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甘肃天水人,父早丧。被征诏为天水从事,后官至中郎将,蜀汉建兴六年,诸葛亮伐魏,受太守马遵猜忌,率部下梁绪、尹赏、梁虔等人降蜀,二十七岁时被封当阳亭侯,拜征西将军。诸葛亮死后,节制西蜀诸军,继承诸葛遗志,数次东征却无功而返。后依托天险,坚守剑阁,钟会数攻而不下,直至刘禅降魏,方领军归降,却鼓动钟会叛魏,终身死乱军之中,宗族尽灭。姜维一生,早年追随天水太守马遵,却无端受猜忌,不得不弃魏降蜀,深受诸葛赏识,“……姜伯约甚敏于军事,既有胆义,深解兵意。此人心存汉室,而才兼于人,毕教军事,当遣诣官,觐见主上。”。诸葛亮死后,随大将军蒋琬镇守汉中,数次引军侵入魏地,后费yi掌权,平定汶山蛮夷谋反,又引军攻打西平,联合羌、胡等异民族攻魏,但受费yi所制,每次领兵不过万余人,所以屡次出征,皆无功而返。姜维用兵,守城中开“坚壁清野”之先河,没想到他的游击战略,一千七百多年后被毛泽东发扬光大,“不若使闻敌至,诸围皆敛兵聚谷,退就汉、乐二城,使敌不得入平,且重关镇守以捍之。有事之日,令游军并进以伺其虚。敌攻关不克,野无散谷,千里县粮,自然疲乏。引退之日,然后诸城并出,与游军并力搏之,此殄敌之术也。”呵呵,标准的游击战原则。然而,姜维对魏屡次用兵,却每每无功而返,劳民伤财,最惨的一次,“更整饬戎马,与镇西大将军胡济期会上归,济失誓不至,故维为魏大将军邓艾所破于段谷,星散流离,死者甚众。”此战过后,姜维在蜀汉将士中的形象大损,只好引过请求自贬。如若分析当时姜维屡战屡败,究其原因,我分析之,不外有以下:一、蜀汉经连年征战,国力已大不如前。想自刘备入川,为兴复汉室,连年征伐,夷陵一战,元气大伤。刘备死后,诸葛亮又六出祁山,几乎没有一年停止征战。试想,西川再富饶之地,怎经得起如此折腾。一个国家,整日忙于备战,无暇顾及经济,其征战基础已失,国无余力再支持北伐,所以每次姜维出征,要么粮尽而还,要么大败而归了。兵疲国衰,唯有退保,待兵临城下,刘禅只好“舆梓自缚,延请相见”了。二、姜维虽为诸葛指定继承人,却无诸葛的声威诸葛亮时,诸人畏孔明声威,不敢言不;后主当时也不过是诸葛一个傀儡而已,所以诸葛亮数出祁山,尚能全国上下一心,支持北伐。虽有反对之声,但诸葛行前把前后出师表一搬,义正言辞,亮尚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等尚有何话说?然而,到姜维时,情况则大不相同了,蒋婉为大将军时,冲孔明薄面,不好反对;待费yi上台,考虑蜀国实力下降,再也不支持姜维等主战派了,每次姜维要求出兵,给兵不过万,区区几千士卒,还北伐个屁呀。三、天不假人,姜维遇上了平生最大的对头——邓艾你想那邓艾,十几岁时就“每见高山大泽,辄规度指画军营处所”,攻蜀之时,又敢弃蜀道,行七百里艰险山道,裹毡而下,袭取成都。象邓艾如此弄险,作为诸葛亮传人的姜维恐怕一辈子也不敢做。所以,凭姜维声望,不能服众人,凭才能,不及魏将,又加上蜀汉国力渐衰,虽有冲天豪情,兴汉之志,也只能在梦中罢了……魏延,义阳人,以部将身份随刘备入蜀,被刘备委以重任,镇守汉中。让那些蜀汉旧臣们大跌眼镜,当时魏延回答刘备说“若曹操举天下而来,请为大王拒之;偏将十万之众至,请为大王吞之。”何等豪迈,一语惊众人。好在魏延没有让刘备失望,任汉中太守之日,魏皆不敢犯。诸葛亮北伐时,每次出征,魏延都申请领兵出子午谷,与诸葛亮在潼关会师,可惜诸葛用兵太谨慎,如此弄险,可不是孔明风格,所以每每被拒。想那魏延空有一身本事,如泥牛入海,有力也无处使呀。魏延最出名的恐怕就是罗贯中给他编排的“反骨”一事了,好象文长天生就是叛逆,且按罗氏意图,魏延果在诸葛亮死后,弃蜀叛魏。呜呼,魏文长空负几百年的骂名,若他泉下有知,不气死才怪。那让我们来看看所谓魏延谋反一事吧。“亮适卒,秘不发丧,(杨)仪令(费)yi往揣延意指。延曰:‘丞相虽亡,吾自见在。府亲官属便可将丧还葬,吾当率诸军击贼,云何以一人死废天下之事邪?……’……延、仪各相表叛逆,一日之中,羽檄交至。后主以问侍中董允、留府长史蒋琬,琬、允咸保仪疑延。……原延意不北降魏而南还者,但欲除杀仪等。平日诸将素不同,冀时论必当以代亮。本指如此,不便背叛。”由此可见,当时魏延只是不想因孔明一人丧而影响兴汉大业,想继续领军乘胜攻击魏军而已,何来欲引军取蜀汉而代之的意图呀。只不过魏延平时为人傲慢了点,自比其才将来可代孔明而取之,招来诸谋臣的嫉恨罢了,想那董允、蒋婉、杨仪等人,都是坚定的主和派,以前在诸葛亮的威名之下,一直隐不发罢了。所以在诸葛亮死后,怎会容魏延这样的主战派存在,况文长又与他们有隙,正好借此机会,借刘禅之手铲除异已罢了。想那魏文长征战一生,不是死于敌手,却死在一帮文官之手,死后还被无聊文人扣下“叛逆”罪名,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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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破空的羽箭随着轻叱,呼啸着穿过枝叶的间隙,朝目标飞去。箭尖所到之处,一枚松果颤了颤,晃了很久才不情愿地从树梢滑落。“先儿,你的射术退步了。”寻声望去,在松林间的开阔地上,一位皓首银髯的老者,卓然而立,宽大的袍服随风而动,衣袂起伏,飘飘然如神仙下界。“师父……”持弓的年轻人放下长弓,赦然道:“师父,这些日子整日练所谓的百步穿杨,您教我的七十二路‘龙象戟法’,我都手生了。”“先儿呀,”老者挥挥手,示意年轻人休息一会,老人回到空地中的一排石凳上,提了提衣角,坐了下来,“戟者,有其长,适宜近身肉搏,然两军阵前,千军万马,更讲究的是以智取胜,持戟而斗,是为匹夫好勇斗狠,虽有利器,怎敌百万雄兵。箭者,取绵薄之力,决百步之外,虽有甲胄相护,然箭尖所向之处,寻常人如何抵挡,弓箭可在百步之内轻取敌人性命,既使拥有万夫不挡之勇的猛士,尚不能敌一枝羽箭,所以智者取胜,用箭而不斗力。”老人捋了捋颏下花白的胡须,接着道:“七十二路‘龙象戟法’虽似奔雷,迅捷凶猛,然而与百步之外取敌性命的弓箭相比,尚有很大差距。现在朝廷昏馈,民不聊生,张角以太平道为名,暗结死党,隐隐有起兵谋反之意,为师预计,形势如此发展,不出三年,必然天下大乱。‘龙象戟法’已足可以保证你不受寻常人的欺侮,但若想凭此技与众人斗,你连自保都难,所以这一段时日为师一直督促你精习射术,就是希望你将来能在战场上成为弓马娴熟,万人难敌的猛将,先儿,莫要辜负了为师的一番心血呀。”“师父,您的心意我明白,可是徒儿还是觉得这弓马射术太过阴险,不比得真刀真枪,以实力决胜负来得光明。”听了师父的一番话,年轻人很不服气,“凭师父授我的‘龙象戟法’,徒儿一定会建功立业的,为什么还要练这无用的射术。”“休得胡说!”老人怒目圆睁,吓得年轻人连忙站起来,垂手而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为师被人称之为‘箭圣’,如果我教出来的徒弟连百步之外的薄绢也射不穿,岂不坠了为师的一世清名,从明日起你必须加紧练习射术,为师半月后检查你的射术,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这样的话,就别怪为师不客气了。”“是!师父!”虽然年轻人有一肚子不愿意,可是师父既然话已至此,自己也只有遵从的命了。“明日为师下山去拜会故友,半月后方回,在这半月内你不得离开此山一步,自己要勤练武功。”“请师父放心。”一听师父要下山半月,年轻人心里乐开了花,这些年来,师父整日督促自己习武,哪里偷得半日空闲,好好玩上一阵呀。“为师命令清风和明月照顾你的起居,你必须听他们的话,如果半月后为师回来听他们说你不好好练功,”老人一瞪眼,“就别怪为师处罚你。”“师父你老人家放心,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让您老操过心呀。”一听师父话语不再那么严厉,年轻人又活跃起来,“师父,我去练戟了。”“别忘了练箭!”看着年轻人的背影,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此子天性顽劣,不知我花这么大心血在他身上,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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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出少年,而乐进就是其中之一,十岁那年,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误入终南山深处,看见一位白须飘飘的老者在树林间的一个平地上练剑,老人的一击一收,让他看得如醉如痴,他当时就想,无论如何都要求老人家收他为徒,待老人收剑后,他立即冲出,“扑通”跪倒在地,央求老人收他为徒。其实老人在练剑时就已发觉在密林深处就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就发现此人是个练武的奇才,老人闯荡江湖大半生了,除了收了一个徒弟外,还没有一个真正象样的弟子呢,然而更令他伤心的是他的弟子最后却偷走了《七星剑谱》上半册偷偷溜下山去了。虽然老人心里有一百个愿意收乐进为徒,但对于上次徒弟叛走下山仍心有余悸,故而当场并没有答应乐进。当然后,后来乐进经过一番磨难,终于拜老人为徒,原来老人就是被称为“剑痴”的无涯子,在无涯子师父的精心调教下,再加上乐进本身的聪颖,六年间乐进剑法大进。十六岁那年乐进被师父送下山,开始闯荡江湖。下山不久,乐进力挫江南四恶、唐门五虎,很快就跻身于中原八大名剑之列,一柄七星剑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日他探知当年背叛师门,私自下山的师兄在北海一带出现,所以驭马奔驰,希望早一点到达北海,为师门清理门户。青聪马在官道上疾驰,乐进的思绪早已飞往北海,突然青聪马“恢恢”大叫,突然止步,把差点把乐进从马上颠下来,乐进不禁大怒,正待对马儿发火,猛抬头发现前方有一穿白衣的年轻人躺于路中间,白衣青年身背一柄剑,正懒洋洋地举起酒壶,大口狂饮。“这位壮士,能否起身让我过去?”乐进看此人如此镇静,看来是有备而来。“你为何不绕道而过呢?”白衣人对乐进打扰他的酒兴颇不高兴。“此处左有高山,右有深渊,唯有此路可走。”乐进有些恼火,看来白衣人有意为难。“哈哈哈,你就是七星剑乐进是吧?”白衣人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正是在下。”江湖上无人不知他七星剑乐进之名,看来白衣人也不例外。“那好,我正要找你,拔剑吧。”白衣人淡淡言道。“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拔剑?”乐进一脸茫然。“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落日剑郭嘉近日真的落剑?”白衣人还是那么平淡。“哦?你是赵云?”乐进不禁一惊,看来是有意找碴的。“正是在下,我初闯江湖,听说中原八大名剑名震武林,倒想会会,不知乐大侠肯否赏光?”“我今天有事,待他是再约时间,不知君以为如何?”乐进有些生气了。“不行,拔剑吧。”赵云话音刚落,剑已出鞘,连乐进这样的高手都没看出他是如何拔剑的。“看来今日唯有一战了。”乐进跃马取剑,一气呵成。“那我就得罪了。”