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年时代是港台片充斥的时代,现在的孩子则更多了日韩新之类的亚洲友好和不友好的邻邦们的流行文化可供选择。  现在每每和已婚的朋友泡茶聊天时,只要听到他们对邻邦的抱怨,心里便会不然。对呀,沉溺在矫情的日剧或癫狂的韩流里至少比打锣强。  可是(套用一句戏词),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是会对接纳我的不良组织说三个字:“我加入!”当然那一万年的期限就不要了---第一我活不了一万年;第二我还想尝试别的生活方式。  那样的生活最让人回味的并不是有多少“丰功伟绩”,打过多少人泡过多少妞或是有多少次进去的记录(相信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都会保持缄默),而是热血翻飞的有些虚伪也很可爱的充满誓言、承诺的友谊。  交友不慎,这是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口语。  倒并不是说我们都是些整日挖空心思算计朋友坑朋友的下三滥,而是普遍的欺骗、反水(背叛)行为实在是远远多于侠义行为。以至朋友稍微撒了个小谎或是挤兑某某几句,便听到某某半真半假的叹道:“哀!交友不慎呀!”  我算还幸运,损友不多。  尽管这样,现在我的朋友名录(脑子里的)里还是几乎见不到那时侯那些朋友的名字。这,也许就是成长的一种残酷吧!  先说前面大家耳熟目详的老五子。  老五子真名是有的,只是他的外号实在是太早就开始叫了,到现在我已经根本记不起他的名了,只记得他好象姓吴。  老五子也一样经历了流氓生涯中的大起大落。他跟随我的哥哥,后来我的哥哥淡出,他也失去了财政上的支持。于是老五子变得比平常暴躁起来---他在自己独立成伙后打架的次数频繁的我哥哥他们开始厌烦起来---因为太多次的去公安局保他需要很多陪出去的笑脸和金钱。终于,老五子先是遭到手下吊刀们的遗弃,继而落到被仇家到处“勺”(追击的意思)的地步。我开长虹的时候,老五子已经几近潦倒,常在我的店里坐着打一个叫《红色警报》的游戏,仿佛在电脑里寻求运筹帷幄的领袖感觉。而毕竟他帮过我很多次,所以我的店员几次三番投诉他白吃白玩的时候我总是装做没听到。虎落平阳受犬欺,一些跟随在我哥哥的权势朋友们的鬼崽子(就是比我这一代还年轻的新新人类)也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讥笑、挖苦老五子,而老五子似乎置若罔闻,只是陪着笑脸迎合。我知道那和他性格不符,暗暗担心他会爆发。  终于有一天,老五子忍耐不住爆发了---他砍了一个名字叫谢敏的鬼崽子一刀!当然这一刀因为有很多人在的缘故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谢敏甚至连医院都不用去。我知道老五子还是忌惮谢敏的领导。  但面子上的损伤是谢敏们不能忍受的,终于老五子还是受到了他们的伏击---谢敏们居然砍断了老五子的手筋!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老五子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也没有残废。但是在病床上他还是叫嚷着“出院后要...”之类的话。几个月后老五子出院了,他并没有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  现在老五子在开的士,脾气非常好,从没听过有和顾客争执的事情发生。   这是和我靠的比较近的流氓朋友改邪归正的典型之一。  而韩军就不同了。  我和韩军可以说是总角之交,在学校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伙伴,罚站办公室的经历给我们的友谊润色不少。但那时侯的韩军不算是流氓,至多是被流氓保护的坏孩子而已。当然那个流氓就是我。  我读中专的时候也正是我的流氓生涯最灿烂的时候,韩军告别了他的中学生活,进了他父亲的汽车修理厂。那时侯的他,常开着维修好的汽车来学校找我,穿着一身脏兮兮满是油污的工作服。于是我教育他该怎样用注重自己的衣着来提高别人的尊重,他也毫不犹豫的照办---那时侯的他,可比我还富。我一个月零用钱只有五百元,加上哥哥慷慨的增于给我的(他不需要,便拿了给我)也不过一千(可是如果那时侯我知道现在的通货膨胀的程度,大概就会非常珍惜那当时相当于普通二级工人三个月的工资的那一千元了。说不定现在我已经储蓄了好大一笔呢!呵呵),而韩军每个月可以拿到的却翻我的两倍!所以把他的消费理念提高到我的级别也是冀望于能集体花他的钱而已。那时侯的我,常常要负责包括老五子在内一干人的吃住行和晚上跳舞或音乐茶座的开支,常常捉襟见肘。韩军呢,本着学习者的态度也非常爽快的把收入贡献出来。想想我们开着车(虽然还有未修好嫌疑),带着大堆人在夜晚横冲直撞的情景,该是多么的充足呀!  那时侯和韩军的关系也非常好,大家散去,我们还常常在一起就着一壶好茶聊到天亮。那时侯无论我还是他,都不喝酒的。至于茶叶,不是我偷我父亲的,便是他从家里带来。后来我与他结成了“结拜兄弟”。  义兄弟间的分裂来自于赌博。  韩军迷上啤酒机后和我们的关系大为疏远,在一起也变得少有的吝啬起来。而且常常问我借钱。我正是有钱的时候,当然慷慨解囊。但流氓的富庶永远只是一时的,我哥哥的场子关了后,我和家里关系又闹僵了。不得不找韩军还钱。那时他已经有了很多诸如小明、冰冰一类的道上朋友,对我的要求置之不理。我只好靠哥哥的接济过日子,同时劝戒韩军不要接触过多的社会势力。  韩军对我的劝告的反应是令我无法忍受的激动:“你是不是现在混得不如我好了妒忌我?”并且当众表示以前很傻,被我耍了,把他当骆驼(凯子的意思)处理了。我愤怒,几乎和他动手。这之后我们的关系一落千丈,只在不同场合遇上打个招呼。  但我还是很怀念与他喝茶聊天到天亮的日子。  有一天他来找我,对我说和好,说想和我聊,我非常激动,以为他回来了。当晚在我家里聊到很晚,那时我和父亲住在一起。我的父亲对韩军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因为他在父亲的记忆里是个腼腆而懂礼貌的孩子。  可是第二天起床才发现他不辞而别,家里少了一些东西,包括我的邮票(整整三大本!)和一些酒。  我在家里的情形变得异常尴尬,因为我的父亲最痛恨的就是贼!我估计他把我当成内应了。  我愤怒到极点,到处勺韩军。  几天后在一个场子里找到了他,东西早就卖了。钱,也几乎输光了。  我给了他一极耳光,他脸涨得通红,走了。  直到现在,他家境不如以前了,但他还在跟随着一个流氓大亨。  我再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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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偷我的老婆?”  “…………”  “我老婆怎么样?”  “…………”  “你为什么不说话?”  “…………”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死了!”  卫三爷杀的第一个人死之前还趴在他老婆身上大呼小叫,两人都是完全赤裸的。  卫三爷用的是枪,点钢枪。  他静静的看完这个绰号叫“诗圣手”的朋友喘完最后一口气,才非常仔细的把长枪举起来。  他把两个人钉在床上,保持了一个欢愉的姿势。  卫三爷当时觉得自己干得漂亮极了。  事后他遭到了“诗圣手”家族的追杀,还有他的岳父--他述职的“红雨镖局”的总瓢把子--卜可也对他毫不留情。  卫三爷那时侯还被叫做“卫三”。  “爷”字是多年后卫三爷在青龙会呼风唤雨时人们恭敬的加上去的。  做“卫三”的那几年无疑是卫三爷最不堪回首的日子。  流亡、恐惧、贫穷……没有一件不是江湖人最深恶痛绝的。  卫三爷怎么入的青龙会也是个谜。  人们只知道微不足道的镖头卫三杀妻后半年,销声匿迹。  普遍认为他不是死在“诗圣手”柳惠的柳氏家族的刀客手上,就是被前岳父莫无不可--卜可给暗杀了。  