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这个年纪的人,没玩过《三国志—霸王大陆》的还不多。  那年我大概是初一,下学期。  那个卡带价格昂贵,不过我得来不费半点工夫——既不花钱,也不违法。  我给杭州一家叫做《电玩迷》的游戏杂志当写手,虽然赚得少(千字才二十元,比现在差远了),但足以买个二百元的游戏卡了。  那时侯的我,是个内向的孩子,很少和同学、邻居的孩子在一起玩,除了社会上的流氓厮混,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家闷着打游戏机了。  最早玩的游戏都是些枪战、飞机什么的,直到《霸王大陆》出现。  我大概花了半个晚上的时间摸索(那时侯不许熬夜),才把所有的日文指令搞清楚,然后才发现,我这个卡居然不能记录!  用螺丝刀拆开卡带一看,才知道这个卡里没有电池!而且是不能装电池那种!  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玩,但是不敢关机。  好在父母忙着做生意,也没人管我。  当一个13岁的少年,家里空无一人,夜色阑珊的时候,他很容易找些东西来当寄托。  我找的就是三国里那无数的人物。  我常常对着电视喃喃自语,有时候嘲笑没找到东西哭丧脸回来的夏侯惇两句,有时候为战场上差点被田丰爆炎炸死的曹仁惊呼两声(因为最喜欢用曹操——而每用曹操必先和袁绍开战……),就象一个迷途不知返的小疯子一样完全痴迷。  现在想想,好在我玩游戏总是独自一人,不然非得当成精神病。  为了了解三国人物以便更好的寻找实用人才(当时还不知道郭嘉、荀彧这样的牛人,只知道五虎上将、孔明公谨之类的特别出名人物),我自己花钱买了《三国志》和《三国演义》作为重点课余读物,也就是那时起,对三国这段历史有了深深的爱好。  只不过,最怀念的,还是夜阑人静一个人对着小电视喃喃自语指点山河的时候,那种感觉我再也没有找到过。  这也许就是所谓“感动的最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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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相信命运吗?命运究竟是什么?  是既成事实的总结,还是未知目标的安慰?  我象个悲伤的、屈从命运的浪子,在尘土里寻觅,寻觅自己也不知道的结局。  ………  四月二十三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董卓死。  六月一日,策划除掉董卓的王允死,同日,吕布兵败。  焦黄的太阳焱烤着大地,流民在烈日下奔走呻吟。  有一队人马,疲乏而憔悴的神情挂在队伍里每个人的脸上。  旗手已经丧失了高举战旗的那一点徒手之力,他几乎是抗着那面破烂的和毗邻的流民身上衣裳般的旗帜在勉强挪动。  旗帜上依稀可见,“吕”……  “臧霸大人!我们这究竟是去哪啊!?”因为战马紧缺,除吕布、张辽、高顺和臧霸之外的将领已经全部弃马步行,踉跄的宋宪拖着臧霸的马镫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臧霸的眼睛里满是对前途的忧虑。他忍不住向队伍最前的吕布投去一瞥。  和毫无神气的部下不同,吕布似乎永远那么威武永远那么镇定。  虽然盔甲一样布满尘埃,吕布的装束却给人严整的外相;虽然脸色也因为征途劳顿加之粮食稀少而略显菜色,吕布绷紧的面颊却配合冷漠的眼神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不羁。  臧霸叹口气,低头无语。  宋宪失望的丢开手里的马镫,随着人流而去。  吕布的想法是投奔淮南的名门袁术,可是遭到了拒绝,于是只好向自己的故乡并州而去。  想到故乡,想到童年的回忆,貂禅的影子自然而然就浮现出来,吕布锁紧眉头,把赤兔的肚子夹紧,在漫漫荒原上狂驰起来。  并州,已经近在咫尺了。  袁绍,是并州现在的统治者。  “吕布?那家伙来这里了?”袁绍的额头宽厚,一绺浓密而乌黑的长须垂在下巴至喉结之间,一对丹凤眼炯炯有神……这是那时代典型的美男子。  “我们正在和公孙瓒争夺幽燕之地,如果后方出什么问题可不好办!”袁绍的首席谋士田丰边说边把右手手掌并起,做了个“杀”的动作。  “其实,我们还缺少些对付山贼的剩余兵力……”审配碍于田丰的得宠,从不正面反驳自己对手的话,而是绕个弯子或旁敲侧击。  “黑山贼的确成问题!”田丰象是沉迷在思考中的痴人,刚得到了启示,不由得激动叫嚷,把袁绍等人都吓了一跳。  这家伙,果然对主公忠心耿耿!审配虽然对同僚颇有微词,但见到田丰这种为主人丝毫不在乎立场改变的行为还是觉得很崇敬。  换了是我,大概死也打定开始的主意吧!审配有些黯然。  袁绍对部下的心理可没有兴趣,他想的是怎么来面对吕布这天下无双的战将。  “就这样决定了!让吕布去对付黑山贼,如果可以就收到我们阵营里来!为我袁本初服务!”袁绍下定了决心。  散会后,袁绍的首席猛将文丑和颜良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皈依,消失在迷茫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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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洛阳的天空静的象一个坟场,除了更夫的梆子和野犬偶尔的吠声,听不到别的代表生命的呼喊。  月色渺然,宫墙的影子倒映在皇宫前空旷的广场上,仿似在独述凄凉,又好似在痴痴守望。  守望英雄的到来。  荷页袖挥洒,身形儿窈窕,白皙的脖子下一抹玉色肌肤,这是大汉皇族的侍女。  宫灯儿摇晃,脚步微轻,侍女生怕惊动龙床上的身躯。  当今皇帝不到十岁,会有那如山般的身影么?  那是董卓,西凉董卓。此刻皇宫的主人,谁也不知道这主人要维系到何时。  倚着墙微微打盹的又是谁?冲天的金冠,九尺的巨体,一对眼睛虽然微眯却威风凛凛。再加上右手紧握的黝黑色长缨装扎的画戟……这必是那让天下豪杰丧胆的吕布了。  正因为有这巨人,侧卧龙床的董卓才能睡的如斯安稳,他的鼾声几乎响彻寝宫。  可是皇宫之外,仍然是一片死寂——这是暴政下的瑟缩,平民能够表示的只有沉默。  距离皇宫大约不到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官邸。  这座官邸和别的官邸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它没有保持沉默。  门牌上大书“王允”的官邸里此刻正哭声震天。  以王允为首的一班汉朝旧臣挂着泪珠,皱着眉头,用悲戚声音尽情发挥着对董卓暴权的无能为力。  犹如一曲合奏,此起彼伏。  忽然,一声大笑压倒了哭声。  一个年轻人,短须,浓眉,凤目。  这是骁骑校尉曹操,字孟德。  “满朝的文武大员啊!你们哭吧!哭到日出东方,哭到月上云稍,我曹操将准备歌颂各位哭死董卓的壮举!哈哈哈哈……”  好大的胆子!好无礼的年轻人!  “曹孟德!你不思报效汉室、与董贼亲近也就罢了,为何嘲笑我等!?”王允、花白的胡须因为激动显得微微颤抖,象是风中的花枝,禁不得暴雨强袭。  “我,想的是怎么样杀董卓,而不是再这里徒劳哭泣!”曹操收敛了笑容,顿时满堂肃穆。  “哦?莫非孟德蓄意亲近董贼别有所图?”王允的眼泪已干了,此刻他眼睛里发出的是期待的光芒。  “不错,但是要借司徒一物……”曹操眼睛已望住王允腰间。  王允克制住心痛,已是一把抽出了腰间配刀,立时满堂生辉,刚才还在哭泣不止的百官,现在已是纷纷赞叹。  王允把刀双手递给曹操,单膝已经触到了地:  “能杀董卓,天下幸甚!允何惜区区一把七宝刀!”  曹操接过镶着七星的利器,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翌日,相府。  日上三竿,董卓面色有些焦急。  “这个曹孟德,早上传贴来说有要事面秉,怎么现在还不到?”董卓执掌朝政以来,敢迟到的,曹操还是第一个。  “父亲!儿领近卫军把那小子抓来,看他还迟缓不!”吕布也是个性急之人。  董卓慌忙制止,他几乎在床上站了起来,摆着手说道:  “奉先不可!我看曹操是个有用之材才如此看重,计较迟到可不是御人之术。”   就在此时,门卫尖声的通报已经传了进来。  “骁骑校尉,曹操曹孟德到~~~~~~~”  尴尬的父子相视一笑,各自恢复初态。  须臾,曹操匆匆走入,未及施礼,董卓已经做了一个免礼的手势,面带笑容问道:  “孟德为何来迟啊?”  “下官马劣,故此慢了,太师……”  “奉先,去把西凉进贡的好马牵一匹来给孟德!”董卓有意打断曹操,不让他说出道歉的话语,曹操觉察,脸上一阵抽搐。  “年纪大了,辛苦啊!”董卓已经看到了呆立的曹操一直把手放在腰间,故意打个呵欠,身体已是卧倒,董卓甚至背对曹操。  镜子里的曹操拔刀,脸上冷汗已经缓缓渗出。  董卓无语的望着,曹操已经逼上一步。  “孟德意欲何为?”忽然的厉声震惊了惶恐的刺客,曹操立即跪倒,搭上一只手,改为双手捧刀的姿势。  “下官偶得宝刀一把,不敢留用,献于太师!”  这时,一只大手从曹操身后伸出,夺走宝刀——原来是吕布!  好在没有动手!原来吕奉先在身后!曹操心里一片庆幸。  董卓打量着那刀,眼里露出讥诮之色。  王允的七星刀,能瞒过我么?董卓心里想,嘴上却不这么说。  “孟德且去试马。”董卓声音轻闲慢悠。  曹操如获大赦,匆匆而去。小阁里只剩下董卓吕布父子。  “果然不出父亲所料,这曹操图谋不轨!”吕布眼中流露出绝对的崇敬。  “如果他回来,必当为我所用啊!”董卓望着门外,眼神竟然变得忧郁。“只可惜这人注定是我的对手。”  曹操当日即逃离洛阳,数月后,组织十八路联军进攻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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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妨先看看这么一段文字:  权内惮羽,外欲以为己功,笺与曹公,乞以讨羽自效。曹公且欲使羽与权相持以斗之,驿传权书,使曹仁以弩射示羽。(《三国志》)至少我们可以知道两点,其一,曰孙某对关羽早有忌惮,恨不能先灭之而后快,然而欲要杀之惟恐无由,就向曹操示好——却正中曹孟德下怀——俺正愁你两家不能窝里斗捏!  己欲徒人,反中曹操之计,此其败一。  荆州全境归属东吴后,若是刘备就此偃旗息鼓,忍了口气也罢,但老实了一辈子的小刘偏不肯吞这口气(背盟当然是最无耻最不能忍受D~),于是呼啦啦几十万人蚂蚁般攻到了门前;东吴却也好运,死了小吕(吴下阿蒙铜子是也)出了小陆(玉面郎君登场啊~),一把火烧得卖草鞋的哭爹喊娘,也让刚刚在三雄中唱响名头的蜀元气大伤,从此便陷入进退失踞的尴尬局面。一方面诸葛铜子三番五次想从汉中以东杀进中原,一方面又不能不小心提防曾经背盟的孙家一脉——同样D,仲谋当然不敢放松警惕,于是两家合力剿灭实力强劲的曹魏D美好愿望就此落空。综观中国历史,弱小势力不团结,则往往被强势所吞并,六国与秦就是最好例子。  短视背盟,以使战祸延年而合家无力,此其败二。  中国人素来信奉儒家思想,当中的“信”就是 教条之一。然而小孙的做法虽于乱世无可厚非——当然图一时小利、痛快也昭示孙家之蠢——然则吾等后人观史,自然有是非之心,对孙权铜子这样D行为,当然报以两声讪笑。而历数三国之后千年来文献,对孙家持肯定态度D凤毛麟角。  无耻违约,落千古骂名,此其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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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徐州边境,雨势稍减。  数万人站在雨里,等候主帅的号令。  整齐的队形,冷漠、空洞的眼神。  虽然几乎每一个人身上都被大雨淋湿,可是看不到人有任何萎缩、厌倦的表示。  一排排的刀枪,经过大雨的洗刷,放射出阴冷、噬血的光芒。  可是所有兵刃上噬血的光芒,都比不上一个人眼睛里放射出的寒光。  这个人的瞳孔,竟是红色的!血红色。  没有头盔,一根环雕着游龙的青铜发簪扎起他黑亮湿滑的发,发髻下是一张犹如利刀削劈出来的坚毅的脸。  绯红色的披风,经过暴雨,居然没有丝毫湿意,甚至在冷风轻抚下有轻微的飘动;披风下,是连环钢甲包裹的粗壮躯体。  他沉默着,血红的目光遥视雨后薄雾中朦胧的徐州疆界。  乱草忽然一阵蔌动,一条小蛇钻了出来,昂起扁平的三角头,无畏的打量面前的不速之客,游丝般的信子淫邪的吐动。  他忽然下马,盯着小蛇,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掌,象是召唤这毒物。  小蛇扭曲着身体,仿佛犹豫了片刻,然后顺着他的手掌钻进他兽头护腕的缝隙。  一声雷动,暴雨又开始倾泄。  他上马,拔剑。  顿时所有的电闪雷鸣变得寂静无声,似乎天地也为他宝剑的锋芒所震撼。  几万疾驰的身影很快踏碎了短暂的宁静,向徐州拥去。  水花四溅,边境只剩下他一人。  小蛇从坎肩钻了出来,爬到漠然的脸上,在他血红双眸前尽情舞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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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多少人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愤怒?  流多少血才能洗清这腐朽王朝的污垢?  我面前有杯酒,血红的酒。  喝下这杯酒,天下的命运要在垂手之间改变。  无数豪杰的生死将被我攒在手心,无数生灵的哀叹将让我心事重重。  昨夜的狼烟,和着薄雾迷茫着我的眼睛。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正确。  可是如果谁告诉我——这世上有绝对的错误和绝对的正确,那我一定放下积蓄多年的愿望,披发走进我渴望的山林,去追寻我失去的唯一。  貔貅十万,早已磨利他们的牙,束整他们的甲,只等我一声号令。  他们就要杀进洛阳,用敌人的生命来博取一个壮志得偿。    我凝望着手中的剑,眼睛被闪耀的锋芒晃得几乎不能睁圆。   有人说我睁着眼睛威武,可是经常性的眯着眼,让我的表情总是阴霾逼人。  走出帐外,冷风吹得我几乎不能自持。  可是我决不能颤抖,让哪怕只有一个哨兵看见他们统帅的窘态。  当你的命运维系着大多人的命运时,你就不再属于自己。  这是乱世的法则,我喜欢的法则!  枪,已经擦亮,刀已经磨利。  在武备库里我欣喜,为我忠于职守的下属而欣喜。  我的军旗在风中摇拽,不时和着“呜呜”的风声发出低微的歌唱。  热血,不知不觉便充斥了胸口,我拔出剑。  寒光轻抚过我的脸,让正确和错误的犹豫飞到九天云外。  全军,进发!  日已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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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生谈节义,两姓事君王。  进退都无据,文章那有光?  真堪覆酒瓮,屡见咏香囊。  末路逃禅去,原为孟八郎。    这是乾隆皇帝在观钱谦益《初学集》后御笔题下的一首讽刺意味深刻的诛心短诗。  清高宗与其父风格相左,对文人多有怜让,但为什么独独对号称“江南第一才子”、早已身卒一百年的众多由明入清文人之一的钱谦益如此苛刻?  钱谦益,字受之(好字!),一字牧斋,江苏常熟人。死时号东涧遗老(想证明些什么)。他生于明万历十年(公元1582年),卒于清康熙三年(公元1664年),寿八十有二(好长条命!)。钱氏世代望族,祖上历代都是仕宦缙绅,且颇有资产,给年幼的钱谦益创造了很不错的读书环境。钱也算是争气,十五岁就作《伍子胥论》、《留侯论》,文章虽不失少年人的凭空想象,却在文词上可见才华。十七岁就补苏州府生员(小时了了)。王则之称他是五百年才得一见的人才,钱本人也颇自负。后来钱谦益在仕途上却不甚顺利,他二十五岁中举,却在第二年北京会试落第;二十九岁方才以探花(飞刀……又见飞刀……)及第,被任做了个翰林编修(崩溃呀)。可惜不到半年,其父钱世扬卒,钱谦益不得不按照孝道守丧三年。三年后钱谦益被列入东林党人之一,在家赋闲整整九年后钱谦益这个蹉跎到了三十九岁的中年人才被重招入朝,仍然担任翰林院编修(崩溃~)。次年不到三年,钱称病引退。究其故,他不过是恐惧朝中日益严厉的斗争罢了。  两年后钱再次赴京,任太子谕德兼翰林院编修,但仅仅八个月后又被弹劾,削职回乡(好个靶子!)。  天启七年八月,木匠皇帝、明熹宗朱由校(猪有泪的表哥:P)驾崩,明朝最后一个勤政的皇帝(南明小皇帝不算~)朱由检嗣位,是为崇祯帝。崇祯初期很有气魄,上任三个月,就彻底清洗了魏忠贤一党,为东林党人平反昭雪(文革结束……)。钱谦益得以再度入朝,官做到了礼部右侍郎。可是这时候爆发了轰动朝野的“阁讼案”,钱结党营私的罪行被温体仁当着崇祯的面揭破,于是又被开除,甚至拘留了一段时间,后来崇祯怜其才,“坐杖论赎”了事。坐杖论赎者,花钱买打也。  经过这么多事故,钱谦益似乎心灰意冷,遂在故乡过起了风花雪月、诗酒吟赋的隐居生活,中间还娶了年仅二十四岁的名妓杨爱(又名柳隐,跟了钱后更名柳是,字如是)。柳如是“爱君发如妾肤,肤如妾发”的燕婉之语一时传为“美谈”(老夫少妻真是……),其实只不过是取笑钱某而已。  六十老翁,娶慕名少艾,又拥才子之名,钱谦益的日子无疑过的不算差,如果此时继续平凡而浪漫的生活就此西去,可能我们当真只知道诗人钱谦益而不做他想了。偏偏老叟不奈寂寞,又一次投身宦海。  西北巨枭李自成攻入北京,逼使崇祯帝于煤山自缢,消息传到故都南京,南都诸臣纷纷建议从福王朱由菘、潞王朱常淓中间选择一个拥为新君,以稳定江南人心。