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讲这个故事之前,司马懿的大兵已经压到了关口。那一天正好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在清澈的阳光下,刀枪密密排满如林,寒光闪烁在天空下。那时侯诸葛亮手下的孩子们正好休假,一大帮人去了沃尔玛抢购,剩下的人四散奔流。伊籍汗津津的四处打电话求援,回音是这样的。  “忙着呢,我在休产假!”姜维恶狠狠的说。   “?男人也休产假么?”   “废话,没有男人,女人怎么可能休产假?既然女人可以,男人为什么不可以。男女平等的时代乌拉……”   伊籍匆匆的跑来跑去,忽然间,伊籍双足立定,充满崇敬的看着关口上羽扇纶巾翩翩儒雅的人一步三摇的走下来。那时侯朝阳初升,明亮的光辉映照着他,他的身影在光明里更加伟岸。挺拔的身材曲线明致,在阳光里,他略微低下头,掠了掠头发,风情万种的。   “咦,这不是伊籍?你怎么跑来跑去的,看,全是汗……你在作运动么?”   “哪里啊……丞相,大兵来了~!”   “大兵?大兵来了?!欢迎欢迎,快请!奇志也来了么?我最爱听他们俩的相声了。……”    “不是的,丞相——司马懿来了 !”   “哦?!”诸葛亮的身影顿时宁定,“点兵……!”  “是,丞相。”伊籍说,“不过所有的将军都去卡拉OK找MM了,只有关兴将军跟张苞将军在视察工作,我已经告诉他们火速回驰,顺便把他们那里能打仗的都带来。”  “好的很,他们在哪里?”  “关兴将军去视察老人院了,张苞将军据说在幼儿园看小朋友。”  “……”  半响无言,诸葛亮慢慢的抬起头,一道寒光在他的眼里一闪而逝。  “够用了~~”他轻轻咬了咬牙。  然后他转身,风度闲雅的再往城墙走去。步履从容,仿佛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在那一刹那,伊籍仿佛听见不远处那熟悉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TMD,我不给他签名他就磨叽到现在……  司马懿策马立在阵前。渴望的眼神盯住面前的小城。在他的心里,一个偶像离自己如此之近,这是一生之中何其的巧遇。然后他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门开了,二十个老头儿出来仔细的打扫着尘土,接着花瓣儿撒向天际。缤纷的色彩里不知多少个孩子们蹦蹦跳跳的跑出来,在落满花雨的土地上三三两两玩耍起来,孩子们永远是天真无邪的。司马懿这么想着,然后,他听到一声拨弦声。  这一声仙音,就象是春天里第一颗种子拱出土地,又象是秋夜里第一张落叶,点破水面。十五万大军静静的听着,忽然间,墙头上一点白色身影出现,在素琴前端然坐下。琴音淡然的响起,紧接着,歌声曼妙的飞扬起来。  经过我的考证,那天,诸葛亮的歌词原文是这样的   他剪了新头发 /军兵也换了阵法/怎么问都不回答 /算了吧 他装傻/ 惹你大声骂 /别把自己/弄得象笑话 死了心 /也能全部都归零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是你 /他是他 /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 别再计算代价 (结果别去管他) /爱了就爱了 (爱了就爱了) /若失去感觉 (别再自我惩罚) /算了就算了 (做了就做了) /爱一旦 发了芽 /就算雨水都不下 /也阻止不了它开花 /你是你 他是他 /何必说狠话 何必要挣扎 ………………………………   但是,当年,这首歌词在诸葛亮慢慢唱出来的同时,也已同时湮没。因为十五万军兵已经沉浸在了醉乡里,他们为得以亲眼见到当世实力派偶像第一人而欢呼,鼓舞,狂喊。声音直冲云霄。一直到十里外的一只宿鸟受惊飞走。   请原谅,夜已经深了,我的思绪也开始随之紊乱。我相信,在这个故事里,七弦琴是起到了某些作用的。但是,即使是在配乐,它的功用也不过相当于现在流行歌手抱着的吉他。   那么,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用七弦琴做这个题目呢?另一个思绪蓦然回首,所以,实际上,当年的故事是这样的。   清晨,晓风。   诸葛亮怀抱七弦琴,静静的看着身前城下无边无岸的兵阵,然后,一声叹息,他拨响了第一根琴弦。   琴音破空。司马懿心头忽然不受控制的一震。”七弦绝音大法!“  第二根琴弦晃动,忽然间前军的战马齐声呼啸,撒蹄狂奔,早把阵营冲动。  紧接着,第三音响了,第一阵线的将士纷纷落马,心脉俱乱。  当第四根琴弦断裂,除司马懿父子外,方圆一里的生灵已被无上罡气震的昏死,癫狂,断裂,粉碎……  然而第五根琴弦又断。  哇的一声,司马师手扶胸膛,鲜血狂喷。与此同时,司马昭无声的落马。  司马懿淡淡的仰着头,遥望着这个一生之中的最大敌手。皇庭紫气化成九龙环绕周身,赤雪白马昂首攒蹄。他慢慢的伸出手去,五大夫剑企指长天,只要一步,再有一步,他司马懿,就可以马踏城池剑斩诸葛亮。  可是,还有一步。  “铮”的一声,六弦迸断。紫气顿时震溃,九龙再也不能凝结成形,司马懿勉力提一口真气。气运丹田,眼前却一阵昏黑,一道血线从他的嘴角无声的流下来。五大夫剑在空中微微颤抖,立马良久,终于长叹一声。五大夫剑悄然落地。  第六根弦断的时候,兵退了。  诸葛亮仍然端坐在城楼上,怀抱着七弦琴,鲜血涔涔的染红了白衣,他虚弱的半躺下去,嘴角漾着一丝微笑……七弦琴的六根断弦,以后再也没有接续过。   若干年后,诸葛亮崩于五丈原,巨星陨落,那天晚上,七弦琴第七根弦,无风自断……     不……不,这时候这仅仅是我的一个故事,历史总是因人的传诵而美丽。事实上,这个结局非常简短,也出人意料。以至于,任何典籍上都没有记载。  事实上,是这样的。  司马懿:冲,杀进城去,活捉诸葛亮!  兵士:冲啊……杀啊……  诸葛亮:CUT——司马,LOOK~!  司马懿:?!你怎么把我的家传至宝七弦琴拿到这里来了 ?  诸葛亮:嘿嘿嘿嘿,不想我把它烧了就赶快退兵。  司马懿:……  司马师/司马昭:父亲,一架破琴有什么好珍惜的!  司马懿:闭嘴!(哼,俺攒了三十年的金券都在里边的说,烧了我喝西北风啊)  诸葛亮:没想好么——关兴把烤肉架子拿过来,张苞点火的说!  司马懿:怕了你了……退兵,我们退兵……  于是,夕阳下,诸葛傲立,雄兵漫退。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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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统领虽败不乱,身在半空借力倒翻,稳稳的立在殿外,心中的震骇实是无以言表。真不信天下间有人如此了得!略稳心神,冷声道:阁下是哪条道上的,妄加伸手,是跟我们大汉的官家儿过不去哪!?殿内一人淡然道:朝廷未必不是好朝廷,鹰犬可是真鹰犬!那统领冷笑道:阁下既然说了这话了,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啊?管这当子闲事,难不成有病讨药吃吗?他远远的站在殿外吆喝,言辞刻薄,脚步却始终不敢向前迈进一步。只觉脸上汗水不绝于缕,混在雨水里,热辣辣的疼痛。却连擦一把的闲暇都没有,骤雨转大,将他一身打的透湿。殿里只“嘿”的一声,却不言语。忽然间骤雨里一声长啸,啸声清扬。这统领立身殿外,只见殿内灯火被啸声震荡,一暗复明,忽然间蹄声特他,骏马长嘶。那马委实快的出奇,嘶声未止,已经到立足殿外。马上骑者一袭黑衣,却是身着军衣,校尉服色。那人斜睨统领,问道:你是禁军骑的?这里什么事。那统领偷眼上看,顿时悚然动容,躬身道:是,是。大人!大人给我主持公道,那殿内有劫夺官银的黄巾余孽华佗,还有他两个同党,十分扎手。我们禁军领兄弟白损折了这么多!那校尉低声冷笑,翻身下马。说道:无用之辈,跟我背棍!扬长而入。那统领在马上取下棍囊,尾随跟进。原来汉时禁军领与西园校尉各有统筹,互不管辖,但那统领识的此人甚是了得,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是以官位虽然相近,却不敢对这人有丝毫违拗。那校尉大踏步走进殿内,一双冷电般的眼睛环扫四周,说道:这里谁是大头子,出来说话。那统领站在校尉身后望去。见那锦衣少年已寻回宝剑,正长身欲出,华佗左手微拦,早已站了出来,朗声道:在下华佗,盗银买药,只为解救全城的百姓。这位官长身居高位,必然明通事理。如能给华某一天期限,华某施药救过一城百姓,自当亲身受缚于官家尊前!那统领听若未闻,一双眼睛转成十七八个,只寻思:刚才掷我出殿那人,却又哪去了?早知这人走了,这场功劳须是我的!却听那校尉答道:容禀。是非黑白,世间自有公论。阁下既犯国法,在下虽然有心成全,怎奈身在皇家。今天非捉你不可。赈济灾民一事,在下明日自会替阁下料理。阁下不须挂怀。如有不平,阁下尽管出手,打倒了我,洛阳城内再也不会有人拿你!锦衣少年目光闪闪,忽然道:阁下尊姓可是姓曹?那校尉道:不敢,在下曹操!他话声未完,忽然神像后一人低低的道:甚么草芥也敢在这里胡搅蛮缠,通统滚出去。曹操双眼精光一闪,细眉顿时斜斜立起,伸手道:棍囊!那统领不敢怠慢,躬身送上棍囊,垂手肃立。曹操盯着神像。缓缓伸手进囊,抽出一条黑色大棍。将棍囊背回背上。冷声道:阁下不出来,莫怪在下动手请客了!华佗急声道:不可,他有病!忽然间神像后一声暴喝,饶是华佗内力不低,眼前竟也一黑,那锦衣少年闷哼一声,缓缓坐倒。华佗回眼看时,那少年一张脸上紫气连盛,心中就是一凛。心中转圜未定,神像后那人粗声喘息,一步一步走了出来,正是那大汉。偷眼看时:那人身躯英伟。相貌却是极为英俊,不觉一怔,只觉这面相好熟。曹操一声冷啸,大棍平平向前点出。这一招棍做剑使,甚是凌厉。那人微微点头,左手画了半个弧线,竟直捉他棍头。劲风起出棍影纵横,转瞬间十数回合已过。曹操黑棍回转,喝道:好功夫!骤然间红影突现,却是红棍横出。那人微微一怔,赞道:不坏!仍然左手应敌,掌力却慢慢加大。曹操双手分使二棍,久战不下,陡然间一声长啸,左手红棍飞出,右手黑棍在红棍中央一搭,棍势如虹处,青气从地而起,却是青棍出阵。这时曹操双手三棍,每时每刻都有一棍飞起在空。棍势来去无踪。旁观数人无不叹服。那大汉右手回挡,架开了飞来一棍。但他双手齐施,威力顿时大盛。曹操三棍眼见不敌,心中已经暗暗吃惊。猛地里飞起一脚,那大汉略闪身避,曹操白棍已出。要知曹操乃是当世少有的高手,少年时自创五色棍法。乃是镇洛阳绝技,势不轻出。五棍八十一路,向来与人交手极少用到三棍。如此四棍同使,已是曹操生平第一度,心中惊骇莫名,眼见那人只是空手,在棍影里穿来插去,应付裕如。微一咬牙,一声大喝,终于耸出黄棍,五棍齐出。那人身手一慢,忽然砰的一声,肩头中棍,跌了出去。原来曹操五色棍法非同小可。他天资聪颖,于武学之中暗藏玄机阵法,手使五棍分按五行五气。变幻万方。他初使双棍时,威力便是单棍的一倍。三棍又翻一倍。至五棍齐出,已仿佛一十六位棍手同时出手,威力之强,实是空前绝后!真气澎湃,将大殿内充盈满了。忽然间那人呜呜低呼,猛地一声大喝,仿佛半天里雷霆霹雳,身材一挺,神威凛凛,回手向神像一拍。只见灰生烟起,这一掌竟将神像打塌。那人大喝道:画天!出来——那一瞬殿内万色华光顿现,直似一条神龙平地涌起。那人再转身时,手里已横了一杆神兵,朗声道:你也试试我的兵器!曹操于神兵乍现处,早已惊的手足俱冷。但那人说话声时杀气斗起,曹操闷哼一声,四棍齐出,只听铮铮数声,半空里色彩缤纷,这四棍竟被那人一招粉碎。余威不减。杀气到处,血光飞溅!忽然间那锦衣少年脱口喊道:是三哥么?!我是十五弟啊,我是刘权!那人于血光飞处,忽然似是全身一颤。叮的一声兵器坠地,却是一杆画杆方天戟!那人看着鲜血横流。忽然似有所动,喃喃的不住自语。忽然一声清啸,周身戾气一扫而空,朗声道:不错,果然是十五弟!咦……众人看时,地上横尸的却是那禁军统领,曹操早已不见。原来曹操四棍当不住方天戟,以知大事不妙,他动机急快,黄棍回扫,早已将那统领挑起,当了那人雷霆万瞬的一击,随之跃出门外,他坐马绝影奔腾如飞,此时离殿已远。心中翻来覆去只是想:他是谁?他是谁?大殿之内,华佗向那人问道:阁下莫非是……那人微笑道:在下刘备。草字玄德!这时候一道光芒照映小庙,金蛇腾耀,转瞬间一轮红日破晓而出。天终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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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喧嚣热闹的辩论烟云落定,再回头只有张任还是百年身。