之所以说暗杀,是因为替不受妇道的女儿报仇杀死自己曾经器重的女婿,无论如何也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卫三爷再现江湖的时候已经赫然是青龙会的宣招使,未说话口中便是咒语般八个字“天青如水,飞龙在天”。  然后就是发号施令。  柳家男丁很快在一次突袭中被杀的干干净净,盛行一时的柳家堡顿成死城。  卜可卜老爷子也在六十大寿那天“暴病身亡”。  卫三爷很少笑,也不喝酒,大概对女色也不怎么感兴趣。  我们所知道的卫三爷的资料,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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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呢?”  “刀在!”  “人呢?”  “人已老……”  “豪情呢?”  “豪情不改!”  “好!”  吕蒙已出招。是剑,好快的剑!  天地苍茫,夕阳似血。  关羽已经苦苦的接了新一代豪杰、江东第一剑客--吕蒙二百招。  关羽的发鬓已湿透,体力已耗尽,支持他的,只有永不言败的那一份骄傲。  江山不改英雄老,荆南夜雨也销魂。  关平已经死了,他力拒潘樟、陆逊和数千吴军,终于还是寡不敌众,倒在父亲眼前。  他,死不瞑目!  关平临死的呼喊似乎还在关羽耳旁纤绕:我不会败呀父亲!我只会死!  关羽眼看着自己最疼爱的长子鲜血淋漓的倒下,却只能惨然道句:“死得好!不愧是我关云长的儿子!”  可是关云长又是个什么人呢?你自己难道不也曾土山受降吗?另一个声音在关羽耳边不安分的左冲右突,一下子扰乱了他紧绷的心智。  一个走神,险些让吕蒙偷袭得手!  放在二十年前,这样的快剑算什么!关羽稳住受惊的赤兔,想到。  自己象吕蒙这个年纪的时候,又何曾怕过谁?纵使百万军中斩下颜良那不可一世的头颅,自己也未曾皱过一下眉头!  可是今天,为什么有这样恐惧的念头在脑子里回荡?挥之不去。  难道我真的老了?一个迟疑,前胸已被吕蒙的剑划破一个口子,血涌。  关羽不是神,关羽也会流血。关羽苦笑。  关羽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慢,攻势也越来越少。  吕蒙不禁开始心头狂喜!  你这不败的神话,苍老的战神,即将用鲜血来洗涤我胜利的征袍!  吕蒙想道,他手上的动作随着他的思维愈加猛烈。  关羽身上的伤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花白的长髯也沾满了鲜血,关羽已经成了血人。  一个侍卫也没有了!儿子也死了!大哥你们又在哪里?伤虽重,关羽的思维却愈见清晰。     赤兔也老了,每一次的受伤,它都要嘶声长吼,让关羽的处境更加难堪。  难道真的要败了?关羽忽然想起了桃花。  那是多么嫣红的一片桃园哪!在那样的春天里,他和刘备、张飞高喊着“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誓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拜天、拜地、拜神,结为异姓兄弟,可是现在死期将近,那“誓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兄长又在哪里?  关羽不禁有些愤然,手中的刀也加重了力道。  吕蒙险些被砍中,一阵慌乱。  难道把我留在荆州,你们却去安享福贵?关羽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  说是两路并进,可是你们何尝给过我一丝援助?连你的儿子现在也不肯出兵相救。难道说我老了,不中用了,你不需要我了?  关羽想到土山,想到那耻辱的受降。  如果不是为了保全你的妻子,为了活着帮你完成你的大业,我为什么不能象个男人一样堂堂死去?为什么要冒着被后世唾骂的恶名又一次离开曹操?  想到曹操,关羽的脸有些抽动。  他想起了那个一向被他们视为“国贼”的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爽朗的笑声和挽留他时真挚的目光。那目光分明含着希冀和鼓励。  可是自己让他失望了,只为一个承诺,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许下的承诺。  仿佛是用尽了力量一般,关羽终于不再抵抗,跌落尘埃。  当吴军围上去的时候只听见这老人喃喃的叫道:“杀了我!杀了我……”  吕蒙望着这桀骜的战神,视线里露出一丝怜悯。  “照他说的办!”他挥挥手。  一声惊雷!天地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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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已经燃烧了整整一夜。  吕布就这么看着楣坞的金碧辉煌逐渐化做断垣残瓦。  火光下他的影子被拉的细长,丝毫看不出这就是威镇天下的英雄。  从背后看他的身影甚至有些落魄、孤独和悲凉。  这是即将成为天下之主的人该有的样子吗?  尾随而来的张辽在心里默默叹息。  由于赤兔实在太快,等张辽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大火中的楣坞和独自发呆的吕  布。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吕布想。  噩梦一般的回忆吕布不愿跟任何人说。  ……  “你杀了他对吗?”貂禅见到吕布居然没有丝毫喜悦,她的脸色是那样苍白,苍白的吕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意外,是个意外……”吕布不敢看貂禅的眼睛。  “你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了!好啊!黄毛小子!”绝世的美人脸上突然露  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现在我要随他去了!”  吕布惊觉,可是晚了……  七星宝刀冰冷的刃上已溅满了鲜血!  美人逝去。  “将军!该回去了!长安城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您去收拾!”张辽小心的向他也无法看透的主人说道。  天色渐白,大地一片光明。  吕布转过头,张辽分明看到了他脸上的泪痕。  “回长安。”吕布的声音第一次没有了丝毫的生气。  沸腾的市集已经聚满了愤慨的民众,当然还有王允安排好的一些人。  他们正在摧残着董卓的尸体。  吕布正好看到这一切,他默不做声的下马、拔剑,开始斩杀每一个围观嘶喊的百姓。  人群更加沸腾了!叫骂声、哭喊声……不绝于口。  第二天,吕布的恶名就充斥了整个长安。  王允没有办法,他只好叹息。  张辽、臧霸也没有办法,他们也只能叹息。  可是董卓的女婿牛辅没有选择叹息,他很快动员了受贾诩唆使的李傕、郭汜等被遣往西凉的部队,开始向首都长安开始了进军。  “每日军情不断,可是奉先却终日沉醉……”王允忧心忡忡,现在他只能和张辽、臧霸、高顺这三个吕布帐下最得力的将领商讨抗敌大事。  “自从奉先屠杀百姓、厚葬董卓之后,我们的士卒都动摇了军心,跑的跑,投敌的投敌,已经十散八九了!”张辽对于前景也很不乐观。  “而且李儒带步卒两万人欲投降,也被吕布尽数坑杀……李傕、郭汜不肯听从司徒大人劝降也是想当然的了!”臧霸的失望可以从他直呼“吕布”名字的口气看出。  高顺沉默着。  “如果阿禅还在,奉先他就不会这样了……”王允眼角竟有泪光闪动。  众人都沉默了。  死寂被传令官一声呼喊打破。  “报~~~~~!李傕、郭汜乱党的二十万大军离长安城不过五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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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楣坞,烟翠阁。  