乐进一招“天旋地转”直击赵云前胸,只见子龙不慌不忙,抬手荡开乐进的七星剑,立身形,取中宫,一招“大海无量”飞起,将乐进围在剑影之中。乐进当然知道这一招不可力敌,马上变换剑招,“七星揽月”,与赵云恶斗起来。乐进的七星剑背上镶嵌着七粒宝石,平时作装饰有,醋战时,可以当作铁莲子发射出来,令对手防不胜防,当年与江南四恶相斗时,在大恶仲康的狂刀之下,陡然发出,真取四恶穴道,把四恶钉在当场,一战成名。赵云在会乐进之前,详细了解了他的底细,赵云当然不能让乐进的七粒宝石发出,“大海无量”七招发出,立即变招,“拔云见日”如排山倒海般压向乐进。乐进能跻身八大名剑,身手的确不凡,八十一路“七星剑法”如密不透风的坚壁,将赵云的“拔云见日”化于无形。然而再厉害的身手,在赵云第三招“飞流直下”使出来时,他也感到了对手不凡,没办法他只有使绝招了,于是乐进身形暴起,七星剑上的七颗宝石骤然发亮,赵云一看不妙,对手要发射宝石,赶忙一个变身,脚下用力,跃起丈余,青虹剑直取乐进身上要害,如此一来,乐进如果将七粒宝石射出,纵使对手重伤,他本人也会命丧当场。乐进可不是傻瓜,他与赵云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不想拼个两败俱伤,连忙收招,正待变招,谁知赵云这招看似拼命,其实却藏杀机,手腕一抖,青虹宝剑已压住七星剑,平推过去,乐进不得不散手扔剑。“镗啷”一声,七星剑跌落于地。乐进出道以来,第一次有人在十八招类逼他扔剑。“好身手,乐某甘拜下风。”乐进看了看掉在地下的七星剑,头也不回跃上青聪马,却待离去。“乐大侠留步,子龙非有恶意,只是想试试乐兄身手,在下有一事还需乐兄帮忙。”赵云弯腰拾起七星剑,双手捧着递于乐进。“不知赵兄有何赐教,乐进既败于你,但听驱使。”乐进虽然为人自傲,对于打败他的人却是一百个佩服。“乐兄是否是到北海找梅花剑丁祥?”“正是!丁祥当年背叛师门,我正要去清理门户,却遇你刁难。”“现在丁祥身为射日门北海风雷堂堂主,堂下弟子何止千百,凭乐兄一人恐难取胜,何不带赵某一道,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这倒也是,赵兄如此身手,如能助我,乐某感激不尽。”乐进也一直担心丁祥身手不弱,再加上属下弟子众多,恐非对手,但师命难违,只有走上一趟,今日如得赵云相助,正如猛虎添翼,何乐而不为呢。“那好,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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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鹿亭在城北一处非常荒凉的原野上,以前这里是文人墨客们把酒言欢,十里相送的地方,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鸣鹿亭被时间铺上了一层油油的绿草。雨在郭嘉与年轻人出店时就停了,在夕阳的照射下,西天挂上了一道彩虹,在阳光的直射下,不断地变幻着颜色,落日将年轻人罩在一片血红之中,仿佛浴火的战神,看着夕阳中镇静的年轻人,郭嘉突然感到心有些收缩,一种由衷的恐惧感从心底里冒出来,这是以前他从来没遇到过的,他暗暗告诫自己要镇定。看着郭嘉,年轻人忽然郎声笑道:“不知郭公子如何赐教?”“郭某剑下不杀无名之鬼,你快报上名来!”郭嘉稳了稳心神,强作镇静。“我叫赵云,字子龙,无名之辈,何需公子挂怀。”年轻人坦然笑道,“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杀你这种人还需要信心?”说罢,郭嘉冷哼一声,连出九剑,似天边流星,又若朝阳灿烂。凭郭嘉的自负,小小年纪就跻身中原八大名剑行列,他的功夫当然不弱,以前他对付敌人向来都是让先手与人,今天他有一种直觉,遇到了劲敌,虽然这个赵云在江湖上默默无闻,但从他的镇定和从容来看,其功力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所以,郭嘉今天破例先出手了。郭嘉的七十二路落日飘虹剑法不知道演练过几千几万遍了,从七岁学艺开始,就在比划这套剑法,十七岁出道击败江南怪叟确立了他在江湖中的地位,自此后,败在他剑下的各位英豪已数不胜数,但从来没有一人能逼他连出九招的,今天为了对付赵云,他连出九招想一击成功。他对自己很满意,觉得他这一次剑使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干净利落,满天剑花,一气呵成。赵云发现这九招中有一招“夸夫逐日”,恶来已经使过,但此招在郭嘉手中,剑何止快了一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剑已逼近面门。赵云暗运内力,青虹剑陡然出鞘,他拔剑使出无量剑法第一式——大海无边。无量剑法共分七式:大海无量、拔云见日、飞流直下、气贯长虹、挑灯看剑、神龙入海和翻云吐雾,一式又分七招,总共七七四十九招,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凌厉。赵云使出第一招大海无量,就见漫天剑气,以汹涌的波涛向郭嘉压来,郭嘉的落日飘虹剑法仿佛沉入茫茫大海,有一种无边无际,不知所终之感。双剑相交,“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连击九次,每击一次,郭嘉都要退后一步,一连退了九步,已然到了鸣鹿亭的边缘,已经没有退路了,郭嘉一咬牙,使出落日飘虹剑法最厉害的杀招“凤舞九天”,只见郭嘉身形暴起,长剑凌空而下,化成无数剑影,将赵云笼罩在剑影中,这么多剑影中虚虚实实,如果赵云判断出现一点点失误,必然命丧当场,看来郭嘉已然下定决心,置赵云于死地,因为他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功力高他甚多,别说他是八大名剑之一,即使是他的父亲——名剑山庄庄主“白日无盐”郭耀也未必能在百招之内取胜赵云。郭嘉希望这招“凤舞九天”能让他一击成功,即使不能杀死赵云,也可以挫挫他的锐气,让他对八大名剑忌惮三分。好个赵云,招数并未使老,突然手腕翻转,大海无量一变,一招拔云见日,力压“凤舞九天”,从层层剑影中穿过,拔开郭嘉的长剑,郭嘉还待反击,但赵云的青虹剑已抵在他的咽喉之处,郭嘉突然感到心灰意冷,没想到他纵横江湖十余年,今天竟然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手里,说出去他的脸面何在,于是他踏前一步,以求速死。赵云猛然抽回长剑,淡淡地笑道:“我可以在名剑山庄百里内佩剑了吧?”“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郭嘉没有回答赵云的话。“因为我的长剑不杀徒有虚名之辈!”赵云朗声道,闪电般地收剑入鞘,傲然一笑,随即消失在重重暮色中。郭嘉独倚亭前,狠狠地道:“你逃得了我的剑,但你有没有本事逃得过乐进的七星剑和荀攸的长河剑呢?”“未必!”从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令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是谁?”郭嘉闻声飞快地纵起身形,一个鹞子转身转到身后,只见身后一个黑衣人,两只眼睛如鹰隼般碜人。“你不要问我是谁,只要你回去跟你父说我是来讨十五年前的旧帐的就行。”说完黑衣人一抬手,郭嘉就感到一股重力压迫着他想张口呼叫,待他张口之时,一粒药丸落入他的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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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下个不停,店内,炉膛中的火焰将整个酒店烤得热烘烘的。三五成群的酒客在慢慢地品尝着青香的竹叶青。“老板,再上一碗。”在墙角坐着的一个年轻人向老板叫道。“好嘞,您老请慢用!”老板乘年轻人不注意在酒中加了点清水。年轻人一饮而尽,当他正要向老板再要一碗时,忽然发觉对面靠窗位置有个人正冷冷地看着他,好象不是盯着他的人,而是盯着他放在桌上的剑。“奇怪?我的剑虽是名剑,但破破烂烂地谁也不会认为它是一把宝剑呀?”年轻人纳闷。那个靠窗的人长着一双细目,像老鼠一般,不过腰间斜斜地插着一柄长剑,看来是把好手。那个人好象知道年轻人正在看他,就干脆走了过来,年轻人感到有点忐忑不安。那个人盯着桌上的剑,问道:“这柄破剑是阁下的吗?”年轻人一楞,看来此人并没有对他的剑打主意,但他的剑虽然看起来有点旧,但也不至于是柄破剑下,想来有点生气,于是反问道:“是在下的又如何?”那个人诧异地笑了笑,道:“很简单,我劝你赶快把这柄破剑扔掉就可以了。”“我为什么要扔掉自己的剑?”“除了八大名剑,在江南名剑山庄百里之内,没有一个陌生人敢佩剑。”那人非常生气。“名剑山庄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是什么人?”那人非常气愤,这个人竟然连名震武林的名剑山庄都不知道,他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与山庄有意为难。于是,他拔出剑,“唰唰唰”连刺三剑,众客看得眼花缭乱,熟悉名剑山庄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山庄的护院恶来,他刺的三剑是山庄有名的落日飘虹剑法,名曰:后羿射日,嫦娥奔月和夸夫逐日,一剑比一剑快。谁知恶来三剑使完,那年轻人竟然一动不动,那三剑竟然连他的衣角也没碰到。待恶来使完三剑,那年轻人冷冷地道,“现在该我出剑了吧。”话音刚落,恶来就觉得眼皮一凉,而那柄破剑俨然还在鞘中。“眉毛——”恶来一跃而起,才知道自己眉毛不见了,他拔腿疾掠至门外。年轻人就象没发生这件事一样,又向老板要了一碗酒,慢慢品尝起来。有个酒客忍不住了,“你为什么还不跑?”“我为什么要跑?”“因为落剑书生郭公子就要到了。”“郭公子?他是什么人?”年轻人不屑一顾,那客人不禁暗叹一声,示意同来的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原来名剑山庄的少庄主落剑书生郭嘉是中原八大名剑之一,是落日飘虹剑法的传人,又熟读四书五经,但此人为人气量短小,睚眦必报。恶来是郭嘉手下,今日受辱,郭嘉必然会来报复,但恶来所言非虚,在名剑山庄百里之内,除非郭嘉或老庄主许可,谁也不可佩剑入内,如果佩剑,就是公然与名剑山庄为敌了。过了一会,果然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进入酒店,唇上的两撇胡子修剪得十分整齐,他一进来就向年轻人和他的“破剑”走来,年轻人明白此人一定是落剑书生郭嘉了。郭嘉道:“就是阁下伤了恶来吗?”年轻人道:“你就是落剑书生?”“你是哪条道上的?你知道违反了名剑山庄的规定要付出什么代价吗?”“你一点也不象书生!”年轻人不回答郭嘉的问话,反而对他评头论足起来,让郭嘉感到非常恼火。“到鸣鹿亭决一死战吧。”郭嘉傲慢地道。“奉陪。”