这个人,曾经是我很喜欢的幕后二线阵营的主力(张任,高顺,臧霸,高览,关平……:)可惜他死了,死的早,他的死今天成了一道辩题,其实我更想看到各位各展长才的题目,不是张任,而是刘禅该不该投降晋朝,这个问题,我曾经在更多的暗夜里回想,没有答案——问题太大了。关于张任的意见其实很简单,也很好说,翻到狂人兄的帖子,很多我想到的他都替我说了,非常感谢,省了我打字~在这里我只补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认识张任生死的战略意义。首先,张任是蜀将,主战派,同为蜀将的吴懿曾说他“极有胆略”!他是在刘璋的部下作将领并且统兵去抵抗刘备入侵的,他们之间的矛盾是进攻与防御的矛盾,侵略与抵抗的矛盾。知道了这些,暂时就够用了。在下拜读各位的大作,觉得大家分析问题是不是有一点机械呢?大家辩论该不该杀张任,对象就是这么一个张任,蜀中名将。武智都不弱,着眼点都是他是个人才,而杀不杀他则是刘备诸葛亮对待这个人才的态度问题,甚至于分析刘备诸葛亮的心理。这样对不对呢?不太对!第一,张任是刘备集团在入蜀之后正式捕获的第一个蜀中本部大将(不包括偏师严颜),这是刘璋手下第一个被擒拿的王牌。在抓到张任张任不降的情况下,只能杀!不能存,更不能放!为什么呢?不是因为张任不够人才,而是因为他太够人才:如果不杀张任,蜀中其余的领兵将领就有了可乘之机——我大可以跟你刘备拼到底,不成再投降反正你不会杀我——蜀兵有这种心理这样荆州军以后将会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损伤巨大不说,而且甚至连敌我都分不清楚,投降过来的人随时有可能再反!这样的境地是谁也不想看到的,所以张任,你不降只能死!这就叫杀鸡给猴看,张任都给你剁了,你比张任怎么样——所以以后的降将不敢不老实。第二,刘备所对抗的不是别人而是在险峻的蜀地上对抗素以自守闻名的刘璋,刘璋并非一个窝囊废,为了对敌他刘备几乎先后调用了除关羽的一切得力属下包括庞统法正魏延黄忠刘封关平马良诸葛亮张飞赵云严颜马超马岱等等……这是以后再没有同时动用过的庞大战力!为什么打的这么苦?还不是因为刘璋实在不好打!好打早被别人拿了。打这么艰苦的战役,即使是刘备和诸葛亮。可以说心里还不是很塌实的。事实上,如果刘璋采用郑度的战略,那么即使是我上述的阵容,可能也会在蜀中惨败!而这一仗败下来,刘备也许永远再不可能称霸天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仗都必须有它特定的意义,都必须在这个有机战略中起作用。决不能做无用功。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指望谁象玩三国游戏一样好整以暇的捉放张任令他归心么?绝对的不可能!各位拿张任比高顺张辽严颜,其实根本没有可比性。所谓张辽严颜都是在己方战力消耗殆尽的情况下投降的,是战后。降死与否不再影响战局。张任不同,他虽然被擒了,背后还有一座城,还有少主人刘循跟两员将领。在这种情况下整个身后蜀军的士气完全系于张任一人。他降了,蜀军就完了……张任是什么人?他胸中澎湃的鲜血跟忠直傲骨使他咬紧牙关,在这种情况下想劝降张任的可能性基本为0!即使刘备抱着张任的腿哭都没有用。那一刻,张任为蜀而死!第三,张任在蜀营里享有几乎无与伦比的号召力跟威慑力,他说的话除了劝刘璋不接纳刘备被驳回,剩下从来都是说什么是什么,从无二话,无论是刘循还是泠苞邓贤之流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异义。这更跟上述张辽诸将不同,大家都拿张辽说事,请问曹操为什么不招降吕布?!因为招了吕布是多么的危险,他既有反的可能又能号召一大堆属下的武将。——心腹之患,这样的人能留么?不能!所以张任也只有死。至于庞统是死在张任手上,这个关系其实反而不大。因死人是永远不可能成为主要矛盾的。无论张任降否,庞统都已经死了。斩了张任庞统也不会活转来。从这点上说收张任当然是对刘备有利的,只是他实在做不到而已。我慨叹在造成一个英雄的同时无数战骨白了那苍野,人生的歌谣总是象故事,有开始也有结束。谭嗣同说:迄今尚未有人为改革变法而流血,此国运所以不昌也。若有,请自嗣同始……在大厦将倾美梦初醒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为它哭泣,那这个人生就太没意思了。张任,素衣的张任,白马的张任,舞剑的张任,将死的张任。在临风餐刀那片刻他可曾回首看着这秋风满地的荒野,这片动人的土地?也许他这个人根本就是杜撰出来维护这片易主的大地最后的尊严的,谁知道呢?……真的是“书生轻议冢中人,冢中笑尔书生气。”书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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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阳如火,烈日下那一座雄关背山吞江拔地而起,黛黑色的厚重城墙千创百痕,默然屹立仿佛一座座不朽的丰碑。雄关不远处一面大旗深插入地,刀剑枪戟满地横七竖八,数百名老迈的军士惬意的隐身在树阴下,或坐或躺。卸下的衣甲杂乱堆积如丘。军士阵前一个大汉上身赤裸,横躺在地上,枕着金背砍山刀,却似以酣然睡去。雄关之上,却另有数人肃然挺立不动,各个全盔贯甲,酷热中汗水顺着脸庞不绝流淌,这些人竟似一无察觉,中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抬头看了看日光,淡然道:“吴班,好耐性!”他身旁一个状貌粗豪的大汉接声道:欺敌者败!吴班这两个时辰睡下来,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免意驰神疲。今日周某誓教蜀狗流血飘橹!‘“幼平将军”一个中等身材神形剽悍的将军悠然而笑:不知幼平将军是否能让此大功于凌某?!“周泰憨然笑道:”公绩若有兴,我们就比比谁杀的蜀狗多!“那人大笑道:凌某怕是敌不住幼平的火浪刀呢!“’凌将军跟周将军,二位好兴致!”忽然间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众人微微一震,同时向来者跪拜下去:“属下参见大都督!‘“免了,起来。‘陆逊轻抬左手,径走到敌楼边,俯瞰大地,一袭白衣在风中微微抖动。“各位将军认为敌情如何?”“属下正要请令!”周泰挺身而出:“属下只消三百铁骑,必能将吴班首级献于都督!““欺敌者败!”陆逊淡然微笑:“吴班睡卧两个时辰,身形一不稍动,枕在头下的右手始终扣着大刀。周将军认为是否有睡着的人可以攻守这么完美?!”“属下莽撞!”周泰虽然霹雳火暴,站在这白衣飘飘的儒雅都督面前,却似乎生出仰望山岳不可企及的奇怪感觉。“吴班实不足虑……”陆逊倒背双手,仰望着天空下一朵白云徐徐飘过,轻声道:“今日天空中白云始终没有飘到那山谷之上,刘备必然在此。我若出手势必为他所算。”他淡然回头环视众人:“我们不是不可以打,只是不可以送死!如果我们有一点疏失……“他轻叹道:“这雄奇大地瑰丽山川将再不复为我吴国所有!”“师父,这一着下在这里是急呢还是缓……?”“师父……父皇的兵马,此刻已经到了彝陵了吧!?”“师父曹丕跟孙权到底谁才能算是英雄?”……一片寂静中凭栏遥望的身影翩然流转,那眉宇深锁的人低头轻声道:“禅儿……英雄,是很难讲的,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英雄,”他不自然的轻笑:“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禅儿,当英雄要牺牲很多事情,很多情感,甚至很多性命。要知道,英雄只是存在在别人心里。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如果没有人接受和拥护,你就连成功都称不上。人世间永远不能磨灭的就是不绝的爱跟永恒的恨……爱恨不灭,就不可能有天下一致拥护的人,也就没有英雄!”望着默然倾听的年轻的脸,诸葛孔明叹道:“所以天下间没有英雄跟魔鬼,只有能或不能!”“那么师父……’刘禅仰望着他心目中最光芒的圣人:“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要兴复大汉呢?大汉不见得好啊!”“禅儿!”诸葛孔明双眉挑起低声喝道:“大道高于天地,我们是汉室君臣的延续,在世一天就要维护汉室的礼义。如果汉室劫数将终,我们就要跟着它一起覆灭,别无选择!”‘禅儿……“语气渐转温和,这智绝天下的人静静的说:“以后不要再想这件事,永远的记住,失去了礼跟义,这天下的大劫就真的到了!”天气终于凉了下来,十数骑骏马迎风而来,暮色沉寂下白衣的陆逊首先纵马直上高岗,策马独立。仰头看风云变化。十数骑马环护四周,也是一声不发。渐渐黄昏……猛地里夜空里一团烟火爆起,一道流星般璀璨的白光划过夜空,忽然间野地里有人大笑,十数骑士尽皆拔刀在手,纷纷纵身而起。在陆逊周围布成圆阵。陆逊岿然不动,嘴角却绽露神秘微笑。看那白光精准的出现在头顶。十余环卫刀剑齐出,却丝毫没能阻住那白光,光明一敛一个矮小精悍的人赫然现形,那人双手反到背后,解下两片锐利如刀的薄翼,一翻一转,两片刀翼竟奇异的拼装成一面刀盾,那人盾交左臂,面向陆逊,问道“阁下可是吴大都督?!”陆逊微笑道:“正是。”“砰”的一声闷响,一只粗壮的手诡异的破地而出,马前的土地大块塌陷,一个彪形大汉突地而出,右手执矛,左膝跪地,大喝道:“丁奉——那手执刀盾的人肃然伏地:“徐盛!参见陆大都督!”“久仰丁统领突地无双,徐统领御空第一,今日一见,真是大开眼界!”陆逊颔首微笑:“在下拜托二位的事情,不知可否办妥?!”丁奉笑道:“幸不辱命!我们已将大都督的四十九支天针分插蜀军各营,并无漏泻!”徐盛恭敬道:“属下们可保证蜀军尚无一人察觉此事!”“好!”陆逊击掌:“大事若成,二位就是我吴国中兴第一功臣!陆某已吩咐下去随军各路备好硝石硫磺引火之物……”遥望夜空下一天星斗,陆逊慢慢的说:“只消坐等风云际会,我们火烧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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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静静的泻在江水上,江水东临峭壁。峭壁上灯火如长龙般蜿蜒开去。火光边上无数军士席地而坐,面色沉毅如铁。虽然夜近中天,却无一人稍露困意。众军士团坐如圆,那圆阵之中却有两个人谈笑围棋,其中一个是白眉如雪的中年,另外一个虽然恬淡的坐在火光的暗处,却让人觉得周围的天机地利已被他一人尽数占尽。这人沉吟着拈起一颗棋子,微笑道:“季常先生这一着棋,可是让我真举棋不定了。世侄若有兴,何不过来参详参详?”火光中一个少年长身而起,走到棋局边上,恭恭敬敬的半跪下来,看了一会,向那人说:“以在下的棋力猥自揣摩,这东天半壁,恐怕是已输的了。”“是么?”那人笑道:“既是如此,世侄试说一说?”“在下观棋,看的不是棋子,而是棋势。”那少年说道:“季常先生轻描淡写,似是全不用心力,其实已经占住了九宫坤命格,这里十万雄师,战力杀气弥漫半天,东方三十里外远天中青气直透九霄,相信关兴国将军已经在那里等我。如是看来……”那少年说,“在下不仅不能赢,抑且不能走!”“好!目光如炬。既是如此,世侄为什么还敢孤身犯险闯我汉军大营?”那少年微笑道:家叔命我来见大皇帝的时候,曾经跟我说,刘玄德仁厚闻名天下,料来也不会为难于我。”“好个孙仲谋!”大笑声中那人霍然而起,“他叫你来说什么?”“家叔说,我们吴国要打架是打不过你的,但是我们可以流尽鲜血,只为这江东的一个吴字!”“孙仲谋!‘那人淡淡的说,”若不是为了二弟,我也许永远不会跟你兵戈相见,但现在……回去告诉你叔父,说刘备对着长江立誓,终我复仇之日,汉兵决不会滥杀一个东吴的百姓!“那少年肃然大拜下去:”孙桓代江东父老多谢蜀主深恩!“”不谢……“那人谓然叹道:我不是单单为了东吴……这时候,是蜀汉元年章武秋八月“孙桓败了,义公将军也败了,兴霸将军……”蓬乱的紫髯无声的颤动,孙权双手按在案上,抬起头来,眼里已全是泪水,语声却平静一如往日。“朕已决心不日亲征,与义公将军诸人联手,保卫江东,血战刘备。”“不可!”一个苍老颤抖的声音震响在大殿里,“主上是万乘之躯,是国之根基,主上安全,江东才会稳!