董卓平静的看着沉睡的美人,脸上露出爱怜交加的表情。  貂禅忽地醒转,她皱着眉,扑进董卓的怀里。  非常本能、自然的动作。  董卓叹了口气。  “你都看到了?”貂禅问。  “嗯。”  “你不怪我?”  “本来是怪的,现在我改变主义了!”董卓轻轻推开貂禅,正色说道。    “你想要怎么样?”貂禅也冷静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她在等待一个判决。  “我把你许配给吕布好不好?”董卓不敢看貂禅的眼睛。    “这就是你的决定?”貂禅有些怒容。  “我爱你,”她接着说道,“可是我也爱他!只是对他的爱没有对你的多---所以我给了他一次,却要给你一生!我的一生。”  “可是……吕布他深爱着你,我看得出!”董卓望着窗外的秋景,“我不想我的亲生儿子和他父亲一样得不到自己的最爱!”  “亲生儿子?最爱?”貂禅惊讶了。  “二十三年前,我和一个叫先娜的匈奴女子深深相爱,约定海枯石烂永不分离。可是我的家族却以异族不得通婚的理由把我们生生拆散,当时先娜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她含恨嫁给了部落首领奉也达。”董卓回忆起从前,眼睛里有感伤涌现。  “那孩子就是吕布?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泪,已经在貂禅的眼眶中转悠。  “没多久,我的父亲病死,我继承了他的爵位。为了夺回爱人,我率兵攻打奉也达的部落,可是先娜却自杀了!她死也不肯再见我这个为了家族的权势、爵位的负心人!”董卓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的孩子就在那个雨夜诞生,可是不知去向---直到我见到吕布。他和先娜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他带着当年奉也达的佩刀。”董卓回头拥住早已泣不成声的貂禅,“现在我想求求你,就跟了我的儿子吧!”  貂禅一把推开董卓,嘶声道:“你为什么不想想我的感受?我最爱的是你呀!”  她抽出董卓的佩剑,横在美丽的脖颈上。  “除非我死,否则别想主宰我的归属!”剑刃已经割破皮肤,血,一点一点泌了出来。  董卓跪倒在地!  “你不要死!我……我答应你!”  剑,落在地上。    吕布还在考虑。  毕竟董卓曾经不顾安危救过自己。  这样的父亲,难道又要死在自己手里?  曹性带来了楣坞的消息:  “董卓大人准备下个月正式迎娶貂禅姑娘!”  吕布眼中喷出了怒火,他的决心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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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性格象绝了我的父亲,倔强、急噪和一意孤行。我的哥哥则正好相反。我母亲的善于做人被他继承后发挥的淋漓尽致。  因此长久以来,我和我的哥哥一直打联手处理一些社会上事物,当然也包括正经事情。  互相弥补是我们合拍的起点,可是也导致我们几乎形同陌路。  我很喜欢和我的父辈们所谓的“社会底层人士”交朋友,这一点我的哥哥也极为反对。他总是劝我不要和一些摩托手(载客的)、小流氓、搬运工乃至行政公署的看门人混在一起,应该象他一样结交和我们身份相等的新生代们。  不错,我也有新生代朋友,可是我看不惯他们的两面三刀和贵族自居的特殊心态。尤其不能容忍的是,介绍我的时候总是要加上“杨剑(我哥哥)的弟弟”这样一类的代词。而我的哥哥向外人介绍我的时候也总是这么说:“这是我兄弟,是亲生的那种哟!”有时候我真的宁可他把我当成另一种“兄弟”来介绍。这样至少人们不会把我当成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多年后想起当年的情形,我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那是不是毛头小子又是什么?  在经历过我和哥哥都非常得意的97、98年后,我们的事业不约而同开始滑坡。当然,这是指正经的事业。  97年我涉足股市失败后,用残余资金加上哥哥的慷慨资助办了一家电脑公司,一下子风声水起,继而我想收购当时G市最大的电脑游戏屋---长虹电脑。而我手头流动资金不是很够,于是找我哥哥商量兄弟合伙买下长虹。那时侯长虹报价20万,而50%就是10万。10万块钱对当时做汽车生意(当然也有流氓事业掺杂其中,后面我会详细介绍流氓的生意经)非常顺手的哥哥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他不但马上拍板,还帮我垫付了5万,理由是我的正当贸易对流动资金需求很大。  如果当时我就亏了,我的哥哥应该不会责怪什么的。可是问题是,他在99年的一系列事件中损耗了大半元气,还爱上了赌博,冀望用赌博来博回一些失去的东西,所以他需要钱。而且是现金。  那时侯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我的电脑公司也在一系列事件中倒闭,我只能全靠长虹日日爆满的生意来维持生计(多可怜呀~)。  可是我的哥哥输红了眼,早已不再满足每月5~6千的分成,他提出把长虹出让,腾出资金给他。我为此和他大吵一架。当然,对我而言,哥哥的命令是不可抗拒的,于是我在朋友中寻觅买家。  问题就出在买家手上。  我找到和我关系很好的一个野心勃勃要成为商人的大学生,和他达成协议---长虹的电脑全部转让给他,而电脑款7万(那时侯电脑因为该死的摩尔定律已经贬值了不少)他在一个时间内还清。  大学生踌躇满志,一心要用这个机会开创自己的天空。我也为他和自己感到高兴。为朋友有出息,为自己能完成哥哥的任务。  然而大学生的计划失败了,他专门为此开设的以出售旧电脑为主的公司入不敷出,最终倒闭。而我的电脑他卖出了一部分,却没有把钱给我。我不得不催他的债,大学生则把我带到他家里,看他刚刚去世的父亲遗像和他衰老的母亲。说句实话,那时侯我已经做好他不还钱就用我们的手法对待他的准备,但看到这一切,我心软了,答应给他时间。  而对哥哥的催促,我则不断的拖延。  终于有一天,不堪重负的大学生选择了逃避---他消失了。  我只有把事实对哥哥全盘托出。可是哥哥却认为我联合大学生在坑他的钱!他对我咆哮、发火。我只好引他到大学生家里,看大学生的一贫如洗和老母亲。哥哥没有追究大学生了,却把火发在我头上。我急了,也和他争执,并说了很多对彼此都伤害很深的话语。甚至联系出了一些我的家庭情况(在一个富庶的家庭里,继承权的问题总是兄弟反目的因缘)的事情。  最后我们动了手,我被打得伤痕累累。  那以后不久我离开了G市,很久才回一次家。每次回家与哥哥也不过寥寥几句话。  很多夜里,我忍不住想打电话给我的哥哥,可是该死的自尊一直束缚着我。  直到今年元旦,我奶奶过世那天,当我从广州星夜兼程赶回G市人民医院特护病房面对空空如也的病床后看到从南昌赶回来的哥哥默默的蹲在地上抽烟,我才意识到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多么的不可代替。我和哥哥抱头痛哭,然后一起赶到殡仪馆(那地方阴森森,一向是我们晚上忌讳去的地方)砸门,遭到拒绝后我们在殡仪馆门口蹲着聊了整整一夜,把过去的误会和彼此的牵挂尽都表露了出来。  现在我们聚会时我的哥哥依旧象以前一样亲切的叫我“小狗子”,而我也常象小时侯一样对他撒着娇说“哥哥,我要...”  亲情不可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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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儿子给了我三样礼物,我本想回赠三样礼物给他,可是我实在是找不到第三样。所以只好先以日月冲天和赤兔赠之。”董卓一面说话一面环视群臣---被他目光扫到的莫不惶恐低头,只有后排少数几个年轻人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曹操便是其中之一。  