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先是资治通鉴,后面是感叹,反正人不多,挨两下臭鸡蛋也无所谓了。“青州黄巾寇兗州,刘岱欲击之,济北相鲍信谏曰:“今贼众百万,百姓皆震恐,士卒无斗志,不可敌也。然贼军无辎重,唯以钞略为资。今不若畜士众之力,先为固守。彼欲战不得,攻又不能,其势必离散。然后选精锐,据要害,击之可破也。”岱不从,遂与战,果为所杀。曹操部将东郡陈宫谓操曰:“州今无主,而王命断绝,宫请说州中纲纪,明府寻往牧之,资之以收天下,此霸王之业也。”宫因往说别驾、治中曰:“今天下分裂而州无主;曹东郡,命世之才也,若迎以牧州,必宁生民。”鲍信等亦以为然,乃与州吏万潜等至东郡,迎操领兗州刺史。操遂进兵击黄巾于寿张东。不利。贼众精悍,操兵寡弱,操抚循激励,明设赏罚,承间设奇,昼夜会战,战辄禽获,贼遂退走。鲍信战死,操购求其丧不得,乃刻木如信状,祭而哭焉。诏以京兆金尚为兗州刺史,将之部,操逆击之,尚奔袁术。”1、曹操居然是刘岱手下,呵呵,有趣,说明曹操此时地位还不高。(废话,殴打臭鸡蛋!)2、居然是陈宫去迎的曹操,估计早知曹操为人比不为此,后来又何必叛曹操助吕布,当然扯远了,这也是有原因的,好像是为了什么人~~~糟糕,忘了是谁了,(忘了还胡说?偶又打!)我躲,我躲,我躲躲。3、从曹操打走朝廷任命的刺史看,估计陈宫就是不迎他,他也要杀进去当上刺史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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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基本同意兄台的看法,不过我还有一些个人想法,提出来希望兄等指正:刘备征吴我也认为有很多其他考虑,否则一代英雄也太简单了,不过我认为刘备和关羽的情谊仍然起了主要的作用,首先这次军事行动在纯军事角度看是一次90%的冒险,东吴已历三世,兵精粮足,士族归附,前有赤壁之胜(没人会认为是诸葛亮干的吧?),后有数次打退曹军的经验,又是本土作战,地形熟悉,国土面积足够战略转移和后撤,杰出将领层出不穷且均有死战之志(从后来的实战可以证明),曹军亦无军事行动的痕迹。而刘备有什么呢?荆州刚失一年多,蜀地新附亦不久,前有不测之战事,旁有虎狼之窥视,内有战争准备不足,众人不赞成。刘备就算有这样那样的打算,又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条件下出兵?至少也要选择两虎相斗时吧?刘备不具备出军的条件是当时大家都看得到的,因此曹魏没人(除了一个人)认为刘备会反击,根本就没有作出渔翁得利的准备,就在两军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曹魏还在讨论中;东吴也没有刻意防备(防备肯定是有的,东吴又不是猪猪)刘备因此才在开始取得了先机,但也不过就打到宜昌,看看地图,这才哪到哪啊!又是出其不意,又是大军压顶的,所以刘备征吴的客观条件是根本不具备的,曹魏在讨论到底鱼谁的利时,那个人(脸红中)就是那个认为刘备会征吴的那个,主张联吴击蜀,他分析到,刘备必输,应该乘机进一步打击刘备,还能得到东吴的感激。总之,这是一场必败的战争,除非见好就收,刘备一辈子征战,基本的军事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就算不明白,手下那么多人的分析对于一个英雄来说理解也不是很难吧?输过那么多的人都反对,可是诸葛亮却一言不发,为什么?他不懂吗?因为他了解刘关张的情谊非君臣,而是兄弟父子!任何劝说都是没用的!除非法正,因为没有法正的支持刘备想在蜀中待都待不下去(蜀各将中除法正、张松、孟达、彭漾当初都是反刘备的,刘巴更是以前几次想尽办法从刘备那跑掉,而又其中只有法正一个是实权派又是一开始就支持刘备的)就别论出兵打别人了。有人说可能诸葛亮也认为有成功的可能,但是诸葛一生唯谨慎,要是诸葛亮是个有冒险精神的人,他就会接受魏延的计划了。还有人说诸葛亮没有得到刘备的信任,难道向刘备进言不能出征的人都比诸葛亮更得到刘备的信任?只有诸葛亮一个人得不到刘备信任?那刘备真是枉称识人了!刘备能称帝也就是个笑话了。至于刘备和诸葛亮为什么始终没有对关羽有丝毫的援助,说实在话,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两个可能:第一,蜀中新附,有很多人仍然心里不服,从曹操征汉中时蜀中一日数惊来看,有一些蜀中的士大夫虽然表面上归顺,但一有什么事就很不安稳,一日能有数惊,可见对刘备的信心根本不足!刘备诸葛亮忙于安内,无遐攘外。因此对这么大的军事行动都没有过问,不过我说过,这次军事行动实际目的只是减轻汉中也就是蜀中的压力,以获得宝贵的时间稳定内部,原设计本来就是一个以攻为守、声东击西的计策,而且实际上虽然关羽意外战死,这个战略意图也已经完全达到了预期的目标,只是付出了比预想大得多的损失!为什么一些个人道德和素质都不错的人没有和刘备走到底?我还是认为可能归根到底还是士族观念在作怪,孙权不用说了,无过彻头彻尾是一个封建大中地主即士族阶层的政权,他的政治运作、军队体制、鼠目寸光都是士族的,这并不是说孙权就甘心让士族约束、分散他的权利,而是士族力量和意识形态影响实在太根深蒂固,孙权晚年之所以变得残暴,和这也有关系。至于曹操,其实他也是十足,大家对这点不认同可能是因为他爸宦官是宦官的儿子,其实他爷爷,也就是这个宦官,并不是一般的人,更不是汉末的那种宦官,在士族们编写的正史中对他(曹腾)有很不错的评价(不知道是不是曹操以后的人写的)。而且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当时的士族并没有把他当成宦官集团的人,从何进到反董联盟,他在士族中始终是有一定号召力的,否则就凭他当时兵微将寡(兵力顶多1万,而且没有稳定补冲,将领也就7、8个),天下诸侯就全部亲自带着精锐部队屁颠颠得跑来了?而且当时有名的士人如荀彧等(荀家可是有数个公卿的有名望的大家)也主动一个个的跑来?刚才我们20几个在俄罗斯的留学生排练节目,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实在是非常对不起,我打字速度很慢,好不容易打出一篇,还莫名其妙得出了个错,全不见了,也怪我自己没有存盘。实在对不起,第一次回贴就出这么多事。再一次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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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当曹军于阳平关外,目的是纯粹的防守,目的不在歼灭敌人大规模部队,所以只要把敌人当在外面就可以了,但是魏晋地大人多,他可以不停的来骚扰你,而且自己的损失还是在皮毛程度,总有一天,因为魏晋的先天优势导致力量差距加大,这种防守是守不住的,而且总是处于劣势。而姜维的目的是什么呢?是大规模歼灭敌人主力,争取形成局部敌人因大量被歼而处于绝对劣势,从而为自己北伐创造有利条件。为达到这一目的,诸葛和姜维进行了长时间的北伐,然而效果极差,主要的问题就在于后勤补给,无法和敌人进行持久战,因此只要敌人不应战,诸葛也只有病死。但是自己的缺点是可以转化成敌人的缺点的,因此姜维利用秦岭的天然条件,制定了这一战略,事实上如果他再谨慎一些,在阴平道口部兵,我们从各种资料中都可以看出,钟会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受是姜维的,那么,晋军有什么办法,可以通过高广的秦岭把10万人的粮草及时运进去?钟会如果不在粮草尚足的情况下撤军,就肯定是全军覆灭。如果在粮草充足的情况下撤军,他也要有几个方向上的后方部队防止姜维从防守的几个城市发动追击,而秦岭急难通过,钟会10万大军恐怕要1个月才能完成撤军,而且一入秦岭,蜀军极熟地型,钟会能把部队安全带回去都不容易,还谈什么继续攻击?可惜天灭蜀(感叹一下),姜维自己不小心,让出了阴平道,使得邓艾佼辛成名!嗨!天妒英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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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守城准备我回到军营,先下令不得再杀一人,解除所有黄巾武装集中后,立刻全军做饭,要保证每个投降的黄巾都能吃到饭,违令者立斩无赦。进入大帐,看见糜竺等人正在大帐内等我。我上前见过礼,糜竺笑着说:“将军此令可谓仁心宅厚矣。”我摇头说:“杀人父兄,夺人子后,何仁之有?天下百姓,原本都是天子之臣民,吾愧为一方父母,不能使人向善,而逼其为贼。杀人无数,何敢谈仁?”众人皆称将军过谦了。我知道他们心里不以为然,也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原来在徐州时,曾与使君和各位将军约定,黄巾所有,皆归徐州,以报谢徐州活下密数万百姓之恩德。今还请各位将军清点黄巾之物,连同黄巾投降之十五万人,还请一并查收。”糜竺等大喜:“将军所言,是说连黄巾十五万降卒均归徐州?”我点点头:“青州久遭兵火,又逢大旱,难以养人。即便下密六万百姓,都仰仗徐州之粮苟且。又哪里有能力接受这些降卒?与其饥饿而乱,不如善养而为国家所用。青州、徐州本是一体,徐州本已不惜粮资百万以活青州,又何谈你我?只是尚需善待,使之知廉耻,守礼法,再为天子之民。这也是我们为臣之道所应做的。”徐州诸人再次称叹不已。言谈一阵,我借口要清点粮草损失,把糜竺一起叫出大帐。来到后方装粮食的大车处,我对糜竺说:“前者,子仲公曾言,火德星君曰:公多救世人生死,广积功德,可免除命中劫难。今青州一十五万,性命均在公手,不可谓不大。愿公善待之。”糜竺长拜,感慨不已:“感君之言,便无星君语,某亦愿担当此事,不敢有负君托。”我长叹道:“如此甚好。全靠公一力周旋。”之后再无黄巾骚扰,一路顺利将粮草运到下密,吩咐各地兵丁、民工将归各地的粮草运走,我到县衙交过命令,回到住处,心情烦躁,干脆闭门大睡。第二天,县令来请,我到府一看,原来是县令请县里父老来为我庆功。我想到毕竟运回这批粮草可以救活不少人,心里稍稍好过。酒席过后,县令请我赴各地视察民情,考察救灾粮食发放,安抚各地被黄巾攻破的村镇,我欣然领命。回到家里,我就叫上大家一起出发了。巡视各地,眼里的情况已经好得多了,各个镇子都有负责发放稀粥的人,本地人按照官府户籍每人每天可以领到1斤的粮食。各地都开始慢慢的恢复,人也有力气下地去看看地里的庄稼,被黄巾摧毁的鹿砦、箭楼都在整天赶修,原来人吃人的现象已经绝迹了。当然也有地方大户强占粮食的事情,地方官员趁机贪污也不在少数,我们一路走来主要任务就是查办下面的恶霸和污吏。虽然有些疮疤,但是比整体等死要好多了。不过也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似乎黄巾又在集结,想报前日惨败之仇。我早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不过我既然不怕黄巾全盛之时,又岂怕一些手下败将。不过还是要预作准备。半个月后,我回到县城,和县令详谈此事。县令安慰道:“下密大城,城池一向坚固。况离州郡不远。若有事变,不过1日,援兵便至。公但可放心。”我笑说:“吾岂贪生怕死之徒?不过恐牵累百姓,备有意征集民团,略加训练,使知进退节制,不知可否?”县令颌首说:“吾已有此意,适当乱时,县之属官皆领有数千不等兵马,以备不时。若有黄巾来犯,公当守北门一带。玄德公初到,未及相托。