战局既危,老朽愿舍残躯赴国难,敌刘备!”“子布先生!”孙权静静的注视着站都似乎站不稳的张昭。‘子布先生非战阵之才,江东,恐怕再也没有刘备的敌手了……”张昭未及回言,忽然间殿外一个清亮的声音越过宫墙穿了过来,说道:主上不必担心……紧接着只听远处蹄声隐隐,似乎有十数骑马疾驰而至,忽然间白影晃动,一个矮小精悍的人已经立足于殿内,不急不缓的说下去:“阚某不才,略举一人,足可教刘备半生英雄铩羽!”“阚泽!”张昭怒喝:“为人臣者怎敢不得上命擅闯宫殿?律法严明,我张昭须饶你不得!”阚泽恍若不闻,从容向孙权大拜下去:“王上!阚某得知军前将士浴血奋战,若循常礼,恐误军机大事,是以单骑闯殿,罪在不赦。待大事将终,阚某自当自刎以正国家律法。”“免了!——”孙权右手略抬:“军情紧急,今日怪不得阚先生,子布先生暂且息怒,今日孤亲自向你讨个情——阚先生你说有人可敌刘备,那是什么人?”“王上的亲戚,江东陆家之长,陆逊陆伯言!”“伯言……?‘孙权沉吟着,脑海里霎时间想起陆逊青年儒雅的脸,”伯言……他可能担当如此大事?!”“王上!”阚泽沉声道:“大局将成,此时即不用伯言,亦如坐等大厦将倾,于国无益。阚泽敢以项上人头并家中老小五十四口性命,保陆伯言必能克敌制胜,兴复东吴霸业!”“好!!”孙权单掌拍案:“阚先生说的是,请伯言来见孤!”不久陆绩迅即赶到,这文雅的书生跪拜之后,孙权微笑问道:“伯言何在?”“请大王恕臣弟无礼!”陆绩双手过头举起一束白绢:“臣弟已于今早快马出都城,驰援前线,臣弟临走,吩咐臣转递此书于大王。”孙权缓缓走下御阶,亲手展起绢书注目观看:“臣陆逊,忝命书于吴大王权阁下:      向闻刘备入寇,前师不敌,屡败折将于国不利。臣闻:为将者唯以智胜,然后克用兵马,无敌于天下。今义公将军年高德邵,麾下并无可用力者,此所以不胜也。逊以不才,效命于大王,王事即逊事也。既王事危,逊不敢惜此身而轻王命。军机万变,只争朝夕。逊不及面辞大王,特陈事如左,谨奉圣命。又:德润先生有快马飞电,一日八百里。王上可即命阚先生赴剑印快马出京,则臣下马,剑印亦至。大王于都,自当放怀,不日自有佳音至。                                                               臣  陆逊   年  月  日”轻轻的卷起细绢,淡然微笑着孙权回首问阚泽“阚先生单骑闯殿的名马,可就是飞电么?”阚泽肃立道:“正是!”“如此……”孙权缓缓的走回御案前,淡淡的说:“这一局,我们赢了!!!”战火无声的燃起在半空,烧着了的军旗在大风中猎猎作响,那残缺不全的一个”蜀“字下两员年轻将领并肩站立。左首青龙偃月刀,右首丈八点钢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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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无声的燃起在半空,烧着了的军旗在大风中猎猎作响,那残缺不全的一个”蜀“字下两员年轻将领并肩站立。左首青龙偃月刀,右首丈八点钢矛。“兴国,怕不怕?”手执丈八蛇矛的青年将领微笑。“不怕,”那少年潇洒的扬起大刀,“我们的父亲什么都不怕,所以我们,什么都不怕。”然后他深深吸气,一字一句的沉声说:“够胆的吴狗,出来受死!”这几个字初说出去时,四野寂静无声,等到清亮的声音回荡回来时,却有人长笑,呵呵哈哈的笑声慢慢扬起,直震的荒草萧瑟木叶纷飞,两人身周十丈以内,黄土扬尘而上张苞眼里一丝寒意稍纵即逝,淡淡的说道:“吴狗就是没种,在家门口也只能象狗似的缩着。”他话音刚落蓦地里半天中有人大喝道:小儿殊不知死!刀光顿显,半空中一道晴天霹雳直劈下来。关兴大喝一声,连人带刀化成一条青龙直冲九霄。“吴狗纳命来!”忽然间空间似乎一颤一停,一条火线从半空中蜿蜒落地,霹雳雷劲一触地面,登时化幻成水气,似是蒙蒙烟雨。烟花雨雾中隐隐两个身影在里面急进促退。张苞笔直的挺立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深深插在大地里只余七尺的丈八蛇矛却已自行微微颤动,似灵蛇惊蛰。远处烟雨中一声大喝,青龙刀劲张牙鼓鬣翻卷飞腾,一个大翻身竟已冲破水雾,重见青天!猛地里水气骤然澎湃似长江洪潮,青龙一个翻卷又被拉进水幕之中。“兴国!”一直卓然挺立的张苞突然动了,左脚跺地右脚在丈八蛇矛矛柄上一踩,赤手空拳急飞十丈直冲进水雾中。他刚进水雾,骤然间杀气直袭心脉。张苞大喝一声,更不回头,反手拳正手掌,拳掌相交,竟以血肉之躯硬接来势。他接到的是:空!一阵寒意卷过张苞眼睛大睁,敌人致命的攻击这才真正开始。张苞不避不让后心空门大开径直向前奔去。烟雨水雾中电光一闪,刀起,刀劈张苞!张苞的脚步忽然乍停,他回头,眩目的刀光!“铮——”青光从身前暴起,及时拦住这一杀着。“大哥!”关兴头发散乱气喘吁吁的挡在他身前“小心!”忽然间身前水幕中一人沉声闷哼,白芒暴起!张苞的脸上最初绽起一丝微笑,他伸手,半空一抄,再落下时,手里已经是一柄沾满鲜血的,丈八蛇矛!水幕中的喘息忽然停止,一个粗豪的声音说:将门无虎子,好功夫!~紧接着一个魁梧的身影双手架着横担在肩上的大刀,缓步而出。右肩上血肉模糊。那一矛,竟是刺透地心破土而出穿透那人右肩回转飞至!“我不知道你竟然已经人矛合一。”那人说,“千算万算算错了一步,这支矛纵然比不上令尊的神器,想来也已不凡。”“多谢。’张苞望着染血的蛇矛,神色几近于虔诚的说,:“这支矛跟了我十年,今天终于初尝仇人血!”天已微明,淡青的朝晖一无偏私的洒在这块大地上,张苞左手长矛斜斜点地,关兴的青龙大刀巍然朝天,年轻的脸上仇恨跟兴奋杂然交糅。望向不远处那人。三人处身当中的数十丈方圆土地上,刀痕纵横交错,象延续了几千年的历史。那人深深喘息,一只手执定大刀,另一只手反手至背扯下被关兴刀劲撕扯的凌乱不堪的上衣,展现出虬结的肌肉上无数新老伤疤,除了被张苞突袭得手的重伤外,细细的血痕遍布全体不计其数。他低头审视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呵呵一笑。“真不忍心杀你们两个!”他说:“但今天放虎归山,明天不知道有多少吴人会死在你们手里。”然后他深吸一口气,一股茫茫的水白气劲霎时间笼罩全身。“不好”张苞一脚踢起蛇矛:“去——!”几乎同时关兴一声怒喝大刀上的青龙气劲骤起铺天盖地的直劈那人。那人单手,挥刀,轻轻的,轻轻的一刀!强大战气在三人中心爆裂,土地被掀起一个深坑。浮土不分面目的洒落下来。关兴收刀直立,就在同时,张苞左手也抓住了飞回的矛杆。两人对视一眼,这个人,竟然只凭单手,就从容当住了两兄弟联手一击!白气渐渐从那人身上散开。那人倒提大刀,一步一步的走向两兄弟。关兴忽然怔住了,他发现——那人身上竟然没有血迹!一丝都没有!怎么可能?!大哥的蛇矛明明贯穿了那人右肩,就是自己的青龙刀气也已在他身上划破数十道血痕,可是现在,那人的右肩伤痕宛然,却已全然愈合!他微微侧目看着大哥,张苞仍然镇静的站着,一颗汗珠,却无声的从他头上滚下来……“你们猜的不错!”那人走到他们身前三丈从容站顶,“我就是周泰!”周泰!!东吴仅存的第一高手周泰!生平受伤无数却骁勇异常的周泰!和他们父亲同一班辈威名素重的周泰!周泰安静的看着他们:“临江白虹气,是我用来救命的绝招!天下间从来没有人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因为看见我这个秘密的人,已经都死了!一个例外都没有。”他说:“所以你们两个,也一定要死!”恐怖的杀意中关兴忽然失声笑起来,面对着东吴第一的悍将,他居然笑的似乎连刀都忘了拿。慢慢的,连表情凝重的张苞也终于破颜微笑。“周泰!”关兴朗声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是!”张苞沉声说:“我们是关羽张飞的后裔,我们的体内奔流着他们的血!”“铮!”青龙偃月刀跟丈八蛇矛在半空中豪迈的相撞。两个人互递了一个关切的眼神,热血跟豪情在这一刹那汹涌燃烧。两人同时大声喝道:“今天我们两边只有一边可以生还这里!”“好!”周泰由衷的大声喝彩,“来吧!”这一刹那,东方的天空忽然微微一颤,朝阳破晓!!!在辉煌万丈的金黄色阳光里,三人同时出手!“皇上!”迎着初升的朝阳刘备披衣出帐,迎面那一道那新鲜明亮的阳光竟然让他生起年华不再昔人已去的感慨。稍一定神,却看见远处一个身影飞掠过来。“皇上!”眨眼间白眉马良已经落地参拜,雪白的长眉微微颤动,语气却还平和一如往时。“皇上!前锋吴将军的流星火箭,两个小将军已经偷离大营,估计是去夜袭吴关!”“什么时候?!”刘备浓眉一扬。“昨夜三更!”一望清晨刚刚沐浴新生的大地,刘备一声长啸,整个人已直冲长天!“季常,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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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潜水已经很久了,各位将军的武力排名榜某也看过若干份,(当然,是演义版)在敬佩兼研究将军们的真知灼见之余,发现将军们似乎没有刻意去分析一个概念——不分胜败。不分胜败绝不等于平手。因为起码在三国这种两军对将的战阵中,胜与败是有严格界限的,这个界限就是败走或者死。由此可以说,两个人对战无论其中之一被另一个打得有多惨——头盔也飞了甲叶子也散了汗都下来了喘气连对方都听的见……只要没有被当场打死或者被赶跑,这两个人就还是可以说不分胜败的(汗……各位是不是知道了张飞怎么打平吕布的了……)另一个决定武将单挑成败的因素是环境,从敌我力量对比到心理素质,这些大环境往往造就跟泯灭着一个个神化的英雄。具体说明白也很复杂,我先举一个最简单的心理因素,怕死。怕死是人类的天性。武将,再如何威猛毕竟是人,在整个三国里比较不怕死的那就是张飞了,最怕死的就是我这里要说的人——吕布吕布最强!我是一向认为关,张的武力如果在一百左右吕布起码有一百伍的人,可惜这个家伙太怕死了(也许他更珍惜的是他的生活,他的夫人)。正因为如此,吕布从来没杀过任何真正的名将,虽然对战过的勇将最多,也许武将里受伤最少的还是他,因为太小心。吕布真正的武力一场战役就能看出来,濮阳对六猛。那六个是什么人物?许储典韦夏侯兄弟李典乐进,每一个都不好斗,而吕布一人对六个是打了一场而且生还的。(第二场曹操学乖了,一见吕布就马上派他们六个一起冲,吕布更乖,看见他们就跑:P)生还说明了什么?可能大家很少认真想过,杀掉吕布是很荣耀的事如果能做到这六个人一定会做的,而结果吕布冲了出去,六打一的时候吕布的空隙是非常少的,给人围着打。在这种情况下吕布要想突围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逼退某个人夺路而逃。可是别忘了这六个都是将领,你一戟过去如果只能伤到人家那对方一定不给你让路,反正我们这里还有五个。但吕布逃了就是说他成功的逼开了一个人,也就是说,他在那种情况下还有能力杀死六人中的任意一个人……多可怕啊!!!试想吕布一合宰掉许储……其实那六个也是被唬住了,吕布这个人,能活着,他是决不会拼命的。战三英相对就容易的多,刘备不是不厉害,但刘备为了以后的大志不能不顾惜自己的生命,有人不敢拼命就困不住吕布。很多人把吕布武力看低的另一战役是吕布百合战平张飞。其实这个说明性并不大,张飞那时侯困守小沛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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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恕,字务伯。三国魏国杜畿之子,直臣。他有一个很著名的儿子,就是兴晋的元勋重臣,对左传很有研究的律学家杜预。他们这一支以后还出过一个伟大的诗人,那就是唐朝的杜甫。杜甫在给皇帝的上书中曾经满怀崇敬的提起他的这两位祖先。当然,杜预这人即使摆在整条历史长河里也足够一块石子的重量。相比之下,杜恕则要薄弱的多。楼下4sjs4_NEW有一篇文章,里边提到杜恕。他认为杜恕是导致嘉平之乱,司马懿清算曹爽势力的导火线。偶觉得这个说法很新鲜。因为只在嘉平元年正月,曹爽势力已经覆灭。而杜恕被贬为庶人也是在这一年。从时间上算,司马懿夺权还在杜恕被贬之前。导火线居然在炸药爆炸之后点燃,这无论如何要算一大创举。杜恕被免官的原因是被积怨已久的程喜捉到了小辫子,并非是陷害。程喜这人在魏国要算一个茬子,心胸狭窄,出了名的不好共事。早在明帝太和年间,就因为与上僚田豫不和而给明帝打小报告,导致田豫战胜无功。