董卓忽然直直的望住曹操,他想让这年轻人驯服。  曹操挺直胸膛,居然也直直的望住董卓。  空气仿佛凝固,坐在曹操身边的大臣司马防已经在偷偷的拉曹操的衣襟。  曹操不为所动。  吕布忽然走到曹操身后,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  曹操感到背后一阵炙热,他慢慢的低下了头。  董卓满意的回到座位。  翌日,曹操来到董卓府邸。  “太师,我也有礼物给您。”曹操这回倒是很温驯。  “哦?孟德何须如此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看得出他非常高兴。  这家伙也驯服了!董卓想。  吕布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曹操慢慢打开礼匣。  光芒四射,礼匣打开时。  “太师,这把七宝刀的主人曾是昔年天下之主始皇帝随身佩刀,操德浅福薄,不配拥有此物。故送于太师。”曹操双手奉上宝刀。  董卓接过刀,略微看看,便随手置在床边,笑着说道:  “其实我最喜欢的礼物是孟德你的忠心呀!”  “臣必将誓死效忠于太师!”曹操竟对董卓自称为“臣”,让董卓脸上笑意更加盈然。  “奉先,去牵爪黄飞电来,我要回谢孟德。”董卓道。  吕布意味深长的看了曹操一眼,转身离去。  曹操不说话,气氛变地沉闷起来。  董卓为向曹操表示亲切,躺到在床上。  曹操嘴角出现一丝笑意。  他悄悄的拿起了床边的七宝刀。  “曹孟德你要干什么!”吕布的声音忽然响起。  曹操脸上神情一震,但随即恢复冷静。  “我为太师看看这刀刃上有没有瑕疵。”曹操说道。  吕布则拔剑怒视着曹操。  “奉先莫恼,孟德是好心,把剑收起来。”董卓不紧不慢的说道。  “谢太师信任!曹操试马去了!”曹操一躬,匆匆离去。  董卓回过头向怒气未息的吕布说道:  “儿子,你救了我一命。”  “父亲知道曹孟德意图行刺,为什么还放过他?”吕布不解。  “我只不过爱惜此人之才而已,希望他能回来为我效力,”董卓顿了一下,“不过估计他是不会屈于人下的。”  董卓看着七宝刀,忽然苦笑了一声。  “最近礼物还真不少!”董卓说道。  曹操没有回来。  三个月后,曹操在故乡举兵,推举袁绍为盟主,集结关东诸将十八路兵马,向洛阳扑来。  一场大战,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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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方一再抓住赤壁之战曹操指挥失误导致战争失败的事实为借口在哦看来是一开始就将自己陷入困境。  试问,谁能真正的、完全的把握一场战争的胜利?  再看看当时全国大势:曹操统一了肥沃的中原大部,掌握了正统政权,又拥有一支消灭了吕布、袁氏兄弟且屡次击败刘备的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部队。而天下苍生莫不希望和平安宁的生活再次来临---占据幽燕时百姓的欢呼就是例子。然而南方的刘表病危,家族势力反复倾轧,孙权虽有德政,但羽翼未丰,拥戴他的士族力量代表张昭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投降派。  在这样的情况下,曹操选择了南征。  这可以说是结束汉末混乱时代的最好良机。  请问反方稍有常识的朋友们:马腾、刘璋、张鲁之流具备抵挡早有一统天下决心和条件的曹操吗?  是不是此时击败最有威胁的南方势力最具时机?  看看赤壁之后:刘备占据荆州,逐步进入四川;孙权则把整个江东地区纳入自己版图当中,并逐步完善长江防线。此时的曹魏虽多次欲图发动进攻,但均没有取得相对赤壁时的良好形势---须知赤壁战胜则孙刘势力将彻底瓦解而南方宣告平定。可是在赤壁以后的数次进攻没有不以失败告终的,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对孙刘姑息的后果吗?  为了不让有能力有基础的对手逐步强大而将之扼杀,虽说残忍,却绝对是正确,  所以说,赤壁之战实在是时机没错!  可惜了那折戟沉沙的后果,造就了战乱缤纷的三国。  谁之果?操之过。  非时机之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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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就是好人。  这是毋庸质疑的真理。  存在主义的大师海德格尔说,个人和主体一样,是自己选择的、自我造就的,并且,个人和主体一样,是自己的立法者,而不为外在的东西所决定。  请注意,在公元1世纪初,包括中国在内的全世界奉行的基本都是以个人意志决定共同体政治方针的封建体制或半封建体制。作为中国当时诸多个共同体势力之一的曹操,当然决不免俗的加入到这个阵营当中。所以,一些杀戮或体现个人性情的偏激行为不可避免的出现。  然而,亚里士多德说过,“人是政治的动物”。国家(这里的国家,意指多数人组成的政治群体)的权利和职责就是维护社会秩序,保障个人的正当权益,压制某些人或集团的侵害别人的利益扩张。  同时,另一位伟大的思想家阿圭那和亚里士多德的看法是一致的——虽然承认个人和私有财产的重要性,但如果共同体需要,那么就要为之付出牺牲。在1世纪初的中国社会,军阀横行,天下苍生普遍需要统一的、有秩序的共同体出现,取代当时混乱的情势。而曹操则正是客观上实现这一目标的最可能人物,那么,我们就不能用相对世俗的眼光去判断他的有“德”与否。如果,按照现在的国际法,徐州屠城等等现在看来是“反人类”的罪行已经足够让曹操到海牙去接受审判,可是,倘若如此,大多数人的利益又由谁来保障并实施?这里假设是绝对不允许的,我们不能说“少了曹操,还有谁”这样的臆语,而应该从客观现实来看曹操的对于共同体、大多数人权益所起到的积极效果。  从这一点上来说,曹操毫无疑问符合统治者的“德”,而且是大大的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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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本布衣,躬耕于足游,苟全微名于网络,不求闻达于诸版。盟主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两顾臣于乱世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盟主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有一年半矣。盟主以臣狂纵,故许臣以隐居也。遁迹以来,夙夜忧叹,恐白身不孝,以伤盟主之明,故举旗自立,深入反党之中。今反党将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扫荡论坛,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新盟,使威名凌驾于诸版。此臣所以报盟主,而忠新盟之职分也。  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败绯衣、吕布、区区之任也。愿盟主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败治臣之罪,以告诸新盟英烈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绯衣、吕布、区区等之慢,以彰其咎。盟主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新盟之威武。