不得不就的地方,才使得这一剑仅是划了一个寸许的口子,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但饶是如此,吕布的武功之高,当真深不可测。        张飞大惊之下,知道今天遇到了生平所未见的强敌,只要一给对方有施展拳脚的机会,自己立时性命不保,当即顾不得肋下的伤口,缩手让过他的一剑,将他那套烈焰拳法施展开了,呼呼的连出六拳,又快又狠,直扑吕布的要害。        吕布“咦”的一声,说道“拳法不错么。”当即打起精神,挥剑和张飞斗在一处。        不一刻功夫,吕布的剑气便如同一片黑云,吞噬了张飞的烈焰,压迫的张飞只能苦力支持。而张飞的腰间,大腿之上,更是血迹斑斑,显然已经受了伤。        关羽和刘备见形势不对,一拔紫金刀,一挺长剑,同时上前夹击。张飞见状,亦发力反击,一时振作。这三人也算是武林的三个高手,联手之力何等的厉害,但吕布却依然挥舞墨剑,在三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然还是攻多守少。        忽然又听到刘备“啊”的一声叫,显然也是受到了剑伤。关羽虽然刀法出众,气势磅礴,但他的刀法和吕布同出一门,大多为吕布所知晓,而且吕布身形变化及快,如鬼如魅,飘来忽去,直似轻烟。关羽的刀尖总是和他的身子差着数寸。        不一刻,关羽也是“嘿”的一声,左臂上鲜血淋漓而下。如此情况之下,三人心中不免大为惊骇,集三人之力非但不能伤他分毫,还纷纷为他所伤,如此下去,不消片刻,吕布便可将三人一一击破、制服。想到此处,三人更是振奋精神,拿出所有的本事来,尽力与吕布周旋,期盼转机的出现。        然而,吕布的周身,似乎没有破绽一般,他们三人连一点击伤他的机会也找不到。而此刻三人的形势,也越来越凶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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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字描写能力确实不够,所以尤其在企图描写貂蝉这个美女的时候更加遇到了问题. 我对塑造一个天下第一的美女的文字很犯愁,整个五一假期几乎全在考虑这个事情.目前,对于貂蝉的出场,我是这么些的:香。这是一股不同于佛堂的香味。曹操刚一踏出寺庙,就闻到了这股香味。曹操和夏侯兄弟一起,从陈留除魔盟出发,打算暗中刺探一下洛阳魔教的情况,这天已经在洛阳城外。洛阳城东,长着一片绿绿的桑林。在这片桑林之间,便坐落了这座小寺庙。庙虽不大,但香火极旺,就连曹操也不由得进来烧上一柱清香,许下心愿。就在他踏出庙门的时候,闻到了这股清香。这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冲破佛堂缠绕的香火的味道,冲破桑林的中春天的气息,直接扑入众人的口鼻,让人精神为止一振,心脾豁然清爽起来。曹操停下脚步,四处张望,期盼找到这香味的来源。他发现路上的行人大多也都放慢了脚步,更有些人竟然双目直勾勾看着桑林。曹操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亦不由得心头一震,如被一个大铁锤敲打在胸口一般,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柔嫩的桑枝轻轻摇曳,片片的桑叶翩翩飘落,一个如花如仙般的少女,正走在这桑林之间。她挽着衣袖,露出洁白的手,如玉般的手腕上,套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手镯。她不时地伸出手来,采着一些桑椹,轻轻放在口中,闭目回味,一付依然自得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路边的行人纷纷为她驻足。她穿着轻薄的丝罗上衣,亦随着她盈盈的步子微微飘动,正如同曹操此刻微微颤动的心弦。不自觉间,曹操竟然迎了上去。......这个描写,其实是抄袭他儿子曹植的文字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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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路见不平内容提要:关羽及时的出现,救到周仓和丁小姐。关羽原来是为了吕布而来,了解了吕布的一些事情。第二天一早,大家又走上了各自的路途。窒息。死亡的压迫让人窒息。 周仓的脑子里已在片刻间转动了几千次,想出了几百个方案,但没有一个办法可以摆脱身后这夺命的一刀。除非,他抛下左手的那个少女。也许,有些时候,摆脱死亡的方法就是放弃一些东西。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人,放弃的,却宁可是生命。