今可领前日运粮诸部,一则常备无懈,二则令上下相知。”我拜谢而去。第二天到县尉处交割兵马,得前日运粮士卒500,县城北门外民团1500人。就和关张等人每日操练,顺便也和王郭杨一起熟悉一下周围地形、人情。这批士卒大多是跟我经历过大破黄巾40万那一战的,对我们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因此非常容易上手。首先训练对城墙守卫的基本队列要求,北门一侧城墙长2里,600步,约合今天860米,我以每步设立一人负责,五步一名伍长,十步一名什长,每十步再设10人负责协助守卫,共需1200人。每半里即125步为一大队,共设4队,设一掌旗,共设八面旗帜,需要木柱、木板举青色旗,需要檑木、落石举黄色旗,需要木炭、草捆举红色旗,需要砂石砖瓦举白色旗,需要兵器、弓箭举蓝色旗,需要滚水、热油举黑色旗,需要士卒支援举熊虎旗,需要各类工具举双兔旗。还有四根红黄相间的标杆,当敌人在这个方向接近城墙50、60步时,立一根标杆;敌人的撞车、云梯接近时,立二根标杆;敌人开始爬云梯时,立三根标杆;敌人爬到城垛时,立四根标杆。其余的800人分成8个队,4个队分别负责紧急支援城墙上的4队,身下的作为我手头掌握的机动部队,随时要准备出击。在大家的协助下,不过半月已经训练的像模像样了。不过我对城墙的布局以及部队的武器很不满意,城墙的防御体系太单调,一点纵深都没有,就只有一道护城河、一道城墙,一旦一点被突破,尤其是四个城门,就会出现全局崩溃。我又仔细读了一下陈规的《守城录》,决定去和县令、县尉谈谈,看看能不能在城门处多增加一道防御。到了县衙,我想县令说明了来意,县令是个文人出身,虽然也见过几次战争场面了,但是还是不太明白这些事。等到县尉到了,我在向他俩细细解释了一番,县尉有些犹豫:“玄德公所言的确不错,可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如公所说的城门布局,恐怕到时候又费力又没有什么实用价值啊。”县令听他这么说也不太想同意了,我笑着说:“公所言不差,的确是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城墙。不过现在这样的城门体系,早已经被黄巾攻破过数十次了,凭我们县的实力,如果真的有5万以上的黄巾攻打,恐怕后果难料。据我所知,前一任的县令和县丞等人就是死于黄巾破城。诸君以为,凭着同样的城墙,我们可以比前任有更好的办法么?何况工作量并不大,花费不了多少钱物。”听到我这么说,他俩得脸都有些发绿了,的确,现在的青州,几乎每个星期都可以听到某处官员被杀的消息,各地城镇被攻破的不计其数,在这里当官都得提着脑袋,如果不能在黄巾看上自己以前想办法调走,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而现在人人自危,为了调走和升迁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凭他们俩的门路恐怕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现在下密县又被黄巾诗作眼中钉,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两人都出了一头的冷汗,心里不由得暗暗的骂我:“都是这家伙惹的事,如果不是他强出头,哪里会有今天这种事?”不过骂归骂,办法还是得想。他们犹豫半天说:“不如我们在征求一下县里父老们的意见吧?”我心里暗笑:“是想商量一下吧?没事,谅你们也想不出什么好招来,最后还不是只有像我说的这样?就像你们心里虽然骂我,最后还是得求着我再去几次徐州运粮。”口上却说:“这是应该的。”果然,不过几个时辰,县令和县委又把我找去,开始在口头上全力支持我,不过条件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募集民工的事。我心想我的工作量又不大,这还不是小菜?满口答应下来。再回到我的府第,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召集大家来商议,先让大家说说办法。我首先计算了一下用工量:“主城墙不用我们操心了,基本上这一阵子防备得很严密,修葺的也很及时。现在只需要在每道城门外5丈处修一道护门墙,墙高1丈3尺,墙角厚8尺,墙顶厚3尺,长9丈,四道门总共要土方6方丈435方尺,按1人1天10方尺的工作量计算,需要6435人日,再加上取土和运土的工作量,如果有2千人的话,只需要7、8天就可以完成了。”张飞道:“这还不容易,就叫我们手下的2千官军去干就行了呗。”我点点头:“他们也是要出些力的,不过我还有事情要他们办,恐怕不能全靠他们。”关羽道:“招人很容易,只要有粮食,外面流民上万,要多找点都可以。关键是县里又不给钱粮。”简雍说:“不如还是去再和县令等人商量一下,多少要县里出一点。”吴淮说:“我们负责放粮的事,手头还掌握着一些粮食,可以暂时挪用一点。不过得在半个月内补上。”郭显彬说:“我这里负责晒盐,手下有1千民团,现在天冷了,盐基本也晒不成了,可以提前结束,把这批人用上,这批人倒是一直有县里提供的粮草的。”我点点头:“可以考虑。”杨维军说:“这些办法还是不太好,既然要防备黄巾攻城,不如我们马上再去一次徐州运粮,召集一批人,然后不急着解散,直接就用来修城墙,不过2、3日就可以办好。而且坚守城池缺粮是绝对不行的。”我“嗯”了一声:“还是维军的这个办法好,一举两得。”我再看看王志军,就他没说话了。王志军看着我笑了一下:“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了。我看事情可以几步走:先让简雍、吴淮和郭斯三人负责把晒盐的民团调回来,调用一部分放赈粮,先取土和挖地基。估计也需要3、4天的时间。我们同时召集人马和流民,再去徐州运粮,4天后也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直接就多运一点,反正运多少都是我们说了算,县里无法过问。到时候这部分多运的粮和征集的流民就用来正式开始修建护门墙。”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站起来说:“好吧,大家就按这个计划分头去办吧。关羽、张飞去召集我们的部队。我去到县令那里提这件事,还要提前和琅玡郡打好招呼,毕竟粮食不是说有就有的。志军和维军准备去召集流民。简雍、吴淮去抽调点粮食,郭显彬把晒盐的人带回来,然后你们三个就一起负责前期的准备工作,还要把各种工具都准备齐全了。明天就开始做去运粮的准备工作。”我又到县衙去和县令说过此事,县令也同意,毕竟赶紧趁着这段时间风平浪静多运点粮食回来才是第一件大事。第二天大家就分头准备去了,因为有了上次的成功,这次什么事情都好办,人马更是一招就有,毕竟上次的粮食是优先分给运粮士兵家庭的,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过了3天,去琅玡送信的人回来了,说琅玡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上次帮助我们他们赚了个大便宜,得到的黄巾财物比付出的粮食还值钱,当然是按徐州米价算的。不过他们每个人都为此立了一件大功劳,个人好处捞了不少,听说陶谦以此事上报朝廷,被大大嘉奖,又升了个什么侯。所以一听是我们又要来运粮,马上答应的好好的,说是随时欢迎。我们这边该做的准备工作也都做完了,于是马上就出发了。一切都很顺利,黄巾还没有恢复元气,我们5天后带着满载的粮食回到了下密。马上我们的工作重点就放到了护门墙的修建上,不过我却没有过多的过问此事,我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要做。这2天在徐州,我详细的了解了军队中各种守城武器的用法和制作,还带了几个徐州军营的木匠和铁匠回来,就是要好好的制作一批守城用得上的武器。首先是弩,下密守军几乎全部都是用的弓,一般强将只能拉汉代重量三四百斤的弓,精锐的弓手可以拉开今天70公斤,相当汉代280斤的弓。而计算弩的强度的单位是石,常用弩为六石,约合弓力七百二十斤,远远超过了强将的杀伤力。以一般人的力气,弓箭的有效杀伤射程不过50到80米,最远射程不过200米,这个距离对于守城来说实在是有点短了。而普通的军用弩就可以轻松达到120-150米的有效杀伤距离,而轻型的十字弩更是可以达到250-300米的程度,踏弩就是轻型十字弩的一种。至于重型十字弩,也就是车弩,弩力最低(汉代计量)24石,相当于今天的720公斤,可以达到500到800米的有效杀伤射程。我要给县里的士兵,每5步城墙要配一部普通弩,每10步配一部轻型十字弩,125步即每队要配一部车弩。而且还有很多的常备武器要制作,比如不让敌人士兵和攻城武器靠上城墙的托竿、钩镰、飞钩、钩竿、叉竿、连挺,阻挡关键路段的铁蒺藜、拒马枪,灭火用的水唧筒、灭火囊,加热开水和熔化铁水的行炉,烧烤敌人的游火、燕尾炬,辅助防御用的狗脚木篱笆、行女墙等等,估计在县里全体士兵动手的情况下,最快也得要半个月。对这件明显和保命密切相关的事,县令和县尉均大力支持,征用了全部县城内外的木匠和铁匠,还专门派了1千人把县城周围1公里内的树全部砍完了,搬得动的石头也全部搬进了县城,这不光是准备木材、石料,也是不让未来的敌人在附近找到攻城用的材料。我还把郭显彬派去学习,因为他是学机械的,对这些东西比较熟悉,我希望能培养出一个自己的冷兵器专家。经过半个多月的日夜赶制,各种兵器终于达到了我的要求。守城用的各种物质也基本到位,剩下的就是训练了。我制定了一份对付云梯、飞云梯、尖头木驴、轒辒车、狗脊洞子、火车、撞车、弓弩、地道和火箭的训练计划,这些都是冷兵器时代最常见的攻城手段,基本上什么层次的攻守城战都会遇上。对付云梯最简单,就是用托竿顶住,叉竿推倒,钩镰、飞钩、钩竿等钩坏,连挺、滚水、铁水、檑木、垒石把正爬着的士兵打下去,枪刀把冲上来的士兵杀掉。飞云梯下面有一个车底座,上面有一间保护士兵的木屋,等车子靠近城墙后士兵才出来爬梯子,再上面就和云梯一样了。但是因为云梯连在车上,没法用叉竿推倒它了。对付它要先在他没接近时用火箭等烧掉,如果外面还蒙的有牛皮或者糊的有泥巴,就只有用车弩攻击,或者等到他靠到城底下后,先用飞钩、带倒刺的飞铁蒺藜冲打提拉,钩破牛皮和泥巴层,再用灌了油的燕尾火炬丢下去骑在上面焚烧,上面的云梯部分除了叉竿没用了以外,和对付普通云梯的办法一样。尖头木驴和轒辒车只是形状大小不同,都有一个车子的底盘,尖头木驴象个尖尖的屋顶,可以容纳6人,轒辒车则像个小房子,可以容纳10人。狗脊洞子就是尖头木驴和轒辒车首尾相连形成一个保护通道,一般都是用来填埋护城河、挖掘城墙和攻击城门时保护士兵的,也可以用来掩护士兵靠近城墙。对付他们的办法和对付飞云梯下部的方法一样。火车是两轮车,上设火炉,锅里满盛油脂,以木炭煮烧令之沸腾,然后车上四面积柴,推到城门下焚烧,如果以水灭火,油遇水火苗更旺,甚至可以烧到城楼的高度。如果几辆火车同时堆到城门下,不过10分钟,城门就彻底烧废了。对付它只能是把推车的人用弓箭、檑木、垒石等打死,或者用檑木、垒石、火箭等将其提前引燃,迫使推车人无法继续推车前进。不过我修了护门墙以后,所有对付城门的招数恐怕都要威力大减了,因为他们不得不绕个大弯,从城墙底下走一段路才能靠近城门,这一段紧挨城墙的路可是不太好走的。撞车和钩撞车是四轮车,上立两木,两木间设一横杆,用粗绳或铁链在横杆上系一巨木,利用车子的速度或者人力推动大木冲撞城门。钩撞车上面还设有顶棚,以保护撞击大门的人员。现在有了护门墙的阻隔,这些东西基本没用武之地了。对付敌人的弓弩,就要用到狗脚木篱笆,这个东西是篱笆类的遮蔽物用椽子挑在城墙上,挡在城墙外约3尺处,篱笆可以用竹条、荆条和柳条编成,长1丈,宽5尺,用以遮蔽敌人弓箭,而且还不妨碍自己人射箭、落石等防御动作。敌人如果挖地道,那就要用到天井和地听了。