年轻人希望能一举击败落剑书生,扬名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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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黑暗中来临……静寂的竹林,此起彼落的蛙鸣声从草丛深处传来。晚归的蟋蟀深着懒腰,打着哈欠,拍着翅膀,清脆的鸣声拉上了暗夜的最后一丝大幕。滴落的露珠悄悄地在草尖休息……突然,从竹林深处传来稀稀索索的脚步声,惊飞了竹林栖息的归鸟,鸹噪的青蛙闭上了嘴。几条黑影飘了出来……“听好了,这一次必须一击成功。”一个冷冷地声音发出,如从地狱传出。“放心,这次一定不会让他跑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接道,“两个月以来,我一直在观察他们一家的动静,听说为了保护秘籍,他们想避入无量峰中,但这条路他们一定会走的。”“好!”冷冷地声音应了一下,所有黑影都隐入了竹林中…………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车轮声,由远及近,向竹林滚来。“爹,为什么我们要离开家,到其他地方去呀?”一个稚嫩的童声从车中传来。“云儿,因为有坏人看上了我们家的东西,他们想夺走这件东西。”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应道。“是什么东西呀?”稚嫩的童声疑惑道。“云儿,有些事你们小孩子不懂。”一个中年妇女向孩子解释道。“那我们就把那东西给他们就是了。”叫云儿的那个孩子不解地看着中年妇女。“云儿,有些东西我们看来不过是平常之物,其他人却把它当成宝看呀。”一个中年妇女心痛地抱住了孩子,眼中突然闪起了泪花。“娘,我好想家里的花花,现在我们走了,它们怎么办呀?”“孩子,我……”中年妇女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孩子,他们不但要宝物,还要我们的命呀……”中年人不耐烦地应道,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云儿身上。“说得对!”突然从竹林深处窜出十余条黑影,是那个冷冷的声音发出来的。“小玉,保护云儿。”中年人飞一般地窜出车,“司徒雷,我赵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整天缠着我们,还要赶尽杀绝?”“哼!赵信,俗话说,匹夫无罪,怀壁其玉,识时务就将《春风十三破》交出,我留你全家全尸,否则……”那个叫司徒雷应道,声音还是冷冷的,令人不寒而傈。“休想!”说话间那个叫赵信的中年人已跃至司徒雷身边。伸手抽出长剑,“刷,刷”,连出三招,直奔司徒雷面门,“小玉,快带云儿离开这里。”那个叫小玉的中年妇女拉起云儿,夺路而走。“别放过他们,给我追!”司徒雷一边指挥手下,一边抽剑拔开赵信的长剑。赵信长剑一翻,一团令人眼花缭乱的奇异剑光完全将司徒雷的整个身躯笼罩在里面。司徒雷轻轻一刺,长剑穿过剑光核心,直奔赵信面门而去,赵信长剑剑光顿散,待收剑护住自身,然而司徒雷此剑却为虚招,猛然剑尖下挑,一声呼啸,如电光火石般,手中突然多出一条软鞭,向赵信卷去。赵信招数已然使老,回收不及,整个身形向前倾倒,落入软鞭编织的圈中……“雕虫小技。”司徒雷一收软鞭,赵信如同烂泥般倒在他的脚前。“恶贼,你待如何?”“交出《春风十三破》,我饶你狗命!”“呸!”一口浓痰奔向司徒雷。“休想!”“哈哈哈!”司徒雷狂笑道,“那由得了你吗?”此时,刚才追杀小玉的黑衣人已经回来了。“怎么样了?”司徒雷问道。“她们母子不堪受辱,自杀了。”那个苍老的声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什么?混蛋,我要活的,可你们!”司徒雷恼羞成怒。“玉儿,云儿,是我害了你们呀!”赵信闻听此言,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唉呀,不好!”司徒雷伸手点向赵信的穴道,可是,迟了,赵信已然咬舌自尽。“晦气!”司徒雷骂了一声,“那俩母子何在?”竹林中,两母子躺在一滩鲜血中……“笨蛋,你们怎么办的事,我怎么向上头交代?”司徒雷骂道,一想到头儿杀人时的惨状,他不禁打了个冷战,此事头儿已经明确交代,如果拿不到秘籍,他的小命难保。其他人面面相觑……“走,各走各的,千万别露面。”司徒雷一声令下,众人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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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语丢下兵刃狼狈而逃了。“扑通!”乐进终于瘫倒在地。“乐兄,没事吧。”赵云冲了上来,抱住乐进。“我……我……中了……七草毒。”乐进脸色苍白。赵云从怀中掏出一粒“清心丹”塞入乐进口中,一会儿,乐进的脸色有了点红晕。“乐兄,有没有解药呀。”“看看丁祥身上。”乐进指着丁祥的尸体,有气无力。“唉,看把我急的,我怎么忘了。”赵云在丁祥身上搜起来。火石、火绒、碎银……就是没有解药。“乐兄,没有解药。”赵云急得满头大汗。“七草毒是由七种毒草配成,此药配制非常麻烦,解毒者必须要找到这七种毒草的解毒物,分别下药,方能解毒,可是假如用药顺序不对,中毒者必然命丧当场,这种毒可谓天下少有,没想到丁祥竟然身怀此物,看来射日门中必有用毒高手,唉,想我乐某一世英雄,今日竟然栽在七草毒之下,子龙兄,多谢你了,与你相交,我乐某死而无憾。”乐进叹息道。“不,乐兄,难道除了配药者能解外,就没有其他人能解了吗?”“有,不过此人行为古怪,寻常人她根本不会替他医治。”“谁?也许我们可以求她帮你解毒。”“桴槎山剑舞满天十四娘,此人是用毒高手,同时也是医中圣手,但自她出道以来,她从来未替别人医治过,她放出话来,想让他医治,唯有一人可求,但此人到底是谁,她从来没对人说过,唉,不知有多少患病之人死于其门前,而她竟熟视无睹,今日我中毒,求她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啊,那么十四娘居住在何处?”“她住在庐江府合淝县的桴槎山中,名列八大名剑之下,据说她的‘飞花摘叶‘剑法深得其师真传,但此人行为古怪,处于正邪之间,江湖上无论是正道还是黑道,一提到此人,无不噤若寒蝉。”“哦,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据说她一直在苦苦等待一个人,此人从小离她而去,而她却发誓非此人不嫁,她放出话来,如果谁能替她找到她的心上人,她愿答应三个条件,可惜江湖上从来没有人知道她要找的人是谁。”“哦,竟有这样的痴心人。”赵云突然想到了小蝶,是不是小蝶也象十四娘一样在苦苦等他归来呢,一想到小蝶,他就有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离开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已经十几年了,现在小蝶不知嫁人没有,不会的,他的小蝶一定在等他。“赵兄,多谢你的帮助,我才能手刃此贼,为师门清理门户。”说到这里,乐进撑着剑站了起来,“你我相交一场,终有一别,而我乐进今生认识你这个朋友,是我的荣幸,不要为我操心了。”说完,乐进踉踉跄跄地要走出去。“不行,我不能放下乐兄不管,我们这就上桴槎山,就是求我也要求得十四娘同意为你治伤。”说完,赵云架起乐进要走。“不可呀,赵兄,我乐进已是将死之人,再说十四娘断然不会答应的。”“乐兄不要多说了,你现在中毒已深,医治要紧。”说完,赵云挥手点了乐进的“昏睡穴”乐进沉沉睡去。……桴槎山下的竹林中,十四娘练完最后一招“飞舞满天”,收剑坐下,侍女端上清茶,她啜了一口。十几年了,从她随师父进山那天起,每天都在这个竹林练剑,然后饮上一杯清茶。然后对着竹林,睁大她那美丽的双眸呆呆出神,他……他现在在哪呀,这些年来,他能知道她在等他吗?现在又到了放风筝的时候了,可是自从他走后,她再也没有放过风筝,因为她的心已经随着他远行了。“快,快点呀,云哥哥!” ……“你拉好了,我就放了。”……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呀,唉呀,飞起来了……”……“蝶儿妹妹,别哭呀,我去拿!” ……“蝶儿妹妹,你笑起来真美!”……想到这里,十四娘不觉笑了起来,“清儿,把我的铜镜拿来。”“是!”清儿把镜子拿了过来。柳叶眉、凤眼,白皙的皮肤,一笑起来两个可爱的酒窝能盛得下万千柔情……他还能认出来我吗?那时他们还是孩子,什么事都不明白,这些年来,世事变化,她也比以前长得更漂亮了,可是,他呢,他在哪儿?……“姑娘,山下有个人求见,说请姑娘给他的朋友治病。”清儿走了上来。“去去去,”对于清儿打扰她的心事十四娘很不耐烦,“不是跟你说了吗?除非是他们找到我想找的人,我才会给人医治吗?”“但那人说了,他的朋友中了七毒草,唯有姑娘能救。”“就是中了天下至毒,没有那个人我也不治。”“可是那人已经在山下等了七个时辰了,我跟他说过好多遍了,他就是不走,他不说,如果姑娘再不出来,就要打上山来了。”“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挑战我十四娘。”十四娘愤怒了,这些年来他赶走了无数找她治病的人,还没有一个人敢说打上山来强迫她治病的。“清儿,取来我的莫邪剑,我倒要看看此人是何方神圣。”十四娘柳眉倒竖,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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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娘撕开乐进的衣服,看了看伤口。“云哥哥,”她拢了拢头发,“乐进中毒已深,我现在暂只能用药阻止毒性不复发,现在急需一味药。”“什么药?”赵云看着昏迷中的乐进,万分焦急。“千年灵芝,此药加上我的百花膏,方能医好乐兄的毒。”“但不知哪里有这种药?”“河柳山庄,河柳山收集了天下各种名贵药材,据说庄主荀攸收藏有千年灵芝。”“那,那我这就去取。”“云哥哥你为什么这么性急呀,等我把话说完,荀攸此人名列八大名剑,功力深不可测,河柳山庄高手云集,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的。”“不行,蝶儿,乐兄因我而伤,如果不能治好他,我终身有愧呀。”“可是……”蝶儿粉脸一红,“如果蝶儿也象乐兄一样,不知云哥哥是否也会这样?”“蝶儿,假如有一天你要这样,我赵云愿向上天祈祷,用我这条命换蝶儿重生,为了蝶儿,我万死不辞,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何意义?”赵云动情地说,是啊,这些年来,他亏欠蝶儿太多了。“不许你说死!”蝶儿皓手捂住赵云的嘴。“好了,蝶儿,我不说了。”蝶儿给乐进喂了一颗“百花丸”,替乐进盖好被子,随赵云走出房间。夜色已经降临了,一弯明月高悬空中,皎洁地月光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夜幕下的秋虫也在不停地低鸣……“云哥哥,这些年你想我吗?”蝶儿偎依在赵云的肩上,看着空中的月亮。“我一日不在挂念着你,我永远都记得那个撕破的风筝。