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针对桂阳事件就事论事,你李道兄跟我越扯越远

第一点我所作的辩论都是围绕着子龙在桂阳事件上不受责任而发,并且引用了最具类比性的王瓒绪事件.至于这段:如果王逃的成功,错就大点,如果伟人们没有监视并上报,使有关部门及时监控相机行动的时间,那就是错误!如已上报其动向,已有有关单位接手就没错了。功是功,过是过,只不过那些伟人功很大而已,但如真的对老王动向不闻不问不上报,就是在某些能力上有问题!你李道兄分明就是托词,王瓒绪在受降后一直处于自由的状态,也不主动接受新政府的工作安排,所以才有机会从成都一路开溜到深圳,你说我们伟人某些能力也有问题,这样的定性怎么听也有些托大,无论你我都没这个资格定论.第二点“不要老说老调,关键要指出做为一郡守该不该控制住这种问题,老调最多腻人,但你总得说出点象样的东西来证赵的水平.”我所指的老调是指你坚持认为赵云有责任管住赵范,管不住就是政治能力有问题.这样的论调本身听来就是片面,政治能力是个很广泛的定义,从以后的谏分田、东征、分赏冬赐都可以看出赵的政治眼光,这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再者,桂阳太守是赵的过渡职位,当年打下南京,军神也充过南京军管主任,你能强调他在南京的政绩如何如何?总之,桂阳事件不能作为赵云政治能力衡量的准绳,如果辩论也当围绕这个基本点而发,诸葛亮说蒋琬非百里之才,所以做不得地方官,而有些人胜任郡守,一入中央却未必有作为,客观上论这两种人都具备政治能力,只是体现方式不同。我无意将赵云在蜀群体里拔高位置,但对道兄的“桂阳论”无法认同,既然论证其不受责,牵扯政绩已经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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