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效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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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瑟缩,秋天快结束了。  有一个地方人声鼎沸,象是热闹异常。  我不禁凑上前去,观看那难得的聚会。  原来是决斗,一个叫张一剑的人和他的对手的决斗。  张一剑,年龄不详,据说是吴国人,擅长的是剑。  江湖上“一剑穿心,反对立死”,说的便是这个人。  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这个人的面目。  线条很清晰,大抵算得上是刚毅的男子。  他不是很高,站得却笔直,犹如一根插在土地上的标枪。  表情有些虚空,他似在喃喃自语着些什么。  走近他,我才听清他说的话。  “你在哪里?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  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吸引了我止水般平静的心。  “你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等一个宿命里决定的决战。”他漠视着远方,似答非答。  远处,一面大旗迎风飘展,上书四个大字——“新兵联盟”。  不知为什么,在那一个瞬间,我对这个冷漠等待宿命里决战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你可不可以不等?”我问他。  他不答,眼睛仍死死盯着大旗飘动的方向。  尘烟滚滚,象是谁把大地翻起了一面。  待我的眼睛清晰时,那大旗下已经站满了人群。  或有扎髯虎目的,或有杀气逼人的,他们无不把目光投向我身边这个漠然的男人。  刚才还围着他呐喊造势的人影忽然消遁无踪。  只剩下我,和他的身影在荒野拉得老长。  “我的决斗要开始了,你走吧!”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拔出了剑。  黑色锋芒的剑!我的眼睛眩晕了,不知是为那锋芒,还是他的气概。  当他消失在大旗下涌动的人群中时,我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他宿命里的对手,其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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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们要搞清楚一点,陈宫究竟为什么背叛?而且背叛的正是自己亲手举荐的亦兄亦友的人?  而且陈宫唆使反复的人恰恰也是曹操信任到可以托付后事的张邈,这不能不让我们怀疑操在创业初期小有成绩的时候的为人态度。  东汉士人为朝廷之本,大凡有知识有报复的无不是士人,而曹操则恰好不属于这个对他来说可能有点腐朽的行列。  从曹阿瞒小时侯的顽劣到成人后的那种革命意识,大抵已经注定这个人天生就与世俗传统为敌的。棒击宦官、贸然行刺以及没有基础就敢贸然起兵,这些都算是和当时作风格格不入的东西。  这样的人自然很容易把情感上的东西抛开,借抱父仇为名扩展地盘,于是就揭开徐州之战的帷幕;然而曹操为后人所诟病的正是那小小的一点点虚伪的自尊,所以还要做出屠城这样代表报仇举动的假象来。  此类行为,明眼人一望既知,相信无论是才华横溢的边让、还是刚直壮烈的陈宫,都应该看得出。边让多嘴,老婆孩子一同被杀,在操看来,杀一个胆敢掳虎须的臭文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兗州士人的眼里,这分明是一个代号。  资治通鉴上说“让素有才名,由是兗州士大夫皆恐惧。”,这里面说的兗州士大夫,自然有张邈、陈宫的位子。  说白了,此二人是自危也好(张邈曾接待吕布被袁绍深恨而操与绍交好,其恐己为砝码被诛),是为朋友也罢(陈宫朋友不多,边让是一个),但追朔到骨子里,还是一个阶级和另一个阶级的不可相容性。  甚至是操的“子房”——荀彧,也很难摆脱士人发自内心的某些烂谷。  搞清楚这个,无疑弄懂了操杀宫的动机。  谋叛,当然肯定要死,即使宫求饶(这估计是操所望),他也很难逃脱一死,可能还徒背恶名,为士林所不齿。  张邈不也被灭族了么?他一样是操的好友。  但是宫于操还有恩,这使得操必须要区别对待,可是又不能不让其死,这可怎么办?对了,养其母、厚葬其身。  就象宫的死亡方式一样,首先用绞来体面结束生命,再枭首警戒其他士人,留神了,不要步其后尘!  陈宫也是聪明人,自知难逃一死,而且也把握不了家眷命运,干脆乐得来个壮士“死自分也”,一了百了。操也很识相,流着眼泪,就把他送上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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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俺的网络让俺彻底见识到了E时代的惨无人道——整整一个星期,我就没有找到一个已改造成分低于5%的美眉级聊友!  “您需要休息!您的脑血管已经呈坏死状态。”系统又在烦。  这个时代的人,死亡率之高远远超出几百年前的人们的想象。  虽然没有任何二百年前足以致命的病毒可以夺走人的生命,可是战争、事故、自杀已经成为现代人结束自己的主要手段。如果说还有人会病死的话,那就是因为脆弱的脑神经无法承受压力,加上大脑里移植的各种各样的电脑芯片——只要你是个抑郁的人,那么你离死也不远了。  所以诗人在这个时代属于历史名词的一种。  系统知道,再这样沮丧下去,我迟早也要崩溃。  “那,你让我轻松轻松。”  “没问题!先通知您,以下的任何服务都是收费的。”  “明白了!来吧!能逗我开心就行!”  的确,没有相对良好的心境,怎么能产生活跃的思维?没有活跃的思维,又怎么去寻找我心中的女神?  “需要什么呢?刚刚有首相先生上周竞选拍的滑稽戏。”  忘说了,这个一切以系统一直为主的世界里,只有竞选还是人的专利。而侯选者毋须任何对国家、人民的承诺——因为那些都由系统来决定——而只要把活跃在每一个系统终端前面的那张脸逗弄出一个代表喜悦的表情来,他/她/它就可以成为国家领袖。于是侯选者们绞尽了脑汁,去研究上古的喜剧、笑话等等可以让人发笑的资料……最早当选国家领袖的动物是一个给自己取名为“周星星”的猴子,它的任期只有短短三个月,就因为严重的抑郁症而死。  我对政治漠不关心,我只知道迟早我也要被当作贫困者赶出地球,流放到穷困潦倒的人们所居住的火星上去,自生自灭。   “现任首相是谁?种族?”我懒懒的问道,希望这位首相让我沮丧的内心稍微快活一些。  “他叫做美凤,人类,五人先生。”  “开始吧!”我闭上双眼,脑电波马上产生了一幅幅的景象。  赤裸的中年男人,和赤裸的女子,正在沙发上。  “他们在干什么?”我诧异了,这种景象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是数百年前人类繁殖的起源,五人先生。”  “等等,不是克隆技术吗?”  “哦,是的。自从克隆技术得到推广以来,人类就杜绝了这类行为。”  “他……他们这样很有趣吗?”我望着大呼小叫首相和那忘情的女子,感到胃部一阵痉挛——我想要呕吐。  “对不起先生!我忘了还没有给您打开禁码。”  “什么禁码?难道这个行为是非法的?”在我出生的时候,脑子里就被植入了各种违禁行为的禁码芯片——当你违禁的时候,芯片会根据行为轻重让你产生不同的反应。  比如说,说脏话就会自动扣除个人财富;而企图发起对系统的战争就会停止思维能力。最严重的是处死。  “我的天!你不是说逗乐吗?为什么要用违禁的东西?”  “先生,我以为这会让您高兴一点。这是首相不惜用违禁做代价拍的,您看他痛苦的表情。”  果不其然,刚才还快乐的首相一边颤抖,一边呕吐起来。那女子的反应似乎也很大,呕吐物布满了他们的身体。  “不好笑,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我几乎嚎叫起来。       “马上为您切换!马上为您切换!”  我查看我大脑的承受能力,发现居然比刚才又低了一个百分点。   “有人主动找您聊天了!接受吗?”正当我为自己的健康担忧时,系统不失时机的问道。  美眉成分60.5%恐龙成分30%可改造成分5%已改造成分4.5%  看来倒是个美人!  “接过来!”我兴奋的系统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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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天下?”  雾气缭绕,线条勾画出的人影完全赤裸,是李傕。  即将得到天下的李傕。  血一样红的酒,被雾气染成朦胧的杯。  胜利,已经唾手可得。  俊美却带些邪气的男人又在畅想些什么?  是吕布?还是浸泡在木桶里温热水中的郭汜?  水面上漂着花瓣,郭汜似已酣睡。  “水凉了,你来吧。”    雾气中,两个身影在木桶中合为一体。    长安,街面人头攒动,处处是惊慌失措要逃离这被恐惧包围的城市的人群。    受伤的吕布已经被架着出了东门。  东门外,是谁也不知道的前程。  吕布颓然的在马背上,禁不住回头向这曾经苦苦追求的都市投去最后一瞥。  他留恋的是什么?他又能看到什么?     王允,他看到了高站在城楼上的王允。  几缕散发披在王允老而苍白的脸上,被微风轻轻的撩动。  “奉先!!!”  所有出了东门的人都被这凄厉的叫喊吸引住了,暂时停下了脚步。  吕布全身一颤,他盯住那衰老的身影。  “你果真要走了吗?”王允声音中透着无奈和绝望。  臧霸已经骑上了马,他昂着头不屑的发出一声叫喊:  “难道让我们并州军和你们这帮腐朽的官僚同归于尽吗?”  附和他的声音立刻就嘈杂的响应起来。  “不错!你付出的实在已经太多!”老人的笑容似哭、似悔,就是不似笑。    吕布回过头,继续扑在马背上,发出软软的命令声:“走!”  人群又开始准备移动,一直跟在吕布马后的小吏也不由叹息着抓紧缰绳。  王允忽又一声大吼!  “回来!”  然后人们就看见,一条身影飘飘悠悠地从高耸的城楼落下。  “司徒大人自尽了!?”小吏惊愕的张大嘴巴。  回来?回来!  吕布眼睛里放出光,一种小吏曾经熟悉的光。  “你叫什么?”吕布问道。  “小人,司马……司马防。”小吏不自觉就抽紧了咽喉。  “你帮我把司徒安葬了吧!”吕布转过头对着臧霸,“你们往东走,去投奔袁术,我随后就来。”  他低下头,象是自言自语般道:“还有些私事未了。”  日落,西凉的大军已经完全占领首都。  东门外,一个孤独的人,一匹孤独的红马,正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你终于没有走!李傕说。  我在等你。孤独的吕布冷冷的说。  是吗?李傕眼中有喜悦的光。  他说,我们可以一起享受天下!  不!我等待你和我再来一次,战斗。吕布说。  于是翻飞的尘烟,很快把两人吞没。  紧接着郭汜、樊稠也冲入了那战团。  旁观的贾栩忽然感到内心一片悚然,他悄然隐入城内。  战斗还没有结束,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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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裳脱。  画师呆滞。  “我从事这个职业三十年了,专门画仕女图。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总也有几千个,还从未见过象小姐这样美丽、大胆的!”  画师老泪纵横。  “我听说你一生作画,常叹息未尝画过裸女,故专来为你一裸。”美人如玉,神情却似冰。  无语,半晌。  画毕,画师匍匐于美人足下,涕泣。  待画师抬首,美人消散无踪。  画师从此不近丹青,日夜守望美人画卷,直至憔悴而死。  烟雨江南,柳色青青。  江南首富杜尝公正举家观柳,行人为之闪避。  杜尝公家的打手和狼犬,也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凶煞。  杜尝公,四十四岁,贩盐起家,与江南历任巡按勾搭,欺行霸市,独占江南盐业。  一头驴,一把伞,一个人,美人。  杜尝公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已有所想法。  “去把那女子唤来!”在江南,还没有杜尝公叫不到的女人。  这个也不例外!  乌黑的发,若有若无的笑容,修长的腿倚在驴背上……杜尝公已醉倒。  “如果你跟我回去,这里你能看到的全都是你的!”杜尝公的确可以买下这座城里的一切。  “那么你呢?”  “我当然……是你的……嘿嘿!”  忽然光芒大动,美人身影飘摇,随从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光影、人影止住,美人消散无踪。  杜尝公睁圆了双眼,瞪着自己的胸口。  一个洞!一个血洞!杜尝公死!!!  柳絮飞扬,似有阵阵歌声随之飘来。  “九月初三天正秋,萧杀风雨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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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90年代中期的时候,全国几乎都在盛行着赌博之风。  G市也不例外。而作为流氓,对这个行当就更加熟悉了。我的哥哥赌,省级公子赌,连不怎么有钱的老五子也赌。  麻将是比较通俗的一种。四、五个人(多出来那个通常是围观或买马者),一张或好或差的麻将桌,加上烟,一个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流氓的圈子里,赌博者的等级也有严格的分别。象老五子,就根本没有和省级公子或大流氓们---现在该称流氓大亨---们同场竞技过。到不是老五子身份低(这时候的老五子,手底下已经有了近二十来个“吊刀”,算是流氓团伙中比较强的一支了),而是他没有那么多钱。G市的麻将是先发筹码,当筹码输到十以上时,便要“发车”(买单)。而省级公子们的一个筹码代表的金额通常是老五子们的十到二十倍,老五子们一般是打人民币十块的。而G市的打法一个晚上输赢一两百个码是常事。  我不爱这项运动,但有时围观。  我看过的输赢最大的赌局是G市的炒车大亨谭某和我哥哥、省级公子他们的一次,谭某输了十二台车(那种八九万的农用车)!  记得前面提过的那个省级公子主持的啤酒机场吗?我作为哥哥的代言人在那里服务过(其实就是收钱看场什么的工作)。  那个场从开张到被明搞的查封,总共开了不到一个月。  第一天我和哥哥的“兄弟”小黑子、省级公子的马崽谢敏以及其他合伙人的代言人共二十多人在场里上班,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5~10万块钱不等,目的是第一天放水。但是情况出乎意料,那天不但不用赔钱,而且一个晚上的纯利润就达到将近20万!  到凌晨四点我们宣布休息的时候,还有近一半红着眼的赌徒不肯离去,但是省级公子的同僚们的威慑力让他们不得不泱泱离去。忘了说了,省级公子是一名人民公安。  第二天,领导们就决定营业时间改为24小时制,并增派人手。我们当时的工资记得是服务员每天三百(三班)、看场四百(两班),而我和各老板的代言人只负责现金管理,每人一千元。省级公子的促赌办法是别家所不敢效仿的---他在摇球缸上的主席台上摆上整齐的每叠一万的现金五十叠,赢钱的直接上去拿钱,凡八千元以上的直接给一万!当然抢劫、偷盗行为的后果是不可想象的---我们的看场人员每两个人便配置一支雷明顿的霰弹枪。  爆满的生意不但挤垮了明弟的场子,也给酒店的嫖娼事业带来了史无前例的繁荣---赢钱的几乎没有不到酒店寻欢作乐的。  我记得赌得最凶的一天场子纯利超过八十万。而我一直纳闷的是:平常省吃俭用的G市人民从哪里的来那么多闲钱赌?  啤酒机的原理非常简单,一个大玻璃缸里放着二十几个乒乓球,上面写着数字,而吹球停止后便根据球落下的次序排定号码,有很多种排列和赔率。