地道一般有两个目的:作为杀进城里的通道,或者是在地下挖个大空,然后烧毁支撑物,让城墙倒塌。地听是在城内凿方井若干,井深2丈,用新瓮以薄皮蒙口,使人凝神静听,可以分辨100步内的动静,可以查明敌人挖掘地道的方向,这叫做地听。如果敌人挖地道的目的是想杀进城里,那么地道就会延伸进城内。天井就是在城内从敌人挖掘的地道上方,向下挖通一个井一样的洞,然后投下柴草点火熏烤,用鼓风囊鼓烟,洞中敌人都会被烧死。如果敌人挖地道的目的是想搞垮城墙,那么地道就会只延伸到城墙底下。这时候就要主动迎头挖去,等挖通后,堆积柴草薰烧,用木板封隔,不让烟火外泄,以鼓风囊鼓风,洞中敌人也都会被烧死。火箭则是用来烧毁城墙上的门楼和防护物的,有时也用来直接在城里引起大火。一般都是先用系了盛油小葫芦的弓箭射击,油葫芦撞到目标上破碎,油就流到目标物上,然后再用点着的火箭射来,油就会被立刻引燃,然后就只需一个劲地把油葫芦射来就行了,火自然越来越大。对付它们,就只有多准备灭火用的沙子了,至于城防防具如狗脚木篱笆和盾牌等,就只有换一个了。所以城里的物质准备必须非常齐全,把一切人间有用的东西都要收集起来分类存放。还有一个对付办法,就是和对方的弓箭手对射,迫使对方停止,这一点上站在城墙上的人明显占优势。至于其他的高级攻城武器,我估计黄巾没有能力拥有,而且我的时间也有限,所以我只打算反复训练这些常见的攻城方式防御。我把各个防守战术分解,每天先把高级军官教会,然后由他们具体训练2天,我则负责到处巡视和纠正。20天后基本第一轮训练结束,正准备进行第二轮训练,就传来了大量黄巾出现在邻近昌邑县的消息,看来该来的终于要来了。我心里还是不太有底,赶紧又用最后一点时间大致讲解了一下对付行天桥和搭天桥的方法。看着城外蜂拥而至的难民,我知道剩下的就只有靠临机应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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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求救徐州回到下密,我第一步就是召集大家商量办法,关羽说:“我已经去了解了一下,目前只有各县镇还有一点存粮,但是根本不够救济灾民的。只够维持各地民团和军队4-5个月的粮饷。但是估计2个月内有一批朝廷拨发的救济从冀州和徐州运来。”张飞急得说:“这哪里够用?现在才11月,要熬到明年3月麦熟,起码得有近百万石粮食才够。”郭显彬出主意说:“黄巾那里应该有些余粮吧?”我摇摇头:“应该也不多,否则不会被逼得南下徐州。”杨维军说道:“其实下密并不缺钱,靠近海边,只要开盐田晒盐,不过1个月可得盐数百万斤。我们可以想想如何用盐来换粮食。”张飞道:“太慢太慢!1个月后需要救济的人都已经饿死几次了。况且黄巾猖獗,如何能有时间慢慢晒盐?”王志军问:“能否想办法通过卢植和何进,让朝廷近日就运一批粮食过来?”我还是摇头:“即便可行,再过两个月就要到青黄不接的时候了,现在各地存粮都不满,粮食调集完,再让军队押运过来,也得快一个月了。我们现在得想个办法,在一个月内救急。”张飞急得直跺脚:“他奶奶的,大家要是吃石头也能饱肚子就好了。”大家心中默然。我长叹一口气:“现在也一时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把能想到的事情先做了,我马上去县衙和县令等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多少救济一些。再派几个亲兵把我的亲笔信送到洛阳交给卢尚书,让老师帮忙从朝廷想点办法。其他的事情等我回来再仔细商议,大家都先想想办法吧。”我来到县衙,见过县令,双方落座后,客套两句就转入正题。县令听完我的话,满脸的无奈:“唉,吾身为一方父母,岂能不急?无奈地方黄巾猖獗,青州久被其害,各地县府、粮仓早已被攻破数次,百姓流离,无法安心耕作,每年都有卖儿鬻女之事。今年又遇到十年不遇的大旱,更是雪上加霜,州郡多次向朝廷请援,却是杯水车薪,而且还屡屡遭劫。我等也是无奈,只有把一些壮年的汉子招到民团中,一则保家,二则也有一点口粮不至于饿死。然而官府现在粮食也有限,只能顾些微小处。”我知道现状确实如县令所说,不过还是只有抱一线希望:“但是现在情况实在是紧急,只要有一点粮食就可以救活一大批人,县府是不是可以考虑再向州郡建议近期向朝廷请求救命粮,县府再紧一紧,和下面各镇各拿点粮食出来,煮些稀粥放赈,多少救一些人。”县令沉思半饷才点头同意:“州郡那边我马上就亲自去说,不过恐怕希望不大,今年朝廷已经拨了三批粮草了,其实附近各州的情况都不算太好,朝廷也是勉为其难了,何况2个月内本来就有一批救灾粮食还要运来。至于放赈一事,就麻烦玄德公亲自去安排吧,不过最多只能放赈一个月,每天只能煮粥一次。否则官府无粮矣,一旦有变,悔之晚矣。”我连忙答应,心里面安定了不少,看来老毛说的“手头有粮,心里不慌”还真是有点道理。我接着又说:“不知道现在海边还有晒盐吗?”县令摇头笑道:“如今已经是入冬了,而且大家都饥困不已,除了官府的盐田还在运作一下,其他的已经没有晒盐了。”我回答说:“现在天气还不算太冷,而且我们也得多考虑一些,不妨组织些人赶在天冷之前再晒一次,说不定还可以想办法换一些粮食。”县令考虑了一会:“恐怕这么多人在外,黄巾得到消息会趁机打劫啊。”我赶紧说:“下官愿意带领民团保护。”看到我这么说,县令也就答应了。回到家里,我立刻把大家都找来,把和县令商量的结果告诉大家,大家也都宽心不少,虽然救不了多少人,但是总算还有点希望。我立刻让大家准备一下,简雍和吴淮去具体负责放赈的事情,其他人跟我去落实晒盐。这时候王志军说:“上次去徐州募兵,似乎徐州的情况还好。”我心中一动,紧接着又有些犯难:“我在徐州可是不认识什么人啊?”张飞叫到:“上次我们还救了下邳一次呢,就去找下邳太守!”我笑了:“那也是我们要自救啊。何况上次我不太舒服,连别人府上都没有拜访。何况一路上黄巾众多,如果没有朝廷军队押送,也是没用。”王志军说:“这件事只有勉为其难,去找徐州刺史陶谦商量,让他派徐州官军押运。我也知道这件事有些太勉强,毕竟我们只是一面之交,但是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只有这一条办法了。”我想了想确实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而且徐州离这里较近,估计最多半个月就可以了。我想到这再问王志军:“那你看谁去比较好呢?”王志军说:“非主公亲去不可。”我想想也是,这里只有我是朝廷命官,别人去了更没用,于是又问:“这里的事情也不少,我怎么分得了身?”王志军说:“无妨,主公可再去拜见县令,言明此事,只要人员安排妥当,主公自可离开。”现在只能这么办了,我下令:“关羽也留在县城里,和简雍、吴淮带8名亲兵一起安排放赈,还要配合县尉保护县城,这段时间关羽还得负责收集附近地区黄巾的情报,包括首领、驻地、人数和他们以往的一贯作风。王志军和我带两人一起去徐州。其余人全部去负责晒盐的事,带上沿海一带的各镇民团,切记防备黄巾袭击。”关羽和张飞有些担心:“还是我们陪大哥去徐州吧,志军虽已经战阵,然弓马尚不纯熟,而且带人又少,恐怕路上不太安全。”我摇摇头:“不必了,要说危险,还是这里,现在黄巾也缺粮草,恐怕会打县城的主意,外面晒盐更是须万份小心。我等虽出远门,然而一路上沿官道行走,晚出早归反而不是太危险。况且志军虽不能和二位贤弟相比,却也是常人万万难及,二弟、三弟就不用担心了。”关张二人这才作罢。我再去县府禀告此事,县令闻说我与徐州刺史陶谦有旧,惊喜不已,连声答应我的安排。我又回家详细叮嘱几句,就带着王志军和董彦、黄毕出发了。上路之后,心情急迫,而且北海郡本来就和徐州的琅玡接境,第二天上午我们就赶到了琅玡郡。稍作休整,我们马不停蹄的向徐州郯城赶去,这一路上就安全的多了,我们每天天不亮就启程,直到天快黑透了才落脚,就这样5天就到了郯城。到了郯城,来不及找地方住下,我们就直奔刺史府。通报进去不到十分钟,陶谦已令人接我们到客厅,我们客套过后,陶谦问起:“不知今日玄德公此来,所为何事?”我把下密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请求陶谦帮助。陶谦先恭贺我新官上任,然后面露难色:“实不相瞒,徐州和青州接境,今年大旱,徐州亦遭其灾,多亏了从南部广陵等二郡调粮,才使州内安顿,而且徐州已经三次奉命向青州调运粮食,如今又要在下个月准备第四次调运,恐怕实在没有余力再另外支援下密了。况且两地不属一州管辖,如果要有什么举动也得先通过朝廷,如果擅自跨州运粮,反而会招致朝廷和青州官员不满。”我急忙说:“下密非欲求徐州广运粮草,但得煮粥放赈便可,无需动徐州根本,便可救无数百姓性命。备此来非为功名,但欲求心安耳。徐州沃野千里,北至泰山,南接江淮,民数百万,家室富殷,而青州久被黄巾,又逢大旱,实在是雪上加霜,四野之中,积尸日累,百姓坐以待毙,哀号遍野,欲求粒米而不可得,垂垂将死,竟相食略尽。今日之事,非备不知朝廷上下分寸,但备实愚钝之人,目睹百姓及此,实是无法可想,走投无路,素知使君于徐州恩泽广布,特来相求,虽于朝廷、青州有所不宜,然而对百姓实在是一件功德无量之事,下密百姓当以公为再生父母,必定家家设香台画像跪拜。还望使君念在天下苍生不易,运粮相救。”陶谦悚然动容,离座而起,思量长久乃曰:“非不欲相助,只是这等大事如果没有朝廷正式命令,断难卒行。不如等我请示过朝廷再议不迟。”我心想徐州到洛阳最快也得要10天半月,等到朝廷同意再说,那岂不是还是要至少过一个月后?不过说实话,这已经不错了,陶谦就凭我这么一席话就肯说向朝廷请命,已经是非常难得了。王志军知道陶谦已经动心,有意相助,于是在我身边长拜道:“使君不需多虑,其实粮食并不需要运到青州。”陶谦惊讶的转过来看着王志军,问道:“此乃何人?”我起身回答道:“此人姓王,名莫,字志军,与备少时同学,前次解下邳之围,亦为此人布置火计方破得黄巾。”陶谦肃然起敬,令人看座,然后再问道:“先生为何说粮食不需运入青州?”王志军回答说:“琅玡郡和下密所去不远,只要将粮食运到琅玡,然后让下密自己派人到琅玡运粮即可,对外也不说是运粮救济,只说是补充琅玡军用。下密则说是以钱买粮和用盐换粮,外人自然不知虚假。然后使君致书朝廷,我家主公亦修书一封给大将军和卢尚书,就说北海郡无粮,难以为继,请求朝廷准许徐州琅玡郡就近接济,大将军本主公旧主,下密一职为大将军所任,晾无不准,况卢尚书本主公恩师,亦定当相助,到时只需将下密已运之粮计算进朝廷任务既可。如此则使君有爱民之誉,下密亦生民有望。”陶谦闻言大出意外:“不想玄德公竟是卢尚书高徒,失敬失敬。”他又想了一下,反正朝廷已经下令运粮到青州,这样做不过就是把朝廷的任务换个方式提前完成就是了,自己并没有额外付出什么,却可以得到好名声,而且还可以做个顺水人情结交一下我,卢植清誉名扬海内,何进现在更是炙手可热,这个办法只对自己有利,却不用额外付出什么,确实可以一行,于是说道:“先生所言极是,我立刻下令运粮至琅玡郡,玄德公可凭我手谕自去取粮,多少但凭公意。而且我也会命令琅玡守军沿途护送粮草,路上就交由玄德公指挥。”我大喜,再三拜谢。陶谦又说:“玄德公上次有令在身,未曾久留,今日不如暂歇数日,等各郡粮食准备好,再上路不晚,吾亦可多有请教。”我心想也好,这样也可以防止出什么意外情况,赶紧称谢答应。我们出来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就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我们来到陶谦为我们准备好的住处住下,不由得又谈起陶谦,我们两个都觉得陶谦实在比我们以前见过得很多州郡官员要好得多,可能他的主要问题不是在品德上,而是在能力上吧,希望以后真的按历史所说,那我们总算是可以替下密百姓报答一下他。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去礼节性的拜访过陶谦,回来顺便逛逛街,看到一处很大的布坊,上面有“糜记”二字。