此时不甘寂寞的钱谦益与南京兵部侍郎吕大器、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民族英雄呀)合议立行事为人都比福王好的潞王。可是凤阳总督马士英合四镇总兵之力先声夺人,把福王从仪真送到南京,是为弘光皇帝。  钱谦益这时贪生怕死的嘴脸尽露--为免之前立潞王主张而获罪,他极力吹捧马士英,并且为东林党死敌阮大铖鸣冤,已彻底负了清流之名。  南明弘光元年(公元1645年)五月,清豫亲王多铎率军大举渡过长江,占领南京。十五日,南明总督赵之龙、大学士王铎及时任礼部尚书的钱谦益率群臣迎降。  至此,钱谦益正式开始他的贰臣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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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召见?”董卓还是非常尊重这位自己一手扶起来的皇的,他匆忙换上了朝服。  “不要去!”貂禅忽然出现。  “为什么?”董卓有些惊愕,但随之平静。  “是那个人的计谋!他对拥有天下的欲望胜过爱我!”貂禅几乎要哭出来。  董卓紧紧拥住貂禅,拨开她美丽却散乱的发丝,给了她轻轻的一吻。  “相信我,我会没事的。”董卓出奇的温柔。  我会把他想要的给他!毕竟他是我的儿子呀!  依仗队起程了,掀起一片尘埃。  也掀起了乱世重开的帷幕。  貂禅的影子越来越远,楣坞的影子越来越远。  可是始终在董卓心里浮沉的那个人,那个女人的影子却越来越近。  十日卜,不得生!  所有阴谋参与者的心里都恨恨的重复着这句话。  包括吕布。  “他来了!”望着逐渐靠近的烟雾,王允意味深长的对吕布说。    “圣喻,请太师独自觐见!”李肃高喊。  董卓下了马车,用眼色阻止正要发作的贴身卫队,平静的对李肃说:  “我的儿子奉先呢?”  “禀太师!温候早已在大殿久侯!”李肃慌忙拜倒。  “好,我去!这里交给你了,李肃!”董卓踏入宫门前,回头给了一个李肃致死不能忘记的和蔼的笑容。  森严的宫廷戒备,明晃晃的刀枪,紧闭在身后的大门。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董卓来到大殿,他看到的是神情肃穆的满朝文武和杀气腾腾的吕布的部下。  董卓有些明白了。  “奉先难道等不及了吗?你为什么不出来?”董卓依旧平静。  吕布终于出现了!  还是那身西川的锦袍,还是那把可以刺透天地的长戟。  一切和当年他在群臣面前接受董卓的回礼后没有两样。  他还是那个威镇天下的无双战士!董卓甚至有些激动。  只是吕布脸色有些苍白,眉梢带着生硬。  “奉……奉诏讨贼!”吕布的声音很牵强。  “是吗?”董卓忽然大笑。  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所有人只盼望吕布快杀死这个他们心中的噩梦。  吕布缓缓拔出配刀,他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对董卓亮出了冰冷耀眼的刀刃。  吕布用父亲的遗物指着董卓:“你……你可有什么话说?”  董卓放低笑声,嘴角讥诮的弯起,他环视着群臣。  除了王允等少数几个人外,所有人都在躲避董卓的目光。  包括吕布!  “杀了他!奉先快杀了他!”王允大声喝道。  “杀了他你才能得到一切!杀了他你天下的梦才能真正的实现!”  吕布痛苦的抬起头,握着刀的手却无力的垂下。  董卓忽然向吕布扑去!  吕布本能的抬起了手,手上,握着刀!  鲜血,已经喷了出来。  董卓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我的孩子呀!有时候必须要这么坚决呀!”董卓居然微笑起来。  吕布无言的任凭董卓的脸在肩上慢慢失色。  董卓死!  沉闷的空气被群臣的欢呼撕破了!  李肃也快步跑入:“太师……不!董贼的亲信已被诛杀干净!破敌、陷阵两营正严阵以待,随时等候差遣!属下请命代吕将军前往楣坞剿灭董氏一族!”  听到楣坞二字,吕布忽然浑身一凛!  “对!楣坞!我要去楣坞!我要去接她!”  吕布跃上赤兔,没有管身后诸人的呼喊,直望楣坞而去。  “性情之人,难成大事呀!”王允叹道。  张辽、臧霸的脸色也异常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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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雾散尽,张辽屹立不倒。  可是他已经在马下。  他的坐骑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想在马下战胜我樊稠?”披着熊皮的巨人发出暴笑。  笑声中他已接连劈出三刀!刀刀威猛,刀刀致命!  张辽在马下只有招架之功,眼见就要命丧沙场。  “文远闪开!”一团人影杀出。  吕布!樊稠终于见到了吕布!  黄色的卷发已经变成了褐色,原先威武削挺的面孔却显得有些瘦弱,甚至敌人一向不敢与之对视的碧蓝的眼睛里也失去了往日的咄咄逼人。  樊稠忽然发现自己的恐惧有些多余。  为此他欣喜的纵声大笑起来:“吕布!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樊稠已准备开始就施出绝招,务求短时间内结束战斗。  他把武狂刀高举过顶,丹田运起一股内气。  “嚯!”刀劈下,天地都畏缩的不敢呼吸!  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结果。  吕布安然无恙。樊稠却似已精疲力尽--他在马上甚至连武狂刀都举不起来了。  只有站在吕布身旁的张辽看到了吕布的右腿因用力过猛正在微微抽搐。  李傕杀出。  看到吕布,李傕俊美的脸上就不禁阵阵扭曲。  就是他!这长安公认最英俊的男人在朝堂之上连正眼都不愿看我一眼的可恶的黄毛小子!我要杀了他!  李傕用的是鞭,丈六的软鞭好似毒蛇一般向吕布脸上扫去。吕布竟然反应不及被重重击中!一道血痕印了出来。  “哈哈!黄毛小子!你现在知道藐视我的厉害了吧?”李傕发出恶毒、尖刻的笑声。  吕布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他晃了晃身体,从赤兔背上栽倒在地。  “吕布败了!!!”西凉军一阵欢呼。  臧霸、高顺拼死冲了上去,把昏倒的吕布抢回阵营。  长安的部队溃败,西凉叛军已经攻到了长安城下。  形势,一下子如阴云般笼罩了整个长安。  “我不该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心如死灰的奉先身上,更不该用禅儿的性命去实现这个阴谋!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难道大汉朝廷又一次要陷入阴霾?”王允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  “吩咐准备迁移圣驾,百官收拾细软,我们不得不请求关东诸侯来靖难保驾了!”王允在朝堂上大呼。  没有人响应,一片死寂。  眼前的气氛倒是颇适合朝堂的庄严。  王允呆立,环视着群臣。  有的人低着头回避他的目光,有的人则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  “明白了!一切的责任都在我王允身上!明白了!哈哈哈哈……”顾不得向年幼的皇帝行辞别礼,王允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皇宫。  “哐!”一声响皇宫大门在他身后重重的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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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人杀你,你怎么办?  杀死他。  如果有人要你杀死他,你怎么办?  杀死他。  如果有人要你杀死我,你怎么办?  杀死他。  好的。  卫三爷很满意小南子的应答,仰头喝下一杯西域来的葡萄酒,露出了组织里很少人见过的笑容。  “领他到萧杀那里,让萧杀好好带他。”卫三爷吩咐道。  在这个组织里,没有人知道首领是谁,卫三爷几乎就是最高权利的象征。  “你是七年前九月初三被我捡到的,以后你就要进入九月初三。”卫三爷对小南子道,他的态度少有的和蔼。  谁都知道卫三爷大抵只有对有成为超一流杀手资质的人才这样有耐心的。不少人已经开始嫉妒这个还不会什么武功的小孩子。  这个组织叫“青龙会”,江湖中最神秘、最庞大的杀手组织。  天青如水,飞龙在天。  成为青龙会最高权利的象征者--卫三爷眼中的红人,是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小南子不知道,他本就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  他最多的表示就是点点头或摇摇头。  