这些年来,赵云除了一门心思练剑复仇外,最牵挂的人就是蝶儿了,现在突然见到她,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蝶儿,你为什么改名叫十四娘了,如果不是乐进受伤找你医治,我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你呢?”“爷爷故去后,蝶儿就成了桴槎姥姥的第十四个弟子,姥姥和师姐们都唤蝶儿为十四娘,久而久之,蝶儿便成了十四娘了。”赵云可以想象,老爹亡故之后,蝶儿有多悲痛和艰难。他感激桴槎姥姥收留蝶儿之余,又不禁暗自轻叹:蝶儿在几年工夫就跻身中原八大名剑,要流多少泪多少汗,对一个女人来说,更是不容易啊。“蝶儿,你受苦了。”赵云将蝶儿揽入怀中,“我赵云欠你和老爹的太多了,一辈子也还不清呀。”“只要云哥哥在我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谈什么还不还的。”“蝶儿,这些年你都在找我?”“是啊,我放出话来,说谁要能带我的心上人见我,我就答应他三个条件,现在乐进把你带来了,看来我要答应他三个条件啦。”蝶儿调皮的眨了眨眼,风情万种,把赵云看得痴了。虽然岁月让十四娘成熟了,但少女的天性永远没有泯灭,他还是以前那个蝶儿,天真、调皮、可爱。“但是,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酷了点?”赵云一想到那些找她医治的人无奈地下山等死,感觉蝶儿这样做实在欠妥。“我管他呢,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我只要我的云哥哥。”蝶儿撅起了嘴,不高兴了。“哦!”赵云有意无意地哼了一声,总觉得现在的蝶儿与以前相比,少了点什么。蝶儿的双眸在赵云的脸上一扫而过,又脉脉地凝望着赵云,露出笑靥,道:“云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的风筝吗?“她的眼神如一涨秋水,终于拔开了赵云心头的阴霾。他颔首笑道:“记得。”蝶儿浅笑道:“这只风筝,蝶儿还保存着。“赵云心头一热,蝶儿已经到房中取出风筝。那是一只精巧的蝴蝶,颜色还依稀可辨。蝴蝶的左翅上补着一块花色薄纸,这是那次让树枝扯破的残迹;那根线上还打着个小结,也是那次扯断之后再接续起来的痕迹。风筝破了可以补,线儿断了可以接,但是,感情是不是也能像风筝一样重新缝补,像线儿一样重新连接呢?“能!”赵云肯定道,“能,蝶儿对我的感情一直没变,一切都如十五年前一样完好如初,如果蝶儿忘了他,她又怎么会把风筝一直珍藏着?”赵云接过风筝,仿佛看见那个春末的午后,一个分别多年的儿时伙伴。不觉间,有泪花弹落在风筝之上。他看了看蝶儿,激动地说,“找一个天晴的日子,我们重新把它放在蓝天,像儿时一样。”蝶儿柔声道,“是的,找个晴朗的天气,蝶儿和云哥哥再去放风筝。”赵云似乎异常兴奋,颤着手把风筝放下,道:“夜深了。”蝶儿道:“是的,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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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是十月初二到达桴槎山的,这些天人,他带着乐进从北海风尘仆仆地赶往庐江,乐进的毒已很深了,常常在半夜里惊醒,说些不明不白的话,看来如果不得到及时救治,乐进这条命活不过十天了。“站住,没看见吗?桴槎山试剑峰内百步之内必须解剑下马,不得入内。”赵云急着救人,刚到山下,就被一声清叱喝住,他猛抬头,两个穿红衣的姑娘站在试剑石旁,正对他怒目而视,只见试剑石上刻着两行鲜红的大字:“试剑峰前百步之内,解剑下马”太狂妄了,依他的脾气,若非今天救人要紧,他倒一定要试试是他赵云解剑还是主人解剑。“师……师父……呵呵……”肩上的乐进又说起了胡话,把赵云给惊醒了,他今天是人求人的,不是来挑战的。“姑娘,我这位朋友中了七草毒,现在特来向贵山十四娘姑娘求一剂良方,救我朋友一命,望姑娘宅心仁厚,替我禀报一声。”“不行,我家姑娘说了,除非有谁能把她的心上人找到,她方愿意替人救治。”“不知你家姑娘的心上人是谁?”赵云有些恼火,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个十四娘放出话来,说只要找到她的心上人就下山替人救治,但他问遍了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心上人是谁,真是让人莫明其妙。“我也不知道,但总之一句话,不救就是不救。”“难道你家姑娘就愿意看着病人病殁当场,而无动于衷吗?”“我家姑娘又不是什么医师圣手,别人的生死与她何关,你休得罗嗦,再不走我可就要赶你走了。”站在右边一直没出声的红衣姑娘发怒了,“萍儿,与他罗嗦干啥,赶走就是了。”“赵兄,我们还是走吧,多谢赵兄一片心意,乐某来世再报了。”乐进清醒过来了。“不行,我不能放下你不管,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做到,乐兄请稍等片刻,待我打发了这两个丫头,再上山找那个蛮不讲理的十四娘。”“不可,这个十四娘的‘飞花摘叶’剑法非常人所敌,这些年来想打进山中的英雄不知有多少,可是无一不铩羽而归。”“哼!我倒要试试她的‘飞花摘叶’剑法。”赵云一股豪气冲天而起,飞身跃起,随手摘下一根树枝。“二位姑娘,得罪了,赵某今日想上山求人治病,不想伤人,我就用这根松枝与两位过过招吧。”太狂妄了,守山的两个侍女从小到大还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竟敢用一根树枝挑战她们两人,这两个侍女虽说是个守山门的,但两人本身功夫并不弱,如果下山,也能跻身二流高手了。“狂妄。”那个叫萍儿的侍女清叱一声,挺剑攻上,另一个红衣少女也从右边攻到。赵云轻描淡写的一招“破敌”攻打,树枝似利刃划过,两人只觉手臂一麻,拿捏不住,当场弃剑。这是两个少女没料到的,这些年来,有多少自称高手的人妄图闯山,都败在她们的剑下,今天这个人竟然用一根小小的树枝一招之内把她们打败。“你……”两人羞愧难当,一捂脸,拔腿就走,“你等着,待我家姑娘来收拾你。”“那就烦二位禀告你家姑娘,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打上山了。”赵云扔下树枝,扶乐进在一个大青石上躺下。“赵兄,你闯了大祸了,还是快快走吧。”乐进担忧。“没事,我倒要看看这个十四娘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的冰冷无情。”赵云拿过青虹,盘膝坐下。十四娘取过莫邪,飞身下山,来到试剑峰前,大喝一声:“哪路来的英雄,竟然敢在桴槎山放肆!”“我!”赵云朗声道,提剑跃起。“你是谁?”十四娘凤目圆睁。赵云不由得一惊,眼前的十四娘虽然粉雕玉琢,风情万种,但依稀还保留着当年的轮廓,心中不由一惊,“怎么会是她?”“你……你是小蝶?”赵云不敢确认。“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莫非?……”十四娘也不禁一楞,对面这个人与她儿时的伙伴太象了,虽然他已经长高了,也更英武了,但与她魂牵梦绕的他太象了,不会的,怎么会是他,十五年来,她一直在苦苦地等他,然而他却象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音讯了,现在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呢。“小蝶!我是你的云哥哥呀,还记得吗?那个被苦楝树缠住的风筝。”“真的嘛?真的,你真是云哥哥!”十四娘呆了一阵,美丽的瞳孔中忽然滴出两粒晶莹的泪珠,在粉颊上倏然滑下。“赵云有些不知所措,道:“小蝶,你……怎么啦?……别哭,老爹呢?”十四娘竟一下子哭出声来,那凄凉的哭泣声如深树寒鸟,她啜泣道:“云哥哥,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怎么了,蝶儿,老爹他怎么啦?”十四娘泪如泉涌,“你走后不到一年,爷爷他就得了风寒,一病不起。他弥留之际还惦念着你啊。”赵云的双目也有些湿润,老爹给他们做风车、糊风筝,对他百般怜爱的往事涌上心头。他沉痛地道:“老爹的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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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自走麦城,人头落地后,其声望在民间是越来越高,在他死后一千五百年后,雍正帝正式策封其为“武圣”,消息传来,整个三国地界是欢呼雀跃,一时间,成都城中是群贤毕至,关羽大富大贵艳阳天、花团锦簇芳草地、身穿红绿两色裙式唐装,斜披刘备亲手为他披上的“武圣”绶带,哦,那模样简直是帅呆了,酷毙了,台下晕倒少女无数……本人作为暗黑电台特约记者,有幸受到邀请,亲临现场为“武圣”喝采,现将“武圣”就职演说摘录如下(诸位,请准备脸盘,注意保护环境):女士们、先生们、大爷大妈们、哥哥姐姐们、还有诸位崇拜我的少男少女们,你们好:大家好吗?(鼓掌,并夹杂一片少女的尖叫声)我很好(摆了一个很酷的FAS)。今天我很荣幸在这里给大家作武对就职演说。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是各位努力支持的缘故,是我们集体的成就,更是五湖四海乃至天上神仙地下鬼怪大力相助的结果。在此,我关云长一并谢了(深鞠一躬,差点倒在台上)。如果离开各位领导,离开我大哥、三弟,还有诸葛先生的支持,我关羽只不过是平民一个,怎么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所以我要感谢各位的鼎力支持!首先我要感谢我家村东头为我打青龙偃月刀的二大爷,二大爷来了吗?(台下一个老头站了起来,高呼“我爱你,小关”)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给我打那把大刀,我关羽就不能驰骋疆场,也不会有今天,不过,你下次打刀是打轻点,八十多斤把我扛累死了!接着我要感谢华雄,虽然他今天不能来了(语气低缓,作悲痛状),但是,我关羽成名的第一仗就是华兄弟成全的,虽然华兄弟看不到我今天的成就了,但他在天之灵一直在看着我,(台下有人嘀咕“华雄不是你杀的,你当然要……”话没说完,就被人暴扁一顿)我亲爱的华兄弟,我衷心谢谢你!(关羽仰天拜了拜,台下又是一片尖叫)我还要感谢曹丞相,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你老人家收留了我(说着说着,关羽已满脸泪水),在我离开时,你老人家还派了几个菜鸟,在沿途拦我,我过五关斩六将的威名,都是你老人家给的,如果你不给我赤兔马,我也杀不了颜良和文丑;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成为忠义的化身。(台下曹操已经激动得晕过去三次了)。我还要感谢尊敬的孙权和吕蒙,我不恨你们,如果你们不偷袭荆州,我关羽如果不在麦城献身,那么我就不会有今天的成绩。你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谢谢你们。