我不由笑道:“这家店不会是糜竺所开吧?”不料门口一人闻言猛然转身,看见我们,上下打量一眼,过来行礼说:“不知二位是何方贵客?如何认得我家主人?”我大窘,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哪里晓得居然误打误撞真碰到他的店里了。王志军接过话说:“哪里哪里,我等那里有幸结识贵主人,不过是久闻大名,知贵主人富而有高节,便弓马,善射御,为一方豪杰。今见旗牌上有“糜记”二字,故此谈起,不想冒犯了贵主人。”那人哈哈大笑道:“两位谬夸,倒令糜某汗颜了。”我们两人大吃一惊,难道这就是糜竺?我这才细看,实在看不出这就是“祖世货殖,僮客万人,赀产巨亿”的主,身上穿的也就是锦衣玉带,虽然不是普通人打扮,但在徐州城内倒也算不上冒尖的,而且皮肤健康而微黑,眉宇之间透出一股英气,双目有神,一看就是明断果敢,雷厉风行之人,有大将之风,根本就和我们头脑中的那个精明富商、文质白面的形象扯不到一块去。我们赶紧和糜竺见礼,互相通过姓名,看来糜竺对我们的名字没什么反应。也是,我到现在也就是混了两个县里的小官,本来就一点名气都没有。糜竺见我们两个气度不凡,因此邀请我们到旁边酒楼一聚,我俩欣然答应。大家言谈甚欢,不知不觉酒过三巡。席间糜竺听说我们来徐州的目的,不仅惊赞不已,对我俩更是刮目相看,当即表示他也要替我们购买一批粮食运到琅玡,就当是结交我们这两个朋友的见面礼。我们谈天论地就如老友一般,直到天近黑方散。回到住处,王志军却突然说,他有事情要办,要出去几天,还要带上董彦、黄毕二人。我奇怪的问到底何事?王志军笑而不答,只是一个劲地说我不用担心,总不会是干什么大坏事,还说几天后就知道了,不要多问,说完就把我丢下带着两人出去了。一连两天都没有回来,我不禁担心起来,王志军能有什么事情办呢?他毕竟也是和我一样从未来来到这里的,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万一有什么意外可怎么办?我打定主意,如果明天还不回来,我就要向陶谦报警了。结果第三天直到下午还没见人影,我已经沉不住气了,决定到大门外四处看看。没想到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他们三人满面笑容的走进来,我上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志军一把拉住我,连声说明日便知,不由分说,把我塞回房里,就自顾自的休息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糜竺就来拜访,我心想:他倒还挺看重我的,前天才见过一面,今天又登门拜访来了。我赶紧出门迎接,分宾主坐下后,就见糜竺的神情和前几天不一样,似乎面对我有些拘谨。我试探的问:“子仲兄似乎有什么事要说?” 糜竺笑道:“果然瞒不过玄德兄。”我心里奇怪,我们相识不过数日,而且又是街头偶遇,他会有什么事情弄得表情这么严肃呢?就听见糜竺继续说道:“愚弟前日已经知道玄德兄所任职的下密县粮食紧张,今日正是要来告诉玄德兄,我有意补足贵县所有的粮食缺口,还望玄德兄见纳。”我这下真的是被他吓了一大跳:“补足下密县所有的粮食缺口?子仲兄不是在开玩笑吧?要知道下密县一万三千户,口六万余,官府只能保证军队、民团粮食,百姓完全无法顾及。一人一天只按1斤粮算,一月最低需粮一万五千斛,不可再少。青州米价一斛万余钱,徐州亦一斛500钱,即便按徐州米价计算,兄亦须月出750万钱,3个月就要2250万钱。郡太守俸禄二千石,月钱不过6500,七百五十万钱就已经相当于全国郡太守一年的俸禄,子仲兄莫要开玩笑。”(作者注1:汉代1斤相当于今天半斤,汉代1斛相当今天20公升,我大概估计成今天的60斤重,相当于汉代的120斤重。斛本身也有重量的概念,就是120斤。一人一天汉代的1斤粮就是今天的半斤粮,相当早晨半个馒头,中午晚上各一个馒头。纯属推断,应该不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作者注2:后汉书注解中说:东汉延平年间(公元106年),二千石官职月钱六千五百,米三十六斛。汉代官员俸禄基本上是一半钱、一半粮,这时候粮价应该是1斛120到180钱之间。东汉献帝初平元年(190年),刘虞任幽州刺史,谷子1斛仅30钱。东汉献帝兴平元年(194年) 长安大旱,人相食,谷子1斛则达到吓死人的50万钱。此时正是动乱的时候,米价极高,我估计500钱1斛实在是不贵。)糜竺闻言脸上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拘谨的样子了,一脸的豪气:“呵呵,如此倒确实是玄德兄小看我了。我糜家累世经商,家中僮仆雇俑即过万人,良田数万顷,府库数千,大小商铺不计其数,别说2千万钱,就是再多2千万钱我也拿得出来,更何况我糜家本来就有许多存粮。”我心想:这糜竺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跑到这里来说这番话?我就算知道你拿得出来,但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平白无故收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今后可别指望我能还给你,你最好能把你这么做的动机给讲一讲。我只好直问:“虽然子仲兄家财巨亿,然而这毕竟不是一个小数字,下密恐无力偿还。”糜竺难为情地笑了笑说:“我是自愿捐献,并不需要下密县偿还。”我再问:“那我可不可以知道您这么做的原因呢?”糜竺更是不好意思,我心下大奇,糜竺也可以算是个豪杰了,这几日相谈是个颇有主意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再三追问,糜竺才说:“不瞒玄德兄,昨日我察看完各处家业,返回途中遇到一位姝丽女子要我顺路送她一程。弟未多想就同意了,谁料女子下车时对弟言 :“我乃南方火德星君也,奉上帝敕,往烧汝家。感君相待以礼,故明告君。君可速归,搬出财物。吾当夜来。且君家财运将尽,若广布仁义,多为功德,尚可延运少许。但若能顺应命中真主,救人性命无数,当可转旺于仕途。”言讫不见。弟大惊,飞奔到家,将家中所有,疾忙搬出。昨晚果然厨中火起,竟然无法扑救,房室尽毁。因此仔细思量火德星君所言,猛然醒悟“救人性命无数”当是指前日与兄相见,多有谈起下密饥馑无粮之事,因此还请玄德兄勿疑。”我从来不信鬼神之事,即使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丢到这么个破烂时代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是鬼神们干的事。对糜竺的这一番话,我更是将信将疑,怪不会是糜竺自己编出的鬼故事吧?否则他不说出来又有谁会知道这种故事?这时候,王志军却向前一步说:“糜兄果然高义,既如此,我先代下密六万百姓谢糜兄活命之恩。”然后就把话岔开,尽其所能大肆吹捧糜竺。我知道这小子这么干肯定是有他的目的,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吩咐安排一桌酒席,大家把杯言谈。送走了糜竺,我一回屋就赶紧问王志军:“你看这糜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王志军和董彦、黄毕相视一眼,哈哈大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我马上想到这三人这几天莫名其妙的跑到外面去,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三个设计的圈套去骗别人?!”王志军看我有点不高兴,赶忙让董彦、黄毕先收拾东西后下去休息。等董彦、黄毕走后,我盯着王志军:“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们这几天到底干了些什么?”王志军说:“也没什么,到外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美女,然后把我们的盘缠全都送给了她,她答应帮我们办一件事,就是在糜竺回家的路上请求搭车,我们告诉她:如果糜竺是正人君子,就像糜竺刚才已经说出来了的那样说话;如果糜竺不是正人君子,那就说本是上帝派来试探他的,如今得要惩罚他,去烧他的家,他肯定求饶,就再说他的家财肯定要惩罚一空,只不过念在他以往没有做过什么大坏事的份上,还有机会跟随明主、散尽家财、多做善事来补救以后的命运。”我呆立半天才回过神来:“那糜竺家也是你们放火烧得喽?”王志军笑嘻嘻的回答说:“那有什么办法?为了引人向善,救百姓于水火,只好牺牲一下他的房子了,我们潜进他家各处易燃的地方,撒了一些白磷粉、炭粉和桐油。反正那样的房子他有好几处呢,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以一栋房子就可以救下密县六万百姓,这个交易还是划得来的,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们的。”我张着嘴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还真够狠的,就不怕他是个爱才如命的主,拼了老命救火,岂不是要有人烧死?”王志军说:“放心吧,我们也不是鲁莽的人,我特意打听好了他的性格和为人才决定这么干的。嗬嗬嗬,现在他一定心里怀疑,到底神仙所说的他的命中真主是谁,不如我们再去逗逗他,让他直接认你为主公好了。”我忍不住笑了:“算了算了,前面所做的还可以说是为民请命,无奈之举。要是再弄下去,可就真的是在蒙人了。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不许离开我半步,我的生命安全也是很重要的,对不对?”我们两个大笑。不久徐州的粮草已经准备完毕,为了赶时间,泗水以北各郡的粮草已经按我们的要求直接运向琅玡,我们也该出发回下密了。从前后和陶谦相处来看,他倒也称的上是行动迅速,为官以当时的标准倒也可算爱民,待人也算谦和有礼,只是似乎识人的能力差些,而且喜欢听好话。不管怎么说,我们总算是不辱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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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附 卢植回到住处,公孙瓒却不在,一问才知道,他去拜访一些朝中官员去了,要到很晚才回来。这可糟了,原来打算拉着他一起去见卢植的,现在只有一个人去了。本来这几天卢植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我心里直发麻,是不是什么地方和刘备差别比较大被他看出来啦?没办法啊,昨天已经说好的,没法,是我要明天走,又不是公孙瓒走,只有硬着头皮跑一趟了,朱隽那里都告别过了,总不能说好了又不走吧?那样显得我这人多没主意啊!我想了一下,不带关羽、张飞去了,免得到时候就我们几个,聊起刘备以前的事来,把底子漏完了。转身吩咐关张二人一些东西和事情,然后找了个借口让他们去忙,我自己骑上马,让一个亲兵带上礼物,就奔卢植家去了。到了卢植家,都已经是熟门熟路了,也不用通报,我从亲兵手上接过东西,自己提着就奔书房去了。到了书房,我先在门外毕恭毕敬的报了一声:“学生刘备拜见老师。”卢植“嗯”了一声:“你来了?进来坐吧,怎么?一个人来的吗?伯珪怎么没有一起来啊?”我回答道:“伯珪有事要去拜见一些朝中大臣,而且伯珪明日并不急着走,学生归家心切,而且还有一些义军的事情要处理,明天就走,所以今天就我一个人来向老师辞行。”