田豫这人在魏臣之中,私德要算相当好的一位,因而反衬程喜更加恶劣。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程喜和曹真之间有联系,更不用说曹爽。说程喜是曹爽亲信因而构陷杜恕,基本类于无稽。从杜氏新书所载杜恕答程喜书,可知程,杜之间那时与其说是两大政治势力斗法,不如说其实是个人意气相争。4sjs4先生又说“杜恕遭受陷害,因为他与曹爽有私怨,杜恕曾经参议曹爽的叔父左丞曹璠当关不依诏事件中,得罪了贵族势力”。并说“《三国志》杜恕传的裴注称“大将军狂忤之弟”是司马懿的弟弟,这是错误的,当时的大将军是曹真。”这一条也很奇怪。按4sjs4这样的论断,则杜恕倒是真得罪于曹党,而司马懿为之仗义不平了。但事实真是这样么?三国志杜传里载有杜恕参议曹璠的表章。其中有这样一句“近司隶校尉孔羡辟大将军狂悖之弟,而有司嘿尔,望风希指,甚於受属。”但未注日期。这个日期要在资治通鉴里才查的到,那是太和六年的事。而早在此前一年,太和五年,所谓“当时的大将军曹真”就已经死了。这个奏章里的“大将军”当然不可能是个死人。又,偶始终没有查到曹璠是曹真之弟的任何证据。既然这个大将军已经不可能是曹真,那么翻回去,还是司马懿。裴松之在这里这条注:“臣松之案大将军,司马宣王也。晋书云:“宣王第五弟,名通,为司隶从事。”疑恕所云狂悖者。”是基本可信的。之所以把司马通提出来,是因为他当时是司隶从事,符合被司隶校尉孔羡“辟”的事实。相反,左丞曹璠就没这个资格。由以上推论可知,杜恕在这篇奏章里得罪的人,并非曹真曹爽宗族,而还是司马家。至于曹璠的问题,那是廉昭提出来的。杜恕的奏章不过以此为发言之始。4sjs4先生认为别人没有仔细看杜恕奏章,偶认为他这个结论也许刚刚做反了。司马懿在嘉平元年肃清了曹爽势力。同年,杜恕被免为庶人。这一免就是四年,四年后,杜恕无声无息的死于章武郡。如果司马懿真的是因为杜恕才发动政变,为何却任杜恕在这四年里寂寞如斯?理由很简单,因为杜恕得罪的不是曹爽,而恰恰是司马懿。晋书杜预传:“预,字元凯,京兆杜陵人也。……父恕,幽州刺史。……初,其父与宣帝不相能,遂以幽死,故预久不得调。”这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4sjs4先生依然不同意。曹璠问题的错谬,偶已经在上边说过了。这里他又辩解说:“司马懿和杜恕的父亲杜畿一起担任尚书仆射,司马懿的女儿嫁给了杜恕的儿子杜预,两人关系很好,怎么是司马懿害杜恕呢?”这是典型的只看表面论。第一,杜畿并没有跟司马懿“一起”担任尚书仆射过,他们只是可能共同担任过一个短暂时间的尚书。查三国志杜畿传及晋书宣帝纪:文帝即王位,赐(畿)爵关内侯。徵为尚书。又:魏文帝即位,封(懿)河津亭侯,转丞相长史。……及魏受汉禅,以帝为尚书。这里他们可能曾经共事。但司马毕竟是曹丕四友之一,升官很快。“顷之,转督军、御史中丞,封安国乡侯。”尚书对司马懿而言,只是升迁过程中一个必要的阶梯而已。此后,两人先后担任过尚书仆射。“黄初二年,(懿)督军官罢,迁侍中、尚书右仆射。”“帝征吴,以畿为尚书仆射,统留事。”但曹丕征吴,后幸许昌,那时候已经是黄初五年的事。杜畿刚做到尚书仆射,司马懿已经又升上去了。“五年,……帝留镇许昌,改封向乡侯,转抚军、假节,领兵五千,加给事中、录尚书事。手中权力已经远远大于杜畿。杜畿跟司马懿之间,是没有“关系很好”的任何证据甚至征兆的。更不用说杜恕直接得罪过司马家。虽然杜畿跟司马懿。曾经共事,但并非同级别,何况共事并不等于关系好,曹爽和司马懿就是最近的例子。不久以后,杜畿因为替曹丕实验楼船,失事淹死。当时与他共同落水的一个年轻尚书郎侥幸没死,这个年轻人就是诸葛诞。至于“司马懿的女儿嫁给了杜恕的儿子杜预”。这是事实。但假如以此证明杜恕与司马懿关系不错,则又是4sjs4_NEW同学看书不细的缘故。因为这门亲事,并不是司马懿跟杜恕两个老人做主结下来的。查杜恕传,杜恕于嘉平元年贬为庶人,此后幽居四年而死。那时是嘉平四年。但据晋书杜预传,“文帝嗣立,预尚帝妹高陆公主,起家拜尚书郎,袭祖爵丰乐亭侯。”察文帝嗣立是在正元二年二月。三国志载乐详上表,杜预嗣候更是在之后两年的甘露二年。按杜预传记载,杜预娶了司马家的闺女,进而终于进入官场,应该在这数年之间。此时距离杜恕之死已经又过了六年,而杜恕被贬为庶人前后已有九年之久。这九年以来,杜预一直没有得到过司马懿任何提携照顾。而这时候,不要说司马懿和杜恕,就是司马师也已经死掉了。做主把杜预变成司马家女婿的,只能是司马昭。跟司马懿没有关系。小辈之间的结亲,并不能证明上辈之间一定关系很好。——偶们都知道夏侯霸和刘禅也是姻亲,但并不能由此定论夏侯渊和刘备关系很好。可见,4sjs4_NEW先生所有的关于杜恕亲司马而仇曹爽的证据都没能成立。他说杜恕是嘉平之变的导火索,实在是冤枉了杜恕。以杜恕的耿直个性,他并不适合这个官场。偶以为三国志裴松之注和晋书杜预传中所记载的杜恕与司马懿不和,应该是事实。在这个问题上,4sjs4_NEW先生犯了不止一处错误。附带说一下司马懿清算曹爽的问题。三国志诸夏侯曹传中记载:“丁谧画策,使爽白天子,发诏转宣王为太傅,外以名号尊之,内欲令尚书奏事,先来由己,得制其轻重也。”这是因为曹爽跟司马懿手上有平等的“录尚书事”的重权。所以曹爽明尊司马懿,其实目的是将他架空,自己抢占处理日常事物的实际权力。水浒传里宋江架空晁盖,就是这个打法。因此,朝廷中权力的矛盾主要就是发生在曹爽势力与司马势力两极。4sjs4_NEW的文中除了这两极外,另还有“以郭太后为首的宫廷派(关中派)、以满宠为首的颍川派。”偶孤陋寡闻,实在不知道这两派到底是什么来路。4sjs4_NEW先生又说:“……司马懿立即采取行动,和蒋济、陈泰等人一起发动政变,救出郭太后,控制了洛阳城,用太后的诏书免除曹爽职务,并不顾年迈、多病亲自出城与曹爽会面,指洛河水为誓,不加害他们,劝说曹爽投降,避免了一场战乱。尽管因为曹爽集团为恶太多,最终被重新掌权的宫廷派处死,”这一段真是很奇怪。曹魏权力中心中除曹氏宗族之外,不少重臣是站在司马懿一边的,这不假。但决定处死曹爽势力的不是司马懿本人又是谁呢?!难道是蒋济么?晋书宣帝纪中白纸黑字:“蒋济曰:“曹真之勋,不可以不祀。”帝不听。”这说的很明白了罢?又三国志曹爽传附何晏记:“初,宣王使晏与治爽等狱。晏穷治党与,冀以获宥。宣王曰:“凡有八族。”晏疏丁、邓等七姓。宣王曰:“未也。”晏穷急,乃曰:“岂谓晏乎!”宣王曰:“是也。”乃收晏。”司马懿连何晏都不放过,能放过曹爽么?三国志蒋济传:“初,济随司马宣王屯洛水浮桥,济书与曹爽,言宣王旨“惟免官而已”,爽遂诛灭。济病其言之失信,发病卒。”蒋济是个老实人。而司马懿呢?把与他共事多年的曹真后裔灭的一干二净,中夜扪心自问,司马懿就没有内疚过么?嘉平三年八月戊寅,司马懿死在京师,终年七十三岁。在他死前两个月,据说,他梦到“贾逵、王凌为祟,甚恶之”。晋书宣帝纪,以如下一段结尾:“及(懿)平公孙文懿,大行杀戮。诛曹爽之际,支党皆夷及三族,男女无少长,姑姊妹女子之适人者皆杀之,既而竟迁魏鼎云。明帝时,王导侍坐。帝问前世所以得天下,导乃陈帝创业之始,用文帝末高贵乡公事。明帝以面覆床曰:“若如公言,晋祚复安得长远!”迹其猜忍,盖有符于狼顾也。”我想,对司马懿这个人,这些事的判断,他的后代晋明帝司马绍这“以面覆床”该是最好的答案了。不止一本史书上说司马懿鹰视,狼顾。高堂隆临终之前,口述遗章,“臣观黄初之际,天兆其戒,异类之鸟,育长燕巢,口爪胸赤,此魏室之大异也,宜防鹰扬之臣於萧墙之内。”这所指的,也是司马懿了。那时候明帝尚在位,而有识之士已目司马为魏室最大隐患。千年以后的今天,在4sjs4_NEW先生的文中,司马懿却变成了一个道德上的完人,一贯正确,素来堂皇。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么?……清晨起来读贴,读到4sjs4_NEW先生的一篇文章,颇有愚意未解,不能苟同之处。草草书就,敬希4sjs4_NEW先生及各位桶子指正。即日。这一张帖子首发于搜狐。咱们坛子最近,过于荒疏,贴过来聊做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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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站在阿尔卑斯山上,睥睨天下,说阿尔卑斯山就在我的脚下。鲁迅后来提到这件事,指出他当时所以那么威风,乃是因为身后带着许多兵。这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白马之战时候的颜良也大致如此。无敌是假想,实际上纵然颜良二十合把徐晃拍回去确实神威凛凛,但偶们反过来寻思凡超一流大将有几个没被群欧过的。假如把许老虎身边搁上张辽徐晃——都不用夏侯家跟曹家的人出马,颜良一个人打得过么,最多也就是跟当年吕温侯一样架隔遮拦不住,回身便走。偶们知道当时颜良的十万大军只有他一个将领(看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演义里基本上就是这样写的。虽然少不了偏稗牙将,但总指挥就他老哥一人。在这种情况下,假如曹操放手下大将去围欧颜良,从数据上看是能打赢的。但颜良后边十万精兵是袁绍精锐的说,只消颜良大刀一举,说“同志们跟我冲啊!”则曹操的弟兄们断然顶不住。后果十分严重。在这种情况下难得颜良是刚而自矜的人。放下主将的架子出来单挑,那么曹操这边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敲掉颜良。河北十万军中此外再无一个成名人物,大树倒了,多强壮的猢狲也只是猢狲。所以徐晃第一个冲了出去。打了几下子,觉得颜良这人实在是个异数,手底下很强,照他这样子给他五百兵就够了,居然还带了十万精兵。整个一个犀牛,不但有角而且皮厚。所以打几下就战略性撤退。颜良除此之外再没有持久性战例,所以跟徐晃这一战是判定颜良武力的主要依据。偶们知道战略跟战术有主动配合跟被动配合,鉴于后边说“诸将悚然”,徐晃这次败退大致上属于被动配合,即反正没想再打也恰恰正好打不下去了。借坡下驴。徐晃的速败导致了曹军斩首计划的不成功。当时是三国时代,马均跟诸葛亮固然巧思,也终究还没发明出地对地导弹,所以收拾颜良还只有靠人。白马这边徐晃既然败了,跟他水平相若的上了也是白搭。当时曹营单挑第一人恐怕就得数许小老虎。但许老虎攻击弱于防守。叫他冲阵过去斩无名下将是可以的,碰到稍微厉害点的就要纠缠一阵子。从颜良的表现上看,俩人最多也就是打平。打平不行,万一这边曹操增援,那边颜良一喊同志们冲啊曹操就又危险了。所以必须把他弄死。颜良不死,此战难捷。那怎么才能让他死捏?曹操跟程昱同时想到了关羽。关羽的武力在曹营是有说服力的,首先杯酒斩华雄那是曹操亲见。其次土山一战一个人恶战曹军好几个这也是大家周知。武力既高又善于速攻,这个角色给他妙极了。其次一点,虽然曹军诸将跟颜良单挑屡战屡败,这在客观上反倒起了个骄敌的作用。颜良本身就那性格,曹操再一捧——其实本来也不见得存心捧,但反正打不过,不如败的利索点。所以颜良气焰顿时烈了几分,同时坚定了颜良继续跟人单挑的信心跟乐趣。第三关羽一直在许都,属于生力军,对颜良的厉害没有认识——评话武松里武松就是因为不知道吴千的厉害才敢跟他动手并且错着杀掉他的。吴千武艺在鲁大师之上,而武松那两下子就是鲁大师的七成,但武松赢了。可见初生牛犊不怕虎跟形势比人强两句话都是正确的。到这时候,虽然关羽未至,在曹操这大谋略家的眼里,颜良的脑袋已经光荣搬家了。所以才有“恐他立了功便去”的说法。这里边关羽的武力只占一方面,局势的确立又是另一方面。因人而成事。除关羽之外,曹操几无完成这个斩首行动。在毛本里基本就是没办法了,所以说关羽后来虽然走了,也对得起曹操。在罗本这边……也许曹仁还有希望。曹仁很猛的说。即便如此,当关羽亲身来到白马的时候,等待他的仍然是一场激将。关羽红脸汉子不禁逗。他这人属于冲动型,遇强愈强,碰到中游的反倒会没脾气。在曹操跟张辽(两个白脸)的一唱一和下,关羽的斗志被挑到了个很高的程度。按斩首计划的步骤,下一步就是关羽冲下去跟颜良打啊打啊,颜良几天来单挑轻松取胜,心里无限满足,忽然间碰上个狠人,只要稍一失误那就小命去矣。但没想到的是,关羽这次斩首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利索。罗本里明文交代这是因为颜良接了刘备的口信,从而从正面说明了工作时间搞兼职的危害性——会掉脑袋的。综上,关羽斩颜良与其说是一次突袭不如说是精心准备好的一场阴谋。颜良因而败亡是毫不奇怪的事情。