周仓并没有放开左手的少女,右手也没有办法收回来再攻击,他只有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那一刀深深地砍到他的背后。然而,刀并没有砍到他的背后。等周仓回过头的时候,胡轸的刀已经不在他的手上了,而此时的场中,又多了一个人出来。胡轸的左手正紧握着他的右手手腕,鲜血从他的指缝中不断地渗了出来。他脸色煞白,不住地发抖,双目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人。谁也没有看见他是怎么进来的,但几乎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他只用了一招就割伤了胡轸的手腕,同时击飞了胡轸的烈火刀。那是飞快的一刀。 胡轸的刀已经是很快了,但是根本无法这个人的刀法相比。如果说胡轸的刀快得让人难以躲闪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刀,快得让人没有办法看得清。这个人年纪看上去二十多岁,赤红脸膛,一直眯着他的眼睛。他高大魁梧,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劲装,双手环抱着一把带有三个环扣的紫金刀。这个人冷冷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魔教的众人,一言不发。每一个被他看的人,都不由得心中一寒,虽然,他只是眯着眼睛。牛辅见胡轸在一招之间就受了伤,被人击飞了刀,知道来人武功高深莫测,非眼前几人可以应付,但为了挣回颜面,强硬着头皮走上几步道"你是什么人?胆敢管我们仙教的大事。"这个人冷冷一笑道"你们魔教行事手段卑劣,生性凶残,个个为非作歹,劣迹斑斑,人人得而诛之,只是就你们几个跳梁小丑,杀了还玷污了我的刀。你们快些滚开,趁我一时还没有改变主意。"牛辅被他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又不敢发作,又道"那好,今天既然你敢管我们仙教的事情,你和我们仙教的梁子就算结上了。你敢告诉我们你是谁么?""哼"这个人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我还怕了你们?回去告诉背信弃义的吕布,我就是关羽。""好"牛辅用剑一指关羽道"关羽,你给我等着。。。。。。""你的话太多了"关羽依然眯着眼睛,却忽然挥刀砍向牛辅。牛辅急切中忙横剑招架,却不知关羽刀锋却忽然一转,以更快的速度挑向他的手腕。牛辅一招落空,来不及收剑回撤,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刀锋划破。同时,受伤的手腕带来的剧痛让他没有办法握紧他的搜魂剑,而关羽的刀又翻转过来,自下而上,与他的搜魂剑重重的撞击在一起,使得这把搜魂剑,不一刻的便消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了。关羽一招得手,又如先前那般环抱着紫金刀站着,仿佛就从来没有动过手,余下的,就只有惊呆了的魔教爪牙和周仓。关羽冷冷道"你只要告诉吕布,关羽来找他了。"牛辅,胡轸和他们的手下此刻都已经吓破了胆,急忙聚集在一起,一言不发,转头就往黑暗中跑去,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着魔教的人逃走,周仓放下了依然昏迷的少女,上前对关羽报拳道:"多谢关英雄相救,周仓我莫齿难忘。"关羽转过头,看了一眼周仓,微笑道:"你何必客气呢。见到魔教害人,人人都会拔刀相助,我想,如果我受到了魔教的围攻,你也是一定会援手相救的。"周仓闻言大笑道"不错,魔教妖孽,危害武林,人人得而诛之。不过,关英雄刚才为何不除了这些败类而让他们继续为害武林呢?"关羽道"这些小丑,无非癞疥之痍,何患之有?要取他们的性命,真是易如反掌。此次放他们回去,无非报个信于他们,挫挫他们的锐气。"周仓笑道"不错,关英雄高见,我真是佩服之及。今日能够结识关英雄,是在是我的荣幸。""哪里,哪里?"关羽摇摇头,用手一指那少女道"你还是先把她救醒为好。我看她一时急火攻心,气血梗塞,我用内力帮她打通一下经脉,你再找些凉水来激一激应该可以使她好转。"周仓闻言,连连点头,急切地四处跑去取水。关羽低下身来,轻轻托起那少女的背,使得她身子可以直起来,又把她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臂上,慢慢的替她扯掉了脸上的白纱,好让她呼吸地透畅些。此时,显露在关羽面前的,是一张清秀脸庞。洁白细腻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润,一双秀目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一点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怜。虽然还在昏迷,她薄薄的嘴唇却紧紧的咬着,露出两颗晶莹的牙齿。少女长的并非美艳,但看上去却是让人割舍不掉的喜欢,有一种巴不得用自己的一辈子去爱护她的感觉。