当他见到九月初三的领袖萧杀时,天降急雨,据说黄历上是这么评述的:九月初三,秋渐近,煞星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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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已经端上来了。能不能活着喝到,就看高离自己了。  高离当然想在这样的夜里喝一口热酒,然后回到他自己温暖、安全的窝里。  生死最难择,谁不是,任把热血平白流?  可是高离却迟迟难择。  李仙风忍不住又拔剑出鞘,一声清音,已震撼了高离的心。  高离长身坐下,端起酒碗就是一口。  “痛快!天寒风凛,有碗酒喝真好!”高离似已把顾虑置之脑后。  “请酒!”李仙风平举酒碗,朗声道。  “和尚也跟你喝!”花罗汉不等礼数行完,一碗酒已落口。  唐傲微微一笑,亦举碗,道:“我也喝。”  四人竟似毫无芥蒂般杯来盏去,一坛酒须臾便见了底。  真正的店小二在不解的忙碌。  “难道他们不是生死相搏的仇敌?”店小二不解。  “高先生可曾有些暖了么?”唐傲的脸色不再那么冷峻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高离明白,自己的生死就看这一刻了。  “你为孔雀翎而来?”问话的是李仙风。  “不错!”  “谁派你来的?”唐傲知道,能把火云刀高离和他的六大高手悉数调来的幕后黑手,自然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李自成。”  “是他?”一直带着笑容的花罗汉脸色也不由得一紧。  “李自成?这朝廷的逆贼,西北的枭雄,也想要孔雀翎么?”唐傲一惊。  “不错!李自成现已尽得高迎祥余部,他想要杀当今天……子!”  “当今……天……子?”李仙风似被这惊人的阴谋感到震惊。    北京,深宫大内。月色稀疏,宫墙伟岸。  一个脸色苍白几无血色的年轻人正在灯火下批示奏折。  “西北糜烂,辽东事急,这大好江山正是如火如荼那!”年轻人喃喃自语。  他,就是当今天子--崇祯皇帝。  自从平定青龙会首领、东厂巨枭魏忠贤以来,这位皇帝的脸上,就很少出现笑容。  “皇爷!许公公有紧急事物求见!”当值太监细声禀告。  他生怕惊扰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招致宫廷酷刑的惩罚。  “让他进来!”年轻的皇帝头也没抬。  迈着小碎步,许显纯轻轻走进御书房。  “皇上,奴婢许显纯有事禀报!”自从东厂大太监魏忠贤伏法后,这位幸得免死秘密在崇祯身边效劳的东厂第一高手、青龙会护法之一的中年人处事就更加小心谨慎,甚至是走路、说话都不敢放肆。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千古恒传,本朝自不例外。  “许显纯,你派去的人有回音了么?”崇祯感觉自己还是一代仁君,连切齿痛恨的东厂余党也可以为己所用。  “臣已遣青龙会第一高手李仙风、唐傲前往泰山,务要寻到孔雀翎,将天下逆贼一网打尽!”许显纯依旧跪伏在地--没有皇帝的旨意,他不敢抬起头来。  “起来说话!”崇祯努努嘴。  “谢皇爷!”饶是如此,许显纯还是半弓着身子。  “免了!那两个人真有那么可靠?”  “回皇爷的话,二人随我青龙会多年,是可以剖心沥胆的不贰之士。”许显纯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好一个青龙会呀!好一个剖心沥胆!”崇祯从不放过谈话对象的每一个错误。  “臣该死!臣该死!臣一时错言!万望皇爷宽恕!”许显纯这才回过神来,他伏地叩首,额血涌出。  “恕你无罪了!你下去吧!”崇祯看着这卑下奴仆在自己的“天威”下颤抖,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笑意转瞬即逝,皇帝又恢复了尊严的冷面。  许显纯碎步走出大内,隐约听见皇帝的轻叹:  “可惜是江湖草莽,不然可为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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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整个90年代,中国无论内陆还是沿海城市都在不断接受改革开放所带来的各类新的东西。很多过去的糟粕变成今日的流行,很多人无法接受,于是他(她)被无情淘汰。  流氓也是如此。  首先是称呼上的变迁,过去叫流氓、混社会的,现在(过去式)则叫“打锣的”,出去外面讨生活(以流氓行为换取生活必需品)被称为“打锣”。真不知道是谁取得这样的叫法,总之在我的故乡沿用至今(至于古惑仔,则是90年代后期不懂事的小孩子时髦的称呼,在这个圈子里难登大雅之堂0。  我转校后的成绩还是一落千丈,除了语文历史外几乎科科不及格,作为我的班主任,对我这样偏科又嚣张(自从转校后我就开始与光头的下属们混在一起,自然态度变得强硬。)的学生实在是恨不得立马开除而后快。但由于介绍我转校的特殊关系,班主任不得不暂时隐忍。  在这里不得不说说我的家庭。1988年我的父母双双辞去公职(起初是“停薪留职”)投向商海,经过不懈的努力(不过努力的同时也无暇管理我和我危险的哥哥,致使我们双双向社会靠拢)终于开拓了一片足以让我们全家过上富裕生活的好天空。不过凡事不得完美,我的父母在双双事业有成的同时也宣告离婚(正所谓夫妻可以同甘苦不可以共患难呀!)让我们兄弟陷入了尴尬的两头跑(经过商议我和哥哥谁也不归属)的境地(不过也让我提早清醒看到万恶的婚姻带来的不幸,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因此我们从事不良行为的空间也大大扩张。  在学校的恶劣行为(诸如欺负高年级同学了、破坏学校公物了、旷课早退等等以前想也不敢想的行为变成家常便饭)终于引起我的班主任的不满,于是我被列为不受欢迎分子。终于有一次被莫须有的冤枉后班主任激发了我的怒火---事情是这样的:班主任的侄子(我的同班同学)写情书给我们的班花遭到无情遗弃,而那封没署名的情书不走运的落到我们年级主任的头上,于是引起调查。班主任要求我一力承担下来,并承诺以此罪抵消以前全部的罪(怎么象圣经?呵呵),我正因打架的事情被弄的焦头烂额,当然求之不得。可是结果在校大会上我成了典型(当然是顽劣之徒典型),我理所当然认为班主任欺骗了我。我便质问,在遭遇到斥责后终于忍不住怒火,把一个文具盒砸到了她的脸上,同时也宣告我的中学生涯的结束。  我的父亲听完我添油加醋的陈诉后长叹一口气,决定让我在家自习。  在家自习无疑于放鸟出笼,从此我便正当的开始与社会接轨,张开双臂投往我向往的天空,成为当时的新生代力量之一。  何谓新生代?指得便是一小部分象我这样衣食无忧的却甘愿“打锣”的富家子弟和大部分的官宦子弟。那时代很多我的同龄人因为家境问题不得不“打锣”,我当时的好朋友崔,从那时侯起便靠“打锣”为生,直到去年我回家时他还在从事这一古老的勾当,而同期“打锣”的很多人早已浪子回头,认识的只有他还坚持---只因为家里穷。  官宦子弟是左右新生代力量的支柱,他们拥有各类大流氓所不敢得罪的家庭力量,而人民公安通常对他们手足无措。于是官宦子弟们便成为社会上最不可阻挡的力量。  我至今还记得我认识的当时的地委书记同志的公子--肚皮(绰号,当时几乎人人有绰号,象“翅膀”、“小刚”、“独眼龙”等。我则没有绰号,都叫我“小飞”)是怎样运用乌社会(我们对黑社会的称谓)力量强取当时G市生意最好的露天舞厅园外园的情形。  那天在园外园的办公楼上(现改为餐厅),园外园的老板惊恐的望着楼下近一百人的大队伍,无奈的在合同上签字,然后忿忿离去。不过他很快承包另一个舞厅,取名“四海”,直接挤跨了园外园,也算报了一箭之仇。但是肚皮不在乎---他不过好玩罢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90年代中后期更多。  新生代力量让业已成为大富豪们的大流氓们很头疼,一方面这些新生代力量给自己的利益和威信带来了冲击,一方面又无可奈何。但是冲突终归不可避免,最大的一次正好让我赶上了。  96年我的哥哥和一位省级领导(还在位,不好说名字)的公子结成莫逆之交,翌年他们合伙在G市一个郊外的酒店开了一家公开的赌场,而 不凑巧的是G市著名的大流氓(还活着,也不好说名字,叫他明吧!)的弟弟偏巧先在那里设点(当时赌风盛行,但是大多数不敢公开,只有很少数几家关系厚重的获得准许---当然工商税务治安费用少不了),由于我哥哥他们的设备先进(一种叫“啤酒机”的电脑赌具),管理也相对完善,很快夺走了明弟的生意,于是明利用关系查封了省级公子和我哥哥的场子。省级公子勃然大怒(但他不敢向父亲汇报这种事情,这一点也正是明敢于动用关系的缘故吧?),当晚便向明居住的别墅扔了一个特大的炸药包---当然没有雷管的---不过也足以造成很大影响了。要知道好歹明也是本市能排进前10的大富豪(当时),怎么能受这样的欺凌?他也毫不犹豫的向政府机关(其实是他的关系户)报案,这样事情涉足到了省里,不少地级、市级领导都发了话。