这一战成了关羽的名,同时奠定了袁绍的最终失败——并不在于颜良,而在于他居然敢让这一个孤将领十万兵出来而不加一个参谋或副将,由此可见当时的袁绍已经多么昏头。他不是没有人啊。跟这样的人斗,曹操是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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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帖子主要解决一下荆州被东吴夺取后是治是乱的问题。人才跟美女一样,往往有些小脾气。单纯的行政指令未必好使,你叫她“站住”她可以随便走。男人管不了老婆是常事,从陈季常到老毛概莫能外。同理做上级也是如此,印把子在手,威风一时,指挥淋漓,原则上下属是应该听的。但如果只发威不施恩,那么部下的听从往往只是表面现象而不是发自内心。正常运作下怎么都好说,一旦出岔,后果不堪设想。从上层僚来说,荆州的官员大致不外乎两种:荆州本地豪强世族跟外来的大耳朵旧部。前者比如马良,后者比如关羽。诸葛亮是偶们都知道有治世雅量的人。他进川之后,荆州第一把手“董督州事”的那就是关老二了。红脸有个毛病“刚而自矜”,又叫傲上而不忍下,跟张辽差不多,在敌人跟自己人阵营里都所向无前。这种性格领兵打仗可以,但拿来治理州郡抚慰百僚那只有四个字“不敢恭维”。潘浚字承明,荆州本土选手,后来在蜀汉执掌重权的蒋琬是他姨表哥。属于地头蛇,从小跟宋仲子读过书,所以又是文化人,在刘表时代参与进荆州管理一步一步爬上来一直做到州里的治中,肩上的担子也不轻。这么一个人,东吴拿下荆州,降了。“江表传曰:权克荆州,将吏悉皆归附,而濬独称疾不见。权遣人以床就家舆致之,濬伏面著床席不起,涕泣交横,哀咽不能自胜。权慰劳与语,呼其字曰:“承明,昔观丁父,鄀俘也,武王以为军帅;彭仲爽,申俘也,文王以为令尹。此二人,卿荆国之先贤也,初虽见囚,后皆擢用,为楚名臣。卿独不然,未肯降意,将以孤异古人之量邪?”使亲近以手巾拭其面,濬起下地拜谢。即以为治中,荆州诸军事一以谘之。”为什么这个在荆州土地上长大的潘浚就这么容易投降?演义里没敢深究,葫芦提说了一句这人“贪鄙”,一笔描黑。其实,是这样么?当年刘备在荆州的时候,手下名士如雨,大耳朵看人的眼光向来很毒,能容他爬到荆州治中从事这个位置上,把荆州的州务留他典理,这潘浚能是一废物么?潘浚投降之后,在东吴历任少府,太常。假节,也算一人物,“时校事吕壹操弄威柄,奏按丞相顾雍、左将军硃据等,皆见禁止。黄门侍郎谢厷语次问壹:“顾公事何如?”壹答:“不能佳。”厷又问:“若此公免退,谁当代之?”壹未答厷,厷曰:“得无潘太常得之乎?”壹良久曰:“君语近之也。”在朝臣眼中是丞相的后备人选,地位威望不可谓不高,而且尤其忠心耿耿,不亚于陆逊。“……厷谓曰:“潘太常常切齿於君,但道远无因耳。今日代顾公,恐明日便击君矣。”壹大惧,遂解散雍事。濬求朝,诣建业,欲尽辞极谏。至,闻太子登已数言之而不见从,濬乃大请百寮,欲因会手刃杀壹,以身当之,为国除患。壹密闻知,称疾不行。濬每进见,无不陈壹之奸险也。”三国时代奸臣并非没有,但跟奸臣坚决斗到这种程度的,潘浚一人而已!这样的人,在荆州被东吴攻下后他降了,那时候他怎么不这么忠?难道是他在荆州的时候品德败坏在东吴就醍醐灌顶变好人了?断无此理。虽然偶找不到证据,但偶认为潘浚这人可以算一典型。东吴拿下荆州之后,“将吏悉皆归附”,不是他一个。如果只他一个,那是他的问题,如果大家如此,那就只能认为领导者也有问题。领导者谁也?曰:名将关羽。关羽的性格偶在上边也提了一句,不肯为人下。黄忠要跟他并列,他不干。孙权要跟他结亲,他也不干。不干是小事,态度是大问题,关羽一把手当惯了,到后来不怎么会好好说话,出口必伤人。那么直接在他手下生活的官僚,若是不中他老人家的意,那后果不是很明白的么?荆州在关羽的个人统治下几达六年。六年的时间,足以埋藏起许多可以激发火焰的隐患。而关羽是不在乎的。亲如糜芳,不也投降了么?顺带一提,糜芳并没有象演义里一样最后被送回去头颅,他在东吴受到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十分有正义感轻功也不错的东吴资深人士虞翻的船跟他相遇,还要退避于他。这样,荆州本地官僚跟大兵关羽之间,偶假设存在一个矛盾。而荆州本土豪强跟东吴士族之间本来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打,一个拉。两边形成一种反差,在荆州被拿下之后部属纷纷投降,也就不足为奇。翻过来说,只要东吴拿下了荆州,上层的人心还是不成问题的。另一个关键在下层。老百姓本身组成了政治,但老百姓们往往也对政治本身表示漠然。他们(尤其在乱世)的要求是非常低的,能少受点苦过上安稳日子也就足够,尤其荆州本来是刘表的领地,从被大耳朵拿下到被关羽弄丢,中间不过十三年。还包括了几场战乱,出了几次兵。最初荆州又是刘备集团财政的唯一来源,对老百姓的索取不会很少。尤其是在刘巴加入之前,刘备阵营里连一个经济长材都没有。所以吕蒙的袭取荆州是很艺术的。人做买卖的都能扰民,他不扰民。军纪是相当不错,拿下荆州以后,单靠亲情攻势就顿然令关羽的本地军团土崩瓦解……这又是能从两边看的问题,好比说45年抗战胜利之后,沦陷区老百姓刚开始是非常拥护国军的,等到真来了,吃住拿一条龙,就再没人拥护它了。反之假如吕蒙军以一种非常平和的状态接管荆州,荆州本地百姓没有任何值得主动反抗的必要。道德永远是自上而下的,死社稷的该是皇帝,不是老百姓。上层既然没有问题,下层又不会反抗,荆州这块肥肉放在盘子里那就是只等孙权来夹。关羽所做的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筷子让开,给了人家一个机会而已。这一仗,东吴方面做的是满漂亮的。最后:吕蒙的死对东吴来说是一不可挽回的损失。就象刚刚擒住对方一条大龙,忽然发现自己后方的眼莫名其妙就被堵死了。这是一不可预知事件。因为这个事件的发生,使得本来东吴有可能下出的连环棋局走了一步就中止了。单从后果上看,反而象是战略上的失误。所以对吕蒙的死孙权是那么悲伤。他失去的不仅是一位良将,而且是一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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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和二年,即蜀汉建兴六年,诸葛亮的北伐计划因为街亭失利而饮恨告终。魏明帝曹睿去长安溜达了一圈,然后发了一道诏书。这道诏书被魏略所记载,因而为偶们所知。其中有如下的字句:“……亮外慕立孤之名,而内贪专擅之实。刘升之兄弟守空城而己。”这个刘升之,是什么人?偶拿百度找了一圈,网上各路人马对此也是莫衷一是。一般有如下几种猜想:一,根本就是魏略作者的误写。偶以为这种说法虽然是主流,但未必准确。因为这一段内容并非是鱼豢自己手写,不是“魏略曰”,而是“魏略载帝露布天下”。露布,应属皇帝的公告,况且是透明度很高的公告。况且是“载”。用上了这个载字,就应该是全文照搬才对。魏武故事载武帝建安十五年十二月己亥令,又于陈思王传载帝三诏。偶从来没有见有人对这些内容置疑过,那么凭什么就能认为鱼豢这里就“载”错了呢?即使有错,那也是明帝和草诏官员的错。跟鱼豢有什么关系。问题复杂,解释不了,索性抹去,归罪于古人,此我之不取也。反回头,如果偶们同意这个魏略所载的确实是当时明帝露布天下的诏文,那么刘升之就应该是一个现实存在而非错笔——太和二年的探子纵然比不上詹姆士邦德,难道还能糊涂到把敌国元首的字弄错?那也太愚了吧?按露布中意,既有言责葛氏以擅权,那么这刘升之按理说就该是刘禅。但刘禅字公嗣,而且后主传从没有提过他改字。二,这个跟偶上一篇疑问所持论相近。即认为刘备别有嗣子入蜀,这个人字升之。但后主传载刘禅于章武三年即继皇帝位。则无论太和二年的时候刘备的那个儿子是否活着,蜀汉刘门也应该以刘禅为主,而露布上直言升之兄弟,此殊令人难解。三,刘备一义子三真子的四名合起来是:封禅永理。据说,这是一条有很深含义的话。四,在蜀书十五篇中,只有一个人的字没有被记载下来,这个人叫刘封。而以刘封的地位和年龄,偶以为他不可能没有字。五,露布诏于太和二年,是时非但刘封已早死,即是孟达也被司马懿讨平一年了。六,刘备于建安二十四年十二月即汉中王位。而先主传中却没有记载当时王世子所立。观之前后,曹操即魏王位时,武帝纪“天子命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以五官中郎将丕为魏太子。”孙权即吴王位时,吴主传:“帝欲封权子登,权以登年幼,上书辞封,重遣西曹掾沈珩陈谢,并献方物。立登为王太子。”只有先主传却没有应该有的那句:立禅为王太子。刘禅的这个太子地位仅见于自己的本传。偶在这里不做任何评价。七,偶这次一搜索,找到一篇清凉茶社明心斋的文章《考证刘禅的哥哥》。这篇文章写的很早,早在2001年12月5日就出来了。文中观点基本上跟偶的观点重合。早知道已经有高手在三年前就论述过这个问题,偶就不必费心打这么多字了。附明心斋兄文章地址:http://qlcs.ad184.com/mxz/mxz329.htm但他认为刘升之即刘备的长子在归回蜀中后迅速病死了,这个观点偶不完全认同。病死的人不至于在若干年后还名闻异国。既然是猜想,不妨猜的更荒诞一点。八,偶上一篇猜想,即杂论那篇被三国OL转载去了,但上边题的作者名是芙蓉愁色同学,偶在那里找了半天,才发现这位同学原来就在新浪偶的那篇帖子上头,呵呵,看来是那个网站的管理员视觉错位。九,顺便回一下面目狰狞的妻子与妻女问题。偶以为,既然这是俩词而非一个词,其中自然就有区别。妻子的子可以解为子女,既包括儿子也可能包括女儿,也可能只是儿子,但不可能只是女儿。因为那样的话妻子就变成了妻女。妻女这个词在三国志中已有实例应用,如“(卓)又纵军士淫人妻女”,而不是淫人妻子。除非那家伙有龙阳之兴。没有了……十是满数,不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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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歌吧,人在浮躁的时候应该听歌,虽然有时候听歌并不能完全平静你的心灵。岁月的红尘里很多的过客来了又走。所以无论这里还是哪里,坛子,终究只是过客停顿下来,通过窗口眺望外面世界的车站。纵然陌生,纵然熟悉,都不重要,停下来生活个三年五载也好,轰轰隆隆的就这样跑过去,也好。情感有时候不应该过多的放逐在这样虚拟的世界里,人有三魂和七魄,就是想让人平衡的生活,不至于走到死地,失魂落魄。这首歌我听过很多遍了,到现在仍然在听,象水一样,象生命一样围绕着我。罗大佑词曲,凤飞飞唱的《追梦人》。好听啊……接下来回到水浒,水浒武力问题一是在很久以前写的,3月11日,当时写完之后,闹了点不愉快,某仁兄说拍死偶这样的苍蝇,论坛更清净,俺当时犹豫半响,终于没有出手对战,选择了远走搜狐。这么多天了,那位老兄已仙踪不再,俺这才战战兢兢,蹑足潜踪的回来续写,这是第二贴。本贴打算对以前大家进行水浒武评时不解的若干问题澄清一下,范围仅限于八骠骑将。1,花荣花荣的臂力如何一直是个谜,在清风山,他以一杆铁枪与秦统制的狼牙大棒打的不遑多让,铁枪,假如通体铁铸,重量决不低于任何其余武器。问题是花荣自被王矮虎燕顺兄弟劫囚车之后,一直没回过清风寨,之前在囚车里万无携带武器之说,因此这杆铁枪不用说是从清风山上顺来的。问题在于:清风山连三个寨主都武艺平平,能有人使得动通体铁铸的铁枪么?!靖岩以为难,因此靖岩更倾向于花荣此时的铁枪并非通体铁铸,有可能是木杆的。不然徐宁那家伙号称金枪。岂不是天下第一号笨重武器??2,徐宁徐宁与花荣合称风流威猛二将。其实花荣风流倒还有迹可寻。这徐宁身高六尺五六,折过来不过一米五,再威猛能威猛过秦明索超去?只是比较精致而已……徐宁的武器有两种,金枪和勾镰枪。两者都相当不适合他。因为这厮作为武将来说,身材先天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在今天也算矮的。只能抵郁保四的三分之二。这样的人假如不是西府赵王那般天生神勇,则力气就不可能比同样是武人而身材健壮的多的秦明等人大。虽然书中特意说他“十分腰细膀阔”,是很合比例的那种标准,但就他的身高望回一折,这个“比例”实在也是有水分的,加上金枪看名字就不很轻,勾镰枪又免不得锁拿敌人兵刃。这还不算,他又是马军。