关羽怔了一下,但随即用左手搭住少女的脉门,一股真气源源不断的灌入少女的体内。过了一会,周仓托着一个碗,飞快地跑了回来。他见到关羽闭着眼睛正在给少女输入真气,不敢打扰。只能自顾自地用手指蘸上一点水,往少女的脸上弹去。不一刻,那少女"樱咛"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看见周仓,泪水便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关羽也见到了少女的醒转,悄悄的将她的手放下,但支撑在少女背后的臂弯却一点也没有动。而周仓见少女哭泣,却也一时也不知如何劝解,只能睁睁地看着关羽,巴望着关羽能说些劝慰的话,来让那少女从这悲哀中解脱出来。关羽见少女哭泣,缓缓道:"丁老前辈侠名满天下,为人刚直,不畏邪魔。这次他组织各门派公然抵抗魔教,实乃义举,他的行动振奋了无数忍辱负重的武林豪杰的精神,在武林中竖起了反抗魔教的大旗。在丁老前辈的感召下,江南江北河东河西的无数英雄豪杰正团结起来,发誓一同对抗魔教。"听到此番言语,那少女停住了哭泣,转过头,睁大泪水汪汪的眼睛仔细端量起关羽来。关羽见少女端量自己,不由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一笑,慢慢把右手也抽了回来。周仓见到,怕少女见怪,忙道:"小姐,刚才在你昏倒的时候,就是这位关英雄击退了魔教的两个堂主,把我们从魔教手里给救了。然后他又给你灌输了真气,帮你疏通气血,让你回醒。小姐,关英雄实在是我们救命恩人啊。"周仓随即又对关羽道:"关英雄,这位便是丁老前辈的女儿,丁小姐。"那少女听罢,急站了起来,背过身去,赶忙用衣角去擦拭脸上的泪水。待得修整好了,转过身子,对着关羽深深的福了一福,道:"关英雄救命之恩,丁香我莫齿难忘。小女子有生之日,必将牢记今日关英雄的救命之恩,天天为关英雄祈福拜神。"关羽连忙还礼道:"丁姑娘言重了。今日之事,关羽见魔教行事卑劣,伤及好人,所以才出手相救。此路见不平,人人得而拔刀助之也。打发几个跳梁小丑,对于关羽,不过举手之劳,姑娘实不足挂齿。"丁香微微一笑道:"关英雄不要过谦,你的举手之劳,对于我们却如同雪中之炭一般,对于我们是有莫大的恩惠。小女子虽不曾行走江湖,却也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关英雄武功盖世,自然以后用不到我们相助,小女子只能为关英雄祈福拜神了。"关羽正欲再言,周仓却插嘴道:"好了,好了,大家也不必推来推去,英雄长姑娘短的了。他叫关羽,你叫丁香。关羽的救命之恩,我们是一定要报答的,但是不是今天。现在,我们就先吃点东西,然后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吧。"丁香又看了一眼关羽,点一点头道"正该如此。"他们一起走回了客栈,客栈里依然点着那两盏破油灯。客栈的掌柜的依然没有踪影,仿佛这个市集只剩下他们三人。坐在椅子边上,周仓道:"关大哥你从哪里过来?要往哪里去呢?"关羽略一沉吟,道:"我其实是为了吕布而来。""吕布?"周仓和丁香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不错。"关羽道,"吕布他很像一个我要找的人。所以我本来打算去丁家堡,彻查一下吕布的来龙去脉。但是。。。。。。""怎么?"丁香的言语又带有一些哽咽,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起转来。关羽继续道:"我到达丁家堡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焦土了。"丁香一听,心中的难过又一次卷起,泪水终于控制不住,一串一串的滑落到她那脸庞。关羽见她难过,又道:"虽然如此,但还不能说明丁老前辈已经遇害。我们不能就这么相信了魔教中人的话。也许,丁老前辈为了保存实力,躲避魔教的锋芒,率众离开。也许,丁老前辈又受到别人的救助,脱离了危险。""可是,可是吕布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 爹爹他,不一定能逃脱的。"丁香继续抽噎道。"吕布虽然号称武功天下第一,但终究不是神人。也许,丁老前辈就是逃脱了,或者被救走了。"关羽道,"在事情还没有证实前,我们就还有希望。""不错,也许还有希望。"丁香的眼睛里忽然也充满了希望,从泪水中折射出来,闪闪发光。关羽看了看丁香和周仓,问道:"吕布究竟是怎么来到丁家堡的?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呢?"此时,柜台上的油灯又熄灭了一盏,只留下一盏,燃着暗暗的火苗,在那里不断的摇曳着。丁香叹了一口气,道:"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虽然世局动荡不安,但我们丁家堡附近却一直都富足而安乐,在爹爹的照顾下,附近的百姓生活的也很安定。可是突然有一天,一个村庄的几个人跑来找爹爹,说有一个人在村里吃喝,但又不肯付钱。小二问他要钱,却被他打了一顿。