最后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而就在省级公子重新宣布开张那一天(我也在场,喝庆功酒),忽然出现近30个外地打手,把我们的酒宴大闹了一番。我跑得快,好歹没有受伤,但同在不少人被打得血肉模糊。但是省级公子所在的包房没有受到骚扰,我哥哥等一批人也就安然无恙---只是包房门被锁上。  事后我们分析绝对是明在幕后唆使,因为本市流氓不敢碰省级公子和我哥。报复行动推迟到3个月后(因为明失踪了),明崭新的奔驰S600被当着他的面砸得七零八落,动手的是省级公子和我哥一帮核心人物。明的打手们没有敢动手,明也只有骂娘的份。那次冲突后,明便在G市的打锣阶层彻底消失,成为一个纯粹的商人。  这对他,也许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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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血已经染红了天际,乱世的牺牲品摆在祭司的台前.这祭司无疑便是吕布.吕布的盔甲已经充满了夺目的赤色---有敌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  差别可能就是一个量的问题吧?  吕布杀人的动作已经开始机械化.  这是杀人最多的一次吗?还是以后会有比这更多的?吕布唯一用来调整紧张的杀人情绪的方法就是在心里问自己这类他根本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否则吕布有可能崩溃.  反董联合军的绝大部分已经开始崩溃了.  心理、生理都无法坚持的士兵纷纷扔掉能妨碍自己逃跑的一切辎重,然后他们又很快的因为自相践踏及破敌、陷阵两营的追杀成为战场上新增的冤魂。大概再多的鲜血也无法洗涤权利无上的诱惑吧!居然还有一些不怕死的部队仍然勉强能保持住镇定。  公孙瓒的部队就是其中之一。  天色已经很暗,没有月光。  或者说是善良的月神也被这惨烈的一幕所震撼,悄悄地躲入了云层。  忽然一声雷鸣!  一个黑色的巨人已出现在吕布马前。  黑色的巨马,黑色的铠甲和黑色的长矛。与夜色混在一起,仿佛从地狱冒出来的。  他的鼻息沉重而让人恐惧,;他的眼睛里却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这火焰象似要把吕布活活吞噬。  吕布全身为之一振!  “不用说什么废话了吧!我是燕人张益德!“黑巨人的黑色长矛已如划破黑色的天际,向吕布劈来!  犹如一道黑色闪电!  来不及思考对手为什么用突刺的武器作出劈砍的危险动作,吕布已经横戟。  吕布马上明白了张益德劈下的原因---对手的力量太大了!  兵刃相交撞出的火花刺痛了战场上每一个人的眼睛;两人情不自禁的吼声震痛了战场上每一个人的耳朵!  “三姓家奴你好大的力气呀!”黑巨人吼叫着改变了招式。  这一回是突刺!  “我儿子危险了!!!”董卓惊呼道。  李儒的脸色更加难看。  快杀了那黄毛小子!李儒在心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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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的身份发生了变化。  过去那个只有一身蛮力、总是沉默寡言的身着乞儿般褴褛衣裳的孩子再也没有了——现在的吕布,是丁原大人的义子,堂堂并州主人的公子了。  尽管仍有无数人对吕布的身份不屑一顾,但起码温暖的床铺、充足的食物和干净的衣服是应有尽有了。  认领义子的仪式结束后,父子之间进行了一次长谈。  “奉先,你想学什么吗?”  “为什么要学?”  “因为你的志愿不仅仅是做一个普通人。”  “那我该学什么?”  “你先告诉我,秦为什么亡?”  “……”  “不知道吗?”  “……”  “那么,你首先要学的就是——秦为什么亡。”  “明白。”  由这一天开始,吕布开始学习兵法、礼仪、治国等各种烦复的知识。  丁原似乎对于自己义子学习的进展漠不关心。  然而,负责各种学问的先生每天黄昏都在丁原的书房内出现,汇报吕布一天的情况。  “初五,公子读项羽本纪,一日无语。”  “初九,天降大雨,公子于雨中舞剑,有怨愤之气。”  “廿三,公子驭烈马数刻,烈马遂亡。”  …………  三年很快就过去了。  每天络绎不绝的在丁刺史书房前排队等候汇报情况的先生越来越少,直至这一天——连最后一个先生也辞去了这份报酬甚高的工作。  丁原将吕布唤到了自己的行辕。  “奉先,今天开始你在我的行辕里任职。”  幕僚们一片惊诧。  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十七岁的小毛孩子就……”  “能干什么呢?从军?从杂役开始吧!”  “哈哈哈哈!”  丁原捏住自己的胡子,开始用冷冷的、嘲讽的目光扫视自己的下属。  顿时,一片寂静。  “吕奉先!能做我的主傅吗?”等到议论声完全消失,丁原忽然大声喝道。  跪伏的吕布抬起头迎着丁原的目光,两人对视着。  “能!”  这一天开始,吕布开始成为主傅,主管行辕内务。    主傅不是武官,在这个职位上的人需要处理很多琐事。  包括文书、杂役、人事安排等等无数杀死脑细胞的细密工作,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在很短时间内感到自己的衰老。而新任主傅吕布,则只有十七岁!  吕布年轻的特性很快便体现了出来,仅仅一个月。  “主傅大人,一百匹马的购买花费是十五万铢。”负责采购的下属李肃在称呼面前这小毛孩子作大人的时候显然还强忍着自己脸上的笑意。  “一千五百钱的马,应该是好马喽?”吕布尽量克制住自己。  “那当然,都是大宛良马。”  “牵一匹过来。”  “是!”  这匹马很粗壮,目光中也射出不羁。  吕布面无表情的盯着马,马的目光迎了上来。  李肃不禁垂下了头。  打个响鼻,马伏倒在地,目光变得温驯起来,并且躲避着吕布的注视。  吕布回头望着李肃,后者已经面露冷汗。  “牵走,把卖马的商人找来!”  “大人,有何不妥?”李肃变得更加紧张,豆大的汗粒从他额头落下。  这批马,李肃只花了七万铢。剩下的八万,分别进了几个人的腰包。  并州府采办,一向来就是这样子的。  ——这狂妄的小子难道想仗着丁原义子的身份造次?  ——要知道丁大人的妻弟也直接参与了这种生意。  ——而且他拿的还是大数。  想到这里,李肃神情稍缓。  “有不妥,但是我不跟你说。你把商人叫来。”吕布没有丝毫妥协的样子。  李肃不得不领命,但他刚出府衙,就打马直接向丁府奔去。  丁原的妻弟成林感到非常吃惊——刚刚出道的小子竟然敢给挡自己的财路!  成林决心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去找一伙人来,打折那家伙的腿!”成林向李肃吩咐道。  “……明白了!可是眼下怎么处理马商的事?”  “这……我让帐房拿我拿份出来,你们几个的我也先垫上吧。让商人退钱,就说收多了。”想到自己要把到手的钱吐出来,成林脸都有点扭曲。  “几个盗贼吧,这样还狠点!”末了,成林恶狠狠又加上一句。  臧霸一伙已经很久没做“生意”了——客源太少,而大户总是戒备森严。  “这样可不行,再拖几天我们可能连抢劫的力气都没有了!”成宜瘫在地上发着牢骚。  “成宜说的不错,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高顺也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心——的确,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从军如何?”一贯寡言的张辽问道。  “谁吃得了那个苦!何况,现在这个乱世当官的不过把我们当作是为他们抢地盘的工具。”曹性很不赞同——因为他的父亲死在对匈奴的战场上。  “那么我们投太平道如何?”臧霸站起来,把裤带扎紧,似乎就要远行的样子。  “太平道?他们现在口碑可不好,没听从允州过来的百姓叫他们黄巾贼吗?”高顺看来是反对。  其他人也附和高顺的说法,臧霸只好又瘫坐在地下。  “各位,好久没开锅了吧?”从臧霸一伙栖身的破庙门口探出一张枯瘦的男人的脸。  “豹叔?你不是在并州府当差吗?怎么想到了我们?”曹性懒洋洋的向那男人问道。  “阿性,叔叔给你们带生意来了!”曹豹将一袋钱仍在地上,顿时有悦耳的金属撞击声散开。  众人眼睛睁大了,臧霸忙不迭将破庙仅有的凳子搬出来递给曹豹。  “喝水,豹叔。”曹性用半个葫芦盛来点积水。  当曹豹把成进的意思转达后,众人又恢复了原态。  只有张辽还在沉思,仿佛还有些心动。  “文远,别做梦了!让我们去对付那个黄毛怪物,这不是送死吗?”臧霸冷冷的看着曹豹,发出恼怒的鼻音。  “你们怎么那么笨?不能力图,可以智取嘛!”曹豹眼看着场面开始要变得尴尬,赶紧说出设定的计划。  “我可以买通厨师,让他在黄毛小子的早饭里下药,然后你们就……”  “我们怎么进得了并州府?”  “每天清晨黄毛小子必定会到城西山上去习武,乘那时候下手。”  “要杀他么?”高顺问道。  “成老爷说,打折一条腿就行。”曹豹道。  “好!”臧霸一口答应。  张辽仍在沉思,仿佛此事与他无关。    翌日清晨,西山。  用罢早饭的吕布,摆好架势正准备练习,却看到了杀气腾腾的臧霸一伙。  一次实战练习,吕布想。  这时他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巨痛。  “你们想杀我么?”吕布强忍疼痛,低声问道。  “吕奉先,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我们只要你一条腿。”臧霸上前一步——他已看出吕布决不可能再抵挡住围攻。  “呵呵,是吗?”吕布的额上已渗出疼痛带来的汗珠。  人群中的张辽忽转身离去。  “文远往哪里去?”群贼之一的成宜喊道。  “乘人危而击之,非丈夫所为,我不能阻止你们,但可以不参与。”张辽话音刚落,身形已在十步以外。  高顺忽也跟着转身离去。  接着是侯成、魏续、成廉等人也纷纷离去。  只留下臧霸和曹性等几个心腹。  臧霸开始有些惊恐。  吕布忽道:  “既然你们受人之托,那我就成全你们!”  话一说完,吕布抬起左脚,向身旁一棵碗口粗的老树踢去——顿时在场的群贼都听到吕布腿骨折断的声音。  而老树,也缓缓倒下。  臧霸一伙呆了半晌,不知有谁第一个叫道:“还不送吕奉先就医?”众人才忙不迭的上前,抬起受伤的吕布往山下而去。    “小腿骨折了,好在还不是太重,估计得调养一阵子。”大夫说道。  “会残废吗?”闻讯而来的张辽问道。  “看来免不了变成废人了,唉……”大夫叹息一声。  张辽怒视着臧霸,道:“你们……你们……”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说下去也没有用了。  “让我来试试!”一个少年走上来。  “你?小华?”臧霸惊讶的看着这个少年。  “为什么不让小华试试呢?”大夫面露微笑——这个自称“漂流的小华”的年轻游医似乎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医术。  “那……好吧!只有赌一赌了!”臧霸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他已决意无论吕布痊愈与否都要逃亡。  二十天后,吕布一瘸一拐的回到住所。  丁原很快来到吕布的住所。  “被人暗算了吧?”丁原不知是第几次在吕布面前捏起了自己的胡子,目光中带着真伪莫辩的笑意。  吕布无语。  “跟我来!”丁原的笑容很快消逝。  吕布艰难的跟着丁原,一直走到并州府大牢。  “两年前,我抓住了两兄弟——都是刺客。我看他们的本事不低,想要留下来为我做事,一直没杀。现在我有了更好的,该决定他们的生死了!”丁原低声对吕布说道。  牢门打开,吕布看到两个健硕的男子,身上满是镣铐。  “文定邦、武安国,你们还不肯屈服吗?”丁原将随身的剑拔出鞘,阴暗的牢房顿时寒光四射。  “不降!”一个男子走前一步,倔强的逼视着丁原。  这男子话音刚落,丁原的剑已刺入他的心脏。  另一个男子忽然跪下,嘶声说道:“我服!我服!刺史大人,请放我一条生路!”  丁原笑了笑,大喊:“来人,放他走!”  吕布始终沉默。  丁原转过头来,微笑着对吕布道:“你为什么被暗算我知道,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在你面前杀一纵一吗?”  “武安国也许只是为了活下来找我报仇!”不待吕布回答,丁原继续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放他走?”吕布问道。  “因为我想告诉你,过分的执著、倔强只会像文定邦一样白白送命;而武安国虽然一时受辱,但他保全了报仇雪恨的机会!你明白了吗?”丁原笑容又一次消失,转而严肃的望着吕布。“你要想作王侯,就一定要学会一样东西!”  说着,丁原竟跪倒在地。  “这不过是个小小的肢体动作罢了!”丁原站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  “孩儿明白了。”吕布掉头离去。  “奉先,其实你已经明白。”望着吕布的背影,丁原喃喃自语。  两个月后,完全康复的吕布来到成林面前。  “从今天开始,我要一半!”说完这句话,吕布径自离去。  成林已吓得面无人色。    一年以后,吕布已经不用再住在并州府简陋的寓所里。  他拥有了自己的大宅。  这座宅子虽不是豪奢极至,却也算得上是并州府富人的象征。  他始终没有再见过那个让他第一次认识到美丽的女孩。  尽管在他的授意下曹性等人曾经在并州大肆查找。  臧霸的部下有一半都投奔到了他的麾下,包括张辽、高顺。  臧霸则毫无踪影,据说已经加入太平道。  李肃也莫名其妙的失踪,有人看到他往西而去。  其实吕布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  又过了半年,成林因“暴病”而死。  丁原非但没有追查,反而不断将自己掌握的兵法、战术和武功传授给吕布。  当然,吕布学得很快。     六年后,洛阳,汉皇宫。  “何进这小子,我们扶他登上大将军的位子,现在皇帝晏驾了,就想把我们赶尽杀绝。哼哼,不先下手,我们就完了!”说话的人保养得很好,丝毫看不出上四十岁的年纪。他,就是当今世上权势最大的宦官——张让。  “这个屠狗的匹夫有什么好畏惧的?只要用皇帝的旨意……哼哼哼哼”宦官赵忠的笑声尖利的犹如瓦片摩擦的声音一般,非常刺耳。  “先把蹇硕推出去顶顶再说……”张让回过头注视着宫墙外阴沉沉的天幕,心里不由得一阵凄楚——他十二岁入宫,原也不是个阴险毒辣之徒,但三十余年的血腥斗争加上因阉割而带来的心理上的变异让他行事异常坚决,需要牺牲的时候根本连考虑都不用——眨一眨眼睛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即使是最亲密的战友。  第二天,大将军何进收到了中常侍蹇硕还带着怨恨表情的首级,以及一封当今太后、也是他同胞妹妹的亲笔信。  何进沉吟着看完这封信,手不由得有些颤抖,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他对满怀期望目光等待的朝臣袁绍、袁术、曹操、王允等人说道:  “首恶既已伏诛,似乎没什么正当理由处决余孽。我意召外兵入都,充实朝廷军力,然后再徐图尽诛阉党。”  被征召的外兵是——  西凉董卓;  并州丁原……  杀尽阉人的宏伟计划,被淹没在一片反对征召外兵入都的声音当中。  谁也不会想到,何进的这一举动竟敲响了这腐朽王朝的丧钟并揭开随之而来的一个英雄辈出时代的序幕。  这一年,吕布二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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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臣之德,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利用了汉献帝许多年, 最后他儿子还臂汉献帝禅让皇帝给曹丕。 曹操为什么不自己称帝呢? 原因是他自己拥有的民心不够, 朝廷里有许多不服他的大臣, 外面还有许多忠于汉的军阀。 虽然自己当不了皇帝, 嘴巴上面还是不放弃的:“ 如天命于孤,孤为周文王。” 其无臣之心显露无疑。献帝为君无德,不能给天下苍生谋福,何须敬之?为人之德, 古代人最看中的是礼法, 曹操不拘泥于礼法, 顺其自然, 是他的眼光独到, 但是按照古代人的看法, 他与寡妇同居, 破其贞操, 乃违反了古人眼中比性命还重要的礼法。 所以, 他不是个遵照礼法之人。人有七情六域,真汉子绝对赛小人~为父之德: 曹操之子曹昂和典韦一同战死在宛。 他居然当着大众的面说他伤心典韦的死, 而儿子和侄子的死他并不怎么伤痛。 这样作的确让手下们更加为自己买命, 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 至少没有父亲之德,他连袁绍都比不上。为主之德表现的淋漓尽致!不为子伤,为栋梁哭,这代表了什么?为帅之德, 曹操当主帅, 每次打仗总要死很多无辜人, 屠了徐州城, 坑了7万袁军, 杀了无数新野百姓等。 作为有德之主, 不会为了军粮问题,而杀无辜的粮官。 可以向其他临近国借, (不是挟天子令诸侯嘛?) 曹操心恨手辣, 待着机会杀人, 也就杀人了。 请把曹操一生战役进皆列出,不妨看看如何?看看哪一场战役对百姓不是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为主之德,1, 嫉才, 杀杨修, 就因为杨修才华横溢, 他嫉妒自己不如他, 所以找借口杀了他倒,杀一个狂妄、影响军心之徒有何借口可言?莫要以演义为实啊2,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心目中的计划---丞相--->公--->王---禅让他间接的杀死了阻止他的荀氏叔侄。 