卢植点点头:“玄德啊,这县尉一职,虽说是个小官,但是毕竟为一方父母,切勿以官卑而轻之,到任之后还需搞好和郡县官员的关系。”我什么废话也不敢说:“是,学生谨记老师教诲。”卢植微微的笑了笑:“玄德啊,你知道为师最欣赏你什么吗?”哎?卢植欣赏刘备的地方啊?是什么啊?“学生愚钝,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老师夸奖的地方。”卢植笑着站起身来:“玄德,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其实老师最欣赏你的一点就是你的骨气。”“骨气?”我有点惊讶。“对,你的骨气,”卢植看着我,“4年前,你第一次到洛阳因为剿黄巾的事等待皇上嘉奖的时候,宦官索贿,只有你是把所有的战利品都分给了部下,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宦官送。虽然大家都知道不送礼就意味着自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得来的功劳全部都白费了,可是你还是没有送。”卢植走到窗户前望着外面:“和你一起参加过那些战役的人,现在最起码也是个太守或者郡司马了,只有你才刚刚得到一个县尉。”我低声说:“学生这几年倒也没有虚度,也体会到了许多事情。”我不敢大声,怕一大声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的鼻子酸溜溜的,那个不肯贿赂宦官的刘备,已经永远的躺在地下,连县尉也没有当上……卢植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其实凭你一支临时带起来的义军能够取得那些战功,实在是很不容易。”卢植停顿了一会,“以前你在为师门下学习的时候,说实在话,我并不喜欢你这个学生。你总是穿着华丽的衣服,喜欢满山遍野打猎跑马,而你家里的条件并不好,我一直认为你是沾染了那些纨绔子弟的陋习。”我躬身答道:“弟子知错。”“美服、犬马原无伤大雅,何错只有?且君子峨冠博带,岂非美服?况今天下多事,犬马亦戎事也。这几年我一直在注意你们,伯珪太在意自己的功名、成就,而忽略了自己很多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他却不明白没有这些东西他最终也不可能成就真正的功名。而你虽然为自己的功名和成就奋斗的很艰苦,但起码目前还没有为了这些舍弃自己的本心。你的仕途最大的问题也在于此。不过为师又何尝不是如此。” ”卢植走到我面前坐下:“当日为师为九江太守,就是不愿意结交权贵,为上所不容,故称疾去官,回乡于堠氏山中讲学。中平元年,黄巾贼起,为师拜北中郎将,连战破贼帅张角,垂当拔之。小黄门左丰诣军观贼形埶,求贿于我,不肯。丰还言于帝曰:“广宗贼易破耳。卢中郎固垒息军,以待天诛。”帝怒,遂以槛车征,减死罪一等。及左车骑将军皇甫嵩讨平黄巾,盛称为师行师方略,方复为尚书。朱隽原拜右中郎将,现已为右车骑将军矣。这几日吾观汝为人,甚似为师,然心高气傲尤有所过,此恐非为官之道,今后亦恐多有颠簸。”我心想:“原来如此,卢植自身难保,怪不得要等到朱隽想起刘备来,才有得县尉作。”这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和卢植同时拜中郎将的人家现在已经当上了车骑将军,和刘备同时讨伐黄巾的也都当上了校尉、太守,这师徒俩人还真够像的,这刘备还真是得了“以心传心”的真传了,只是卢植乃当世大儒,再怎么掉价都还能当上尚书,刘备书一点没读进去,只能当个民团头子了。腿跪的有点累了,汉代人的这种晚辈见长辈的“坐”是坐在自己的小腿肚子上,就是两腿并拢下跪的姿势,只不过把屁股坐下去压到小腿肚子上。我虽然经常练气功,打坐有些功底,但是这样的姿势还真是不太习惯,趁着卢植说这些话,赶紧直起身子,长坐做礼道:“谢老师教诲,弟子谨记于心。”顺便放松一下筋骨。卢植摆手道:“不必多礼,为师也不过是说得出做不到罢了。不过谨记,到了地方,不许做出害民之事!”我赶紧答应。接下来卢植又教授了一些为官治民的方法和经验,我竖起两只耳朵仔细的听,毕竟时代相差太多,古代的世情做法和我们大不相同,能得到一些卢植的指点实在是太宝贵了。和卢植讨论这些问题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个时辰,外面天色已晚,我猛然醒悟,赶紧告辞,卢植一直送出大门外,末了还不忘了又叮嘱几句。唉,这个时代就是像卢植这样有才华、有名气的人物要想当个官都这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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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桃园三结义——收徒记-   我向王志军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心领神会,王志军向关张二人供手做礼,说:“我们自小在一起,倒也经常练练筋骨。如今正逢乱世,人人皆求自保,所以读书之余常常搬搬石锁,活动身体。不过从未有人指点过武功,徒有一点笨力气而已,哪里比得上二位将军上阵杀敌的真本事,还让二位将军见笑了。”我回头笑说:“嗬嗬,不要听他们谦虚,这几个兄弟虽然不会套路,但是力气、身法天资极高,我少年游学时经常和他们一起玩耍,常常做一个游戏,名字叫橄榄球,虽然不动刀抢,却对体力、身法大有好处,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不如我们一起来玩玩吧。”嘿嘿,我已经在和他们的谈话中知道王志军他们篮球打得不错,对美式橄榄也很有兴趣,正好找个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关张二人愿意教他们武功。关张二人本来就对刘备言听计从,今天又对我的新剑法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听此言,立刻兴致勃然,马上要问个明白。郭显彬说:“这个倒是简单。”他向关张二人解释了一下规则,不过他的郭氏橄榄球规则和美式橄榄球规则相比,好像多了那么一点点残暴,除了不能用脚和肘打人,头、腰眼、肋下不能故意击打,已经倒地的人不能打,其它全部随意。而且球不准用脚踢,必须过底线拿球触地才算一分。我说:“此地太小,不如到校场去吧。”-   我们叫上简雍,一起上马,说笑间就到了刘备部队驻扎的地方,天已经小亮了,军队也快开始早操了。我让关羽叫过来十几个执勤的军卒,杨维军和郭显彬告诉他们画场子的方法,王志军去指导几个军卒把木头用刀子砍出一个大致形状的橄榄球,外面包上棉花和皮革,半个小时后一个简易的长20米宽10米的橄榄球场地也出来了。我让简雍和两个机灵点的什长做掌令官。然后命令张飞把所有不是重伤的士卒都领到场地两边列队观看。-   一通战鼓擂响,比赛开始,大家全部全身披挂,盔甲战袍一样不少,刘(就是我啦)关长三人一队,王郭杨三人一队,由他们先开球。我故意作外场手,让关羽上去盯王志军的发球,张飞作接应,关张二人不知深浅,战鼓一响就对着拿球的人冲上去,没想到球王志军却从裆下一个短传交给郭显彬,郭显彬故意停顿一下,然后抱球跑动,等关张向他移动后,长传给杨维军,我立刻去封堵,王志军开完球马上趁关张跑向郭显彬的时候,直接飞奔至另一侧接应。我挡住杨维军的去向,杨维军速度不减用身体猛撞我的同时,向后长传给另一侧跟上的王志军,他们轻松得分,简雍绿旗一举,战鼓三擂。-   该我们开球,关羽也学到一手,作一个假动作,把球后传给张飞,张飞也学着停一下,哪知道王志军和郭显彬根本不理关羽,一起用力飞身猛扑,直接连张飞的手脚一起抱住猛摔,张飞被两人死死压住根本传不出球。简雍举起白旗,场边小校敲锣鸣金,由张飞在原地发球。-   战鼓一响,王志军就冲向张飞使劲撞击,张飞顶住,快速从裆下把球丢给我,杨维军拦截,我飞身接球用背挡住杨维军,不等人落地传给关羽,关羽抱球向底线猛跑,郭显彬早就站好位子,侧向逼近猛撞猛拽,将关羽逼向边线。张飞哇哇的叫着在中间猛跑,王志军紧跟不舍。关羽一记直拳砸飞郭显彬,将球传给张飞。张飞和王志军一起去抢,橄榄球的轨迹不稳,张飞起跳没有把握准落点,稍微偏了一点点,王志军侧向跃起用背狠扛,在空中撞动张飞抢得球,落地过程中分球给杨维军,我和杨维军互相激烈挤撞挣这个落点。我抢到球一看,关张二人汹汹的全在往这跑,郭显彬已经在跑动中占据了有利的封堵位置,我只好用身体护住球用力前冲,奋力撞击摆脱,杨维军从后面一个猛扑抱住我的腿就是一个大摔。王志军早已丢开张飞,跑过来一个飞身压上来,杨维军也双手一撑、平地一跃往前一压。张飞跑到,弯腰两手抓住杨维军和王志军的腰带,想把他们丢到旁边去以便察看球压坏了没有,郭显彬从后面冲上来猛搂起他的腿把张飞撂倒,张飞、杨维军和王志军一起全部摔在我身上,然后郭显彬也往上一扑压了上来。关羽大怒,上来对着郭显彬就是一顿老拳,简雍红旗一举,金鼓乱鸣,关羽恶意殴打已经倒地的人,犯规!由对方发球。-   我爬起来看看关张,只见关羽长髯飘动,满脸通红;张飞怒目圆瞪,双拳紧握,两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王志军他们三个。接下来的比赛完全成为最高限值级别的暴力片:张飞靠着恶狠狠的气势和过硬的两只拳头得了3分,外加25次犯规;关羽仗着高大的身材和同样过硬的两只拳头得了4分,外加23次犯规;我浑水摸鱼得了3分,偷着乐故意犯规5次。张飞比关羽得分少一分我想可能是因为人好像更容易使他烦躁一点点,他发泄在人身上的愤怒比在球上的要稍微多一些。不过王志军他们凭着多变的战术,默契的配合和灵活的身体得了14分,没有犯规(比赛结束后他们对自己在这一点上的表现很不满意,不过在以后的多次对抗中他们还是很少犯规,据他们自己公开发表的声明说绝对不是因为对某两人有一点什么的、什么样的感觉),外加一点点遍体鳞伤。不过他们在暴力对抗中说实话我认为吃亏不算大,因为穿盔甲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们捡硬一些的穿,结果他们花了半个小时用某种暴力兵器挑出的盔甲不但硬度符合实际工作需要而且比较美观,表面有很多凸凹不平的美丽装饰……。总之最终的战果是:王志军他们之后的1个星期都喜欢哼哼两声,洗澡的时候拒绝和别人共用军队的50人大浴室,每次洗澡要很长时间,而且出来后都有些脸儿红扑扑的……。关张二人则很奇怪的产生了爱美之心,第二天到城外的一家裁缝店定做了几双手套,当天戴上后就很舍不得脱下来,然后在之后的2个星期里不太愿意干要用到手的活儿……-   这场比赛最终能够在大家如此高昂的热情投入中结束是因为大家对于用来支持今后漫长岁月的主要本钱——身体——都比较珍惜(关张说有点打不动了,王郭杨说身体不是太好也有些撑不住了)。两边观战的士兵们全部变得士气鼎沸,连重伤员只要还有人还肯应他们的强烈要求去抬一抬全部都来了,并且普遍表示这种好活动以后应当长期举办。后来这种活动就成了刘备军队融洽将士关系以及鼓舞新兵士气最好的措施之一。-   不过我最得意的并不是鼓舞了士气什么的,关张二人,对于能够正面一对一的彻底击败他们,并且最后打到自己都不忍心再继续打下去的人,所显示出的巨大热情和由衷的佩服才是我想要的。在随后进行的马上武术竞技比武项目中,关张二人主动的邀请王郭杨三人参加,在看到他们确实什么招数都不会的情况下更是言传身教,我趁机提出这么好的苗子真是可惜了,关张二人非常赞同我的这个意见,他俩很严肃的提议这么好的好苗子应该由我们三个亲自来教才行,于是我们就有了三个徒弟。-   王志军选了枪,因为他说他的性格不适合用凶猛的武器,不过我后来对这个理由是否成立常常有些拿不准……。