同时,我还要感谢出卖我的糜芳和傅士仁,你们对我太好了,如果当时你们运粮草给我的话,不知道以后还会怎么样发展呢,感谢刘封和孟达,你们不救我是对的,只有这样,才能成全我杀身成仁的威名,谢谢了……(台下六人已经激动得跳了起来,“关将军,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要谢谢我大哥和三弟,如果当年不是你们发现了我,恐怕我至今还在涿郡打铁呢,正是你们给了我成名的机会,大哥和三弟,你们对我太好了(呜呜呜……)我……我……(关羽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我要隆重感谢的是我两位嫂嫂(台下已惊倒一片),在离开大哥的日子里,是你们给了我活下来的勇气,每天晚上当我看《春秋》看得眼花缭乱时,都是你们在关键时刻给了我安慰,你们常对我吁寒问暖,关怀备至,就连我那次偷看你们洗澡,你们都没告诉我大哥,只有你们才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我爱你们!!(台下突然乱了套,刘备已经追着甘、糜两位夫人打了起来)总之,关羽的一点点功劳,都离不开各位的关心和抬爱,俺只不过是那端菜上桌的店小二,然而,你们给了我莫大的荣耀,离开了你们,我关羽只不过是…………台下,我不禁叹了口气,“善哉,善哉,如此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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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了knight0812关于武圣,本人有些不同意见,想说两句。首先,关羽武圣地位的确立,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从清康熙年间开始的,由满清皇帝策封的,当时由众朝臣提出了两个人选,一是关羽,一是岳飞,就因为当年岳飞抵抗的是满洲人的祖先,康熙怕推出此人,会加强汉人反满的心理,影响其统治,才决定推出关羽为武圣的,但根据记载,当时岳飞的呼声是最高的。其次,我赞成武圣的标准应是勇敢、侠义、正直和忠诚,但我们来看看关羽,是否符合以上四个条件:一、勇敢,不错,关羽此人在战场上的确有万夫不挡之勇,但其斩华雄,是冒了孙坚的功劳,诛文丑,历史上根本没有说是他所斩,至于过五关斩六将,完全是罗氏胡编,根本没有此事。要说他勇敢,在关羽樊城下被徐晃围困时,还不是拉关系套近乎,当徐晃言“得关云长头,赏金千斤。”关羽还不是惊恐万状,“谓晃曰:‘大兄,是何言邪!’”如果关羽真是勇猛无比的话,何必要去求徐晃呢,要知道,战场上各为其主,不存在叙友情之说。二、侠义,至于说关羽在解良杀土豪,那是罗贯中说的,历史上可从来没说他杀过恶霸,只是这样说“关羽字云长,本字长生,河东解人。亡命奔涿郡。”谁知道他当时杀的是谁呀,可没人明说呀,所以说其侠义,看不出来。三、正直,你在文章中说关羽曾垂涎秦宜禄的妻子,我看这就不是正直之人能做出来的,要知道,关羽结婚再晚,也没有理由去淫人妻女吧,这只是高衙内那等无耻之徒才能做出来的,所以,单从小事就可看出,关羽未必正直到哪去。四、忠诚,别的不说,关羽降曹就是其人生最大的污点。要知道既然关羽对刘备忠诚,而曹操却正是将刘备逼得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而关羽不但降曹,还为曹操在白马立功,斩颜良,差点害得刘备掉脑袋。所以,单从降曹,关羽就不可原谅。至于武圣,关羽在以上四点都不合格,所以他没有理由能成为武圣,反而是岳飞更有理由成为武圣。岳飞一生抗击女真入侵,南征北战,使多少家庭免于破散,使多少百姓不再流离,另外,从某种意义上说,岳飞应是一位伟大的民族英雄(当然,现在满人也是华夏民族,严格意义上岳飞只能是人民英雄,但放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他就是一位民族英雄。),如果你认为日本人参拜靖*国神*社是祭拜自己的英雄的话,那么中国人更应该祭拜那位为了民族大业而冤死的岳飞!关羽一生的奋斗从某种意义上是为一个人在努力,而岳飞的一生是为一个民族的存亡在努力,你说,是关羽有资格做武圣,还是岳飞有资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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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是三国众武将中的佼佼者之一,其一生数叛其主,被张飞呼之为“三姓家奴”。上次我贴了一篇关于吕布的贴子,被众位朋友斥为没有创意,今天我想以现代人的眼光从“三姓家奴”来评论一下吕布。我个人认为吕布是一个具有战略眼光的投机家。当年吕布刚出道时,丁原“以布为主簿,大见亲待。”主簿是干什么的,只不过是案头处理文案,帮助长官办理杂务的副官而已,试想以吕布的才能,当个将军都绰绰有余了,而丁原只让他当个主簿,就是用人不当。且丁原仅据守河内,地盘小,人员少,又缺少一统天下的能力和勇气,这样也太委屈吕布这位三国第一猛将了吧。假如吕布像赵云那位,不知何时才能出头,说不定哪天死于战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所以,从吕布当时所处的环境来说,他离开丁原是迟早的事。再看董卓当时的情况,平黄巾之乱后,董卓威名大震,“时六军上陇西,五军败绩,卓独全众而还,屯住扶风,拜前将军,……征为并州牧。”且董为人“……赐缣九千匹,卓悉以分与吏士。”得何进矫诏后,董卓率关西子弟兵进京,“其众迎帝于北芒,还宫。”“故京都兵权唯在卓。”是雄踞天下的诸侯之首了。所以董卓此时无论是名还是权势,都会吸引一批人才投靠他。而对吕布来说,丁原固然待他不错,但毕竟非长久之计,况且丁原当时与董卓产生冲突,简直是以卵击石。再加上李肃以宝马相诱,要知道这是为将者的最爱呀,所以吕布此时不投靠董卓,更待何时,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嘛。所以吕布杀丁原投董卓,虽然行为卑鄙,但也情有可原。事实证明,吕布投董卓是他一生最英明的决断,“稍迁到中郎将,封都亭侯。”要官有官,要势有势了,也为他以后成为乱世中一方诸侯奠定了基础。至于吕布后来杀董卓,也并非没有缘由。董卓为人暴怒无常,废少帝,立献帝,独揽大权,“赞拜不名,剑履上殿。”篡位之心,昭然若揭,且“以严刑胁众,睚眦之隙必报,人不自保。”与前期董卓的为大相径庭。朝中人人自危,以袁绍为首的十八路诸侯也兴兵攻打董卓,董被迫退至长安,此时董卓已惹得天怒人怨,杀之正是大快人心之举。况且以当时董卓所处的形势来看,如不及早除之,待被他人所灭,吕布作为其得力干将,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另外,自从独揽朝政,阴谋篡位后,董卓也渐渐对吕布疏远,“数以戟击之。”董卓考虑到吕布之勇猛,必将威胁其继承人,早已产生杀吕之心。此时除董卓,一者可保自己性命无忧,二者顺应民意,可得朝庭欢颜,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力量。所以,杀董卓也是必然的,只不过借王允之名而除董罢了。再说数次背弃袁术。以当时袁术处淮南的情况来看,北有曹操,南有孙策,东有刘备。而袁术当时主要的矛头是进攻刘繇,统一长江下游,此时必然要和东边的群雄搞好关系,但以当时刘备与曹操的关系,刘备是不可能与袁术结盟的,所以,只有鼓动吕布占领徐州,打垮刘备,消除袁术进军长江下游的肘腋之患。故而一开始,袁术就积极“送米二十万斛”,与吕布交好。但吕布也意识到,与曹操相比,袁术毕竟实力处于劣势,况且曹操当时“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吕布又与曹有濮阳之仇,现在占据徐州正是与曹修好的有利时机,没有必要与曹操把关系弄得水火不容。所以拒绝袁术是其战略需要。至于后来,与袁术重新结盟,也是从战略大局考虑,此时与曹操已然反脸,凭吕布当时的实力,显然无法与曹操抗衡,而吕与袁都有共同的敌人——曹操,所以很自然地就走到一起,可惜没来得及结盟,吕布就失败了。事实证明,吕布死后,袁术也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很快就灭亡了。至于与曹操的关系,吕布从一开始与曹操的关系就很复杂,先是联合张邈,占据了曹操老巢濮阳,害得曹操差点成了无家可归者。后来与曹相争战败后奔徐州,挤走刘备,占有徐州,但此时徐州还不安全,内部刘备虽然表面忍下了这口气,被迫退到小沛,但心里还总想着东山再起;而曹操与吕布之间的仇恨并未消除,一旦曹再起大兵攻徐,那吕布就退无可退了。那么此时的曹操呢,北方袁绍新占北平,据三州,正急于南下,与曹争夺中原,所以,曹操此时很不希望后方再出现一个强敌,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于是以朝庭之名,加封吕布左将军,对吕进行安抚,虽然曹操在信中所言“国家无好金,孤取自家好金更相为作印,国家无紫绶,自取所带紫绶以籍心。”一看此信就是谎话连篇,只不过是为了安顿吕布罢了,以吕布的能力,怎么能看不出此信虚伪之处呢?当然,此时借机与曹操修好,也未必是坏事。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吕曹之间的关系是何等脆弱,吕布为除内患,征讨刘备,曹操果然反脸,亲率大军东征。所以,从现代人的眼光看,我认为吕布这几步棋走得是对的,就如在股市购买股票投资一样,你不可能死抱着一支股票,等着他给你分红,你必然要审时度势,及时调整投资战略,对没有发展前景的股票及时抛售,选择你认为可以给你带来丰厚利润的股票,再投资。只不过吕布当时的投资思想超前了一点,不能为儒家文化所接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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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庞士元,与诸葛亮是老乡,并称卧龙凤雏(据载,诸葛亮与庞统有亲戚关系,庞统大嫂乃诸葛亮姐姐。),庞德公二子,属大智若愚之辈。“统弱冠往见徽,徽采桑于树上,坐统在树下,共语自昼至夜,徽甚异之,称统当为南州士之冠冕,由是渐显。”后追随周瑜为功曹,但一直未显才华,直到刘备占据荆州后,才渐显才能,耒阳日理百案(《三国演义》载,正史中未见),其才使刘豫州惊叹,吴将鲁肃对刘备说:“庞士元非百里才也,使处治中、别驾之任,始当展其骥足耳。”后随先主征西川,曾献取川上中下三策,但刘备不取上策,单取中策,害得庞在落凤坡陨命,英年早逝,其治世之才终不得展,惜哉!我观庞统,有以下几点评述,与诸位探讨。一、庞统大智若愚,然声名远播,此人善作秀,恐非当世歌星、影星能比。庞统出道较晚,除司马徽对其评价甚高外,他作秀的本领也不差,还能振振有词说出一套理论来:“当今天下大乱,雅道陵迟,善人少而恶人多。方欲兴风俗,长道业,不美其谭即声名不足慕企,不足慕企而为善者少矣。今拔十失五,犹得其半,而可以崇迈世教,使有志者自励,不亦可乎?”当然,本人无意批评其作秀,反而以为由此事可见庞统为人不受世俗之累,做人但求以一已之力为天下百姓,管他别人如何评述。他为人处事的方式,实乃独树一帜。