他们可是曹操魏国建国的功臣啊!!!请讲究证据3, 不顺从天意名心, 天下因为汉末税收苛刻,黄巾之乱还有几次大战,造成民不聊生。 曹操应该顺从民心(既天意), 先攻打了最难攻克的江东。 造成了二十多万士兵的牺牲。您会打仗么?您不妨试试?后来他为了保全自己的基业,割据一方,龟缩不动,造成三国鼎立, 中国分裂。曹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其德何在?他间接造成了诸葛亮,孙权, 姜维等战争狂人, 使更多的士兵死于战场。倒。。。怎么看割据的都似乎是刘备和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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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原子式个人的哲学立场上来说,曹操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个有德之主。  何谓原子式个人?个人至上、个人不再被看作生活在一个共同体当中、与这个共同体其他成员有千丝万缕关系、与共同体更是不可分离,而是一个绝对独立、也绝对孤立的原子式的个人。这就是近代西方政治哲学的基石,也是当今世界最倡导的政治思想的构造主体。从原子式个人的角度上来说,个人及其利益神圣不可侵犯,国家的使命是单纯保障和实现个人权利,不再具有神圣或高尚的意义。而个人权利中最重要的,就是生命和财产的权利,其次就是思想言论和集合结社的自由。  天哪!这么看,曹操先生几乎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何来有德之主的美称?他屠杀徐州人民、残害投降士卒并打击自由结社的刘备、孙权等无数同志,又限制思想言论自由,杀害杨修等同志,实在TMD坏透了!  可是,请不要忘记这样的论调——也就是原子式个人主义至今仍然不能创造彻底的、完全的政治结构,更何况距今1800多年前的中国古代!而且,我们不妨举个例子证明——911事件后,美国总统布什下令:再有不明飞行物,将立即击落。试问,倘若飞机上又是百八十个无辜乘客怎么办?他们的个人权利哪里去了?所以我们可以知道,鼓吹原子式个人论最厉害的美利坚,面临多数与少数的选择时仍然不得不以多数为重;而我们的亲爱的曹操同志,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有这样的思想觉悟和高度了,这样的领导,难道不是有德之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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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其人,接受张绣投降,却戏其叔妻,是为无礼,以至典韦早逝;有德之主当禁本人情欲否?然则唐宗宋祖秦皇汉武俱无德矣!逃亡中误杀长辈家人,却不知该悔,杀其父兄,是为不义,故陈宫离弃;你也知道是误杀啊?何况此系野史。至于陈宫,谋叛之辈,请勿以“演义”之说而列于史。许昌专权,杀大臣,灭其宗,是为不仁,是故三教九流皆啐弃之;杀逆反者几乎代代君主皆如此,皆不仁耶?三教九流皆啐弃仍可居魏王之位否?请比之董卓。身为汉臣,不思扶汉兴汉,却常怀篡逆之心,其志可现;汉既不能为苍生牟利,当让于明主。不然,我等仍为商子民矣!奸猾狡诈,杀近侍、奇才,竟托故与谣言,何信之有;何谓谣言?何谓近侍?何谓奇才?此论不知所以然。带剑上朝,屠戮皇族,是为无君。皇族既与天下为敌,亦当受死,君系王党耶?而今并无皇统,何不效王某人投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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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的月光,林间的蔌动,影影绰绰。   辉煌的盛典之前,往往是寂寞的午夜。   疾驰七千里,辗转万重山,我孙文台终于来到洛阳了!   孙坚脸上从出征就绷紧的肌肉终于有所松弛,虽然照例没有微笑,但 嘴角已有了缓和的翘动。   祖茂、黄盖、程普这些猛将们的脸色也大有放松。   一些人已经开始有说有笑。   一点一点的雨水开始溅落,让孙坚不免感到意兴阑珊。   “全军疾进!”孙文台一贯长于治军,天候恶劣,大队人马必须缓缓 驻足的道理他不是不明白——但由于袁术的给养迟迟不能供应,孙坚军的 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如果稍微松弛下来,可能就很难再保持秩序了。   所以要一鼓作气赶到会合营地,然后再找袁术那纨绔子弟算帐!孙坚 心里恨恨的想着,手上的马鞭劲道也不由重了几分。   “中伏!前军中伏!”忽然有慌乱的声音传到中军,孙坚不由脸色一 变——谁?居然算到我的行军路线!?   每一个战将,对于强敌都有一种渴望。孙坚不例外,他的部下们也不 例外。   “后队改前队,中队原地待命,其余人,跟我上!”一声令下,孙坚 已经举起长枪。   随着敌人鼓点的密集响起,带领部分中队的孙坚已经开始加入自己前 军的战斗,混战。   敌人的旗帜已经清晰可见,飘扬的黄旗上写着大大的“华”字。   华雄!?孙坚不由得从心底激出一阵振奋,手里的长枪混动的更快更 劲,遇到强敌的兴奋已经驱散了被强敌突袭的忧虑。   随着挡住孙坚的身躯一个一个失去灵魂的倒下,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在 所有人面前。   宽的肩,阔的胸,威武的臂膀,目露凶光。   乌青的铠甲罩住一个无敌的传说,除了远在洛阳的吕温侯,没有人能 抵挡这个人的大刀。   大刀横在胸前,惨白的刀刃倒映出孙坚无畏的脸庞。   “你!”华雄单手抬起,中指和食指并起伸出直对孙坚胸膛,“过来 与我一战!”声音直入云霄,无论是董卓的军队还是孙坚的部下都被震的 目瞪口呆。   林间的鸟兽纷纷竖直了身体,颤抖着准备奔逃。   孙坚已经勒马上前,长枪似电,直取华雄左胸。华雄嘴上露出不屑的 微笑,伸出左手就要抓长枪的枪尖。可他刚一出手,脸色就变了——那一 枪的劲道竟然如此之烈!华雄慌忙向右手伏倒,避开了这一枪,当孙坚想 收枪再刺时,却发现枪身已被华雄牢牢握住——原来突刺力道大,去势猛 ,可是收势却难有去时那般势头,饶是如此,能被刚刚还伏低半身的华雄 立即捉到,也着实令孙坚大吃一惊。   孙坚马上弃枪,一只手迅速拔出了配刀……可是华雄更快,单手擎住 的大刀已经格住了孙坚的配刀,另一只手抓住孙坚的长枪用枪柄狠狠的打 在孙坚赤帻上,孙坚立倒。   “江东豪杰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华雄把孙坚的枪一把掷出,正好穿 透孙坚左臂,将这猛将生生钉在黄土地上。鲜血,立即飞溅出来。   华雄制住胯下骚动的战马,右手高举大刀,准备切下孙坚首级。   寒光掠过,人头飞起。   却不是孙坚,他还在地上挣扎翻腾,想把插在手上长枪拔出。   祖茂,孙坚部下的大将,为自己的主人挡住了致命的一刀。华雄眼里 已经透出钦佩之色。   “好一个壮士!看在他份上,饶你不死!改日战场上堂堂正正斩下你 的脑袋!”华雄勒转马头就要离去。   “等……等等,难道今天你不是堂堂正正战胜了我吗?”孙坚眼中只 有受辱的怒色。   “你行军快则快耳,首尾虽紧顾却缺乏对地形的了解,在这片密林还 敢紧行军,被我偷袭当然必败!”华雄止住马,回望着心有不甘的孙坚。   孙坚默然了。   “下次,我和你正面交锋,养好伤吧!孙文台!”丢下这句话和满地 的江东儿郎尸体,华雄的身影已经远去。   半个月后,汜水关前。   大帐里,高级将领们已经炸了窝。   “俞涉、潘凤……”袁绍眉心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他口口声声要孙文台出战,可是孙坚自上次败绩后就闭寨不出,无 论如何不肯出战!”一贯以沉着著称的曹操也略有忧色。   “MD!那个出身低贱的懦夫!输了一次就没胆子了,我……”袁术 说话从不顾及场合,但望到兄长严厉的目光,还是止住了嘴。   “你调拨粮草过缓,导致文台不得不急行军赶来才被华雄所乘,现在 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话?!”袁绍的公正让曹操不由得感服的望了他一眼。   袁绍环视帐内诸将,沉吟片刻,一字一顿的问道:   “谁愿顶替孙文台,去……斩了华雄,立这不世之功?”   袁绍的声音轻松的就象在找人杀只鸡一般。   没有人应答。就连号称野战第一的辽东公孙瓒,也装做低头沉思。曹 操和袁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轻叹了口气。   “末将关羽关云长!愿往!”一个穿着士兵服装的长须大汉突然站出 ,抱拳请命。   “哪来的小卒!也敢造次!给我乱棒打出去!”