杨维军选了三尖两刃刀,因为我们没办法再打造出一只新的丈八蛇矛,倒不是技术上的问题,而是没有合适的材料。张飞的蛇矛,矛把子长一丈,蛇形矛头长八寸,矛把子倒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蛇形矛头上,这种矛头与其说是矛头,不如说是蛇形的短厚剑更准确些,但是普通的钢材打造出的这种形状的矛头韧性和硬度不够,八寸的矛头太长了,在持续的激烈的拼杀中砍在铁质盔甲以及对手的重型或钢质武器上很容易破损断裂。要达到实战的要求,蛇形矛头就必须做得很厚重,而这样的话在实战中根本无法顺利地使用大部分的矛法或枪法。张飞的蛇矛是用镔铁打造的,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可是我们当初打造兵器、盔甲和马甲时能用上镔铁是运气好,别人赞助的。而且镔铁非常难得,据说是某种铁陨星的核心部分。最后综合评估的结果决定让他用三尖两刃刀,这样张飞的一部分矛法和关羽的一部分刀法都可以很好的使用。郭显彬则很简单的选了大刀,因为他实在是喜欢这种威风凛凛、又很有气魄的武器。-   新的一天很快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去了,太阳的小脸儿因为很努力的不想掉到山下去憋得红润润的,公孙瓒拨给我的士兵已经到位,军队的第一次团体体操合练也结束了,几个浑身没劲的、不想跟上我们步伐的、拖的好长好长的、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赖着不想动的影子很不情愿的跟着我们回家,唉,累死了,刘备真不是人当的!-   晚上喝点酒,精神又恢复了一点,我问关张二人:“晚上准备干什么?”张飞晃悠着说:“大哥今晚想干啥?我还是练字、画画,二哥肯定是读书了。”王郭杨三人笑问:“想不到张将军还有这种雅兴?”张飞说:“嗬嗬,小时候学的,原来有些烦,现在反倒是觉得哪天不做就浑身不舒服。” 王郭杨三人说:“还没有观赏过将军的墨宝,不如今晚将军让我们开开眼界?”张飞哈哈大笑,“我的东西那里称得上什么“墨宝”?想看等会一起来吧。”-   饭后,大家一起来到书房,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画室。没有什么书,书架上还没满一排,应该都是刘关张三人平时随身带的,我看了一眼也就是“春秋”、“孙、吴”一类,四周倒是挂了不少的工笔仕女画和字幅,墨香飘溢,这些应该都是张飞平日所画的吧。 大家细细欣赏,还真是不错,我虽然对画一窍不通,但是感觉确实不错。至于字,实在是写得太好了,隶、篆都有,不过最好的还属八分体的字,于规谨严密处透出一种自然奔放的气势,为他人难及。大家一边欣赏,一边赞叹,王志军说:“张将军的字画毫无做作,率性直真,今日真是大饱眼福!不如请将军当场泼墨再解我等之渴。”张飞笑说:“嗬嗬,今日高兴,我就刷上他两笔吧。不过画画费时,我起个头先让大家看看好了。”张飞又写了诗经中的两句“孝子不匮,永锡尔类”,“爰始爰谋,爰契我龟”。王郭杨三人笑了,“张将军原来还精通诗经的。”张飞停下笔:“哈哈,什么呀,小时候练字确实写过一些,不过这两句可不是。二哥天天在旁边没完没了地读《春秋》,我这两天写字时老听他读来读去的,就顺手把他读的《春秋》里引用的这两句写下来了。”杨维军好奇的问:“将军当初是怎么会开始学习写字画画的呢?”关羽笑而不语,张飞瞥他一眼说:“有什么好笑的。都是自家兄弟,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不能告诉别人噢。我这人从小性子就急,听我娘讲,小时候只要饿了没有及时喂,我就大哭大闹,“嗯嗯”的用劲把脸憋得通红,还一个劲地捏拳头。我娘看着心疼,我爹却说这小子性子太烈,不好好调教必有不利家门事。于是爹就耐着性子常给我念些诗啊、文章啊什么的。等我会说话会跑了,爹就请了一个老先生来教我读书。过了一段时间,老先生说这个孩子很有天赋,但是性子太急,遇到点小事就大发脾气,不好好改改性子不行,就和我爹商量,说磨练性子莫过于练字和工笔画,这两个都是最需要平心静气和耐心的。爹觉得是个好主意,就同意了。”关羽笑着插嘴说:“大哥和我一向都很佩服那老先生的。”张飞说:“二哥就这时候喜欢多嘴。我自然是急着狠着不肯多坐,老先生就问,那你想做什么呢?我说我要出去玩儿。老先生就带我出去转,结果发现我喜欢看别人唱戏,就问我,最喜欢哪一个?我说喜欢那个姐姐,好好看。第二天,老先生问想不想看那个姐姐?我说,好啊好啊,快出去看!老先生说这里也可以看的。我急了生气说,大人不许骗人。老先生就拿出一幅画,说,看看,我有没有骗你?果然,那个姐姐就在里面唱戏,我很高兴,老先生就说,想不想也画个姐姐?我就开始学着画。老先生又说想不想对姐姐说话?老先生在画的旁边写上我要说的话,然后又教我自己写。我就开始学写字了。后来时间一长就慢慢养成习惯了。”关羽叹了一口气:“苦无其效尔。”张飞大怒,拿着笔杆子就去敲关羽,关羽早已跳开,哈哈大笑。我们也笑了,没想到关张居然这么有趣,嗬嗬,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会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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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桃园三结义——平原六友他们三个换完衣服,又用战场上的兵器把刘备安葬。我一直难受,根本没法帮忙。我的胃一直很不舒服,因为我的战袍、盔甲和衣服散发出的血腥味。但是很奇怪,似乎它们也在抚慰我,就象抚慰他们受到惊吓的孩子,有一种熟悉的气息渐渐让我平静下来。这种气息很细微,甚至于我开始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是我确实是感到舒服一些了,我开始想家,想到我的妈妈,想到……噢,有种气息……,是我很熟悉的……,从小就熟悉的……,哦,是父亲!对,没错,是父亲的气息。我做错了坏事挨打的时候,我考了好成绩有人亲我的时候,我过生日欢笑的时候,我看完电影不知不觉睡着在父亲肩头的时候……这股气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温謦……虽然没有父亲烟草的味道,但是确实是父亲的气息。我悄悄的闻了一下系在我脖子上的战袍,父亲的气息和血腥味混在一起,是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怒,一种要冲上去捍卫什么的冲动,哦,难道这就是刘备的气息吗?这么亲切……啊,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把手从我的胃部拿开,挺起肚子,双手撑到背后,埂着脖子抬着头,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好舒服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我保持着这个懒腰姿势,看着前面,天边已经微微的发白了,星星还在向我调皮的眨着眼睛,月亮应该已经下去了吧,早晨清凉湿爽的微风令人精神为之振奋,一颗明亮的星星开始暗淡,这是刘备的将星么?旁边一颗小星星的光芒这时候反而明亮起来,似乎在对我笑,这是我的星,我的将星,我心里暗暗地说:“放心吧,我会成为群星中最闪亮的一颗,刘备—你未竟的愿望我一定会替你达成的,而且要比你能想到的还多!”我伸完这个懒腰,才发现他们一个个奇怪的看着我,好像看一个精神有些不太对头的人,当然除了王志军,他眼睛里有亮晶晶的笑意,虽然他的嘴角并没有。我对他们笑了:“看什么,我又没病!”大家哄的笑了。王志军看着我笑着说:“路还很长啊……”这个家伙,我难受的时候他看起来好像很开心,我现在心情好不容易好一点,他又来打击我!不过说得也没错。天亮了,还是没有一点有村庄的样子,周围是没有开垦的原野,郁郁葱葱的树林,缓缓流淌的小河,我们已经忘了昨晚的惊吓和恐惧,一边赶着车,一边说笑着。郭显彬大声问我和王志军:“你们说关羽和张飞长得什么样?”和他通车的杨维军站起来,摆出夸张的姿势,“咯,就这样喽”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这几个家伙都是天生的乐天派,王志军甩了一下马鞭—这家伙做得还真象那么回事—笑着说:“我倒是想看看郭嘉和荀攸长得是什么样子。”我靠在牛车上懒洋洋的说:“我只要看看曹操长什么样就行了。”“也是,只要你不要在煮酒论英雄时被砍了就行。哈哈哈。”“我才没那么好被砍呢,我不砍了他就不错了。”“吹牛吧你就,反正现在也没有税务局。”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我们身子全都向前一倾,看着前方。马蹄声很快近了,只见两个大汉飞奔而来,后面1、2百米远紧紧跟着20来个骑兵。两个大汉,一个骑白马穿着绿色战袍、金色战甲,另一个骑黑马穿着黑色战袍、银色战甲,气势非凡,朝着我们的方向奔来。距离渐渐近了,这时我们已经可以看清两人的脸了,骑白马的红脸膛,长髯飘飘;骑黑马的黑脸膛,虎须怒张。我们一起惊呼一声:“关羽,张飞!”来的确实是关羽和张飞,二人飞奔至我们的车前,看见我,立刻数十步远飞鞍下马,马至人落,二人泣不成声飞拜在我的身前,叫道:“大哥,可吓死我们了”。关羽泣说:“昨日之战,吾二人具被杀散,一晚苦战得脱,回到平原聚集兵将,独独不见了大哥人马,因此连夜赶回,还好大哥无事。”我想到刘备一代枭雄,居然死于此地,也是不仅伤感,满眼盈眶(后来他们说我还真是刘备的料,会哭),跳下车来,扶起关羽和张飞,哦,关羽还真高,有1米8多了,张飞倒是比我高不了多少,还有点横着壮,一点看不出来是个会画画写字的主,不过倒是显得威风凛凛,“二位贤弟切莫如此,吾侥幸脱身,只可惜左右尽皆战死。昨日吾亦倒地假死方躲过此劫。”咳,文言文怎么说啊!还好过后我发现他们说话倒也不是很夸张,加上大家都知道刘备读书少,而且寡言不形于色,又初逢大难惊吓不已,所以也没太多人在意,过了一阵子我也就习惯这么说了。这时候面的20多个骑兵也赶到了,纷纷下马侧立。我又问关羽和张飞部下损失如何,张飞说我们的5百士兵死了大半,只剩下100多人,而且还是骑兵跑出来的多一些,50名骑兵有20多活下来,450名步兵和弓弩手只逃出来80几个。我的天,这就是我以后逐鹿中原的资本啊,也太少了些吧!我又问简雍在哪,关羽说他在平原郡公孙瓒处等我们。然后大家都注意到了王志军他们几个,我解释说这几位都是我以前在外面游学时结识的朋友,是来投奔我的,正巧碰上就一起回平原去的。然后我介绍他们和关羽、张飞认识,因为考虑到当时单名为主,双名很少见,于是我临时给他们改了名,分别叫王莫字志军,郭斯字显彬,杨科字维军,合起来就是莫斯科,呵呵。大家相见如故,也是,王志军他们3个对关、张二位比他们自己都了解得多些。我们一起回到平原,关羽给我们三个换了马后,我们六人一起先到公孙瓒的府上去报个平安,顺便把王志军等介绍给公孙瓒认识。我挑了一匹红色的马,史书上说的的卢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不过我小时候老是看见小人书上说某某骑着枣红大马,威风的很,我就要红马啦。我也搞不清初公孙瓒在哪,不过不能露出马脚,我干脆马缰绳松松的拿着,装作和他们讲话,关张二人怎么走我跟着就是了,大不了说这匹马不太好使唤就是了。走了没多远,远远看见一栋高大的建筑,样子像是个府衙,果然,张飞扬起马鞭指着说:“到了。”我们刚到门口,看门的就笑容满面的上来作揖鞠躬说:“各位大人无恙?容小的进去禀报。”张飞说:“不用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自己进去就行了,报什么报。”