每当球一个一个落下时场内芸芸众生的表情简直囊括了世界的表情。期待、失望、狂喜和伤心应有尽有。  你要问我能不能操纵,我可以告诉你---绝对能!但是我们基本不用。那个控制其中一个乒乓球(在里面有金属物,只要按下遥控,缸底就产生电磁)的遥控器就控制在我们几个人的手里,可是只要人多,根本用不上。因为无论买大也好,买小也罢,或者是买号码组合的,永远是彼此之间的掠夺,和我们无关。  我哥哥也曾经是个好赌之人,他在这场子里摄取的利润很快和他赚来的钱一起输得精光。他输得最惨的一次,是玩一种叫梭花的纸牌(港台片上常常有这种打法,我奇怪正义的男主角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同花顺?而且都是在梭的关键时刻出现,难道他们都是周星星?),那天晚上他偷机不成,蚀掉了七十多万。  我们曾一起去过一次澳门,刚下车,他们就直奔葡京大酒店,而且小心翼翼的从偏门进入(我走的正门),结果我赢了几千元回酒店等哥哥他们直到三点。后来我怕出事去找他们,他们几个人正在用身上最后几个硬币玩角子老虎。我当时忍不住大笑,遭到了工作人员无情的驱逐。  现在的足彩,算不算是我们那个场子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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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一杀总是穿着他那件小棉袄。  就象他杀人的最后一刀般一成不变。  右手紧握着解腕尖刀,象疯子一样朝对手冲过去。然后一刀扎进对手小腹,刀刃向上挑断对手的肠子。  西北的大小帮派对左一杀是又恨又怕。  左一杀原来的名字叫左旺财。  这个名字是不是象是一条狗?  小黑、旺财,中国人一成不变的狗名。  其实左一杀二十岁以前过的日子还不如一条狗,至多和一条野狗差不多。  但是野狗还知道咬人,左一杀,不,左旺财却连捏死只蚂蚁都不敢。  这和他的身世有关。  左旺财的娘来到这个小镇上的时候,就怀上了左旺财。  一个相貌颇好的女人,生下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是不是很容易被口水淹死?  而且为了生计,娘不得不从事女人最原始的职业---妓女。  直到人老珠黄,左旺财也长成个壮小伙。  只是因为从小受的屈辱、白眼和唾骂太多,左旺财无论有人没人都是低着头,除了在娘的身边。  娘对旺财从来都是微笑着。  而且尽可能满足旺财的任何要求---尽管旺财要求很少很少。  二十岁生日那天,左旺财向娘提了一个在普通人家看来是很简单很简单的要求,他说:“娘,我想吃点大肉。”  娘笑了,二话没说提着菜篮上了菜市。  旺财老实的在家里等着娘回来,直到天黑。  娘回来时没有笑容,可是依旧把大肉烧得香喷喷。  等旺财美滋滋的吃完肉,却发现娘在里屋上了吊。  只留下一件给旺财做的小棉袄。  那时,寒冬将进。  旺财穿上小棉袄,大哭。  从邻居口中得知娘在菜市老大张屠户那里受了辱。  买了房子葬了娘,旺财带着最后点钱买的一把解腕尖刀来到菜市。  张屠户整整有八尺高,双手可以轻易举起一条三百斤重的肥猪。  而且他杀猪的技术出类拔萃。  可惜他不会杀人。  旺财向张屠户冲过去,一刀扎进他的小腹,然后挑断他的肠子。  张屠户的伙计们就这么看着一向老实的旺财杀了老板,然后从容的离去。  旺财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后他回到这个小镇,又杀了当地的恶霸陈大官人。  之后马贼秦超、放高利的泼六,都死在他手上。  没有人敢再叫他旺财,人们畏惧的称他为---左一杀。  从此后左旺财便成了左一杀。  以后不管对手有多强,左一杀总是穿着娘给做的小棉袄轻易的将之击倒。  虽然左一杀的刀法已经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他杀人的最后一招总是杀死张屠户的那一招。  西北神墙李如龙也死在左一杀手里。  当李如龙算得很准要刺入左一杀心脏的那一枪刺出时,向他冲来的左一杀却打了个趔趄,结果李如龙的枪刺穿了左一杀的肩膀,左一杀的解腕尖刀却刺进了李如龙的小腹。  李如龙临死的时候只叫了句:“小...小棉袄...”  从此人们便纷纷传诵左一杀神奇的小棉袄的故事。  有的说那小棉袄是刀枪不入的宝甲,有的说那里面藏着百发百中的暗器。更悬乎的说法是---小棉袄是神物!  穿上小棉袄的左一杀是无敌的,于是连上床他也从不肯脱下那件小棉袄。  万不得已要洗澡的时候,左一杀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再出现的时候他和小棉袄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左一杀成名了,金钱、女人和势力接踵迩来。  这一天,小镇上又来了一个挑战左一杀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自称叫“荀旺财”。  左一杀傲慢的打量着这个和自己过去同名的年轻人,问道:“你有信心打倒我么?”  荀旺财道:“有!”  于是左一杀出手,年轻人抵挡了几招后忽然退后,问道:“左一杀,你敢脱下小棉袄与我一战吗?”  左一杀沉思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脱下这穿了多年的小棉袄试试,而且年轻人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  于是他脱下了小棉袄。  两人再战,左一杀忽然觉得自己的动作远不如穿着小棉袄时灵活,身法也没那么快了。他后悔脱下小棉袄,可是已经晚了。  叫荀旺财的年轻人的刀刺进了他的小腹,跟着挑断了他的肠子。  左一杀临死前才觉悟到---原来小棉袄有的,是自己的信心!  他短气前只叫了声:“娘...”  荀旺财继承了左一杀的一切,包括那件小棉袄。  他把小棉袄紧紧穿在身上,再不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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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罗汉呼声未止,人却已向店小二撞去。  莫非这可怜的店小二便就此命归黄泉?  李仙风不动,唐傲也不动。  适才还是在李仙风剑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店小二此刻身形却犹如鬼魅一般,从容闪开花罗汉的一击。他飘飘一纵,人已落在客栈酒柜上。  店小二沉声道:“花罗汉,你怎么知道的?”  花罗汉大笑,道:“一个先是几乎被李仙风的剑刺穿喉咙,之后见到六具尸体还能动手打亮火折的店小二到并不多见!”  不错,正常人受此惊吓,纵不至昏倒,也该抱头鼠窜。  唐傲道:“不错,你想留在这里知道些什么吧?”  店小二人忽落在酒柜之后,旋即探身而出,身上已是换了一身装束。脸上也多出了几分威严之色,手中赫然多出一把火红的大刀。  李仙风拔剑出鞘,道:“高离,该算算我们的老帐了!”  这形容委琐的店小二,竟是江湖新近崛起的豪门--“火云门”的掌门人高离!  高离再不答话,手中火云刀已是如电般袭向唐傲。  一个唐门的暗器高手,是不是该先出手对付?  而且高离有打败唐傲的经验,故而首先向他发难。  一道眩目的火焰,已凌空自下向唐傲划去!唐傲忽然伸出左手成拳,一拳击向高离!  他既没有用剑,也没有用暗器!  拳到处,火焰已熄,高离身子一翻,依旧落在酒柜上,手中火云刀竟只剩残刃!  高离也忍不住吃惊了,他盯着手中被唐傲一拳打断的火云刀,颤声道:“怎么会!?怎么会!?”  唐傲只是逼视着他。  李仙风还剑入鞘,喃喃道:“看来毋须我拔剑了!”  高离道:“当年你们合二人之力尚不能伤我毫发,而刚才先是李仙风十招之间杀了我火云六煞,唐傲又只手断我火云刀...这...这究竟是什么武功?你们这几年练了什么绝世武功?”  他额上已冷汗淋漓。  