另外庞也确实有才,“绩(陆绩)、劭(顾劭)谓统曰:‘使天下太平,当与卿共料四海之士。’”如果无才再作秀也不行。二、庞统是治世之能臣,对天下大势有很精深的看法《江表传》记载,刘备有一次与庞统聊天时,问庞:“你在周瑜手下当功曹时,我到吴国娶亲,你曾经劝孙权把我留下来,可有此事。”庞答:“有之。”可见当时庞就已预料如果放刘备归荆州,就如放虎归山,必为吴、魏之大患,可见庞对时势的判断非常清楚。此外,庞统在耒阳为县令,可以日理百案(姑且相信罗氏所言为实),如果后来蜀汉立国,以庞为辅,颁法令,治万民,可想蜀汉力量有多强,诸葛亮东征,也不会出现李严谎报军情之事了,最起码后方可以安稳。三、庞统用后不循常理,与诸葛亮一味求稳相比,可谓对兵法理解更深刘备入川时,庞统曾献三计“阴选精兵,昼夜兼道,径袭成都;璋既不武,又素无预备,大军卒至,一举便定,……”,从其上计分析,可谓冒险,你想刘备入川时,兵不过万,如此冒进,按诸葛亮用兵,断然不可,但庞对刘璋所处形势及其军力配置了如指掌,如此进军,可以说神来之笔。假如当时刘备采纳上计,可免西川多日刀兵之苦,也不会使庞命丧雒城下了。所以对比卧龙凤雏,虽然庞统指挥作战战例不多,但我更喜欢出奇兵的庞士元,而不喜欢一味谨慎的孔明了。总之,我以为庞统此人是整部三国史极具才华,然不得志者之一了。你想他出名甚早,早年投孙吴,受周瑜压制,才华终不得展;好不容易经鲁肃、诸葛亮推荐,为刘备所用,但所出计谋,刘备亦不能用,最终战死沙场,你们说冤不冤呀……法正,今陕西人,建安初年入蜀,与孟达一起在刘璋手下为官,但不被重用,被其同乡耻笑为无能之辈,后来张松入京见曹操后,被张松推荐为出使荆州的使者,才遇明主,以后为刘备入川出谋划策,为入川功臣之一也。后刘备与曹操争夺汉中,又是其计划,待夏侯渊兵疲之时出击,一举袭破渊军,助黄忠取夏侯渊首级。刘备称汉中王时,以正为尚书令、护军将军,死后被赐爵关内侯,子孙世袭。吾观法正一生,如同大多数谋臣武将一样,早年悠悠不得志。其才华在早期并没显露,刘璋之所以用他,皆因其祖父之余荫,但入荆州入加入蜀汉阵营,其才毕现,他曾给刘璋写过一封信,将刘璋所处的形势和战略上的优劣分析得一清二楚,从心理上打垮了刘璋的自信,为刘璋后来顺利交出西川奠定了不世之功勋。建安二十二年曹操降张鲁得汉中时,又是法正献策,乘曹操新得汉中,留夏侯渊、张合守汉中,“此非其智不逮而力不足也”,处于内忧外患,鞭长莫及时出兵汉中,取得汉中富饶之地,为后来诸葛亮北伐奠定稳固的根据地。后来,法正死后,刘备伐吴惨败,诸葛亮曾叹曰“法孝直若在,则能制主上令不东行;就复东行,必不倾危矣。”可见,法正在刘备心目中的位势已仅次于诸葛亮,是其肱股之臣,社稷的栋梁了。陈寿对法正的评价甚高:“法正著见成败,有奇画策算,然不以德素称也。疑之魏臣,……正其程、郭之俦丽邪?”诚然,法正为人人品一般,他得势后对过去耻笑他的人睚眦必报,可见一斑,但其才能,陈寿将其与曹操所倚重的重臣程昱、郭嘉媲美,可见法正之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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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评述仅代表个人观点,欢迎大家批评指正。关羽,本人不想赘述,本人曾写过关于关羽的贴子。张飞,刘备三弟,屠户出身,使一杆丈八蛇矛,关羽曾谓曹操曰:“三弟翼德,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尔!”其勇可见一斑,连曹操都忌惮三分。但张飞有个致命的弱点,为人鲁莽,贪杯误事。但相较关羽而言,我觉得张飞要比他强多了。此人嫉恶如仇,性情豪爽,平原县时,虽为一步弓手,但鞭督邮,为百姓长出一口恶气,虎牢关下,战吕布,不畏强势。后来,为刘备东征西讨,立下汗马功劳,长坂桥旁,一声断喝,“身是张翼德也,可来共决死”“敌皆无敢近者”。巴郡城下之下义释严颜,一路打通通往葭萌之要道,要知道,张飞所攻打的各路关隘可比诸葛亮的水路要难得多,可以说,张飞是取西川的第一功臣呀。另外,可以说张飞开创三国中尊老之典范了(想那关羽战黄忠,只不过觉得黄老头是个好手,有意留情,并非尊重老人也)。为抗张鲁,葭萌关下,与马超大战三天三夜,真英雄也。但不可否认,张飞为人脾气暴燥,爱贪杯中之物,曾误大事,徐州城中,鞭曹豹,使吕布乘虚而入,将刘备好不容易得到的根据地给丢了,最后因酒连命都丢了。总之,本人认为,张飞作为五虎上将中居第二位之上将,当之无愧,论勇,关羽不能敌也,论谋,比之只会拿着《春秋》作样子的关羽,不知强多少倍,如果张飞不死,诸葛北伐,可添一猛将也。但张氏充其量只能是一将才,不能算帅才呀——此人一日不在战场,就一日不舒服,战则从不言退,所以他可以在诸葛亮帐下作一冲锋陷阵的将军,而不完全能统率一支精兵攻城陷地也(其实他从巴郡杀至葭萌,多半是靠老严颜的功劳)。赵云,刘备谓之四弟,一生为了一个信念而存在,为报知遇之恩,对刘氏忠心耿耿,在罗氏笔下,赵云可谓战功赫赫,北平断后,救公孙瓒;古城外,斩裴元绍;长坂坡前,救后主;建邺城中,护刘备娶得美人归;荆州城外,隔江救阿斗;子午谷内,单骑断后……,真是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且子龙为人稳重,不重名利,按诸葛亮的用人方针,“间之以是非而见其志,穷之以辞而观其变,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谈,告之以祸福而观其勇,……”赵云无一不合适。所以诸葛亮对赵云是信任有加,每每到关键时刻,都带赵云出征:博望坡,诸葛出山第一战,赵云诱敌;新野撤退,子龙护送家眷;赤壁鏖战,赵云截操;取荆州,独取桂阳……,不胜枚举,就是到子龙八十,还随诸葛亮出征,直到最后不幸去世,诸葛亮还慨叹,如子龙在,大业可成矣,可见诸葛亮把赵云看作是蜀国的顶梁柱了。的确,在赵云的作战史上,很少有其指挥失误而造成蜀军丧土失疆之事(当然,箕谷撤退不能完全把责任推到赵云身上),每每征战,赵云都是冲在前,退在后,长坂坡,子龙怀抱阿斗砍死曹营大将五十多员,兵丁不计其数,连曹操也为之胆寒,为之钦佩;箕谷中,一声断喝:“赵云在此!”,郭淮仓皇撤退,壮哉!可惜的是罗贯中在把赵云塑造成完人的同时,却忘了让子龙单独指挥一场大战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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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是曹魏的开山之祖,谥武皇帝,那么其家世应该清清楚楚了,但实际上,对于曹操的家世,至今仍模糊不清,就连他的子孙也搞不清,曹氏一族的先辈到底是谁。曹操曾作《家传》,自称是“曹叔振铎之后”,据说振铎是周文王的儿子,武王的兄弟,封于曹,因而为姓。曹操死后,曹植在《武帝诔》中仍维护父亲的说法,亦称“于穆武皇,胄稷胤周”,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后谡及周文王的后代,源自姬姓。但到魏明帝时,有一次在谈到郊祀时,侍中高堂隆说“以魏为舜后,推舜配天”,蒋济立刻反驳,认为“舜本姓妫,其苗曰田,非曹之先“(《三国志·魏书·蒋济传》),蒋济还引用了《曹腾碑文》:“曹氏族出自邾”,并认为“魏非舜后而横祀非族,降黜太祖,不配正天,皆为缪妄。”但蒋济的观点并没有被明帝接受,在景初元年冬,“营洛阳南委粟山为圜丘”祀天,发诏文说“曹氏系世,出自有虞氏,今祀圜丘,以始祖帝舜配”,这一提法,直接否定了曹操自己的说法,害得曹氏子孙以讹传讹,到元帝被废时仍称“昔我皇祖有虞”。关于曹操身世之迷,连其子孙都搞不清楚,甚至互相诘难,表明曹氏先世实属难考。那么我们不妨来猜猜看,曹家到底出自何人?《三国志·魏书·武帝纪》对曹操的家世记载得很简单,除了提到他是西汉相国曹参之后外,仅寥寥几笔“桓帝世,曹腾为中常侍大长秋,封费亭侯。养子曹嵩,官至太尉,莫能审其生出本末。嵩生太祖。”(请大家注意“莫能审其生出本末”,就是说陈寿也不知道曹操的先祖是何人。)裴松之在注《三国志》时对上述记载作了补充,根据这些补充我们得知,曹腾的父亲叫曹节,“素以仁厚称”。曹节应该没有做过官,不然曹操及其后人一定会大肆宣扬的,《三国志·魏书·刘晔传》曾引魏明帝的诏书证明:“自我魏室之承天序,既发迹于高皇、太皇帝,而功隆于武皇、文皇帝。至于高皇之父处士君,潜修德让,……”,高皇即是曹腾,“处士”有特定的含义,就是不官于朝而有才德的人士,所以说,曹节肯定没做过官,但为人仁厚且富有。曹腾是东汉中后期有名的宦官,曾侍奉过四任皇帝(顺帝、冲帝、质帝和桓帝),《后汉书》还专门为其立传,安帝时,曹腾入宫为黄门从官,之后侍奉太子(顺帝),顺帝死后,他与大将军梁冀共立桓帝,因此被封为费亭侯,迁大长秋,俸禄仅次于丞相和太尉。据说曹腾是个相当不错的宦官,“腾用事省闼三十余年,奉事四帝,未尝有过。”(《后汉书·曹腾传》),曹腾与其父曹节一样宽厚,深得当时的名士所称羡。曹操的父亲曹嵩,是曹腾的“养子”,既然是“养子”,必然另有所出,那么曹操的祖宗到底姓什么,连陈寿和司马光也没搞明白,只好说“莫能审其生出本末”,袁绍讨曹时曾说“父嵩乞丐携养”,从而点出曹嵩的出身非常卑微(当然了,我们也可以想象,如非家庭困难,谁会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一个太监当“养子”呀),现在我们都认为曹嵩的姓氏是夏侯氏,这是裴松之注《三国志》时引录的:“嵩,夏侯氏之子,夏侯敦之叔父。”,此说也并非无稽之谈,曹操对待夏侯兄弟,的确视同本家,陈寿作《三国志》时也合诸夏侯与诸曹为传,亦非偶然。曹嵩虽出身卑微,但待人接物很是得体,常被人称道,他曾做过司隶校尉,灵帝时又拜为大司农、大鸿胪,不过后来官迷心窃,花钱买了一个太尉,因此被袁绍骂为“因臧买位,舆金辇宝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当然时买卖官爵是朝廷明令支持的,曹嵩买官也没什么不光彩,至于袁绍的檄文,完全是从贬低曹操的出身来打击其士气罢了,我们当不得真。由此可见,曹操生长在既有权势,又有财力的大宦官、大官僚的家庭中,这样的家庭以及曹腾的影响,为曹操的成长,以至顺利踏入仕途铺平了道路,曹操性格上的既智又诈,既傲又卑,自信又多疑等等,都与其出身有直接关系:首先,显赫的家世,让曹操在众人面前有高人一等,志得意满的感觉,可是宦官的出身,卑微的身世,又让曹操在与袁绍之流达官显贵,士族子弟交往时又觉得低人一筹,难免产生自卑的心理。其实从史书所载来看,把家世搞得模模糊糊的始作俑者就是曹操本人,挂靠前贤(无论后谡、文王,还是有虞氏),完全是出于政治上的需要,其一,按中国传统,为人“养子”或过继给别人为嗣子,名义上就不是原父母的儿子了;其二,曹氏为当时世族,家势显赫,如果曹操无视这样显赫的家世,非要继承先祖之姓,无异于自取其辱;其三,无论袁绍说的“乞丐携养”是不是真的,但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与显赫的曹家相比,乃祖一定不是什么富豪人家,否则就不会把儿子送给别人当养子。所以,曹操隐其所出,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政治上的需要,他把自己的身世置于各政敌的家世相等或相近,无异于在客观上增加了自己的号召力和凝聚力。