看门的满面笑容连说:“是、是”还是赶紧跑进去了。我们刚刚进门就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的书生打扮的人大步跑过来,张飞看见早就叫起来:“简雍,大哥没事,你可以放心了!”我心说,原来这就是简雍,长得还挺好啊,动作上可没有慢,两步赶过去,抓住简雍的手:“宪和,今日几乎不能再相见。”简雍倒是满面是泪,唏嘘不已。这时就听见一个人笑着说:“玄德兄,大难不死,可喜可贺啊”我抬头一看,一个身高1米75左右的相貌堂堂的30来岁的官样打扮的人正大步走来,这一定就是公孙瓒了,我的同窗好友,以后还得靠他提拔我,我赶紧把刚才简雍感动我的那两点泪泉拿出来,作手打揖,迎上去说:“伯珪,躲得此难,实蒙兄之福”这都什么话啊,没法,多哭吧,反正大家知道刘备爱哭。不过公孙瓒倒是够朋友,寒暄之后问到我逃命的情况,立刻表示拨给我400人30匹马,给我凑齐一个曲的兵力,哇,有朋友真是好啊,只是为什么不多给些,不过我想刘备现在还没有官职,可能这就已经是到顶了吧。我把王志军等三人介绍给公孙瓒,公孙瓒见三人气度和常人不同,尤其是那个王志军眼光炯炯,不由得也赞叹了一番。当然了现代人的气质和古时候自然大大不同,可使他们难道就没注意到我的气质也不一样了吗?不过他们可能是以为刘备遭此一劫,还有些惊魂未定吧。公孙瓒一定要给我洗尘压惊,张飞也在那嚷嚷,于是中午我们就在公孙瓒的府上把杯言欢,只是那个酒和我想象的的大不一样,原来是象我老家一样是纯米酒,度数并不是很高,大概20-30度,而且是浑浊的,怪不得诗词上说:“浊酒一杯喜相逢”,好像记得书上还说这种酒要过滤后喝,不过我估计这里肯定是下人实现过滤好了才端上来的。不过这酒的味道还真不错,非常好入口,而且有米酒的香味,我喝了7、8尊,不过我以前在老家喝过,知道这种酒后劲很大,也没敢太喝多,免得酒后吐真言。宴后,我借口身体不佳,早早告退,公孙瓒也不多留,再三嘱咐要好好休息,并亲自送到大门外。回到刘备的住处,我也确实是很累了,连续惊吓劳累并不在真正的刘备之下,关张二人让军卒给我收拾一下,我就睡了。到晚上,关张二人叫醒我,我醒来一看,二人直立在侧,张飞还嚷嚷一下,关羽则是沉默寡言,确实让我想到了史书中说的“侍立终日”的话,说实话还真是很感动。晚上的饭就是我们自己人之间痛快地说话喝酒了,简雍也来了,我们说起了自桓灵以来宦官当权,民不聊生,说到激动处,我们一起大骂,关羽的脸更红了,张飞的脸倒是更黑了。我觉得他们两个比史书和演义里说的还要让我觉得可敬可爱,能和这两个好汉做兄弟真是不虚此行,就算我以后再也回不去了,我也认了。最后就慢慢的喝多了,简雍不胜酒力告退了,我们6个还在大声嚷嚷,高谈阔论,我和王志军、郭显彬、杨维军更是把我们这时候的理论都搬出来了,说到天下祸*乱根源在皇帝,外戚、宦官无一不是皇帝纵容,关张二人闻所未闻,惊诧不已,然而也觉得有道理,只是最后总还冀望能有个好皇帝天下大治,我们也就点到即止,不在深说。最后关羽眯着丹凤眼笑着说:“大哥自此一难,豪放了不少。”张飞则哈哈大笑:“大哥本来就是热血之人”我趁着酒劲笑说:“这有何怪,他日我若得志,必杀尽天下害民之贼!”大家相视,哈哈大笑。经过这一晚畅谈,关羽和张飞觉得王、郭、杨三人见解独到,非比常人,对他们敬佩了不少。再加上关张二人见我对他们三个恭敬有加,他们俩也跟着对他们三个非常客气。哈哈,当初刘备只有桃园三结义,我现在可是有了平原六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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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这篇东东作为我给若里兄的小礼物吧。希望能博若里兄一笑。华阳国志记载的长坂坡之战事件顺序和我们平常说的完全不同和我们平常说的完全不同,尤其是从⑤开始到⑾,非常奇怪,原文如下:①十三年,表卒,少子琮袭位。丞相曹操南征,琮遣使请降。②先主屯樊,不知。③操军卒至宛,先主乃知,遂将其众去。④比到当阳,众十余万人,车数千辆,日行十余里。別遣关羽乘船会江陵。或谓先主曰:“宜速行。虽拥大众,被甲者少。操军至,何以御之?”先主曰:“夫济大事,以人为本。今人归吾,何忍弃之。”⑤操以江陵有军实,恐先主据之,乃释辎重,以率轻骑五千追先主,一日一夜行三百里,及于当阳之长阪。⑥先主弃妻子,与诸葛亮、張飞等数十骑走。⑦操尽获其民众,急追先主。⑧张飞据水断桥,⑨橫马按矛曰:“我张益德也。可来决死。”操徒乃止。⑩先主斜趣汉津,适与羽船会。⑾而赵云身抱先主弱子后主,及拥先主甘夫人相及。⑿济江。亮曰:“事急矣!请奉命求救于孙将军。” 我暂且就书论书,先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一、第④条说,刘备不是一开始就有一大队人跟着,而是一路上不断有人加入,到当阳才达到10余万,所以刘备的行军速度应该不是一开始就慢的,而是路上不断有百姓投靠,为了保护百姓才放慢了速度,所以刘备才说:“今人归吾,何忍弃之”,同样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到这时候才有人提出来说和百姓一起走太慢,否则当初决定向江陵去,从军事上说手下官员当时就应该明白带百姓一起走速度太慢。而且如果是开始带的,就肯定有一些加快速度的措施,不至于一天只走十数里路,并且如果是当初就主动带了百姓,这时候的话就不是讨论该不该了,而是如何加快速度或者怎么解决矛盾。并且,我想了一下,整个益州并没有经历什么战火,只有不到100万人,而此时跟随刘备的达到了10多万,应该至少也相当于荆州当阳以北的全部人口的五分之一了吧?说明当时的荆州各城市人口几乎是倾城而出尾随在刘备经过的路上和他一起出逃。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刘备在人民心中的名望实在是太高了,刘备也就不存在拥民自重,舍民自保,假仁假义的事了。二、第⑤条说得很清楚,曹操亲自带领只有5000人的精锐骑兵,追击刘备,一天的行程达到200多里,所以曹操的大军肯定至少是在200里外,当阳刘备对付的是曹操5000人的精锐骑兵,而且没有后援。当然刘备的实际作战部队也不会高过多少,而且精锐成都肯定不如曹操亲自率领的骑兵,其余都是没有作战能力的普通百姓。三、从第⑥条看,诸葛亮当时就在长坂,一直在刘备身边。而且刘备此时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兵了,只有诸葛亮、張飞打头的数十骑,这数十骑肯定是紧跟刘备身边的将领。四、从第⑧条看,张飞是直接先断了桥,然后单枪匹马站在断桥的曹操军队一侧,并向曹操军显示了必死的决心,所以曹操5000人的军队和一群随军将领才都被震慑住,无人敢上前和他拼一死战,自然也包括曹操本人,因为他这时候只有5000人,不可能在别处。张飞实在是比三国演义中描写得更加勇猛无前,是在市忠心可嘉,因为此时刘备身边根本没有兵了,只有数十个将领和他在一起。张飞就是想让人弄点灰尘吓曹操,也找不到人了。只有以一死来希望拖延时间,可以让刘备有可能逃走,结果张飞以他的必死的气势达到了最好的效果。五、从第⑾条看,赵云比三国演义所写的,也更加光辉荣耀了,因为他是一个人完全落单了,而且曹操的军队全部是精锐的骑兵,我的天啊,在5000名曹操亲自带领的精锐骑兵的围追堵截中孤身一人,首先要四处寻觅,然后在全部是精锐骑兵猛烈攻击的敌军中怀抱幼主,掩护鸡可能都不会抓的甘夫人,杀出重围,胜利抵达汉水边会师……他是单挑之王,突围之神,想想,当初吕布还没有额外掩护弱女子的任务,只是怀里抱了个女儿,就怎么也冲不出去下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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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钟会传:“姜维自沓中还,至阴平,合集士众,欲赴关城。未到,闻其已破,退趣白水,与蜀将张翼、廖化等合守剑阁拒会。”三国志,邓艾传:“邓艾追姜维到阴平,简选精锐,欲从汉德阳入江由、左儋道诣绵竹,趣成都,与诸葛绪共行。绪以本受节度邀姜维,西行非本诏,遂进军前向白水,与会合。会遣将军田章等从剑阁西,径出江由。未至百里,章先破蜀伏兵三校,艾使章先登。遂长驱而前。会与绪军向剑阁,会欲专军势,密白绪畏懦不进,槛车徵还。军悉属会,进攻剑阁,不克,引退,蜀军保险拒守。艾遂至绵竹,大战,斩诸葛瞻。维等闻瞻巳破,率其众东入于巴。”“六年,维表后主:“闻锺会治兵关中,欲规进取,宜并遣张翼、廖化督诸军分护阳安关口、阴平桥头以防未然。”皓徵信鬼巫,谓敌终不自致,启后主寝其事,而群臣不知。及锺会将向骆谷,邓艾将入沓中,然后乃遣右车骑廖化诣沓中为维援,左车骑张翼、辅国大将军董厥等诣阳安关口以为诸围外助。比至阴平,闻魏将诸葛绪向建威,故住待之。月馀,维为邓艾所摧,还住阴平。锺会攻围汉、乐二城,遣别将进攻关口,蒋舒开城出降,傅佥格斗而死。会攻乐城,不能克,闻关口已下,长驱而前。翼、厥甫至汉寿,维、化亦舍阴平而退,適与翼、厥合,皆退保剑阁以拒会。会与维书曰:“……”维不答书,列营守险。会不能克,粮运县远,将议还归。”资治通鉴,魏纪十 元皇帝下 ◎ 景元四年癸未,公元二六三年“汉人闻魏兵且至,乃遣廖化将兵诣沓中,为姜维继援,张翼、董厥等诣阳安关口,为诸围外助。大赦,改元炎兴。敕诸围皆不得战,退保汉、乐二城,城中各有兵五千人。翼、厥北至阴平,闻诸葛绪将向建威,留住月馀待之。钟会率诸军平行至汉中。”“维遂还至阴平,合集士众,欲赴关城;未到,闻其已破,退趣白水,遇廖化、张翼、董厥等,合兵守剑阁以拒会。”从以上各传记看,钟会传和资治通鉴不矛盾,但是钟会传没有很清楚地说明张翼、廖化是否是同时到达阴平。资治通鉴则很明确说,廖化是直接奔姜维去的,而去阳平关的是张翼、董厥等,在阴平等姜维的是张翼、董厥。“翼、厥北至阴平,闻诸葛绪将向建威,留住月馀待之。”因此资治通鉴很明确,姜维到汉中时,张翼、董厥已经等他很久了。这也符合逻辑,廖化本来目的就是为姜维后援,不可能在原地死等,必然要向前接应。而张翼、董厥是临时改变了目的地,所以在阴平等姜维的肯定是张翼、董厥,既然是等,就说明姜维退回汉中是在张翼、董厥他们到阴平之后。再看邓艾传,前面说的和资治通鉴一样,但是在说谁在阴平等姜维时却偏偏没有主语,然而从其文笔看,“比至阴平,闻魏将诸葛绪向建威,故住待之。月馀,维为邓艾所摧,还住阴平。”廖化本来就是奔姜维去的,而这里说“故住待之”,如果是廖化,则不会存在“故”不“故”的问题,他应当是直接去祁山山口方向接应姜维去了。再看后文,“翼、厥甫至汉寿,维、化亦舍阴平而退,適与翼、厥合,皆退保剑阁以拒会。”这里有“甫至”两字,因此容易让人认为是他们刚到阴平,但其实也很清楚,是“甫至汉寿”而不是阴平,应该是张翼、董厥原先在阴平去阳平关的路上等姜维,这时候听到姜维的消息就向姜维的方向靠拢到了汉寿这个地方,而廖化早就已经接应到了姜维,因此此时和姜维一起从阴平县城向后退也到了汉寿这里,于是大家会合一起退保剑阁。接应姜维和收阳平关本来就是同时的事,因为此时钟会已经进入汉中了,不可能这时候还慢登登的,否则肯定来不及,所以我才在以前的帖子里说张翼、董厥在阴平等姜维是好心办了一件错事。而兄以为姜维就是守也守不住阴平,这是对的,但我的意思不是说让廖化或张翼去守阴平路在汉中阴平县的的入口,而是让其中一人回蜀中去守阴平道在蜀中境内的出口段。守阴平道在蜀中境内的出口段完全是在自己家里面,只要守将不投降,怎么会已经守了还守不住呢?