村里本有几个会武功看不过要出头的,出来主持公道,却连一个人也碰不到他的衣服,反而都被他打了一顿。这些人见那人武功高强,便来找我爹爹,要爹爹主持公道。""那人就是吕布?"关羽问道。"不错,他就是吕布"丁香回答道,"当时爹爹见到他的时候,他一付落魄的样子,虽然空有一身的武功,却没有一文钱来买东西吃。爹爹试了试他的武功,直说他武功怪异。爹爹见他只是为钱所困,心中不忍,便替他付了饭费,带他回了堡子来。后来,爹爹爱惜他武功高强,又没有个好去处,便留他在堡子里,供个闲职,让他不愁吃穿。""吕布在这里有吃有穿,日子也过的逍遥。只是。。。。。。"丁香顿了一顿,眼圈又红了起来,道"爹爹曾经说他,武功虽然高深莫测,但是心胸不似很宽广的样子,没有武林中人应有的那番豁达。而且,看他的样子,虽然表面上待人恭敬,处事得体,但心中却丝毫不露他自己的心思出来。爹爹还说,吕步其实也是一个很矛盾的人,现在他好像还有心事,仿佛还有一件没有了却的心事情缠绕着他,所以,他才会蛰伏于此。爹爹还说,他要多多和吕布交流心事,希望能够帮助吕布了却心事,也助他走上正道,为武林谋福。但是如果吕布的野心不可化解,他也会暗中阻挠,尽量不让这个人为害武林。"听到这里,关羽和周仓不由得连连点头,心中大为佩服丁原的见地和侠义心肠。"至于吕布的武功,大家都说很怪异,我却没有亲眼见过。"丁香道。"他的武功,我倒是见到过一次。"周仓接过话题,道,"吕布来到我们丁家堡,一直都没有展示他的身手,也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他练功。大家都很好奇,想知道一下丁老前辈所说的那个深不可测到底有多深,便联合在一起谋划,测试了一下吕布的武功到底如何。"丁香转过头来,惊奇地看着周仓道:"这件事情我和爹爹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一定是你们几个瞒着我和爹爹了。"周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道:"我们确实是武功低微,所以才会想见识一下武功高强到底是怎么样的,也才会出这么一个主意。吕布性格孤傲,所以他一直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不屑和我们交谈,跟我们切磋。也正是由于这个,我们才设计了一个圈套,在丁老前辈不在堡子里的时候,把吕布骗到练武厅。当时我们一共八个人,黑衣蒙面,把他团团为在中心。我们也不说话,只是一拥而上,各施绝招,招招攻向他的命门。"说到这里,周仓的神色渐渐的凝重起来,痴痴地望着远方,仿佛那一幕就在面前。他道:"太可怕了。他几乎身子就没有动。只是伸出了他的左手。他的动作太快了,他的手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伸到我们的面前,化解了我们的攻势。当时,我只是感觉到他的左手伸向我的面门,而在我收拳格挡的时候,他的手却消失了,然后我的左肋一麻,被人点了穴,一下子气力全失,坐在了地上。等我做到地上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八个人都已经全都坐在地上了,而吕布,他的右手还背在身后,'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我们一眼,抬着头,神闲气定地离开了。""这么快"关羽皱着眉头道:"以你的武功,也算是一等的好手。虽然不是性命相博,但八人的合力一击却也非同小可。他当真这般轻易就破解了?""不错"周仓道"我只看见了它的虚招,根本就没看到他是如何点到我的穴道的。回来以后,问了他们几个,但他们也都和我一样,根本不知道是如何被点了穴道的。""无影拂穴手。"关羽说完,忽然左手在周仓的面前一扬,直接向周仓的面门袭去。周仓大惊,双手格起,但只觉眼前一花,关羽的手已没有了踪迹,而自己的左肋轻轻的一麻,气力全失。周仓坐在椅子上大惊道:"怎么你也会使?"关羽用手拍开周仓的穴道,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就是想试试吕布是不是用这招来点你的穴的。现在,我完全明白了。"关羽转过身子,看着远方,慢慢的说道:"吕布,就是我要找的人。。。。。。"******次日清晨,镇子里稍稍有点薄雾。一声鸡叫,将趴在桌子上还在睡梦中的丁香惊醒过来。她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没有了关羽的影子,周仓却还在边上的桌子上趴着睡觉。丁香急忙推醒了周仓,急切地问道:"关羽呢?""关羽?嗯?"周仓揉着朦忪的睡眼,嘀咕道:"昨夜我们聊了好久,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可是他现在不在了?"丁香道。"哦。"周仓总算也醒了过来,四处看了看,道"他好像是走了。我们昨夜聊了好多江湖的事情,聊的非常投机。他好像说过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估计他还是做他的事情去了。""什么事情呢?"