至于明帝推翻其祖的说法,实在是笨到极点,尚有点政治头脑的人也不会自取其辱。至于为什么当时的人们包括曹操的政敌也不愿提及曹操的真正祖先,恐怕不外两点,即在当时人的眼里,曹嵩既为曹腾“养子”,其后人就是曹氏的后代了,不应再评论什么,再者把曹操视为“奸阉遗丑”的后代,骂起来更痛快一些,更能让曹操无地自容罢了。至于曹氏的真正祖先,我们恐怕也无从考证,比较接近的恐怕就是曹腾碑文所述“曹氏族出自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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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早晨,微风吹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流入心扉,一个孤独的年轻人在大道上疾行,驰走如飞,捷如云燕……浓雾笼罩着大地,五步之外,眼前已模糊不清,雾气有点像迷糊的纱帐,又像连绵不断的轻絮在飞舞,那人脚不沾地,冲破层雾登上山颠,天空忽然明朗起来,初出东山的红日,从斜刺里照射进来,是那么艳丽媚人。河柳山庄位于许昌城北八十里外的伏牛山中,整个山庄依山傍水,庄西是巍峨的伏牛山,山上林木茂盛,千年红杉,百年银杏将群山布置得阴森可怖。山庄其他三面被洛水的支流柳河所包围,在柳河岸上,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柳林沿岸而立。现在已是深秋,往日葱绿的扬柳也早已卸下一身绿衫,只留树干在河边林立。然后稍有心计的人,细数这些柳干,你会发现,整个柳林的布置不是那种信手拈来的,而是错落有致,寻常人若误入柳林,在这片不起眼的林中徘徊,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你永远也走不出这片不起眼的树林了,原来,河柳山庄的主人早把这片柳林布置成九宫八卦之势,生门、死门、景门……若非荀家人带领,你永远也别想走出这片柳林,所以寻常人根本就不敢靠近这片生死之地。然而,今天平静的河柳山庄却发生了意外,一个白衣白袍的年轻人竟然越过这片柳林,进入了山庄,顿时,山庄告警的铃声四起,整个河柳山庄只要能拿得动武器的人都聚集到庭院当中。“阁下好身手。”在众目注视下,一个身穿青衣,头戴方巾的青年文士站了出来。“很抱歉,没有禀告,就来打扰。”白衣年轻人拱了拱手,傲然道。“河柳山庄建庄八十年来,能轻易闯过八卦阵的,你是第二人。”白衣人的傲慢激怒了文士。“噢,太遗憾了,原来河柳山庄也不是攻不破的,八卦阵在行家眼里也只不过是摆设而已。”“不知壮士尊姓大名,闯入河柳山庄意欲何为?”文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得出他非常生气。“实不相瞒,我的朋友中了七草毒,唯有贵庄的千年灵芝能救,今日到此,特向庄主求药来的。”白衣人凛然道。“千年灵芝乃我庄镇庄之宝,岂是谁都能拿去的?”青年文士就是人称长河剑的荀攸,那个白衣人不用说就是赵云了,荀攸对赵云的傲慢与无礼早已怒火冲天,怎么会轻易把千年灵芝送给他。“这么说荀庄主不肯施援手救人了。”赵云冷冷道。“他人生死与我何干,不过若壮士真想救人,倒也不难,若能胜得过我的长河剑,荀攸不但千年灵芝奉送,还愿与壮士折节下交,缔结生死之约。”赵云虽然为人傲慢,但荀攸与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与生俱来的好感。“也罢!既然庄主话已至此,赵云只好领教一二。”说完,赵云从背后抽出“青虹剑”,在阳光的照射下,青虹剑泛着红光,刺得人双眼都睁不开。“好剑!”荀攸暗夸一句,“来人,把我的长河剑拿来。”下人递过长河剑,荀攸缓缓抽出剑,只见剑身一道青龙踏着祥云升腾,一声龙吟,长河出鞘,一丝凉意划过,长河剑杀气顿起。“领教了!”荀攸单手握剑,目视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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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帮黄巾军个个群情激昂,我不禁暗暗得意,没想到我短短几句话就把他们鼓动起来了,我真有点佩服我自己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有这么高的能力呢,嘿嘿……“发什么楞呀,下面该怎么做?”吴军推了我一下。“嗯,下面……下面嘛,哦,浩若,你给他们讲讲我们的战略方针。”“喂,科长,哦,不,也该叫你首长了,我该和他们说什么呀?”陈浩若诧异道。“你就和他们说,我们一定要让穷人当家作主,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阶级的新社会,叫……叫……哦,对了,就叫民主社会吧。”我一时想不出好的名词,叫共产主义,说给他们他们能懂吗,干脆咱就学学美国佬,也叫“民主社会”吧。“那我怎么说呀?”“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把你以前在中学政治课本上学的,都跟他们说,反正这帮农民也不懂什么叫民主,你只要跟他们说在民主社会里,大家人人平等,有地种,有衣穿等等就行了。”“好吧,我试试。”我抬头看了一下其他几个人,都一脸坏笑,靠,不信?※        ※        ※        ※        ※        ※        ※        ※虽然我们折腾了半天,这帮黄巾已经被我们收服了,但现在我还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呢,敌情又如何,该找个人问问。“喂,管亥,你过来。”我冲着管亥叫道。“首长,什么事?”“你向我汇报一下,我们在什么地方,敌情如何?”“什么叫汇报呀?”管亥一脸茫然。靠,汇报都不懂呀,哦,忘了,我跟他差1800多年呢,那时可能没这词汇。“汇报就是禀告。”“哦,知道了,启禀首长,我们现在正处在涿郡城外一百里处,此处离河内大约一百二十多里。本来程志远是率领我们去支援涿郡的人公将军的,听说涿郡新出了一个叫刘备的人,领着五百来号人,把邓茂给劈了。现在涿郡太守刘焉领兵一万七千多人坚守不出。”“哦……”我的天,第一仗就要和刘备他们干呀,中六合彩了。“那河内呢?”“太守丁原率三万多人拱卫京师,此外,皇甫嵩正率军驰援河内呢,现在地公将军正节节败退,估计支持不了几天了。”“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听听陈将军给你们说说。”“遵命!”“老大,没搞错吧,都一两万人,我们能打得过吗?”吴军有点发怵。“大家合计合计。”“我看打河内是不行的,首先河内有守军三万多人,吕布英勇无比,而且河内又有援军。”李旭分析道,“现在唯有涿郡守军较少,且无援军,另外城外还有黄巾五万多人,这样,只要我们指挥得当,乘刘焉全力对付黄巾军的时候,我们乘乱偷袭,拿下涿郡应该没问题。”“你怎么知道城外有五万黄巾呀?”我感到很诧异,这家伙好象来过一样。“你以为只你看三国演义呀,第一回中不说得清清楚楚的,‘程远志统兵五万来犯涿郡’”吴军瞪了我一眼。靠,我怎么忘了这碴……我赶紧翻出书来,对,没错。“但我们人手不够,现在真正能战斗的也不过几百号人呀?” 到现在都没开口的王国慰说话了。“吴军,你和我当年可都是海军陆战队的尖子队员呀,下面就看我们俩虎口拔牙了。”听了我的话,吴军傲然地挺了挺胸,“那是!嗯?什么?!就我俩闯一万人的军营,我说老大,有没有搞错呀。”“没错,我俩必须先摸进城去,干掉涿郡的几个主要将领,这样敌人群龙无首,就会不战自溃的。“现在我们在暗处,敌人在明处,对于我们这一批人,刘焉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1800多年后的人带着枪来到了东汉末年,我估计他们现在正集中力量对付城外的五万黄巾军呢,虽然现在他们有刘关张三员虎将,但毕竟兵力有限,如果我们乘他们全力防备黄巾的时候进城,应该没多大问题。”“那也只好试试了,不过,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事!”吴军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倒~“那好,我把任务分派一下,浩若和李旭负责枪枝的维护,国慰与宇波你们现在就是教会这帮人用枪,他们可是我们争雄天下的资本呀,知道了吗?”我真服了我了,竟然会这么安排人,嗯看来我是当领导的料……“是!”“周坚,我已经作好他们的思想工作了,现在大家都摩拳擦掌,要为建立民主社会战斗到最后一滴血呢。”陈浩若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好,浩若,你做得不错,以后就由你来做战士们的思想工作了。”我感到很高兴,“不过以后别当面叫我周坚,这样影响不好,就跟他们一样,叫首长。”“噢,知道了。”“我已经把任务分配下去了,现在,吴军,准备一下,我们出发。”“你们小心呀,一定要回来呀。”我发现他们四人眼睛都发亮,我也感动了。“放心,我们还要回到2002年呢,一定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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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到一篇关于陶谦的文章,觉得作者可能根据正史将陶谦误解了,所以本人想就陶谦此人与诸位探讨。陶谦是丹阳郡丹阳人(《魏书》写成丹扬人,估计是笔误),年轻是被举为茂才,在东汉时茂才的地位要比孝廉高,说明陶谦还是有一定能力的,不久又“除卢令”(但《吴书》说“除舒令”,自相矛盾),后来又升任幽州刺史,“征拜议郎”,边章、韩遂等在西北作乱时,他又随车骑将军张温出征,“参军事”。其实在此之前,他曾随征西将军皇甫嵩出征征讨羌人,任扬武都尉,然而张温一到,就将其从扬武都尉降到一个普通的参谋,放在现在任谁心里也不高兴,何况当时官场上一番风顺的陶谦呢,所以陶谦颇不高兴,但好在有人中间说合,陶谦虽不服张温此人,但也只好听命。讨平边章、韩遂后,徐州黄巾作乱,这次陶谦被提升为徐州刺史,单独指挥军队作战,于是他很快就扫平了徐州境内的黄巾军。陶谦于董卓废少帝、立献帝之时,不曾参加袁绍等人发起的反董同盟,却也在朱鉨驻守中牟时,出兵相助,《后汉书•皇甫嵩朱鉨列传》“鉨以河南残破无所资,乃东屯中牟,移书州郡,请师讨卓。徐州刺史陶谦遣精兵三千,余州郡稍有所给,谦乃上鉨行车骑将军。”推朱鉨“行车骑将军”,这就公然与董卓为敌了,何来与董卓勾结呢?到董卓被杀后,李傕、郭汜作乱,陶谦继续支持朱鉨,“陶谦以鉨名臣,数有战功,可委以大事,乃与诸豪桀共推鉨为太师,因移檄牧伯,同讨李傕等,奉迎天子。乃奏记于鉨曰:‘徐州刺史陶谦、前扬州刺史周干、琅邪相阴德、东海相刘馗、彭城相汲廉、北海相孔融、沛相袁忠、太山太守应劭、汝南太守徐璆、前九江太守服虔、博士郑玄等,敢言之行车骑将军河南尹莫府……’”然而朱鉨却有他自己的看法,以为董卓已经,不如对李、郭之流既往不咎,“遂辞谦议而就傕征,复为太仆,谦等遂罢。”可惜朱鉨太天真了,自以为以个人生命就能作扭转乾坤的孤注,终于为了调解李、郭二人之间的争斗,被郭汜扣留,气死,这是后话了。