愚弟学识浅薄,多谢兄等不断指正,感激不尽,如本文有不对之处,还望兄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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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几天反复读了三国志-蜀志,并确试着说服自己,然而经过这几遍仔细阅读,我彻底的失望了,我原以为陈寿是谯周的弟子,写这个人物应当还是比较正面的,然而我读第一遍就发现不是这样,再细细读之,更是哑然失笑!    想陈寿跟了谯周这么多年,难道就只有最初见诸葛大家实在忍不住要笑,然后奔丧之事值得给大家讲一讲吗?实在难说,可以从正面理解,我第一遍也这么想,可是再读,又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如奔丧之事,他此时怎么说也是个官员,虽然很清闲,但也不至于随时听到消息就可以马上跑到汉中去而无所谓。我个人以为朝廷的诏书应该是防止因诸葛之死而应起不必要的骚动。    至于写《仇国论》直接说写了就行了呗,还要特意强调是和陈祗会谈之后的成果,然而陈祗和人也?只要看到三国志里对所有他出现的地方的评价就可以清楚,此人奸臣业,而且黄皓就是因为此人才得志的。如此,不知道陈寿对《仇国论》是什么态度?    至于最后劝刘禅投降,初读没有什么,可是再读,就感觉又不一样了,前面专门例举了谯周的劝刘禅不要只想着玩乐的奏则,紧接着马上就说谯周升了官,可见刘禅还是懂点道理的。前面还说谯周虽然为官位亚九列,可是不问政事。这里却看他如此积极,反复上奏,生怕刘禅不投降。还特意强调刘禅本来没有投降的意思。    哎,算了,我想来想去,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既愿为义者诉,当义者见义,以为不义则非之,何况世事本多虚托仁义,不见到本人为之而死,q却见他从中获利,如何令我服他?曹丕之篡位托与圣人禅让,这种只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当然仁义说得容易,可是象诸葛、姜维这样以死相报国的人却饱受非议,何也?盖仁与是非可以仅以口说,义则非死亦不足谈!呜,吾惑矣!悲夫,三国之时义亦未见大行其道,我于今却欲相效,不亦可怜乎?不能说别人说得没有道理,实际上非常有道理,然而都是今天的道理,不是古人的道义。而我却更愿意相信为之流血牺牲的人,而不愿相信从获利的人。这样好像是非常没有道理,然而所谓人各有志,不当人云亦云,我敬靖公而与靖公有隙,又何妨耶?从今往后我还是作我自己吧。                                              燕张飞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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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认为谯周居然会意识到你说的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问题。你也把三国时期的人想得太现代、太不可思议了吧?何况如果事情都想你想的这样,只要力不如就投降,人民就可能安居乐业吗?我倒认为只会出现以强权当政的人永远也没人会反抗的情况!仅仅因为力不如也,理想可以不要,尊严可以不要, 社 会 公 义(虽然有时代局限性)可以不要吗?如果君所说成立,董卓就应该在位,曹操就不该起义兵。你只看到关东义军造成的疼,却看不到如果无人抵抗,董卓能控制全国时,那时的苦!如果像谯周这样的人都可以被称作圣贤,那我要说,圣贤不能不要脸,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谯周可谓圣贤,那汪精卫可以说是为了 东 亚 共 荣 ,希 特 勒 可以说是世界大同理想被一群牺牲各国人民生命的伪君子害了!做事情如果不考虑 社 会 公义,不管有什么理由,最终带来的只能是灾难。曹魏代汉,自以为聪明,而且表面看确实是没有大规模的流血,但行动其实是告诉了天下人只要你有我这样的条件,你就可以当皇帝,而且根本不用考虑廉耻,只要手握重兵、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就行!王莽没成功,我来证明可以成功!结果如何了?司马氏轻车熟路,不过有一点小失误,杀了高贵乡公,然后照样当了天子。这时候人们还是说:“好呀,人民没有受到影响”。哼,不过是时候不到,时候一到全部都报,什么时候?就是大家的廉耻之心都没有了,人人都认为只要照着做就能当皇帝,而且有两个人都成功了,并且杀了皇帝也没事!这时候大家都没有廉耻,你无耻我比你还无耻呢!就开始吧。那些在曹魏代汉时的缩头乌龟是早死了,那他们的子孙就来偿命吧,原先一个人无耻,不顾公义,现在有一堆,给你们来个八王之乱。大家都死翘翘吧!然后再来个频繁的改朝换代,今天我有兵权我造反他禅让,明天你有兵权了你造反我禅让!结果是几百年的实践中国就在军阀的混战中杀吧!曹丕祸害中国不可不为深!如果姜维胜利,后世的人最起码也还可以看清楚这种事情的虚伪和难处,不至于有点野心就想天下。中国的野心家少两个行动的,恐怕老百姓得到的好处才会大得多!所以忠义的行为就是向所有人表明我不但不跟着你溜须拍马,而且我还要反抗你的无耻举动,你不要社会公义,我哪怕力量不够,拚死也要砍你一刀,让后世的人不敢随意乱位。而如果天下的人都这么想,奸贼又怎么能这么猖獗?每每看见中国人无论是历史上对自己的奸贼,还是对外来的侵略,总有一推推的人卑躬屈膝,甘做奴隶,又有那么多的麻木不仁,行尸走肉!就是因为大家都觉得只要自己不死人就好,哪怕是砍个残废都行!如果姜维仅仅因为力量不够,就屈膝投降,天下就没有人认为曹家代汉有什么不好,反正只要武力够强,就没人会抵抗!那我想等不到司马氏篡权,曹氏就可以开始八王之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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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恰是按演义而不是正史来设计关羽的数值,才应该是:武力九十几,统率五十几,政治五十几,智谋五十几,忠义八十几,魅力六十几。正史中多次在曹魏和东吴大将口中提到关羽“万人敌”,何谓“万人敌”?词语出自项羽本记,说的是项羽不肯好好练武,叔父责备他,他就狡辩说“我不学这种只能敌一个人的本事,而要学敌万人的本事”于是项籍就叫他兵法。可见所谓万人敌是指统帅才能。    正是忠确实没有说他们有桃园三结义,但是却有更高的评价,关羽死后,魏国大臣都不相信刘备会报仇,因为蜀为小国,内部刚定,又不如东吴已历三世,兵、士素附,出兵从军事常理上说是不利的。但是有一个人(对不起,忘了,我在俄罗斯,没法查资料)却对魏王说刘备一定会出兵,因为"备与羽外托君臣,内实父子",父子之情与兄弟之谊谁重谁轻?    说到关羽败荆州,首先要弄清楚关于为什么要出征?这时候的蜀国由于刚刚得到,其实并不稳定,曹操的汉中后,蜀国人以为曹操要接着打蜀国,于是"一日数惊",最后是因为曹操年年征战已有厌惧之心,并且汉中也是以外得到的,因此并没有再动大军,但是曹军主力精锐大部因汉中一役调到了关中汉中一带,随时可能对蜀发动攻击,而蜀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只是在安抚阶段.因此关羽为配合战略面的安全,主动发起了攻势,而目的也达到了,曹操紧急调动了10只以上的军队支援荆州,(于禁7军,徐晃有2军,另外还有数只部队人物不太有明)关羽最后虽然失败,却使曹军无力夺蜀。而且关羽为什么会败?大家只要想一想曹操调了10支军队救援都到了,而蜀内无只弓尺箭之援,刘备、诸葛亮无一信之问,而关羽前敌10万曹军,后有东吴偷袭,内有无人坚战,即使是曹操、诸葛亮、周瑜一起恐怕也没有办法。    至于刘备、诸葛亮为什么这么粗心大意,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关羽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和能力。虽然也太过分了些。    说到这里不得不再说一个问题,那就是刘备的识人。《三国志》和其他史书都评价刘备有识人之慧,但至少有两个人似乎是刘备失误了,而且这两个人的投降直接和间接的导致了蜀汉大业的失败,一个是潘睿、一个是郝普。潘睿在关羽最需要家的时候投降东吴,直接害死了关羽。而郝普守荆州零陵时,在孙权第一次动用武力枪夺荆州时,在刘备已经亲率大军进至公安时,投降东吴,迫使刘备割让荆州4郡,为以后东吴偷袭荆州埋下了伏笔。潘睿投降前刘备和关羽还都认为荆州有潘睿镇守问题不大,关羽敢于把荆州的守军调到前线也是对潘睿有一些信心,可他在东吴军队刚进至城下还没有攻城时就投降了。而郝普开始还决心守城等刘备来救,可是在吕蒙一个小花招下就立刻出城投降,而刘备此刻还对周围的将领说:“其他的人可能会投降,可是郝普一定不会背叛我。”结果话音未落就传来郝普投降的消息,使得刘备深恨之。    可是再看看三国志中这两个人的传记又似乎不是这样,三国志中东吴和蜀汉的立传本来就少,而这两人得到的评价又很高,其中关于潘睿更是评价极高,说他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甚至有一段写到东吴的一个孙权器重的奸臣(忘了叫什么了,我现在在俄罗斯没法查资料了)当权,他准备除掉顾雍,另一个人就问他如果雇用被杀谁最有可能接替当丞相,奸臣回答他说最有可能的是潘睿,这个人就问他,如果潘睿上台会不会立刻杀了这个奸臣,奸臣吓了一跳,立刻打消了害顾雍的念头。潘睿见此人祸害东吴,就准备乘上朝前的时候杀了他,奸臣得知后以后走路都躲着潘睿。要知道这么做了孙权肯定会杀了潘睿,而从三国志的描述看潘睿是准备和奸臣同归于尽,作为一个文官能有这种精神还真是不多见。三国志中还多处写到类似的潘睿的事迹,可见此人似乎不是胆小怕死的人,相反还是一个有正义感不怕死的人物。和他投降时判若两人,而三国志中写到他投降时也不是说他怕死,而是痛哭流涕,认为自己对不起刘备,这就很奇怪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守城?    在联想到徐庶离刘归曹,同时已经在刘备手下的石韬石广元也借口和徐庶是铁哥们而一起背刘归曹。如果说徐庶是百善孝为先,那石韬石广元又是什么呢?    为兄弟情谊?我想不会,当时的人们应该是忠字第一(孝除外),他不过是不想为刘备效力了,找个借口罢了。    这就映出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应当说是个人道德和素质都不错的人没有和刘备走到底?    我想这可能归根到底还是士族观念在作怪,虽然刘备已在宣称自己是皇叔,但在大家心里仍然看轻他,只要他一处于困境,大家就觉得为一个织鞋贩履的小贩卖命不值的。    所以当曹操打下汉中后,蜀内动荡,一日数惊,惊的是什么人呢,应该就是这些士大夫。     所以关羽的失败是当时士大夫阶层心态,刘备、诸葛亮失策综合造成的,并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我们也不能仅仅因为他是所有矛盾的爆发处,就把一切问题都归到他头上。    至于说到华容道放走曹操,我每每读到此处泪流满面,为什么?人曰:“辎铢必报”,而中国几千年只有关羽一人做到了恩义辎铢必报,不管是兄弟还是仇敌,人与我有义,我与人有情!我但求无愧于我,无愧于人,无愧忠,无愧义,天地我独行,何惧人言?呜呼斯言!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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