这一下彻底断送了徐宁的前途。因为徐宁家学渊源,武艺功底是很高的,林冲赞他这两路枪法天下无对。术业有专攻,极是厉害,虽然先天不足,但若是步军,则可以小巧身法周旋战胜之,马军毕竟周转不灵,与敌人较力不可避免。徐宁先天力气就不会很大,又加上终年在首都呆着,又是娇妻幼子。成天唯一损耗气力的就是站班,因此体力和耐久度都成问题,还好有唐猊甲,这宝甲既轻又软,总算给徐宁省了点体力,若是再给徐宁配上件镔铁铠,金枪手这辈子怕是没指望打赢谁了。就是这样,徐宁的武力发挥仍然差强人意。论排名,他是八骠骑第二,倘若花荣不算弓箭神威的话,还未必排在徐宁上,武功素质相当好。可惜发挥不出来,生平最多只和董平斗过五十合。董平是双手双枪,单臂使枪能发挥的力量也不大,俩人技巧斗技巧,以五虎之尾斗八骠骑之头,堪堪平手,这是徐宁表现出来的极限,除此之外,对任何敌手,无论胜败,也就是二三十合,征辽时遇见骁将阿里奇,迅疾落败,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俺总是猜阿里奇力气强盛,占了徐宁的便宜。阿里奇的出白梨花枪后来被张清顺了过去,张清枪法不是顶尖,力气却不见得小,好歹也是投掷项目选手,扭起来……不次于徐宁的,呵呵~~三,索超索超没什么可说的,N久以前俺曾说过索超挺不住关胜十合是有箭伤因素制约的,后来煮酒兄接受了俺这个观点,呵呵~~索超的发挥一向很稳定,就是这一场速败,这场战例原本也是给关胜加了很大的分的,现在似乎要好一点。四,杨志杨志有一绝活,为诸人所不及。这厮枪刀全能,朴刀斗平林冲,之后却用一杆枪力敌索超的大斧,靖岩个人以为这一战杨志还是占了些许上风的。之后却又用刀略敌呼延灼,端地不愧是那”一杆刀,七把枪“之后,虽然那般武器也不是绝顶,但刀枪均属长武器,与呼延灼,孙立的枪鞭比较,更希奇一些,能练到如此水准,已是难得。杨志不弱的。确有自傲的资本。五,史进史大郎的武艺也是值得说一说的。书中常言此人英勇,可是打起架来是真的奇怪啊,废物的时候,收拾一个跳涧虎也要相斗多时,和花荣联手斗卞祥,占不了上风。斗琼妖纳延,一刀居然”砍了个空“,要不是花荣神箭,没准就危险了,但英雄起来也颇了得,斩将比杨志还快,而且曾力斩两将,似乎发挥极端不稳定。其实这都是被居心叵测的王进害的,那王进当年在史家庄上点拨史进十八般武艺,前后半年。诸位想想半年一共一百八十天,倒要分摊给十八般武艺,平均每种武艺只教十天,便是神仙资质,十天之内又能学到多少东西了?——俺们本科的时候,体育课历来教二十四式太极,整整学了一个学期,造诣也还是稀松平常,不要说功夫,连史进当年那种花架子境界也是天差地远的。洪七当年点拨郭靖,十五掌教了三个月,史大郎再是聪明,六个月能学到什么?那王进也敢说”点拨的件件都有奥妙“,估计只是每种武器传授若干杀手绝招,其余部分,省去不教,反正史大郎是‘经过七八个有名的师父”的,平时打架,花架子好了,逼到没办法的时候出两手绝招,当年史大郎只是蛊惑仔境界,按王进的料想怎么也够了,谁知道以后九纹龙真的因缘际会,上了战场,这一来可苦了,哪有那么多杀着可用。临阵对敌,只好花架子杀着一起混着使,不成系统。攻守能力,发挥极不稳定,能不能打赢敌手连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倒有程咬金之风。偶们好好的史大郎被王进教成如此的半瓶子醋,也不知是祸是福。如果史进一生只是华阴县的一个富农,庞万春箭法再好百倍,与他何干?思之可恸!但史大郎为人是极英雄仗义的,是条好汉子,初中语文学鲁大师打死镇关西,老师讲鲁大师对欺压百姓比较敏感,有正义心,史进就如何漠然,其实乃是鬼话,那时史进要案在身,又是在鲁大师的地盘做客。不象鲁大师这般张扬,是他的好处。看史进后来搭救玉娇枝,就知道这条汉子火性起来,颇不次于鲁大师的。央视改编名著,向来胡乱,但总算没把玉娇枝和史大郎之间安上些闲花弱草的,这个真是他们的好处!……(不过也许只是那帮大人们没想到而已,看看新西游记,汗!……)六,张清张清这人在水浒篇幅里着笔墨不少,俺不喜欢他,而且关于他的评论,已经很全面了,俺也说不出什么新意,算了。七,朱仝。八,穆弘朱仝这人平时不怎么动手,家里有钱,身份又在,养尊处优一些也是应该的,跑路被李逵溜得呼哧带喘,但偶们也不要以为朱仝体力非常弱,他毕竟是和晁盖赛跑过的人,堪堪跑平,场面略同于萧峰追赶萧远山。只是李逵体力太好而已,而朱仝攻击方面又乏善可陈。名次排的那么高,多半是因为此人眼光独到,梁山前晁盖后宋江两个总寨主都蒙他救过命,彼此又是老乡,是以排名居然还在鲁大师之上,令人不平。又:靖岩不认为朱仝这人品德有什么了不起,若他和武松换换,只怕就是武松为小衙内报仇斗李逵,而朱仝血溅鸳鸯楼了。穆弘在原书中就是个凑数的,洋洋百万字的巨著,这厮一共只打了有数的几次仗,似乎从来没有阵斩的记录,最牛的是征方腊的时候与一个叫程胜祖的相斗,好象逼的老程弃了马。但当时六阵打斗,倒有四场斩将,穆弘这个战绩实在算不了什么。又:穆弘在扬州评话里还是有点份儿的,以一人之力(穆春太稀松了,哈)敢去挑黄门山四杰。黄门四杰各有过人之能,联起手来,即使在本书里也是非同小可,可惜没打成,总瓢把子李俊正好赶将过来,及时扑灭了这场内斗,真是可惜到了极点……关于八骠骑,就先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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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评论过唐僧,悟空和八戒之后,我决定把沙和尚和白龙马先打回水里去,等到说完现在这一期再捞出来。理由很简单,对神仙世界而言胡说八道更加简单一些。靖岩最近对某些披着神话的皮黏黏糊糊卿卿我我的电视剧深恶痛绝忍无可忍,比如说香港版的《封神榜》又叫爱子情深的,把杨戬弄成个白痴壮我也就忍了,居然连土遁跟地行术都没分清楚。那土行孙喊着我遁我遁的就把我弄崩溃了——在这里重申一次,五行遁术是道术中极根本的法术,简单到就连武夷山金毛童子这样的超低级孩子都会。而地行术在整个封神演义里只有土行孙和张奎会!(当然理论上包括惧留孙)。两者的分歧就象风筝和飞机那么大!在靖岩把不满的地方一顿指摘的同时,舍弟对靖岩本人几乎也深恶痛绝忍无可忍,我也知道,电视剧之于原著往往就等于老婆之于情人,前者也有可能非常漂亮,但总是不如后者能赢得很多人的心。因此也没打算过分苛求,但改编也不能改的太过分了,某些“核心”绝对不可以随便动,尤其是自己都不太懂,美女不太好看也就算了,但要是被改成张飞,那是谁也会崩溃的。闲话少说,书接正文。这一期我们开讲神仙界的一些基本知识,首先从两个大头脑说起,这就是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玉皇大帝这人比较复杂,大多数西游评论者都认为他是神仙界的首领。这个命题、我可以接受,但,他却并不是仙界的首领!虽然玉帝在天仙界也有个排名(大约第十位),但仙界的最高首领仍然是天仙之首太上老君。这个阵地我会坚守。我们今天在各种神话中所能接受的玉帝形象,其来源是十分复杂的。远在上古以前的初期神话里,天神(糊涂词)的最高统领是以盘古为原型演化出来的元始天王,该人可以看作是后来的元始天尊和玉皇大帝的结合体。这当然和封神里的仙界体系不大相同,不过在这里也且不去管他。玉帝从起源到完善,换过不少称谓,但我们在这里重点论述的是:玉帝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很难办,料想到现在为止能解决的人还不会太多。首先,从玉帝的配偶(俺们都知道叫王母娘娘)说起,这个老娘们演化形成的时间并不比玉帝短。从王母娘娘上溯到瑶池金母,进而远推到西王母,西王母是一个出现相当早的神灵,因为无论史传还是传说,她是居住在昆仑山的,而昆仑山众所周知后来被一群道士占掉了。假设在元始天尊的阐教没有入主昆仑山之前,西王母存在,那么就可以推论出西王母这个名字飞天而去变成瑶池金母的大概时间。但这里有一个极致命的问题,即,封神战争是发生在武王伐纣的时代,这个时代在封神演义里天庭已经基本存在,其领导者昊天上帝和瑶池金母并且起码已经有了一个闺女龙吉公主。但那时侯神仙界(西游记里的天宫)基本还很空白,为了不使这些上帝,金母变成孤家寡人,天仙界(是时公平的说是以地仙为主)有意的发动了一场战争,死亡者不论胜败贤愚都可以飞升去给昊天上帝和瑶池金母当属下,一次给天宫补充了我们现在熟悉的几乎所有神仙!而武王伐纣此时似乎已经只成了一次早已规定变数的棋局。但是,在封神战争结束若干年之后,武王发的某一代后人,叫做周穆王的,又曾经架八马长车去昆仑山看望(为尊者讳,嘿嘿)过西王母。因此似乎也可以推出西王母和瑶池金母也就是王母娘娘并非一个人,除非她当时感情失落,离开天界下来快活,但这又不好讲。若干年后,一个叫东王公的神仙又在无聊的道士手下被造出来,并且强行配给西王母,但这时候,神的体系早已混乱不堪。如果想把这些矛盾用一句话缝补起来,我只能想到一句话,即:瑶池金母也即王母娘娘是西王母的一部分飞升而成。这种一化为多的现象并非很少见。其他神仙也玩过不止一次,比如玉帝曾经分身转世再成神变成北方真武大帝,又比如东华帝君和吕岩之间的关系。当然,如何将纷繁复杂的神仙界整理的条理分明,那不是这一篇文章所要做的事(如果有时间,以后靖岩也许会做)。这一篇文章要说的是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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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抨击您乱打我名字的做法,居然打成精盐,如此一来在下岂不是要陪无数美女成天的下厨房?呵呵~~厉鬼兄认为:“首先,我们得肯定,榜上没名得人肯定死不了,同时,死了得都是榜上有名得。所以金斗,剑杀不了榜上无名的这点是无疑的。而榜上有名者按说打神鞭也尽打得(当然打神鞭得表现很不如人意),所以打神鞭应该是不错的探测器。”这个……有一个原则性错误,虽然封神里边死了的几乎都是榜上有名的,但并不是说榜上无名的人(或神仙)就不能死。封神中曾经屡次出现过较高级的神仙被更强的法宝逼退的战例:如广成子被徒弟的翻天印吓退,赤精子被徒弟的阴阳镜吓退。(两个不争气的师父)陆压也曾经躲过赵公明的金蛟剪和孔宣的五色华光。……除了陆压出身比较特殊之外,广成子和赤精子假如真的被翻天印等击中,基本上是必死。翻天印的威力相当大,要出动四面大旗才制的住,首创者必不是广成子这种货色。至于诛戮灭绝剑……这个不怪老兄看不懂,其实是诛仙剑,戮仙剑,灭仙剑和绝仙剑的统称,也就是构筑诛仙阵的核心法宝。——这四把剑,除了六个教主级人物之外,基本上可以说见谁杀谁,如陆压,孔宣,燃灯道人这样的高手本身根本没有抵挡余地。就是这么强。所以才有元始与老子的话“此剑你我二人不怕,别人怎么当得起?……”基本上,在封神里出现的法宝都有一定的攻击范围,比如攻击魂魄型,阴阳镜,骷髅白骨幡等(哪吒对此免疫),物理攻击型(如闻仲的雌雄龙鞭,广成子的翻天印,甚至邓MM的五色石(杨戬统统不惧),各种读,瘟,火,参照罗宣,余德,吕岳各人(这个基本上就是哪吒和杨戬扛的住)。综合法宝:比如魔家四将的青云剑,混元珍珠伞跟紫玉琵琶,五火七禽扇(火系最强的法宝),陆压的飞刀跟钉头七箭书。其余阐,截门人无数法宝基本上都可以划归这几类。然后就是所谓的超级法宝:金蛟剪,混元金斗(混元金斗固然不能杀人,但生擒活拿都是可以的)。太极图(有多厉害不知道,看起来一般)。四面大旗(杏黄旗,青莲宝色,离地炎光,素色云锦),六魂幡,盘古幡,诛戮灭绝剑等等,孔宣的五色华光也可以勉强入列。真正的超级法宝:鸿均老祖的红丸!基本上分类是这样的。教主级人物可以通吃所谓的超级法宝。即老子可以轻取混元金斗等等。玉虚第二级门人(广成子,赤精子……)可以收拾威力比较小的宝物(比如石玑可以拿掉乾坤圈)但收不住各自洞府的顶级宝物即守府之宝。(比如石玑顶不住九龙神火罩。)。原因很简单,守府之宝(比如九龙神火罩,五火七禽扇,翻天印,阴阳镜等的制造者应该是教主级人物。而乾坤圈,混天绫这些小法宝才是多半出自各二级神仙自己的手笔。除此之外,凡是遇到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法宝都有致命的危险!!因此,第二级玉虚门人实际上离开法宝已经不是很强了。除非玉鼎等单纯以法力见长的神仙。截教门人更不必提。第三级玉虚门人,即杨戬,哪吒这一队,没有制造法宝的能力,只能靠师父给。因此本身基本没有什么说的上的道行(杨戬除外)。这一队顶多可以破一些不入流的邪法,比如哪吒曾经破过魂魄系的一些法宝。