丁香关切地问道。"他没有说。但据我的猜测,应该是和吕布有关的。"周仓道。丁香皱起了眉头,道:"吕布现在在魔教,那关羽一人前去岂不是很危险?而且,他是吕布的对手么?"周仓摇头道:"这个我也就不清楚了。小姐,我们还是快回丁家堡好好寻查一下吧。等一切都清楚了,一切都解决了,我们再回过来帮他吧。""嗯,"一提到丁家堡,丁香的脸色又凝重起来。******一连赶了几天的路,关羽已经踏入了幽州的地界。这些天,他一直追着吕布遗留下的线索在追赶,可是,自从进入了幽州的地界以后,一切的线索都消失了,吕布甚至连一丝气味也没有留下。关羽心中感到一丝的紧张,他只是很担心一件事情的发生。他低着头,一边思索,一边走路,连路边的风景也不去欣赏了。"站住。"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这一声把关羽从思考中惊醒了过来,让关羽暗暗地吃了一惊。 那一声"站住",声音洪亮,不但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就连路边的树木都被震地"哗""哗"响起来。关羽还没有抬头看那个人,就感到了有一股炙热的感觉,有一种无形但又强大的压力就在面前。关羽停下脚步,抬起头来,向前看去。前面不远处有个小伙子正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怀中的西瓜散落在地上,砸的粉碎,红红的果瓤和汁水撒了一地。他自己仍不住地在抖动,口中喃喃地在胡说一些什么,显出一付非常害怕的样子。再远一点的地方,有一个供来往行人休息的凉棚。凉棚里的人并不多,一个个或坐或站,但没有一个人敢动弹,有的甚至连气都不敢透一口。有个卖西瓜的小贩,双手摩娑着,傻傻地站在凉棚的外侧,惊奇地看着路中间的那个人。关羽的正对面,路的中间,就站着那个人。那个人的眼睛里,几乎就像要冒出火来一样。那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壮汉,正插着腰,大剌剌地站着。他松松地穿着一件黑色的褂子,只在腰间扎了一跟红色的丝带。衣服上面的扣子没有扣上,只露出里面一块块铁一般结实的肌肉来。他那张黝黑的脸上长着粗粗的络腮胡子,浓密的眉毛下面,瞪着滚圆的眼睛,正怒视着前面那个地上躺着的小伙子。那个北方壮汉大踏步上前,一把抓起那小伙的衣领,如提一只小鸡一般把他提起,大声道:"娘的,好事做不成,倒学别人偷东西。哼,老子最恨偷偷摸摸不爽快的人了。"那小伙被那壮汉提在空中,双脚不停的乱蹬,道"张爷,我再也不敢了。张爷,我当时真没有看见你在附近。"张姓的壮汉一手甩了那小伙一巴掌,吼道:"娘的,老子不在你就可以偷了?你分明就是从骨子里想偷人家的东西,今天老子就好好教训你。"顺手那壮汉又打了那小伙一响亮的巴掌,打的那小伙脸颊顿时肿起一大块。凉棚里的人见壮汉发狠打人,只敢一个个动也不动的坐在原处,没有一个敢出来劝解的。那小伙被打了两下,口中已经被打落几颗牙齿,一片鲜血模糊。虽是如此,他仍用含糊的声音讨饶着"张爷,我真的不敢了。我实在是太饿了。张爷,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壮汉听了更加发怒,又甩了一巴掌打落小伙的几颗牙齿,道"你饿了就可以偷东西吃了?你不会干活换食物么?娘的,真是越听越来气。"说完,他又扬起了手掌,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忽然,一个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并有一个人冷冷地说道"你这么打下去,会把他打死的。"壮汉猛一甩手,甩脱抓他的手腕,再定睛一看,关羽正站在他的面前。关羽就这么背着双手,悠闲地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怔了一下,壮汉忽然一把扔开那小伙子,大声道:"老子怎么教训人,不用你来管。"关羽冷笑道:"要是你这般打法,再打几下就打死去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偷瓜贼,不至于要取他的性命。"壮汉又道:"我打他自然有我的分寸,不用你来横插一杠。你这么说,分明就是说我教训的不是了。"关羽不答,冷笑一声,看着那壮汉。壮汉又道:"你不回答我,自然就是承认你就是说我教训的不是了。嗯呀呀呀,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下。"说完,壮汉把上衣一扯,完全赤裸出如他那钢铁一般结实地上身来,像一坐铁塔一般树立在关羽面前。他的眼睛中的火焰,此时仿佛也燃烧的更加炙热,火辣辣的盯着关羽。而此时的关羽,依然背着双手,悠闲地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仿佛,他面前,根本没有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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