袁术刚才被兄长抢白 ,正有满腹恼怒,此刻全部发泄出来。   “公路安得如此对待壮士!请勿复言!”曹操都有些恼火了。   袁术还想说些什么,被袁绍严厉的目光制止了。   “让小卒出战……”袁绍犹豫的看着曹操。   “无妨,我观此人气宇轩昂,当是个大将的材料。”曹操拱起双手, “我曹盟德愿为之担保!”   自称关羽的小卒感激的望了曹操一眼,又道:   “如不胜,请斩某头!”   顿时,一直在公孙瓒身后立着的两个人一下子神色黯然起来。   曹操端起一盏热酒,对关云长说:   “还请壮士先喝了这盏热酒,好上阵杀敌!”   关云长眼睛一眯,“谢曹公好意!待某回来再饮不迟。”   公孙瓒身后那面色稍白、无须的年轻人已经在心里暗暗叫苦:二弟呀 二弟,这盏酒怕你是喝不上了!   他心里想,嘴上却什么也没说,没敢说。   战鼓咚咚,关羽戎装出阵,与乌青盔甲包裹的华雄交起手来。   五个回合过去,华雄已经占据上风,他的大刀劈砍之势越来越凶,关 羽只落得不断架搁遮拦。   “你完了!呜呀!!!”华雄忽然大喝一声,大刀凌空重重劈下,关 羽奋力挡住,可是他明显力有不逮,只能眼看着雪亮的刀刃慢慢向自己头 顶下落。   一道呼啸!溅起一片血花。   华雄的小腹插着一枝长枪,孙坚的枪。   孙坚单手持枪,脸却低垂,仿佛不敢正视敌人的眼睛。   “你……你这卑鄙小人……”华雄惊愕的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从创 口渗出,顿时染红了长枪雪白的枪缨。   “跟敌人讲什么道义!哼!”孙坚狞笑着,咬紧牙关,一把将长枪拔 出!华雄顿时一声哀嚎。   “我……咒你来日受万箭穿心之苦!”华雄捂着伤口,在座骑上恨恨 骂道。   孙坚已勒转马头,他丢下一句话:   “功劳给你了!”   关羽心领神会,青龙偃月刀无情挥起……   当提着华雄首级的关羽回到大帐时,那盏酒还热腾腾冒着气。   关羽脸上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仰首将酒喝尽——他日后果然成为勇冠天下的将军。   孙坚未几再次遇伏,果然被万箭穿心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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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没有了长江的险要,还有什么地利可言。如果不取呢?难道你愿意自己的大门敞开着?还有荆州此时对于孙权是争地,争就有利。曹操南下时占据荆州全境,孙权怎么搞定他D?————————————————————————看看历史呀,当时曹操占的是荆州全境吗?——————————————————————————的确不是全境,但是比刘备的多吧?而且当时曹操军力正是最鼎盛D时期~3:不要总是想到联盟,联盟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如果联盟以后呢?刘备强大后孙权启不是糟糕。联盟首先是为了生存,这是第一条。————————————————————但是袭取荆州后双方还是联盟了。说明孙权还是明白双方再斗死路一条啊~——————————————————但是荆州已经到手了呀。———————————————————————————你是孙权的话,能算准刘备一定会再和你同盟?事实上刘备尽起三军了啊~如果夷陵兵败,现在历史书上就会写到:因权背盟偷袭关羽致全族尽灭。。。4:为什么东吴比蜀晚亡那么多年?为什么晋灭吴要准备那么长时间?????? 蜀亡后东吴生存了几年?双方同盟期间东吴生存了几年? ——————————————————————蜀亡的时候东吴和他是联盟吗?当时都在联盟呀,为什么蜀却灭亡了呢? 就是因为心里留下了阴影,无法象以前一样默契啊~ ————————————————————————-是不是太牵强了?要知道古代的信息传递可没有因特网呀!!————————————————————————遗憾的是,我说的默契还包括信任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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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曹操在自己书房里来回踱步,一丝忧虑在他浓重的眉心悬挂着。  九锡,魏公,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出现在朝堂之上,虽然自己并不是特别看重,但还是忍不住遐想。  好男儿谁不喜功名?曹操也是人,一样喜欢爵位和荣誉。  虽然当今的天下,已经有一半落入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里,当朝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但是谁又耐得住天下最尊贵的三公称号呢?  可是反对的声音实在太多,士人们听到董昭的提议后就象穷人揭开了锅,纷纷在私下、公开用各种方法抗议。温婉者有之,胆厉者亦之。好几次,曹操都忍不住要铁青着面孔下令杀人,可是看着朝堂内外反对者人数之多,他心里又胆怯了。  的确,爱才本就是这枭雄一贯的作风,现在如果大开杀戒,那么还没完全平定的天下又怎么收拾?又怎么会有人甘心信服?  可是,眼睁睁看着到手的荣誉就这么放着,曹操又实在心有不甘。  一阵阵细密的脚步声传来,他来了!曹操想。  想到这个人,曹操眼里的忧色顿时淡了几分。  “这个就是我的张子房!”想到多年前自己情不自禁拉着比自己小八岁的荀文若的手啧啧称赞的时候,枭雄的面上已经有了期盼——这个人会给我一个两全之策的!他想。  “曹公深夜传唤,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吗?”荀彧今年刚满五十,可是白皙的面孔加上还没有完全灰白的三绺长须,看上去是聪明、深沉的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  虽然基本知道自己顶头上司的意思,荀彧还是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以免陷入上司疑惑的旋涡——或者说是主人,可是为这个男人效力多年,荀彧还是常常在内心深处对自己说,这个人是我的上司,我的主人是皇帝。  也许正是基于如此,作为士人之首的荀彧始终没有对曹操这种步步紧逼的夺权方略做任何置评。  虽然,曾经深夜独自对月自语:“下一步就该是魏王或禅让了吧?”  曹操希冀的眼神始终在荀彧脸上闪来闪去,他渴望自己的首席谋臣能主动一些、或者给自己一个比较方便开口的话头——他失望了。荀文若礼节性询问完毕后,便镇定的望着曹操,细长的眼睛连暗示的眨动都没有。  曹操心里叹了口气,带着困窘开了口:  “那个……那个董昭的提议,你怎么看?明天我预备召集群臣讨论。”  似乎是带着疑虑的迟缓了一下,荀彧才慢慢的做出应对:  “曹公,明日朝堂之上,我自然有分寸。”  啊!他终于还是站在我这一边!曹操抑住激动,握住荀彧双手:  “我可一直把你当作弟来看待……”  轻轻抽出自己的双手,荀彧淡淡道了声“告辞!”。  这一夜,曹操和荀彧都彻夜无眠。  翌日,朝堂之上。  “臣以为天下未定,曹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听到荀彧铿锵有声的话语,满堂大臣都怔住了——或惊叹于他的大胆,或感服于他的正直。毕竟大家都认为曹操索要的已经够多。  曹操强忍着脸上因气愤、羞恼引起的抽搐,也发表了推让的说辞。  “我应该杀了他!我应该杀了他!”夜里,曹操咆哮着。下人们瑟瑟颤抖,没有人敢接近这盛怒的老人半步。  “叫……叫曹仁来!”曹操尽量让自己的怒气一点一点减轻,毕竟年纪大了,一生气头就疼的毛病不时复发。曹操也学会了让自己的不满随着某些报复的实施而消失。  “你把这个带给荀彧。”想着荀彧的反应,曹操眯着眼睛,发出一丝微笑。而接受命令的曹仁,后背却已完全湿透。  一封信,曹仁带回来一封信。  魏公:    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现在您可以遂心愿了——因为我将要死了。    文若忝为朝廷士人之首,倘若不顾原则在众臣前对您随声附和,那  么不仅您的愿望要落空,文若也必将身败名裂。而我在众人面前反对您  受九锡,一方面我没有违反原则,另一方面,您仍然可以得到这个位置  ——因为反抗您的荀彧将要因此而死!我死,天下人必将以我为鉴,而  反对的声音将日益减弱;我死,您的梦想将不再有人擎肘。    这算是我一生中为您奉献的最后一计吧!                        荀文若于壬辰年  曹操不由得呆在座上,久久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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