因此本身的生命几乎完全靠法宝来保障,极容易挂掉(就是哪吒之类的狠人也几乎被化血飞刀弄死,但杨戬若无其事)特殊人物如燃灯(昆仑在教主跟门人之中的唯一一个人,相当于副教主),陆压(散仙,身份未知,如果不是打不过孔宣,我曾经怀疑他是凤凰),孔宣(孔雀,后来的大明王!),袁洪(可能是无之祁的化身,单兵能力跟杨戬伯仲)等等,不一一计算。在下这两天时间不够。最后申明一个重要问题,即很多人对封神榜不分好坏贤愚通吃一气的做法不解。认为有折中主义的嫌疑。实际上是这样的,虽然同上封神榜,但各自的分别完全是不相同的,比如金灵圣母,虽然是斗部主神。但毕竟是从地仙降到了神仙的范畴,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降级。相反伯邑考从凡人一下子升到北极中天紫薇大帝。很显然是一种表彰。因此虽然同在封神榜上,视每个神仙之前的表现,还是有一定区别与限制的。先说到这里,关于封神。欢迎继续讨论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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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在收音机里偶然听到单田芳先生的评书《水浒传》,一时闲来就听了几耳朵,叹赏之下觉得单老这部书算是他所有评书中最写实最接近原著的作品了。单老的书精粗不一,既然电台里总放,我也只能听着,但意见是很早以前就有了。比如《三侠剑》系列,靖岩就不敢恭维。关于这个问题,以后著文另说。单说这部水浒传,此时正说到七雄上梁山,林冲火并王伦。当我听到刘唐拍着林冲的肩膀说:“哥们儿!行~行啊!(这是典型的单老口吻),够意思!”的时候,就开始蒙着被闷头狂笑……刘唐真是可爱的可以。我在本科的时候同寝室有个兄弟是本溪的,据他说,单老曾经亲去本溪拜田连元为师。田是说水浒的高手,估计单老水浒的本子就是从此而来。说起评书《水浒》田,单二版都写实的很,田某并且以风趣自然著称。说这部书说的最天花乱坠的反倒是三国宗师袁阔成先生。袁先生一部三国说的精严谨慎,说起水浒来倒是妙趣横生,而且这个水浒本子在民间流传颇广。在这个本子里,首次出现了天下四大恶人之说,这四位结拜兄弟联手和梁山好汉为仇作对——史文恭,栾廷玉,萧道成,任原(擎天柱)。这四位四不搭对的组合倒是堪称绝配。梁山在受招安之前最大的任务就是把这四个收拾掉。因此,才有梁山攻打祝家庄的时候史文恭千里驰援的故事。史文恭到了以后居然还和当时莅临祝家庄的晁盖总寨住交了交手,是时晁盖的马童(满希奇的玩意,唐时有,南宋有,唯北宋少见,具体原因恐怕还要从评书本身找)之一,就是著名的宋江的籍籍无名的令弟宋清,手使铁扇子,据说颇为了得!田先生处理宋清远为得当的多,这个铁扇子乃是贬词,扇风嫌累携带嫌重折叠不方便……总之宋清就是一饭桶,本来他也是收拾筵宴的,倒也不算屈才。前儿某位仁兄讨论谁是水浒方腊手下第一人。其实某也认为综合来说可以是石宝,因为这人很聪明!石宝的实际战力不见得高于宝光和尚邓元觉,但他的甚至说的上狡猾的聪明完好的弥补了这一缺陷。那么谁是方腊阵营中的第一人?靖岩给出一个可能令人不解的答案,那就是:方腊自己!靖岩那个本溪的兄弟是武松的FANS,而靖岩本身超级拥护鲁大师。我们知道方腊最后是被鲁大师擒住的。但无论是电视剧还是传说中都有一个更传奇的说法:武松单臂擒方腊!所以我们经常会争论到底是鲁大师还是武松厉害。因为我们两个又同时精通金大师,所以每次看倚天的时候,这个兄弟总是倾向于武松相当于两个张无忌。而鲁大师相比之下暗淡的多。因为张无忌和方腊同是明教教主!这个说法并不严密。我们知道张无忌以四大神功无敌于天下: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圣火令和太极拳。那么方腊有没有这么狠呢?首先方腊绝不可能会九阳神功,虽然方腊时代九阳神功很可能已经创出来了。(靖岩个人倾向于少林扫地僧草创九阳神功,理由1此人内力深不可测,理由2此人跟藏经阁关系密切有做按条件,理由3暂未想好)。但倚天里明说各代教主中武功最高的第八代教主钟某也不过练到大挪移第五重。设若方腊有九阳神功的内力,绝不可能徘徊在这个高度之下。其次乾坤大挪移他是会的。但应该最高只有第四重功力。再次圣火令很难讲,是时圣火令该在方腊的明教之中,成功与否要决定于方腊手下有没有通晓波斯语的好手。最后太极拳他一定不会。我们评价武林人物,一是看内力,二是看招式,三是看应变与悟性。因此在内力上方腊这个乾坤大挪移第四重的内力到底多强?倚天中杨逍是练到第二重的。但杨逍与殷天正联手居然还敌不住少林三僧任一。因此可以想象少林三僧的内力足以应付比第二重再高一层的第三层。至于第四层,三僧之首的渡厄虽有和阳顶天拼斗的实力,想来仍然是不够的。第四层乾坤大挪移的内力,举倚天全书,恐怕只有张三丰,张无忌和阳顶天寥寥三人具备。现在暂时算上方腊。招式么,乾坤大挪移可以代替一切,暂算方腊会。应变与悟性不消说,方腊辛苦起家,终于独尊江南,盛名之下必无虚士。综合一下,这个武侠版方腊很是可怕啊,一切按最高指数来算,只怕要和太极张三丰的格斗能力伯仲。就算他琐事烦身,三项各降一级,只怕还是可以和少林三僧,玄冥二老争锋的好手。假如武松能单臂擒住这样的一个怪物,那么武松真的不惧张无忌。但是金老的说法未免太玄了!因为综观所有跟鲁大师。武松相关的评书,评话,快书,小说等等……无非是以下几种说法:1,武松乃鲁大师弟子,鲁大师出身不详。2,鲁大师与武松皆为少林弟子!3,武松为少林弟子,鲁大师出身不详,有可能搀杂了五台派的功夫。如上几种说法没一个太出彩的。少林弟子在金老书里无非就是一流普通水平,就算渡氏三僧也不是阳教主对手,如果鲁大师和武松想擒住方教主,按金老的说法恐怕就要是天龙扫地神僧这般级数的人物了。怎么看怎么眼晕!所以我们只好屈尊降贵一次,把方教主从神坛上拉下来,让他单纯的成为路,武之间的参考物。鲁大师跟武松的出身,上边已经讲过了。无论这几种可能哪个是真的,鲁大师跟武松互相十分清楚对方底细这件事,应该可以确定。因此,假如鲁大师跟武松臂力(内力?)相当,最后缠战的结果很可能是武松凭借细心跟谨慎占到鲁大师的上风。但这两个人的臂力相当么?武松最出彩的事就是打老虎,其次天王亭举大石。鲁大师比较见力气的是一膀子打塌一座亭子和倒拔垂杨柳。虽然两个人已经都进入了大力士的范围,但公平的说,某以为鲁大师单论臂力还是要高于武松的。景阳冈老虎虽然很大,照例说不会超过300斤。而天王堂石头按书里就是四,五百斤的分量,因此武松只要有千把斤的力气足够应付了……(汗……难道千把斤很容易么?)相比之下,鲁大师那拔柳树的劲头就太恐怖了!!!按书里说:智深相了一相,走到树前,把直掇脱了,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把腰只一趁,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第一这树绝不会很细,因为泼皮有说要爬上去的。而鲁大师也是“把身倒缴”。第二鲁大师拔的很轻松啊,才不是象电视上累的象头老牛一样的呢。我这里有一份植物抗张强度列表表一 植物的抗张强度学名俗名抗张强度(Mpa)Salix柳树9~36Populus杨树5~38Aluns桤树4~74Pseudotsuge黄杉19~61Acer sachainum银槭15~30 ……下略。已知柳树抗张强度是9-36兆帕。假设鲁大师拔的那棵柳树根系延展只有1平方米。那么要把这棵树起出来所需最小最小的力也要9000牛顿计约通俗说法900余千克一千八百多斤……上述的计算已经是一切都取最小值了……恐怖啊,恐怖啊……这哪里是人?!就算是武松,遇上这么恐怖的怪力和尚也不得不退避三舍。单论臂力鲁大师绝对强于武松,而且恐怕要强于水浒里的任何人。难怪他打把禅仗的重量都要和关圣爷看齐!当年那个铁匠要是一不小心真打了把100斤的,只怕鲁大师这里也笑纳了。真是怪物!因此综合来说鲁大师整体实力强于武松,这点应该已经没有疑义。至于可怜的方教主,看在他在历代传说中也算个人物。武力虽然跟鲁大师,武松没法比,在水浒本传中,大概也可以和欧鹏,邓飞一类人物较量较量。呵呵~~本文真算是一个超级大杂烩,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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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简单的说说。楼下箩兄首先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清楚在水浒里一两银子能换算成现代多少人民币。水浒末世混乱的很,因此在农村物价不是很高,吴学究一两银子好象买了两只鸡一大瓮酒生熟牛肉若干斤顺便还结了酒帐,粗浅算算这些东西搁在现代起码小二百块钱。我是一向拿一两银子对现代一百块钱的,肯定是错误,虽然不知到底错多少。所以宋江一出手就是十两已经老大方了。他家毕竟没有聚宝盆,未必是千万富翁。搁咱们看见一有难的就顺手一千块钱,只怕不会象他那么容易。武松给郓哥的五两银子,换算成五百块钱,一个老头子对付个三五个月,汗,不容易,不过当时物价低,要是按吴用那一两银子的花法,粗茶淡饭也兴许成。另外武松是给郓哥五两吗?会不会多一些 ?笑……某些评书或者故事里一向视金钱如粪土,比李白还豪迈,兴唐传里李渊打赏一个农民居然给了5000两银子,佩服,说书的大概以为皇上的银子没数。揪出一条盗版光盘流水线才多少钱!看看水浒里,琼英那个义仆叶清只被打赏五十两,核算一下五千块钱,这才比较合理!至于1000两银子望上,恐怖!那是成十万的大手笔,决非普通百姓可及。评话里施恩家也就是一个小小管营,居然可以和张都监这样的高官对话,看起来虽然荒诞,但书中随时补充道施家的家私是20万两!呵呵,这就难怪了,一个家里有两千多万又当着小官的人,恐怕很多人都会对他很客气……钱啊……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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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向来自诩老孙不知几万岁了。稍微精细一点的人都知道,他在说大话。悟空从生身到成道,到强销死籍的时候三百四十二岁,之后在天宫混了百十年,压在五行山下又五百年,满打满算加起来才一千来岁。这样年纪的妖怪有的是。悟空拜在菩提老祖座下时,老祖说:“入得我门,为十辈小徒。”他门中排辈是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元觉,悟空是悟字辈。但在之前书中没有对这老祖做一字交代,之后却又无一字补叙。菩提消失的无影无踪,神秘到,就仿佛他一直在那里等了三百余年等待那只竹阀度海的猴子……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又究竟是谁?……花果山上的老猴子跟悟空说,世上不死者,唯佛与仙与神圣。悟空的成就不止神圣,他长生不死,而前文我们已经论述过他实际上不是仙人,那么他是什么?——答案只剩下一种,他是佛门弟子!因为他是实际上的佛门弟子,但在现实中,菩提以道家神通成就悟空的佛门正果。所以,任何地方都没有关于孙悟空的记录。地府照样作为一个过程来抓捕他,而照妖镜也不可能超越仙界锁定一个佛门的弟子!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孙悟空在西行之前度过了一千余年的时光,让我们做一个假设,就在悟空从仙石中破体飞出的同时,一个婴儿在人间降临,他一出生就是和尚!这个和尚慢慢长大,衰老,死亡。他的下一世,仍然是和尚!这个人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一直在做和尚,他做了九世和尚,轮回到第十世,还是一个和尚。这个人当了十世和尚,到最后这一世,他在人间已经历劫将近千年,也许是机缘终于巧合的来到他身边,当时是唐朝。当朝的皇帝从千佛万僧之中选他出来,执行一个伟大的任务,取西经!这个人就是唐僧!唐僧跟孙悟空,虽然名分上是师徒,但,实际上,他们原本就是一体。那个不敬三宝特立独行的西方不肖弟子。他在千年以前被贬落凡尘,他性格中懦弱儒雅敬信佛法的一面成为唐僧,桀骜不逊啸傲天地的那一面进入仙石成为悟空。菩提为了成就悟空,在人间度过了十世。而唐僧用更漫长的时间,艰难完成了自己的十世求道。