所以从当时陶谦的一系列做法来看,他虽没有参加的反董联盟,但为了汉室朝廷,也是殚精竭虑,做了不少事情(其实现在看来,所谓的反董同盟所做的事,还不如陶谦做的实际,袁绍之流自打起反董旗号后,整日喝酒无聊,最后喝酒还喝出事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至于《魏书》中把陶谦贬得一文不值,说他亲近小人,疏远知名之士,“刑政失和”,就连陈寿自己也没能举出有说服性的例子,至于小人,仅曹宏一名,但曹宏究竟害了多少“良善”,并未说明,至于所说的名士,就是指赵昱了,但在谢承的《汉书》中曾对陶谦任用赵昱一事,作了比较详尽的说明,赵昱此人以孝道闻名,为人“高洁廉正,抱礼而立,清英俨恪,莫干其志。”后来被举孝廉,任莒县县长,做了不少事,徐州刺史巴祗曾上表称赞他,他却以此为耻,辞官而还,所以从这点看此人行为就有点怪异,陶谦任徐州牧时,开始时请他任别驾从事,赵昱坚辞不受,反而跑得远远的,这就有点不识抬举了,没办法,陶谦只好吓唬他,他才同意举茂才,“迁广陵太守”。由此可见,陶谦不但没有疏远他,还用尽了手段请这个行为古怪的名士出山,并让他做了广陵太守,这是陶谦重用名士,所以何来陶谦疏远名士之说,陈寿简直是无中生有,胡乱造谣了。最无聊的是陈寿又捏造说陶谦与境内一位自称天子的宣阙“合从”,大家想想,陶谦贵为一州之牧,怎么会与一个草寇结盟,好在司马光在《资治通鉴考异》中指出了此说难以令人相信:“按谦据有徐州,托义勤王,何藉宣数千之众,而与之合从?”连大史学家司马光都不信,陈寿不是污蔑是什么,事实情况是:陶谦从阙宣开始造反时从,就对他讨伐,很快就击败了他,将他斩杀,阙宣从造反到战败被杀,前后不到一个月。其实《后汉书•陶谦传》,大部分是从陈寿的《三国志•魏书》中抄来的,不但本身有自相矛盾之处,而且《魏书》是魏国的史官留下来给晋朝的官方记录,因为陶谦与魏国的开创者曹操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所以史官也有不得不把陶谦向坏里说的苦衷,再加上陈寿此人为讨好当时的统治者,又给添油加醋捏造了一番,所以今天我们看到陶谦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了。曹操的父亲曹嵩死在经过徐州去往琅琊郡的途中,曹嵩之死其实与陶谦一点关系没有,为了讨好当时日益势大的曹操,陶谦还派兵沿途保护,然而曹嵩此人却有该死之处,他在初平三年带了一百多辆车的行李与金银财宝由洛阳去琅琊,大肆招摇过市,据说当时陶谦派来护送曹嵩的是一个叫张  的将领,他实在受不了一百多辆车行李和金银财宝的诱惑,于是就指使卫兵把曹嵩杀了,劫了财物,逃往淮南去了。于是曹操大怒,一口咬定曹嵩是陶谦所杀,在初平四年带了大队人马来攻徐州,我们一方面同情曹操是因其父被杀怒而兴师,另一方面也怀疑曹操是否借题发挥,抢占徐州,于是曹操一怒之下,屠杀了彭城、傅阳、取虑、睢陵和夏丘的百姓,把这五个城的百姓和逃难来的难民是杀得鸡犬不留,使得“睢水为之不流”,真是太残忍了,简直是令志士仁人寒心,陶谦也在一怒之下,请刘备为其守住郯城,不久就发病死于任上,享年六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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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时小人颇多,尤其以占据辽东的公孙一家盛产卑劣小人,从公孙度托董卓福荫荣任辽东太守后,其子公孙康到其孙公孙渊是一个胜过一个,从没辱没公孙家的“名声”。    公孙度的父亲公孙延就不是个好东西,是个跑到玄菟的亡命之徒。公孙度年轻时做了太守衙门的小官,因为他的名字(他原来叫公孙豹)与太守公孙域早死的儿子同命,于是得到他的多方关照,送到洛阳去读书,“后举有道,除尚书郎,稍造冀州刺史。”不久董卓进京,他不但没有被董卓杀了,反而在同乡董卓爱将徐荣的保荐下,当了辽东太守。他到任后,就杀了曾任用他儿子的“辽东阳国都尉公孙昭”,接着又杀了郡中名人田昭,“所夷灭百余家,郡中震栗。”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立威,用无辜者的鲜血立公孙氏之威。他又“东伐高句丽,西击乌丸”,扩大地盘。    他仗着中原群雄割据,互相争战,朝廷对他鞭长莫及之时,召集众将说:“汉室将绝,当与诸卿图王耳”,不过他不是要顺应民意统一中国,他的目的只不过是割据一方,创造一个独立王国而已,所以后来他和他的子孙们用尽了卑鄙手段,首鼠两端,讨好于各路强豪之间。不久,曹操派人封他为“永宁乡侯,武威将军”,但他却说“我王辽东,何永宁也!”于是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其割据一方的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到他儿子公孙康时,袁尚等人战败,逃到辽东,有人曾向曹操建议,乘此机会,以追击二袁为名,将公孙康解决,曹操深知公孙家的为人,不但不追,反而撤兵,果然,公孙康畏惧曹操乘机夺了他的地盘,就在迎接袁尚的仪式上宰了袁氏兄弟。    公孙渊继任后,曹睿曾派人拜公孙渊为“扬烈将军”,任命他为“辽东太守”,等于承认了他对辽东的实际控制,但他不满足,于是又去讨好孙权,向孙权上表称臣,孙权不曾料到公孙氏一族就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变得极快,他派张弥、许晏率一万士兵和大批金银到辽东封公孙渊为“燕王”,公孙渊一看到这么多金银,小人本性又暴露出来,于是杀了张弥、许晏,夺了财物,吞了士卒,还把首级送到洛阳,把孙权气得暴跳如雷,多亏薛综等人劝解,方才忍下这口气。不过孙权忍下了,但曹魏没忍下,魏国君臣见到他能够这样对付吴国,迟早也会用同样的办法对付魏国的,于是景初元年,派幽州刺史毋丘佥带兵叫公孙渊上朝,公孙渊当然不敢去了,于是派兵迎战,自称“燕王”,还勾结鲜卑人,“诱呼鲜卑,侵扰北方”,次年,曹睿派司马懿率军攻打辽东,于是这一族的卑劣小人们终于走到头了,景初二年八月,襄平城陷,司马懿斩公孙渊父子,终于平定了辽东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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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要比曹操低得多,如果说曹操算得上篡位之臣的话,那司马懿充其量也只是个狼顾之臣,曹操南征北战,扫平了半壁江山,推广屯田,唯才是举,赢得天下士民百姓的拥护,在政治上做了很大的贡献,最起码曹操让当时流民遍野的北方重新安定下来,而司马懿只不过是托了曹氏的洪福,政治上基本就没做过什么成绩来,军事上也只是与诸葛亮打了两仗,孟达打了一次,还有公孙渊打了一次,这些人中只有诸葛亮可与其一战,但他却避而不战,等诸葛亮死了,还小心谨慎,他最大的成就就是通过一系列卑鄙手段将曹氏政权一步步窃归司马家,当然了,司马懿和曹操一样在活的时候都没有篡当权者之位,曹操让他儿子做了皇帝,司马懿则为他孙子扫平了一切障碍。司马懿是河内温县孝敬里人,初时曹操“辟召”他时,“辞以风痹,不能起居。”曹操于是相信他瘫了,就不再派人找他了,到建安十三年,“及魏武为丞相,又辟为文学掾,敕行者曰:‘若复盘桓,便收之。’帝(司马懿)惧而就职。”但这次曹操并没重用他,“于是,使与太子游处,”让司马懿与曹丕相处,为他以后深得曹丕信任打下基础。不久就“迁黄门侍郎,转议郎、丞相东曹属,寻转主簿。”纵观这时的司马懿,并没得到曹操的庞信,倒不是曹操没看出他的才能,而是曹操“魏武察帝(司马懿)有雄豪志,闻有狼顾相。” 不是那种轻易屈服于人的平凡之辈,“因谓太子丕曰:‘司马懿非人臣也,必预汝家事。’不过司马懿倒深得曹丕的信赖,曹丕不但不听曹操的劝疏远司马懿,反而替他说了不少好话。司马懿也觉查到曹操对他不放心,于是“勤于吏职,夜以忘寝,至于刍牧之间,悉皆临履……”结果,曹操终于象曹丕一样,对他放了心。这就是司马懿的狡猾之处,明知曹操对他极不信任,所以不如暂敛锋芒,韬光养晦。不久曹丕代汉,“以帝为尚书。顷之,转督军、御史中丞,封安国乡侯。黄初二年,督军官罢,迁侍中、尚书右仆射。”司马懿逐步爬了起来,不久曹丕病死,他与曹真、陈群、曹休四人成为托孤子臣,可见曹丕对他有多信任,曹睿继位后,他镇守宛,扫灭了孟达的叛乱,又在五丈原与诸葛亮对峙,不久率军征讨公孙渊,猛攻襄平,城破后杀了公孙渊,“男子年十五已上七千余人皆杀之,以为京观。伪公卿已下皆伏诛,戮其将军毕盛等二千余人。”他的这股狠劲,十足地暴露了他“狼顾”的本性,此外,在征辽东时还有一件小事,反映了他的为人,“时有兵士寒冻,乞襦,帝(司马懿)弗之与。或曰:‘幸多故襦,可以赐之。’帝(司马懿)曰:‘襦者官物,人臣无私施也。’”曹睿死后,八岁的曹芳断位,司马懿在曹爽的排挤下,他又耍起他那一套“骗”的绝招,可叹曹爽这个混蛋,竟然认为司马懿老了,不能再和他争斗了,于是放松警惕,被司马懿乘他出城打猎时关了城门,又不敢与司马懿争斗,只好投降,被剥夺了兵权,然而司马懿并不满足,他命令将所有的曹姓王爷、公爷和侯爷们都迁到洛阳,一切行动由他监视,后来又罗列了莫须有的谋反之罪,将曹爽及其亲信何晏、丁谧等人杀了头,灭了九族,终于解除了心头大患,控制了曹家政权。解决了曹氏以后,司马懿又将与曹氏有亲密关系的夏侯家族消灭,夏侯渊之子夏侯霸被迫逃往蜀国。在消灭异已后,司马懿又将矛头对准了对司马氏威胁最大的“都督扬州诸军事”的王凌,以秘密方式,带重兵突然由颖水航行到寿春城下,迫使王凌率军投降,然而司马懿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对魏国忠贞不贰之臣,逼迫王凌“仰鸩而死。” 后来又将王凌与令狐愚剖棺戮尸, “收其余党,皆夷三族”。司马懿出手之狠,非曹操可比。悉录魏诸王公置于鄴,善恶终头终有报,将王凌与令狐愚剖棺戮尸后不到一个月,司马懿也得病而死,一代枭雄结束了他七十三年的人生。司马懿是一个心狠手辣、不顾道义之徒,但他的行政能力也有其过人之处,正始四年,司马懿率军占领皖城,便加宽淮阳渠与百尺渠,并把颖水两岸也整修了一遍,他又迁移子大批士兵在此屯田,从此在洛阳与寿春之间,一片沃野,使魏军在与吴军对峙时再也不用担心粮食接济与运输问题了。如果司马懿永远以一个高官的心态来治理国家,偶尔带兵打打仗,散散心,再开开水渠,办办屯田,那么我们就要为魏国拥有一个“能臣”而欢呼了,但司马懿不是那样的人,他要的是权势,甚至到后来他要取魏而代之,于是为了扫平障碍,他疯狂地杀人,何晏、桓范等能臣死在他的刀下,蒋济被他气死了,为了夺权,他让他的儿子司马师、司马昭横行朝野,把小皇帝当作玩物。如果他象曹操一样,为天下黎民百姓做了一些事的话,我们也不能说什么,但他却什么也没做,他只会杀戮手无寸铁的百姓,以屠城劫掠为乐,他没有为结束后来的乱世做过什么,他所做的就是在低潮时装傻卖乖,讨好众人,得势后像狼一样疯狂的咬人,吃人。虽然他的后人们为他拼命地粉饰,但剥去外表的装饰后,我们看到的仍然是一个凶象毕露的司马懿——凶恶的狼顾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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