花罗汉道:“他们二人什么功夫也没练,只是这几年你们火云门人多势众,你们火云七大高手历练的机会自然不多;而他们二人数经死战,经验早以非当日可比了!”  李仙风无语,唐傲亦然。显然他们同意了花罗汉的说法。  高离凄声道:“我败了,你们想怎么样?”  只手击断他赖以成名武器的唐傲,十招杀死他得力助手的李仙风,再加上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花罗汉,高离的确只有认输的份。  李仙风笑道:“其实我们也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想你坐下来喝杯酒而已!”  “哦?”高离似已看到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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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终于如愿住进了皇宫。  “这就是世人梦寐以求的居所么?”董卓呆立在龙床前,心里充满了到达顶峰时的空虚和失落。  牺牲的一切难道就是为了这张床?  董卓已经迫不及待的上了龙床。  “没有特别的感觉...”董卓喃喃自语。  宫女点燃的熏香让董卓彻夜难眠。  “为什么?为什么?竟然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荒野也比这世上最崇高的床睡的舒服?”董卓坐起身来,忍不住了拔出自己的佩剑。  “这可恶的地方!”他怒吼着挥剑猛砍,剑锋与龙床的金属框架撞击并出火星,让阴郁的宫殿多出几分亮光。  董卓起身下床,在偌大的宫殿中四处行走。  不知觉已来到公主们的偏殿。  董卓感觉周身发热,小腹有种不可抗拒的欲望在诱惑他释放自己的野性。  他一脚题开偏殿大门,向惊慌失措的公主扑了过去...  .....  子时,董卓渐渐从沉睡中醒转。  映入眼眶的是杂乱的摆设和公主衣履不整的尸体。  是我杀了她?董卓有些心饽。  不对!公主是自刎的。  望着公主虽然没有生气但仍然无比美丽的脸庞,董卓失声痛哭。  “对不起...”董卓已跪倒在地。  偏殿传出的董卓凄烈的嚎哭一下子刺破了阴暗却又安宁的皇室的天空。  翌日,董卓背着骂名,搬出了皇宫。    “这老贼!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反董卓联合军的首领袁绍在接到董卓的种种探报后不由气的周身战抖---同时他也为自己对手的胆量感到一丝心惊。  “是啊!再加上前段时间李儒颁布的小钱令,董卓已经失尽民心。我们当乘此机会大局进攻,把朝廷控制在手里!”曹操也不禁叹了口气。  死的是当今皇帝的妹妹,最美丽的公主爱姝。  曹操也曾惊诧于她的美丽,并在暗地动过非分之想。  当然这绝对是深藏于心底的念头。  “孟德说得对!大哥,此时不杀入京都,更待何时?”袁绍的弟弟袁术想到富庶的洛阳,脸上的神情显得不比寻常的焦急。  一片附和声。  “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汜水关城垒高筑,守将华雄可是从董卓出生入死的西凉诸将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各位谁愿意做先锋出战哪?”袁绍不无顾虑。  顿时帐内哑然。  这些人不过是打着大义的名分来充当盗贼罢了!一旦前途艰险,就一个个止步不前。曹操在心中叹息。  可是他的军队由于是临时召集的,也实在没有与华雄一战的实力。  所以他也只有保持沉默。  “我去试试吧!”一个头戴赤帻的壮年将领打破了帐中畏惧的气氛。  “江东猛虎孙文台?你去正合适呀!”袁绍生怕孙坚反悔,忙不迭的亲手将令箭交到他手上。  “我公孙瓒愿意率部声援!”见到有人愿意当前锋,诸将的胆气也壮了不少。  “好!我袁绍静侯二位佳音!”袁绍开心的笑了。  曹操则紧皱着眉头。    华雄今年正好三十岁,可以说是人生命中斗志最旺盛的年纪。  他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守住汜水关,为董卓大人把好门户!  华雄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董卓的一条狗,看家狗。  虽然吕布的出现使自己丧失了守护在董卓身边的机会,华雄还是觉得自己随时应该为董卓去死。  没有董卓,华雄也许终生不过是浪迹在陇上的一个农夫。  华雄决意出战。  要把那狂妄的来挑关的孙坚和公孙瓒的首级割下来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主人董卓大人!华雄踌躇满志。  他没有想到过失败,没有想到过几个时辰后自己的首级也和自己分离。  绝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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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甲手持M82A1,认得对面是刘备先锋大将张飞,更不答话,直接瞄准,锁定张飞。[br]某甲以12.7mm为口径,杀机已露。[br]如果不是排长交待此战戮刘备,某甲不会有如此杀机,12.7mm,对器材使用的口径之一,日内瓦公约规定对人最大口径才7.62mm,口径忒大。[br]张飞不认得这玩意儿,也不明白战场上为何瞬间弥漫“喀嚓喀嚓”的金属气息。[br]徐州将士顿感尿意瞬然,却呆若木鸡。[br]张飞何人,王叔刘备最信赖的二弟兼大将。[br]威震四方,堪比陈留典韦许褚。[br]观察员已校位完毕,手指搭在板机前,M82A1却远若天边,穿甲弹伺机而动。[br]“小贼,犯我疆界,不识我燕人张飞么?”[br]“参与大规模持械斗殴、抢劫杀人、参与非法组织活动、反政府,你够得上枪毙了。”[br]一发子弹射出,张飞未及反应, 脚下泥土迸飞,乌骓马吓得前蹄扬起,一阵哀鸣。[br]“快放下武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br]张飞暴怒,何曾受此侮辱。[br]蛇矛挽出枪花,犹如一头怪兽,直向某甲掷去。[br]长距离狙击的精髓就是一个字:远。[br]蛇矛急飞,疾驰如电,M82A1又出一发,张飞开始感到恐惧了,因为他看不到子弹,在空中,蛇矛像大多数老年人性生活一样,忽然就颓落在地,蛇头和蛇身整个断了,尘土中平添了一条死蛇 。[br]某甲没有笑。[br]古代金属不靠谱。[br]当年米国人就是在金属材质上一筹莫展。[br]铜价涨又如何,必定有替代金属,塑料子弹也能杀人。[br]某甲没有料到。[br]当他射断蛇矛的时候,张飞撒丫了。[br]双手撑地,双颊爆鼓。[p]呱呱呱呱。[br]蛤蟆闲暇的时候,前肢是直立的,一如张飞的姿势。[br]蹦跳,蛤蟆前进的姿态。[br]蛤蟆跳跃,叫声不再,意思是蛤蟆用蹦跳前进远比爬行便捷,蹦跳一分钟前进四十米,爬行一分钟才二十五米,还是前者吧。[br]叫嚣、掉头、叫嚣、蹦跳,不就是要跑吗,蛤蟆的一贯作风。[br]张飞说,你娘了个腿,俺要求希望公平的战斗。[br]某甲说,没有公平,你早生几千年,我都互联网时代了,要什么公平。[br]我想死在暖炕上。[br]我成全你,直接爆头,让你死的舒服。[br]张飞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招数,曾经让一招刺纪灵于马下,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但是那哥们,用什么可以阻挡他。[br]某甲再次瞄准,张飞仍然蹦跳。[br]几发子弹射出,没中目标,但是,张飞已经崩溃,叹了口气,“你娘的,别墨迹了,光打泥土做甚?来,往爷胸口上打!”[br]某甲心说,这一发一定要打准。[br]大拇指朝上,观察员给了可以射击的姿势。[br]张飞没看到。[br]他已经跑了。 [p][:1-4: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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