悟空跟唐僧,都是十世弟子!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善恶的两面。那个人,就是金蝉子!因为唐僧跟悟空根本就是一体,所以,在取经的十四年里,悟空日渐一日的熟悉唐僧等于熟悉自己,虽然是桀骜不逊,也终于在不知哪个深夜中豁然梦醒。知道了那个令他痛心的事实,我,不是我!从此以后他已经明晰了千年以来的前因后果,即使是在贬谪时期,他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跟他一体的师父。他深深的知道唐僧不会死,因为他自己没有死!以后的过程都只是游戏而已,一种将善恶两极渐渐回炉重铸归为一体的游戏。还记得吗?当灵山大典,悟空跟唐僧并肩站在一起,悟空对唐僧说:“师父,现在我已成佛,跟你一样了……”此间有真意,试问谁人知。每念如此,有泪如倾。……前一世,金蝉子在如来的阴影下形成了本不该有的善恶两面。后千年,解铃还需系铃人。金蝉子善的一面自己挣扎着重新皈依佛门,而金蝉子恶的一面,就自然需要一个助力来帮助他完成重新由恶向善的大举。而这过程的头一步就是要教会悟空本领,如此一来,就有了菩提这个人。悟空叱咤神界没有问题,在天界闹腾的功力应该还差的远。而他居然一无阻挡的就吃到了老君五壶金丹!还被老君在八卦炉里铸炼的金刚不坏。五行八卦循环不息。如果老君存心要杀悟空,只消小做手脚,移动巽宫的位置,风移火生,悟空必然化成焦碳。而实际上,倒象是老君成全了他!老君实际上是不喜欢悟空的,这从他以后的话语中可以看的出来,那么又是什么人能够强使他做他自己本不喜欢做的事?是谁不是仙人却能教出悟空这样的徒弟?是谁能强使老君不得不成就悟空?是谁能够做金蝉子的师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菩提老祖,这个我一直以为他是道家仙人的人,其实最大的可能,就是释迦牟尼如来佛本人!孙悟空跟唐僧也许是西游记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了,我默默的说,这时候靖岩不再是靖岩而是静言。我在杳无人迹的坛子上独自一人,寂寞的说神论鬼,而实际上我所说的,并非只是神鬼而已……静言西游第一讲,孙悟空跟唐僧,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赏与忍耐,同时,我欢迎一切有见地或者有想象或者很好玩的意见,让我们一起携手,玩转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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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八戒当年也曾经辉煌过,,掌管天河八万水兵,号称天蓬元帅。英雄年少,武功高强,风流倜傥(都是想当然:),虽然兵器有点不给他长脸,但哪个存在都不是尽善尽美的,猴子还有红屁股呢。我没有仔细研究过天蓬元帅这个官职。在天宫倒是有一个官名叫天蓬,但后边并没有元帅的衔。天蓬跟天佑并列,在天宫属于礼宾知客之类的比较场面的角色,如果天蓬跟天蓬元帅是同一个人的话,老猪威风!又有面子又有兵权。要不是的话,那老猪就要相对次一点,但也不至于很面吧……天宫每次出征才十万兵,老猪一人能管八万,照理说应该是很不弱的角色才对。问题就出在这里,在孙悟空被镇压整五百年以后,蟠桃大会重开,(我肯定老猪是在这一届而非上一届掉下来的,因为上一届蟠桃会的名字被如来改成安天大会了。)在这一届盛会上,天蓬元帅酒可以乱性,居然敢去调戏嫦娥——那后羿连太阳都射的下来,恼了性子射死一只猪又成什么问题。(开玩笑的)可惜的是天蓬元帅显然不明白这样一个道理,美丽的女子最痛恨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来找她,一是因为这样说明她的魅力不够,男人只能趁着醉劲来。二是因为如果男人喝多了,即使她想发生什么他都不能发生什么……所以无论如何,调戏未果,天蓬元帅被捉到了,要不是李白替他求情,他会被直接砍头,结果打了八百被扔下凡间,一灵真性,夺舍投胎。可是他不知道,这次凄美的飞行,竟是他悲剧猪生的开始……天蓬变成猪八戒之前带来了他的武器,九齿钉耙,据说有一定灵性,虽然不能象金箍棒一样长短粗细如意,但临敌的时候忽然长个三五厘米估计也不成问题,大家都知道猪跟人的构造是不一样的,所以八戒在投胎这个过程中悲剧性的失去了大部分功力,由此变的跟沙僧这样的天宫民工一样糟糠。这话并不是随便说的,对于神仙来说,投胎就是他们面前最危险的诱惑,虽然在数千年的神话史中因为欲火焚身而铤而走险的美女无数,但选择爱情的基本结局都不怎么样,最多是那句童话故事中非常经典的结尾——他们从此过着美满的生活。而如果本来只是想下来逛逛的,那就惨大了,基本回不去,如果在人间灵性尚存,没准还能修成人仙然后慢慢混,曲线救国。如果在做人的一世中始终没有开窍,他会象普通的人类一样死去,堕六道轮回!这倒也是有过先例的。想当年,身为神仙界总首领的玉皇大帝,曾经对下界的繁华寂寞动过一次心。这一动心,他就必须选择下界历劫。于是,他下去了。不是全部,而是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但这就够了不得了,据说在这一危险游戏里,天宫以四大天师为首的N个神仙都轮番下界保护点拨那个已成凡人的玉皇大帝的一部分。终于,在某个警醒悸动的清晨,那凡人得道,飞升天界!玉皇大帝总算安全了……这个曾经逃走的玉皇大帝的一部分,得道以后不再在天宫,而是独立的建立了自己的势力,那就是北方真武大帝!猪八戒的后台当然没有玉皇大帝那么硬,如果说命运之神交给玉皇大帝的是一份已经填好答案只差姓名的试卷,那么他不仅给了八戒一份空白的托福试题,而且指定要求要用中文答……所以八戒只能屈从,只能痛苦……在这种情况下,老猪还能不至于真灵泯灭,沉沦畜道,其实他已经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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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心静天凉,适合出去走动。站在襄阳最高的城墙上,微风如缕。微风中有箫声呜咽,笛声清越,如倾如诉,如泣如暮。“我要向你介绍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慢慢的说,“你一定没有听过他……很久以前他就消失了。三十岁前他叫轩辕正我。三十岁后他叫焦先。焦先,就是忘掉以前所有的事,包括伟大的祖先,光荣的事业,煊赫的身世。从此一干二净,一无所有。”那人的宽袍大袖在晚风中烈烈飞舞,但他不回头,他只是慢慢的说:“他是我一生所见最好的铁匠……”说话的人不久以后就死了,死于一场几近于阴谋的埋伏。他的尸首被魏国的人郑重其事的收敛回京,其余的衣甲兵器做衣冠冢埋在长城以外。很久以后我才听说这件事,我一听说这件事就马上辞职。当时我不过是驻守襄阳的一个小卒。如果说我有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我是个聋子。从上到下,每个人都知道我是个聋子,而且,我很老,所以他们放我走。我不认识焦先,但我知道轩辕正我。知道他只有六个手指,左手两个,右手四个。他是黄巾五圣里的铁圣,一生锻筑神器无数。我知道这些,是因为其实我的左耳还稍微剩下些听力,最近我对自己下的药不够分量,所以,我能听到那人说的话,也能猜到些什么。……襄阳城。那个人很久没有说话,他怔怔的看血红夕阳慢慢落下,在夕阳下远处的山峦显出不尽的黑。然后,黑幕象浪花一样卷起来淹没了夕阳。血红色在一瞬间消失,只有最后一道阳光出奇明亮的照向大地。那个人忽然举起他的枪,那把枪,不及七尺,班驳黑重,丑陋无比,他大笑着横枪漫舞,黑枪在阳光流转中幻化出无数种颜色无数道光华,接着,天暗下去,枪也更黑。那人忽然慎重的回了回头,长叹道:“拿你的鲜血祭我的枪,何如?”忽然间微笑道:“我的杀机居然动的很快,幸好你听不见,不必害怕。”他低声道:“你莫要小看了我这柄枪,这柄枪就是昔年轩辕正我亲手铸造。虽然貌不惊人,却象世间所有落寞的才子一样,自有它的好处。……当年,轩辕正我跟我说,将来即使有人能打败你,却绝对没有人能打败这枝枪!我以此枪大小会战天下群雄,对公明斧,会文远枪,敌张飞白蛇斩帝矛,斗关羽青龙偃月刀,拼赵云龙胆无名枪,当马超国士无双枪,威震天下,名扬海内——”他初时说时,声音低沉,到这时心底澎湃沸腾,仰天长啸。大声道:“可惜你听不见,可惜你听不见……”其实我听见了,而且,我还知道他是谁。他就是张颌。魏国最后一个高手!起身于黄巾,陨没于诸葛箭阵。很久以后我找到了他的衣冠冢。深夜,我终于起出了那柄枪。它还是那般平平无奇。我从怀里掏出针盒,取出九枚纯阳金针,按人身任督冲商四脉灸在九个不同的位置。那柄枪忽然变了色,彻骨的银色。皎洁寒冷,冷得……就象我小时侯第一次在雪地里仰望月亮那样……我知道这些,因为我姓吴,叫做吴普。我的师尊是一个叫做华佗的人,他是黄巾五圣之一,号称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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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这个东西单拎出来,不好玩,也不好看,更不实用。从古至今。这东西好比狼,集成群了才猛,要是单不零的一只两只,不足惧也!古时候有一高手,能迎风射柳,结果被卖油的老大爷涮了一把。老头最后说:我亦无他,惟手熟耳。一下子把神箭手造成了熟箭手,没什么好吹的。弓箭这个东西,因它的先天不足,在单挑中从来是作为一种暗器出现的,所以弓箭就意味着不平等。这样的一种附属品给堂而皇之的搬上桌面仔细研究,认为谁的箭好谁的箭差……这个我认为几乎是没什么意义。因为使用弓箭本身就是不平等的。吕布射戟算是相当正式而标准的静止靶,一百五十步,事前看好他的人也不多。按老罗或者二毛的意思,那一箭还借了刘大耳朵的洪福,要不恐怕也“殆哉……“简单一句话:三国里的弓箭没有可比性(甚至是所有小说里的弓箭) 第二句:三国里的箭法也都不怎么样。为什么我说它都不怎么样呢?要清晰这么个概念:弓箭只是武器的附属品是暗器起的是偷袭暗算的作用,谁要不这么使,那纯是没用到位。吕先生一箭一百五十步,他从来没用箭射死过人。而杀人如麻的太史慈,却没有射过除了人以外的任何东西。确切的说,这弓箭的使用根本不在于准,单比一个准字,那就是奥运会项目,三国很多人都能做到,连曹植都”仰手摘飞猱“。没什么了不起。关键就在于”偷袭“,这两个字,三国很多人装大,不去研究,结果吃了不少亏。偷袭绝对不是坏事情,尽管可能不那么正大光明,但它能保住命。这是实际的!所以说起弓箭,必须得有系统的研究过如何应用弓箭在实战中偷袭的理论,这样的人才有发言权。而这样的人,在三国里边大概只有两个0。5。第一个0。5是黄忠,这老头子绝对懂得怎么射箭,只要他想射,关羽在他面前就是个死。但关二爷不惧这个。对二爷来说,死不死是次要的,死的时候气不气派好不好看这才是主要的,而且因为前边的一些关系,最终关羽并没有被黄忠射死——射死还好,就是因为射不死,关羽终其一生才对黄忠耿耿于怀,因为他在这老头子脸前掉了一回价儿。不过黄忠显然自作多情,这老家伙越到后来越特别的注重脸面,这让他的箭从此风光不再。用刀的黄忠是一流的,但并非绝顶。可惜了……第二个0。5是姜维。姜维这人挺坏,比较懂得打心理战,接箭还箭,绝对是三国里对箭术最精彩的描写,他之所以能做出来,箭法在其次,用箭的心态摆的正才是关键——本来堂皇的箭就射不死人,我为什么不可以阴狠一点?然后……没了。太史慈用箭太正,杀得小兵杀不得高手。马忠的箭是冷箭,他懂得分寸,不过这样他就上不了台面只能在黑暗里偷偷摸摸的,不然的话,他有一半以上的几率成为曹性。我真正对弓箭艺术感到叹服,是听江苏评书的水浒,梁山泊花荣射雁。先问晁盖大哥你要雁行里边第几只,然后,问这只箭去射哪里。晁盖说:第三只,要眼睛。于是花荣命小校红衣擂鼓,那雁偏头下望,说时迟箭出如电,果真是左眼进,右眼出!这才叫火候,分寸,准头,经验具备,这才叫精彩。即使是这样的箭,不偷袭,也是杀不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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